和女老师的荒岛生活 第8节
“那个……”我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你们的胸罩是有钢圈还是没钢圈的呀?”
“流氓。”特么的她们两个还没骂我呢,黎西就先骂上了。
我拍着她的头:“你生病了,该好好休息,别说话,不然,哥可不轻饶你哦。”
傻子都能听出我话里的意思,更何况大家都不是傻子。
黎西还想说什么,宁琪琪却抢先开了口:“我、我的是带钢圈的。”
“我也是带钢圈的。”白新怡附和。
我说行,“你们把钢圈取下来,我有用。”然后,我就背过身去,往前走了十几步。
说实话我特别想回头看一下,宁琪琪的胸至少得有F杯吧,活了二十几年,我还没见过那么大的胸呢,真想看一眼。
理智战胜了欲望,我终究还是忍住了。
“好了。”
我转身走回来,四根半圆形的钢圈,我把其中一根在石头上打磨的十分锋利,一端插进断枝中,做成一把刀子。剩下的三根,我另有用处。
刚才砍树枝的时候,我发现不远处有几根竹子,挺粗的。竹筒即可以成汤,将竹筒劈开再用钢圈重新固定,就可以做成竹锅。
为了防止底部被火烧着,我专门跑到海滩边,找了一些湿泥,把地下整个涂抹一遍,再晒干,一个简易的锅就做好了。
“哇,陈强,你简直太棒了。”宁琪琪和白新怡忍不住拍手称赞。
我冲她们“嘿嘿”一笑,“我还没大显身手呢,你们等着看吧,一会看我怎么钻木取火。”
宁琪琪“呀”了一声,摸索着从身上拿出一个打火机,说是昨晚周建弄丢的,她给捡了,本来还想还给周建的,今儿个周建就把她们给抛弃了。她一时伤心绝望,这打火机也就忘了还给他了。
“我滴个乖乖,你简直捡到宝了。”
有了打火机,一切就变得简单多了。
我先把火升起来,然后用几块大石头做支架,将竹筒放在石头上,再把矿泉水倒进去一点。不多时刻,竹筒里的水就沸腾了。我倒了一些在小型的竹筒里,让宁琪琪喂给黎西喝,剩下的水用来冲速溶汤。
速溶汤有三种口味,酸辣的、青菜的、海鲜的,我们不约而同地选择了青菜的。
用开水一冲,顿时,香气四溢,那滋味,简直就是人间美味。
“糟了,矿泉水就剩这一点了。”
我正沉浸在喝饱的满足中,白新怡的声音突然从耳畔传来。
我让她别担心,明天早上就有淡水了。
“为什么明天早上就有了,难道你会变魔术?”宁琪琪真是胸大无脑,变魔术这种幼稚的想法居然也想的出来。
白新怡示意她别说话,听我说。我“咳咳”两声,连一旁休息的黎西也忍不住竖起耳朵偷听,还当我没看到呢,哥这双火眼金睛可不是吹的。
“刚才我砍竹子的时候,留了几个带筒的,明天一早,那几个竹筒里面就会有露水。”
就是这么简单,都佩服我吧?我在心里得意洋洋地说。
宁琪琪不出所料地拍起手来,那个白新怡倒是有些疑问,“露水,那应该不会很多吧?够我们几个人吗?”
“那肯定不够,不过,缓解一下还是可以的。等我们养足了精神,我们就再往里走一些,植被茂密的地方,肯定有水源。”
一整个下午,我们就在这块不大不小的阴凉处呆着,因为怕过多的运动会消耗体内的水分。天气炎热,人就容易犯困,我让她们休息,我来看着,那是我绅士的表现。
黎西我就不说了,身体有恙可以理解,但那个宁琪琪,喝饱了就睡,简直跟那啥一样。还是白新怡有心,说看我黑眼圈挺重的,一定是昨晚没睡好,叫我去睡,她来看着。
我是真困的不行了,一天一夜没休息了,感觉都快飘了。
一想到马上就能休息了,头也沉了,眼皮子也重了,闷着头就躺了下去。没想到,一不留神,挤到黎西的胸了。
“流氓——”说着,大耳刮子又扇了上来。
正文 第6章:方琳娜
我特么那会脑子还在迷蒙中,都没反应过来咋回事,就看到一个大手掌朝我落下来。
千钧一发之际,一只自带香味的手从我的脸颊划过,一把抓住黎西的手:“黎西,陈强他不是故意的,我可以作证。”说话的是白新怡。
四目相对,黎西还气呼呼地瞪着我,就好像我真的把她怎么了一样。
睡意顿时就没了,被这女人三番五次地气,我特么二十几岁就得更年期了。
今儿个,我必须把话说清楚了:“小黎子,我对你不薄吧?两次从周建手上把你救下来,给你晚上守夜,看你肚子疼想办法给你弄热水,什么事都不让你干,把你伺候的跟老佛爷一样。你这一天到晚的就想着打我耳光子,怎么,你当我这脸是炮啊,想打就打?”
“你先别激动,我话还没说完呢。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条件,现在我想好了,我的条件就是,从今天,哦,不,从现在,从此时此刻开始,你一切都得听我的。我叫你往东,你不能往西,你要敢不服从,我就把咱俩交换那啥的事情说出来。”
一口气说完,我也不管黎西是啥表情,直接闷着头就睡了下去。
这女人也忒不知好歹了,给她点颜色还给我画彩虹了,我就不信我还治不了一个女人了。
我听见黎西被我气哭了,我也没理会她,渐渐地,就睡着了。
估摸着也就睡了一个多小时,主要是天气太热了,压根睡不着。
醒来时,黎西还在那哭呢,眼睛肿的跟核桃一样。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这下我是亲眼见证了,这哪是水做的,这特么简直就是太平洋做的。
“别哭了。”我用命令的语气说。
黎西“你”了一句,我就把话题抢了过来:“怎么,忘了我睡觉之前说的话了?是不是要我把那件事说出来啊?”
两行热泪挂在她红里透白的小脸上,但哭声好歹是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