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二狗的肆意人生 第1856节
“什么策略?你帮他不就行了,你也说了,他要的是你帮他,帮仲华,你帮他不就完了,难道你也认为何家胜能在中北省千秋万代不成?”车蕊儿戏谑的问道。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我来北京,最要紧的就是把你救出来,现在你回来了,我要去办其他的事,你要是没事的话,就跟我去拜访一些老领导,你也好跟着学学”。车蕊儿说道。
车蕊儿说道:“别打岔,继续说丁长生的事,我要怎么做才行?”
“丁长生现在肯定不是你一个女人,他已经结婚了,作为你老子,我建议你放弃吧,别再和他来往了,落个小三的名声可不太好”。车家河说道。
“我要是一定要和他继续来往呢?”车蕊儿问道。
车家河咬咬牙,说道:“那就全身心的投入进去,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得到他,其他的都是小事,一定要把这个男人紧紧抓在自己手里,让他没有时间和精力再去找其他女人,把他的一切都控制起来,到那个时候,他不是你的还是谁的,等到哪天他一无所有了,不是你的是谁的?”
车蕊儿开始时还认为自己老爹这主意不错,但是等到车家河说到最后时,车蕊儿问道:“你们想干嘛?”
车家河无奈的说道:“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我和丁长生之间,和仲华之间,注定是不可能和解的,你还记得林一道吗?”
“知道,怎么了?”
“那你还记的祁凤竹吗,宇文灵芝,这些人你还记得吗?”车家河问道。
车蕊儿努力的想了想,说道:“我记得你好像和我说过这几个人,怎么了?”
“丁长生和这几个人都有关系,外界传的消息是宇文灵芝和祁竹韵都在丁长生手里,林一道在中南省倒台,这背后也有丁长生的影子,就是现在的袁氏地产,丁长生的影子也是若隐若现,周一兵一直都在缉拿袁氏地产总裁叶茹萍的妹妹叶文秋,可是到现在一直没有消息,而叶茹萍是丁长生亲自从我那里要走的人,这些说明了什么问题?”车家河问道。
车蕊儿听的有些懵逼,但是车家河说的很严肃,车蕊儿也不敢打断,只能静静的听着。
“更可怕的是,他带我去见了林一道,林一道当年也是祁凤竹家族被连根拔起的祸首之一,我也有参与,最大的获利者是何家胜,你想想这些事,串起来想一想,丁长生到中北省的目的昭然若揭”。车家河吐了一口气,说道。
“你是说丁长生和祁凤竹的案子有关系?”车蕊儿皱眉问道。
“对,前段时间宇文家的大管家闫培功回了北原,被发现后,周一兵一直追到了中南省,但也是在丁长生的掩护下才出逃了,这些事结合在一起考虑,丁长生是个什么人,到中北省的目的就很明显了,复仇恐怕是第一步,你就成了他复仇的第一个步骤,并且得逞了”。车家河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车蕊儿,那意思是车蕊儿被丁长生睡了只是第一步。
“丁长生会有你想的那么复杂?”车蕊儿问道。
“比我们想的复杂的多,现在不能确定的是仲华知不知道这些事,或者是知不知道丁长生的计划,是不是丁长生的同党,这些都很重要,但是我们却一无所知”。车家河说道。
车蕊儿一下子震惊了,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她老爹的话茬了,要是丁长生真有这么复杂,自己怎么就一点也没看出来,难道是因为自己傻吗?
“所以,我感觉,他一直都在骗你,骗你的人,骗你的感情,丫头,你呀,真是太傻了,现在能醒悟过来还来得及”。车家河说道。
“那我现在能干什么?”车蕊儿问道。
“你呀,就是像以前那样接触他,慢慢观察,看看他到底在干些什么”。车家河说道。
第七卷 3045:给他一刀
车蕊儿闻言看着自己的老爸车家河,冷冷的说道:“你的意思是让我接近他,为你们当卧底,在最合适的时候出卖他,给他一刀?”
“不然呢,是你被骗,被骗了感情和身体,到最后他也不会放过我,至少我们北原很多人都会栽在他的手里,你等着看吧,我和童家岗聊过,省政府那个副主任是他安插在省政府的人,结果呢,在丁长生来了几个星期就被拔掉,还死了,莫名其妙吗,丁长生这个人……”车家河说到这里,眼睛看向了窗外,没说下去。
“他这个人怎么样?”车蕊儿问道。
车家河的思绪慢慢被拉了回来,继续说道:“这么说吧,你老爹我在官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怕过谁,可是遇到这个人后,我是真的怕了,是我老了吗?还是丁长生太强悍了,我不知道,这也是我这段时间一直都在思考的问题,很奇怪的一种感觉,随着和丁长生接触的愈多,这种感觉就越强烈”。
车蕊儿这才认真的看向车家河,不得不说,自己确实是很久没有这么仔细的看过自己的父亲了,两鬓斑白,苍老了很多。
“如果我猜的都是真的,祁凤竹,叶茹萍,宇文灵芝以及那个祁竹韵,这些人都是和丁长生有关系,那么这些人中,无论是哪一个,都会像当年害过他们的人去死,我有一种预感,在两会之后,北原的官场将不会再这么安静了,无论是仲华还是丁长生,都不会这么安分守己,所以,早做打算,早作准备,如果可以,我倒是想这个时候辞职离开国内,但问题是我现在根本无法脱身,谁都不会让我这么轻易的走了,就是采取其他的办法离开了,到了国外也是一个死,很明显,既然上了船,就没那么容易下船”。车家河有些悲凉的说道。
“想让我帮你们,门都没有”。车蕊儿不忿的说道。
“我没说让你帮我们,是在帮我,也没让你刻意的去做这件事,我只是告诉你这些,让你心里有个数,别被人给卖了,现在来看,丁长生还不敢对我怎么样,但是剪树枝是肯定的了,不信你等着瞧吧”。车家河说道。
“剪树枝?”
“嗯,我觉得第一个可能就是周一兵,这个人对我们来说也没多大用处了,而且这段时间以来办事不力,尤其是遇到了丁长生,更是一件事都办不好,我看,他不是被丁长生收买了,就是在消极怠工,所以,没用的人活着也没多大意思了,而且周一兵这个人知道的太多,从你的事就可以看出来,这个人的心思不在我们这里了,很有可能去了丁长生那里,这种人死不足惜”。车家河说道。
车蕊儿闻言,没吱声,站起来离开了车家河的房间,回了自己的房间后,一下子躺在大床上,想着刚刚车家河那番话,这真是一件很费思量的事情。
丁长生跟在周红旗身后进了客厅,壁炉前坐着一个老头,他就是周虎卿,周红旗的父亲,可是看起来苍老的厉害,这真是让丁长生没想到,老的太快太明显了,此刻丁长生和周红旗进来都没能惊醒他,正在壁炉前的躺椅上打盹呢。
周红旗指了指沙发,示意丁长生坐下,丁长生没有坐,而是走到了壁炉前,悄悄的向壁炉里填木材,一边观察着周虎卿。
十几分钟后,周虎卿渐渐睁开了眼睛,看到的不是勤务员,而是一个陌生的面孔,刚刚睁开眼,看到的丁长生的影像还没反射到脑子里,所以他就是一个陌生的面孔,直到眼睛都睁开了,这才发现是丁长生。
“你怎么来了,红旗呢?”周虎卿问道。
丁长生指了指楼上,说道:“去楼上收拾东西了,要不要喝点茶,水开了”。
“嗯,喝点”。周虎卿说道。
周虎卿捧着一杯热茶,看着丁长生,说道:“我前段时间得了一场大病,这里割开拿了一个肉瘤子出来,医生说是良性的,还好,死不了”。
丁长生皱眉问道:“什么时候的事,红旗一句都没说,要是知道,我肯定要来看看你”。
“我知道,我不想给任何人添麻烦,所以就没告诉任何人,这是我告诉她的规矩,要是别人知道了去医院看我,我肯定是要骂人的”。周虎卿说道。
“可是,这也……”丁长生还想说什么时,被周虎卿抬手制止了。
丁长生说道:“这样吧,北方太冷了,还是去南方吧,我在三亚有房子,离三零一分院很近,你去那里疗养一个冬天,我觉得就好的差不多了,那里空气也好,北京的空气太差了,我听你的呼吸声,气管炎还是很严重”。
“不用了,死也要死在北京,这里离八宝山近”。周虎卿说道。
“你就听他的吧,你要是死了,我们家就没了,长生也是一片好意,我去过三亚他那个房子,挺好,离大海很近,你不是最喜欢大海吗,要我说,你呀,死在哪里就埋在哪里,要是死在了三亚,火化了就撒到了大海里,保卫祖国边疆,不是挺好吗,八宝山那么挤了,你还去干嘛?”周红旗一边说,一边从楼上下来了。
“你听听,这是闺女说的话吗?”周虎卿向丁长生告状道。
丁长生笑笑,说道:“我觉得她说的很对啊,青山处处埋忠骨嘛”。
“你们这两个混账,专门回来气我的是吧,我革命了一辈子,要是不能进八宝山,我死了还有什么价值?”周虎卿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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