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二狗的肆意人生 第1132节
放下电话,丁长生莫名的紧张起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奶奶的,宇文家的投资才刚刚转移出中北省,林一道居然能循着足迹一路跟来,这是狗鼻子吗?
其实丁长生早应该想到,只要是在国内,这些问题都不是问题,虽然有势力范围划分之说,但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都是可以交换的,林一道从中北省调到中南省,这里面有什么交易,谁能说得清?
丁长生调一个刘振东到白山,都得通过唐炳坤点头,人家跨省区调动,都这么轻而易举,而且还是步步高升,这不得不让人感叹,投胎绝对是个技术活。
丁长生拿起电话想打电话,但是却不知道这个电话该打给谁?打给宇文灵芝,明显不合适,同时,他想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那就是林一道到底是不是真的察觉到了什么?
如果林家真的察觉到了宇文家的钱像是老鼠搬家一般到了中南省的湖州,这才接踵而至,这就意味着自己可能也进入了人家的法眼,那样一来,自己处处就得小心了,自己的一切都可能被监视,以林家的势力,做到这一点轻而易举。
想到这里,丁长生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宇文灵芝和祁竹韵都还在湖州,这是一个很麻烦的事。
第四卷 1998
这一切难道是真的?丁长生还是有点不信,抱着最后的一丝侥幸,他给梁可意打了个电话,在他看来,梁可意在省委组织部工作,他老爹这次荣升为省委书记,对内情肯定门清。
“梁部长,最近可好?”丁长生打通了梁可意的电话后,笑问道。
因为梁可意在组织部工作,所以丁长生一直都尊称她为梁部长,虽然梁可意反对,但是对丁长生也是无可奈何,任由他这么叫了。
“还行吧,有事?”
“那个,首先呢,恭喜您,我不敢给梁书记打电话道贺,也只能是恭喜您了”。丁长生陪着一脸的笑,说道,那声音甜的,从电话那头梁可意就能想象的到丁长生的笑脸上有多少褶子了。
“你要是真心的,那就请我吃饭吧”。
“那行,我到省城时一定请您吃饭,省城的饭店您随便挑”。丁长生随口说道,反正这白条不打白不打,过过嘴瘾又不少什么。
“干么到省城吧,就在白山吃吧,我正好在这里呢,你下了班来接我吧,市委组织部”。梁可意说完就挂了电话,丁长生在这边喂喂了好半天,没弄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梁可意在白山,市委组织部,丁长生想了想,也没往深了想,梁可意本在省委组织部,到白山组织部来视察工作,也很正常嘛,只是怎么会这么巧?
丁长生放下电话,打给了办公室,将梅三弄叫了过来。
“丁书记,您有什么指示?”梅三弄很规矩的站在离丁长生的办公桌两米的地方问道。
“老梅,白山有没有什么特色的饭店,我要请人吃饭,最好是有点特色的”。丁长生说道。
“有,有家店的鸽子做的不错,不知道……烤鸽子怎么样?”梅三弄在办公室干了那么多年,对于白山市的馆子不说每家都知道吧,至少也弄个八九不离十,哪位领导喜欢什么样的饭店,喜欢吃什么,对什么口味比较偏重,他都知道,不单单是区里的这些领导,就是市里的领导,只要是和白山区能扯上关系,他都能记着。
“嗯,这倒是个特色”。丁长生点点头,说道。
“好吧,你给我定一个房间,不用区委的,用我的名字,我私人请客”。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准备”。梅三弄说完要转身离开,但是停顿了一下,他本想问问丁长生请的是谁,也好根据自己掌握的那些领导的口味准备,但是又一想,既然是丁长生私人请客,肯定是不想让人知道请的对象是谁,自己要是一问,这有打听领导隐私的嫌疑,所以还是忍住了。
丁长生当然也看到了梅三弄的停滞,但是梅三弄没说,他也就没问。
下班后,丁长生自己开车到了市委大门口,给梁可意打了个电话,不大一会,梁可意果然是从里面出来了,但是梁可意的打扮装束让丁长生为之惊讶,一袭白色长裙随着她的走动微微飘荡,而且这长裙不是一般的长,一直到了脚踝了。
要知道,对于自己身材没有足够自信的女人是不会轻易的选择这样的长裙的,因为这样一来显不出自己的身高了,可是梁可意不但是长裙裹身,居然还穿着一双平底的凉鞋,平底的凉鞋的底薄的程度让丁长生看了都有一种走路硌脚的感觉。
因为正是市委下班时间,戴着墨镜,一袭白色长裙,身材曼妙的梁可意自然成为市委大门口的一道最亮丽的风景,每每有人经过,都不得回头看一眼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但是当梁可意走向丁长生的汽车时,几乎所有的男人都在心里暗骂,妈的,好白菜都让猪拱了,可同时又多么希望自己是那头猪。
“走吧,请我吃什么?”梁可意一上车,就摘下来了墨镜,问道。
嫣然一笑的神态让丁长生为之一愣,但是瞬间就明白自己是什么人,人家是什么人。
“梁部长,怎么这么巧?你来这里检查工作了?呆几天?”丁长生问道。
“这么多问题?我拒绝回答,因为我饿了”。梁可意依旧是嫣然一笑,说道。
丁长生无奈,只能是开车先去吃饭,心想,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反正有的是时间,还愁大听不出来自己想要的信息。
但是按照梅三弄给的地址到了以后才发现,这个店的名字真是太有暗示性了。
“回味从前?丁长生,你这是要忆苦思甜吗?”梁可意下了车,抬头看了看饭店入口处的招牌,问道。
“我的办公室主任说这里的菜很有特色,我想,你来一趟白山不容易,我还不得好好贿赂一下你,我到这里来工作,以后可就天高皇帝远了,这春风是否度玉门关,就看您能不能给美言几句了,再说了,您身在中枢,稍微漏下的芝麻粒,对我来说,那都是大西瓜”。丁长生还不忘拍马屁的说道,至于自己和梁可意有什么从前可回忆,那还真没什么事。
梁可意笑笑,没接这个茬,率先进了饭店,被引导员带进了早就定好的房间,这里倒是清净,而且这个房间是一处小茅屋,四周都是玻璃墙,想看外面的风景,可以自己卷起里面的竹帘子,要是不想看,可以放下来,还安装有空调,很适合谈事。
“找这么个地方,费了一番心思吧?说吧,是不是有什么事求我?”看着茶杯里翻滚的茶叶,梁可意问道。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劲,恭喜的话我就不说了,当面说太肉麻,我脸皮薄,说不出口”。丁长生笑笑说道。
“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你是不是想知道省长是谁?”梁可意语出惊人的问道。
丁长生一愣,期期艾艾的说道:“你怎么知道?”
“对于你这种先吃罗布淡操心的人,我是最了解了,对了,我一直很好奇,丁长生,你就是一个县处级干部,你对省里那些事怎么就那么感兴趣呢,你要是真的感兴趣,怎么不去问问石部长?他比我知道的更多吧?”梁可意揶揄道。
第四卷 1999
面对梁可意的揶揄,丁长生并没有感到难堪,可见脸皮之厚了,只是梁可意不理解的是,即便是丁长生和石爱国的关系再好,也不可能向他打听省里的人事关系怎么样了?
这是最基本的底线,如果丁长生真的开了口,石爱国会怎么想,这很难猜测,所以要么是通过自己渠道打听,要么就等着公布,朱明水就透漏了那么一句,无论是有心还是无意,这都足够了,丁长生到现在都觉得自己反问那一句是多么的多余。
有时候上司的心思是很难猜的,但是归到一句话就是,无论对你多么好的上司,他们都是人,不是机器,既然是人,就会有人一样的喜怒哀乐和猜忌,如果丁长生向石爱国打听谁来当新省长,石爱国会不会以为丁长生在谋划攀附新的高枝?
“我们做下属的最不容易的就是做事了,你也知道,一个领导一个思路,即便是都是为了地方的发展,但是思路不一样,或者是方法不一样,有时候我们做了都是白做,里外不是人,所以,我关心一下省里的动向,这很正常啊?”丁长生明显是在自圆其说。
但是梁可意却不这么想,梁可意是出生在官宦之家,从小耳濡目染的就是自己父亲在仕途上的谋划,像丁长生这样的情况,在自己父亲身上也多次上演,她亲眼见过自己父亲每每将自己关在书房里打电话或者是思考,其实她都明白,父亲那是在谋划,有时候也做一些违心的事,但是事实如此,顺应这个规则,你就能在更大的舞台上施展自己,和这些规则格格不入,那么你就是最早被淘汰的那一个,这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所以虽然自己在揶揄丁长生,可是在心里却是对丁长生很看重,人人面前都是一堵墙,墙内就是你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也就是你的职责所在,大部分人都只看到了墙内的那一点东西,但是有些人都跳着高想看到墙外的事物,而这些人就能根据墙外的事物调整自己的思路,这是看得远的那群人,而这群人是最有可能越过那堵墙,向更远的地方奔跑的人。
无疑,丁长生就是这样的人,所以,梁可意对丁长生非但是没有半分的鄙夷,反而是满满的欣赏。
“说得好听,我听说是这不是的林一道过来任省长,基本已经定下来了”。梁可意不再揶揄丁长生了,实话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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