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美女荒岛求生的日子 第34节
只是任凭我怎么叫唤,她都没有醒过来。
我吓了一跳,身体还是暖暖的,伸手探她的气息还是比较平稳的。
这应该是中毒麻痹了,所以现在还是没有醒过来。
我一手抱着她,一手捡起一根已经断了的令人恶心的东西,那些更像是一些植物的根须,有外皮,又像是一条条蛇的身体。
这些东西表面分泌出一些恶心的液体,估计和消化液差不多在我身上接触的地方有着火热的感觉,还带着麻痹效果。
黑暗中,鬼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好在我心中的恐惧随着我从其中挣扎出来而有所减少。
我扯下一块皮,擦去恶心的液体,再咀嚼成碎粒,那味道真的让人觉得不好受,苦苦麻麻的。
但是我知道,这里面有着对抗毒素的抗体,是我们的救命药。
我用手捏着分开李美红的嘴巴,再把混合我口水的汁液过渡到她的口中,而且只能通过口对口的方式,那些碎片在她昏迷中是不可能吞下去的,如果那样做了,说不定会卡在喉咙中造成更加糟糕的后果。
我轻轻的把她抱回到绿床上,然后用钢管把附近的触手全部劈砍打掉。
一阵愤怒的发泄之后,我在暗黑摸索中拿下自己的衣服。
这些衣服经过风吹还有点湿润,我轻轻的帮李美红拭擦身体,没有错过没有一个部位。那些带有腐蚀性的液体如果不擦干净,说不定会给她留下一条条的斑痕。
虽然在黑暗中,模糊中看不清对方的身体,但是那火热的胴体充满着诱惑力,每当我越过高耸玉峰到达玉门关,身体内的肾上腺激素都不受控制的飙升,身体的某些部位都情不自禁的给予回应。
美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诱人犯罪的因素。
我不会刻意去压制这些属于本能性的正常反应,但是我也不会傻到这个时候做那种事情,理性让我能分清事情的大小和重要性。
月亮没有出来,山洞外也是乌黑一片,流淌着恐怖的气息。
也不知道现在是晚上什么时间段了,我不敢再睡,我要一直守护在睡美人身边。
那些恶心的触手一直不停的骚扰过来,我不得不久不久拿着钢管走一圈,毫不留情的把那些不安分的触手劈砍成几段。
好在前半夜已经休息了一段时间,不然我非得累垮不可。
“泥煤的!”
我有时候发泄的捅了几下山洞顶部,后来实在太困了就坐在睡美人身边,每隔一段时间就用钢管清除一下附近爬过来的触手。
当鲜红的大阳冉冉升起,给这个神秘的地方涂了一层光亮,光线通过山洞口穿射进来。
令我惊奇的是,地上残留的断触手经过阳光照射迅速枯萎,就像燃烧了一般只剩下黑乎乎的碳灰类物质。
这种恶心的东西简直就是会食人的触手。
我捡起来这些碳灰类物质仔细看了一下,这个还保持着有点像蔓藤的形状,有点像植物的根须,但是又可以像动物一样自主行动。
而这种类似冬虫夏草那样半植物半动物的生物是我这个学医者从来没有见到过的,现代社会中好像也没有见到过类似的动植物。
“难道是新出现的物种?”
我沉思了一会,自言自语道。
第二十七章 晨光下的美
其他的那些恶心的食人触手在天亮之后也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山洞顶部和四壁只留下几个湿润的地方,上面还残留着粘稠的液体。
这些食人触手应该就是通过腐蚀山洞四壁的土石悄悄的爬过来的。
“难道是因为昨晚我和李美红太激情了,把这些恶心的东西吸引过来了?”我苦笑道。
衣服经过一个晚上的风吹已经干燥得差不多了。
我走过去把干燥的裤子穿上,衣服因为昨晚拭擦身体,上面有液体就没有穿上去,等一下再清洗一下才能穿了。
李美红此时居然还没有醒过来,睡得很香,她还不知道昨晚我们两个人差一点就成了那些食人触手的肥料,而那个色色的天天就在她的身边静静的守护了她一个晚上。
而我看着这个美丽可爱的女人,经过昨晚的幸福疯狂和惊悚经历,我的眼睛里竟然渗出了一些特别的液体。
从生物医学的角度来说,这是一种当人类在伤心难过或者过于激动高兴时从眼睛里流出的液体,弥散在眼球与眼睑之间,使之湿润而更易于运动,味道略咸。
透过晶莹的泪珠,折射出惊喜的、渴望的、热烈的光芒。
我不忍心叫醒她,在一旁静静的欣赏着她的美。
赤裸裸的身体是上帝赋予这个女人的美,一种丰腴的成熟美。
我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然后傻笑了一下,最后还是忍不住轻轻的揉上她傲人的身体寻找一点存在感。
这御姐无意识的摇手翻身来打掉我抚摸的咸湿手,本来侧睡的身体,一下子变成天字形,所有女性美丽动人的一切都一览无遗。
看着她这个诱人犯罪的睡相,我不由得笑起来,看来御姐平时孤枕一人时都是无拘无束的睡相,睡相成习惯了自然就无意中摆出来。
我其中占比例很小的一部分又已经不受控制的起床了,我也只能赶紧起来转移注意力。
我站在山洞门口,朝晖透过清晨的薄雾,斜射在我的头上、脸上和周身。
外面不知道名字的鸟虫早已经唧唧地叫响了。起初是怯生生的从树叶丛中传来;逐渐胆大起来,叽叽喳喳闹成一片,枝枝叶叶间都响彻颤动的、喜悦的欢唱。
我拿着占满污迹的衣服爬下山洞,这本来好好的衣服上面占满了一块块的恶心液体留下来的斑点,还被腐蚀出一个个小孔。
雨在昨晚已经停止了,一道彩虹桥划在天空,昨天的雨水在地面深凹处汇集成一道道的小小溪流向远处。
空气中有着那么淡淡的清清的雾气气,那么润润的湿湿的泥土气味,不住地扑在我的脸上,钻进我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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