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太监闯后宫 第160节
此时,李小民正是用力一击,挤得周皇后上半身出了屋外,看太子妃不敢抬头,心中稍定,可是李小民仍在那留在屋里的下半截玉体上大为肆虐,弄得她几乎呻吟出来,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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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恐。
她回过头,用恳求的目光看着李小民,凤体也在拼命地向后退去,顶住李小民的胯部,一点点地往里缩。
李小民微微一笑,也不为已甚,便稍稍退后,放她缩回了门里。
可是一旦回来,他的动作就变得更加狂暴激烈,大开着门,凶猛地狂干着皇后娘娘尊贵的凤体,同时盯着外面伏拜颤抖的太子妃,胯部用力撞击着周皇后的玉臀;每一下剧烈冲撞,都似乎要将周皇后的身子撞到门外去一般。
周皇后被他冲撞得内脏一阵阵地紧缩,躲在门里,大声浪叫娇吟不止。看着屋外的太子妃,错乱的快感占据了这尊贵丽人的整个身心,她的叫声更加狂放,终于承受不住李小民的狂暴攻击,大声尖叫着昏倒在大红地毯之上。
此刻,李小民也到了最后关头,抱紧周皇后的雪白凤体,颤抖着,将自己的精华,尽数射到皇后娘娘的尊贵凤体之中。
当周皇后醒来时,感觉到自己胸前一对丰乳正被人用力揉捏着,她侧躺在地毯上,无力地睁开美目,看着面前微笑的少年,想起刚才的事情,羞得满面通红。
她的头已经垂到了门口,青丝散开,已经洒到门外,搭上了伏拜不敢抬头的太子妃的云鬓。看到这一景象,周皇后慌忙翻身爬起,呆呆地看着外面伏地抽泣的太子妃,芳心狂跳不止。
现在她只想在儿媳妇面前保持身为一国之母的尊严,可是李小民却抱住她的臻首,微笑道:“请娘娘屈尊,帮小人一把!”
感觉着玉颊上传来的湿润触感,似乎还有液体从脸上流淌下去,周皇后羞得玉颜通红,努力推拒,可是看到外面跪拜的太子妃,又怕被她知道,只得长叹一声,张开凤唇,幽幽地服侍起小民子来,替他吮吸清理着。
她一边轻舔吮咂,一边举目看向屋外,提心吊胆地看着同样提心吊胆的太子妃。幸好她在恐惧之下,一直没有抬头,这才让周皇后稍稍安心。
忽然,一个十六七的小宫女迈步走了过来,绕过廊角,忽然看到周皇后跪在地上为内宫总管大人品弄吮舔着,不由大惊,站住了脚步。
周皇后最为羞耻的状态被人看到,不由羞得无地自容,狠狠咬住嘴里软绵绵的东西,怒视着那个不知趣的宫女,心里想着,是不是应该杀她灭口!
那个宫女,名唤香兰,生得眉清目秀,也与李小民有过数夕之欢,只是周皇后这般模样,还是第一次见到,见她面色不善,慌忙拜伏在地,苗条娇躯,不住地颤抖。
李小民面前,远近三处,倒跪了三个美貌女子,身份各不相同,其中最尊贵的一个此时正跪在他的胯下替他品弄吮吸,弄得他大感有趣。只可惜还差一个公主,不然就更加完美了。
李小民伸出手来,悄悄地招手,唤香兰过来。
香兰远远看到,不敢不依,颤抖着站起身来,迟疑地走向周皇后凤闺之门,一步步地从太子妃身边走了过去。
太子妃跪伏在地,不敢抬头,虽然感觉到有一个女子从自己身边走过,也只能俯首低泣而已。
香兰走进屋中,苗条纤细的娇躯轻颤,随手轻轻带上了门。低头看到周皇后愤怒的眼神,忽又跪了下来,叩首抽泣不已,只道:“娘娘饶命!总管大人饶命!”
李小民叹息一声,对这女孩满身奴性怜悯不已,也不与她们多说,弯下腰,将大小两个美人儿都抱在怀里,直接向大床走去。
香兰本是一个小小宫女,与尊贵的皇后娘娘一同被总管大人抱在怀中,本就惊惶不已;而周皇后更是羞怒,多日来却已经被李小民的威风震慑住,不敢向他抱怨,只能怒目瞪着香兰,恨她无端出现,害自己赤着身子,凤体上下,以及一切丑态,都被她看到了。
她这倒是冤枉香兰了。香兰本是她房中贴身宫女,时辰到了,怎么能不来打扫,并服侍她起床梳洗?倒是别的宫女,看到李小民钻到周皇后屋中,一时不敢来,只有香兰一大早刚出去采花,未曾得知此事,此刻一无所知地前来服侍周皇后,却看到她正在服侍男人,遭此无妄之灾,心中叫苦不迭,芳心更感惊惧。
李小民也不管她们怒的怒,怕的怕,直接一视同仁,放在凤榻之上,按倒便干。周皇后本就是赤裸着雪白娇躯,被他一通狂风暴雨,弄得再度魂飞天外;而宫女也在他的命令下,哭哭啼啼地脱光了身上宫装,与周皇后并肩躺在凤榻之上,承受着总管大人的临幸。
虽然一开始二女俱都羞涩,心中各有滋味,但在李小民熟练的本领之下,弄得她们哭的哭,笑的笑,都将原来的事,忘诸脑后。
半晌之后,香兰方才悠悠醒转,抬头看着李小民,心中羞涩,只道总管大人如此厉害,能弄得人生死不知,这般能耐,只怕也是所炼仙术的一种,果然是常人难测其威。
周皇后此时在一旁喘息未定,李小民转过身去,便将香兰搂在怀中,一边与她款款交合,一边在她耳边,将自己的计画说了出来。听得香兰花容失色,瞪着李小民,见他面容严峻,并不是在开玩笑,也只有流泪点头,应承下来。
她的一双玉臂,牢牢抱住李小民的脖颈,雪白双腿盘住他的腰,娇喘息息地耸动着,迎合着他的冲击,香唇凑到李小民耳边,带着哭腔,颤声道:“总管大人,此事一了,皇后娘娘一定会赐奴婢一死,还求总管大人救命!”
李小民理解地点了点头,轻轻捏着她小小的美乳,伸手抚弄柔滑纤腰,想着如此美少女,要是被周皇后弄死了,那真是十分可惜,便挺动着腰部安抚道:“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你不会有事!不过,刚才我说的话,你可听清楚了,一点都不许有违才行!”
香兰流泪答应,娇躯颤抖着微微点头,抱紧李小民,想要服侍他尽欢,却觉他推开自己坐了起来,心下微觉失望,却也不敢多作要求,赶忙爬了起来,胡乱穿上衣衫,跳下床去,跪在床边,向周皇后叩头颤声道:“奴婢大胆,求皇后娘娘饶命!”
周皇后连番云雨,已经同娇躯无力,连责罚她都没有了气力,看着床下跪着的女孩,想起刚才与她并肩躺在床上承欢,虽然心中怪她不知上下尊卑,竟然和自己并肩承受宠幸,却也知道她身不由己,怪她不得,只是轻轻哼了一声,并不说话。
此时,李小民也下了床,穿上那件太监总管的外袍,弯腰抚摸着香兰的头,柔声安慰道:“错了没有关系,以后改了就行了!好了,快去按我说的做,别耽误时间了!”
香兰叩头答应,把心一横,走到门边,伸手拉开门,努力装出冰冷的声音,冷冷地道:“皇后娘娘有旨,太子妃韦氏,可膝行入内进见!”
太子妃早就跪得玉膝酸痛,心下惊惧悔恨欲死,等了许久,终于听到这一声宣召,慌忙叩头颤声道:“是,臣妾尊旨!”
她酸麻的双膝一步步前行,顺着大红地毯,爬行到周皇后凤闺之中,微微抬头,却见一个身影,穿着太监服饰,跪在周皇后床前,亦是俯伏于地不敢抬头,不是那个与自己犯下通奸大罪的太监小民子又是谁?
看到小民子跪在地上,太子妃的娇躯一阵恐惧颤抖,半晌方息,再往上看去,却见周皇后躺在凤榻之上,身上盖着锦被,只露着头脸在外,绝美的面庞上却满是威严之色,洁白如玉的面颊上微带一丝绯红,看她来了,微微哼了一声。
这轻哼一声,本是周皇后为了保持自己仅有的一点可怜尊严,努力作出来的,可是听在太子妃耳中,却如晴天霹雳一般,震得她扑倒在地,低声哭泣起来,一边哭,一边叩头颤声道:“儿媳该死,犯下涛天大罪,求母后宽恕!”
规规矩矩拜伏于地的李小民抬起头来,看着床上满脸威严的绝代丽人,周身上下,威仪无比,不由赞叹她果然是天生做皇后娘娘的料,即使自己不说,她也知道该保持威严,不枉自己拜她一拜。
香兰轻轻掩上门,回身走到凤榻旁侧,冷冷地道:“皇后娘娘有旨,太子妃韦氏,所犯何罪,可自己招认!”
太子妃一呆,羞得玉面赤红,颤声道:“臣妾,臣妾罪大,母后明察秋毫,岂不都知道了吗?”
香兰寒声道:“胡说!皇后娘娘让你自己招认明白,你敢违旨不成?”
李小民抬起头,惊奇地看着这个刚才还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饶的弱质宫女,暗叹果然是近朱者赤,在周皇后身边呆得久了,连她的威仪都学到了几分,果然有演戏的天分。
站在床边的美少女,看着他脸上赞叹的表情,心中欢喜,脸上却是丝毫不露,只是娇媚地白了他一眼。
太子妃经这一吓,果然不敢推托,颤声将自己与李小民在皇后寝宫偏殿内做的事,一一道来,虽然是一语带过,语焉不详,却也让她羞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李小民在一边伏拜偷听,听她语声羞涩,承认自己与她做过那事,不由心中大乐。抬起头,对香兰再度做了个眼色。
香兰会意,寒声道:“皇后娘娘有旨,太子妃所言不详,须得再做一次,让皇后娘娘看个清楚,才好定罪!”
太子妃闻声大惊,抬头怔怔地看着周皇后与香兰,生怕是自己听错了: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如此会下这种命令?
周皇后躺在床上,身软如绵,连说话都觉乏力。见李小民与香兰如此胡闹,心中好气又复好笑,只是不愿管李小民的事,闭上眼睛,只做不见太子妃脸上哀婉乞怜的神色。
李小民却是恭敬地叩头,惶恐万分地道:“尊皇后娘娘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