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监狱男医生 第438节
然后,我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文件上印着一个面容俊秀的男人,年纪不大,也就跟夏梦妮差不多年纪,名字是林天希。
这个跟我同姓的男人,就是夏梦妮那个忘恩负义的男朋友。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张豪不但答应了我的请求,而且对于我给他的钱一份都没收,本来我取出五十万就是想给他一半的,现在分文未动。
在张豪的酒吧里我们喝了一顿酒,酒至微醺,他亲自把我送回酒店休息,我上了床就马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阳光直射到墙角,散成很多道光束分到一边,让房间显得很好看,我还没有打开夜灯,从床上起来揉了揉眼睛,一看,五点多了。
正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一看,是监狱里打来的电话,我正在想是谁,打开接了,电话那边的软糯和甜美顿时让我精神一振。
是夏梦妮:“林枫,我想你了。”
我:“我也是。”
和她电话里腻歪了一会,我这边的情况没有提,但是我跟她说了一下我可能会让林天希吃个大亏,她沉默了一会,说:“他跟我已经没有半点关系了。”
我心中大定,挂了电话以后穿好了衣服,下楼开着车就去了饭店。
今天晚上我订好房间约程东吃饭,一定要早点去,不然接下来跟他谈的事就更加不会怎么顺利了。
我在饭店坐了很久,直到将近晚上七点,程东才打开包厢的门出现在我眼前,笑着伸出手:“您好,林医生。”
我连忙上前跟他握手:“程队长真是大忙人啊,想见您一面都不容易。”
程东连连摆手:“哪有哪有。”
我招呼服务员了一声上菜,很快就上了菜,我跟程东说了大半天的闲话,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都有些微醺了。
我知道,机会来了。
跟当官的说话,只有把这些客套做完以后,开始说事才算是不突兀。
这时我才缓缓开口说:“程队长,有件事,我想请您帮一下忙。”
说着,早已准备好的黑色塑料袋里的五十万块现金,统统放到了他面前。
程东这些事上也是老手,看见钱就差不多知道了数量,眉头紧皱,这种事,钱越多就说明办的事越多。
半响,程东开口:“你说吧,林医生,能帮的我一定帮。”
这话还是有些模棱两可,但是至少没有完全拒绝,我已经十分庆幸了。
这时我才开口,把我要做的事详细地跟程东说了一下。
他听完之后沉思了片刻,说:“如果你的计划都是在暗地里进行的话,我想我可以帮得上忙。”
我哈哈一笑,说:“当然是在暗地里进行的,敌人势大,我不为程队长的前途着想也得为自己的小命着想呀!”
程东也哈哈大笑,对我伸出手来说:“林医生对我有恩,这件事我一定帮忙。”另一只手把钱袋收下,说:“我给你办事本不用收钱的,但手底下的兄弟们需要打点一下。”
我跟他握手,说:“一点小意思,如果不够,程队长说一声。”
他笑道:“够了,够了,我也不是贪得无厌的人。”
接下来继续喝酒不提,今天算是进展顺利,俩个关键人物都搞定了,接下来就是要开始实施计划了。
几天之后,我坐在五十四层高的大厦上,透过落地窗看着下面的芸芸众生。
局已经布好了,就等着老鼠一点一点往套里钻。
社会的生活,就像一部精密的钟表,你只需要微微波动几个零件,事情就会变成另外一个结果,这需要很深很深的谋划。
这一次,林天希要为他做的事付出很多倍的代价。
不,不仅如此,我的目的不仅如此,我还要让他背后的人,跌个大跟头。
所谓蛇吞象,就是要思考怎么用一块砖敲掉一座大厦的问题。
我闭上了眼睛,但是这十几天会发生的事,都一点点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通过几天的调查,这段时间林天希每天早上出门时很有个好心情,他最近包、养了一个嫩、模,从那件事里面弄来的钱够他过几年花花、公子的生活。
通过夏梦妮的描述,他们是在北影读大学的时候认识的,表演系的学妹跟导演系的学长,年少无知的学妹被学长的才华打动了,开始了接近一年的恋爱,后来学妹夏梦妮凭借一部戏爆红,学长却仍然默默无闻,学妹开始对学长的才华打了折扣。
林天希之所以背叛夏梦妮,其中也有感情危机的原因,庆幸的是夏梦妮是一个坚持原则的女孩,谈恋爱的期间并没有被占便宜。
这天林天希走出门,准备上车,却发现车胎坏了,上面被不知道什么人扎了个大洞。
“草他妈的,到底是谁干的!”
林天希破口大骂,却发现路边走过两个骑单车的小青年路过,对他吹了声口哨。
想打电话报警,却半天都没有等到警察的到来。
这只是个开始,林天希并不知道,我给他这段时间准备了什么大礼。
第五百一十九章精神病院院长
我潜伏在不远处的车里面,透过玻璃观察林天希的动向,忽然手机响了,是郝思文来电:“不好意思啊林枫,本来我已经安排妥当了你可以不用来医院的,可我们院长忽然亲自过问你的事情,所以你今天抽空来一趟吧!”
这什么情况?我挂靠在青山精神病院,既不是医生也不是病人,这院长怎么就亲自过问起来了?
既然郝思文说了,那我也不能让他难做,去见一下这个院长就是了,反正林天希这边已经安排下去了,用不着我亲自盯着,休息了一阵,换了一身更加得体的衣服,开着车按照郝思文给的地址开去。
半个小时以后,我看见早已生锈的铁栅栏上写着一行褪漆的大字:“青山精神病院。”
我有些恐慌,看着里面穿着白色病号服形态各异的人,有不知名的恐惧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