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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拿破伦二世 第10节


兰士,出身微贱,当过学徒。1792年加入热尔的国民义勇军,后在反西班牙的东比利牛斯方面军中服役,任上士。在意大利战役中他在代戈战役(1796)中英勇奋战,拿破仑大为赏识。他于1796年晋升将军。1798~1799年,他参加攻占开罗,并转战于叙利亚、任师长。此后,先后任第九师和第十师师长,曾参加使拿破仑掌权的雾月政变(1799.11.9)。

缪拉-拿破仑最顶尖的骑兵队长,同时也是拿破伦的妹夫,萧杰的姑父,据说还与拿破沦的妻子约瑟芬有过一腿。旅馆主之子。1787年加入骑兵联队。1792年战争爆发,他升迁很快,在意大利战役和埃及战役中统帅骑兵,曾闻名一时。因在雾月18日政变中有功,拿破仑任第一执政官以后,将小妹妹卡罗利娜下嫁给他。在1800年的意大利战役中,他曾取得马伦戈战役的决定性胜利。

马尔蒙出身军人家庭。1792年加入炮兵。在土伦之围(1793)中受到拿破伦的赏识,不久即任他的副官。他在意大利战役(1796)年中表现突出,22岁即成为上校,两年后在赴埃及途中,拿破仑任命他为将军。对拿破伦十分的忠心。

赖伊-勇士之最。拿破仑手下最著名的元帅,骁勇善战的传奇式英雄。出身于手工业工人家庭。1788年加入轻骑兵团。在1792~1800年法国革命战争期间,即以作战勇猛著称。后参加拿破仑的历次战争。1803年被任命为第6军团团长,达武-功勋位列二十六位元帅之首。法国将军,拿破仑麾下杰出的战地指挥官。贵族出身。受过军事训练。1790年率领他的联队参加拥护大革命的起义。他在1792~1793年的比利时战役中立下战功,并因阻止迪穆里埃将军叛国而闻名遐迩。1798~1799年随拿破仑远征埃及。晋升少将。对拿破伦忠心耿耿,作战勇猛,深得拿破伦的赏识。

可以说他们是对拿破伦最忠心的人,也是拿破伦最得力的助手,拿破伦正是通过自己的影响力和他们完全掌握了整个法国的军队。使得他在政治斗争中能毫无顾及,也是他权力的基石。正应了毛老人家那句话: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拿破伦掌握了军队,所以在法国几乎没人能对他构成威胁。当然,除了那些顽固的保王党分子发动的刺杀以外。

正是由于有了这些强大的支持,所以他在1803年的时候修改宪法,宣布自己为终身执政,敢与反对的都被他用强力的手段打压。

在宴会上,萧杰对这些手握兵权的大员们表现的也十分的热情和尊敬,一直都是叔叔长叔叔短的叫着,再加上他是拿破伦的侄子,拿破伦最喜爱的侄子,甚至很有可能的继承人,所以很快的就赢得了他们的好敢。

而也就是在这一晚,拿破伦告诉了萧杰陆军部对他的任命。本来萧杰提出的是到战斗部队上去的,但是这遭到了家族中几乎所有人的反对,理由就是那种地方实在是太危险了,并且他才只有十四岁。所以在拿破伦的干预下,陆军部驳回了他的申请,而把他调到了巴黎卫戍司令部,任上尉参谋,一下又给他升了一级,说什么是给他那种敢于去前线的勇气的表彰。但傻子都看得出来那是在像拿破伦示好,要是其他没有背景的人的话,你要去战斗部队他们还巴不得你去呢?死了都没人管你。

而当时巴黎卫戍司令正是萧杰的姑父缪拉,把萧杰放到他那里全家都比较放心,又安全晋升又快。从此萧杰就在卫戍司令部上起当起了那种上班就是一杯咖啡或者茶再加上一张报纸,或者出去瞎溜达,甚至直接在家里呆着都行的十足的纨绔子弟。因为司令是他姑父,而叔叔又是整个法国的老大,所以也没有人敢多说一句。

回到家中,萧杰直接就问道:“老爸,这两年我们到底赚了多少钱啊?我的那份呢?”

“你不是不管这些吗?我还以为你不要了呢?”约瑟夫笑着说道。

“怎么会不要呢?之前只不过是你们在管着,我又还在上学,所以才没过问,现在毕业了,当然要知道我有多少家当了。”

“哦,那好吧,我就告诉你吧。这两年,我们一共卖出去了十五万之步枪和六亿发子弹。步枪的售价为五百法郎,利润为两百法郎。子弹的售价为二十法郎一百发,利润为五法郎一百发。总共获得了六千万的利润,你的那分一千两百万法郎我都给你存银行了。本来还应该多卖出去很多的,现在也不过只装备了近卫军团,第一军团和第二军团。还有第三、四五军团和骑兵军团没有换装,不过政府实在是没钱了,所以只好缓一段时间再换装。”约瑟夫说道。

军火行业果然是暴利了,一种步枪,两年的时间就赚了这么多钱,那自己手里那些好东西还不知道有赚多少呢。不过为了不惹人注意,他暂时还不打算拿出来。

而此时的拿破伦由于早先受到了萧杰的诱惑,也早就展开了他加冕称帝的准备。

1804年12月1日傍晚6点,巴黎练兵场、荣誉军人院、市政大厦礼炮轰鸣一直持续到深夜。尽管对庆典的费用大大地压缩了,礼炮仍然震耳欲聋。人们的谈话声和室内乐的演奏被完全淹没,历尽沧桑的古老的中世纪建筑根基在礼炮声中震颤;5月18日,拿破仑一手促成参议院在圣克鲁宫正式宣布法兰西帝国的成立,11月6日,全民投票以压倒多数通过。拿破仑合法地登上了法兰西皇帝的宝座。

投票结果:3,572,329票赞成成立法兰西帝国,仅2,569票反对,这意味着全法兰西6,000多个城镇乡村中少于一半的地方每处只有一张反对票,而57%的地方没有一个人反对拿破仑称帝。总计约99.993%的法国人民赞成皇帝,这种统计数字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拿破仑控制着国家的军队、警察、新闻、出版和剧院,不存在对选举的程序和结果进行澄清和质询的独立的手段。因此,皇帝的加冕典礼得以顺利进行——拿破仑笑了,因为一切都是按照他的意志在发展着。

第二十一章 加冕典礼

在不祥的灰暗天空下,十分的寒冷和潮湿,法国的首都巴黎面临着更多的风霜雨雪。原来计划在荣誉军人院举行的加冕典礼,由于拿破伦邀请了罗马教皇庇护七世主持加冕,而改在了巴黎圣母院。

宫廷仕女和帝国新贵的夫人们通宵赶制着新衣,进行发式的设计和梳妆打扮,据洛尔·朱诺说,有些贵妇的发髻盘得如此之高,以致她们不得不通宵端坐到天亮。12月2日黎明,84名参议员身着蓝天鹅绒长袍、头戴插有白色羽毛的黑帽,在他们的主席、为人圆通的内夫夏托的带领下,几乎完全重复着5月18日在圣克鲁宫所举行的仪式,出发到塞特岛和正义宫(palaceofjustice),去进行效忠帝国的宣誓仪式。7点,他们在成千上万身着礼服的军队夹道注目下来到了巴黎圣母院。与此同时,士兵、水兵、国民卫队组成的5,000人的代表团来到多菲内。8点,立法院、国会、护民院、法院的成员分别在28名骑兵和100名步兵护送下从各自所在的地点乘车或步行出发。一小时后,在军队护卫下,外交使团,包括土耳其大使和德意志各国亲王(欧洲强国大不列颠、俄国和奥地利没有人参加,三国根本就不承认拿坡伦的地位,也不承认法兰西帝国,并积极的准备组建第三次反法同盟)也出现了。

教皇庇护七世在龙骑兵的护送下从卡罗塞尔(carrousel)出发。教皇身后的车队里乘坐的是红衣主教、主教和其他神职人员,总计100多人。蒙西尼奥·斯帕罗尼骑着一头系着饰带的灰色驴子,在教皇的仪仗队前列开道。“这是教皇的驴子,”一些无礼的巴黎人叫道,“你们应该去亲这头驴子!”教皇没有加以理会,他身披金银斗篷,车上放的是皇帝赐予的价值18万法郎的镶嵌有上千颗宝石的镀金青铜三重冠。对于教皇而言,这是个奇怪的时刻——这座城市在几年前还是反教会的,这里的教堂寺院曾遭到过毁坏,牧师和修女遭到过羞辱、折磨和处死——一路上,罗马教皇的心中自然别有一番滋味。

当教皇得知拿破伦要他前往巴黎主持加冕典礼的消息时,极为惊恐和气愤,因为以前在欧洲无论哪个国家的国王,在登上皇位的时候都会亲自去罗马请教皇加冕,所以庇护七世到9月15日仍未接受拿破伦的邀请。拿破伦先是好言相劝,继而威胁:如果教皇不听召唤,“我要将他贬为一个普通的罗马主教”。当时没有人怀疑拿破伦的话,因为整个意大利当时都处于他的控制之下。经过几番推延,考虑到拿破伦对恢复法国教堂的新的作用做出了承诺(尽管他对大部分这些承诺都没有遵守),教皇庇护七世才勉强动身翻越白雪皑皑的阿尔卑斯山前往致使他的前任教皇庇护六世不久前死于牢中的国家,同时也是他自己有朝一日将作为阶下囚再次回来的地方。

对于拿破伦来说,请教皇前来主持加冕有着重大意义,这无疑是向整个文明世界表示:拿破伦王朝得到了梵蒂冈的支持,这种影响是任何伟大的军事胜利都无法比拟的。

10点整,礼炮轰鸣,拿破伦本人从杜伊勒里宫出发,开路的是皇家卫队和鼓乐队,仪仗队的气派不下于当年的罗马皇帝。保安措施十分严密,马路两边是3排士兵总共约8万人。巴黎的军事长官缪拉元帅在队伍前面,后面跟着的是他的官员和4个骑兵方阵及4个步兵方阵、一个团的帝国卫队步兵团、一个班的身着埃及服饰的马穆鲁克兵;然后是骑着高头大马的传令兵领着11辆乘坐着国家重臣(包括塔列朗、贝尔蒂埃和富歇,随便介绍一下,富歇为帝国的警务部长,非常的有才能,但同时也十分的阴险,狡诈和凶狠,一直致力与取代拿破伦的地位,但他也非常的聪明,在没有绝对的实力打败拿破伦的时候很本分,令人惊奇的是拿破伦也完全了解富歇的心思,但仍让他身居高位,或许是他非常的自信吧。)的马车,其后是其他高官车辆,再后面是卡罗琳、波利娜和埃莉莎,最后是皇帝的马车。而萧杰则和母亲一起坐在他们家的马车里,位于整个队伍的后面部分。

拿破伦乘坐的是一辆黄金装饰、车门上镶有帝国徽记和夏勒马涅王冠的华丽马车。车后站着侍从武官,这辆由拿破伦最喜欢的车夫塞扎尔(他在1800年圣诞夜的爆炸事件中救过约瑟芬的命)驾驭的马车在8匹覆以白色马衣、带着鲜红色摩洛哥真皮马具和青铜色马嚼的浅栗色高头大马的牵引下,在森严的帝国卫队的夹道护送下,朝圣母院缓缓驶来。

衮冕盛装的拿破伦皇帝身着镶有宝石的西班牙红天鹅绒大袍和金搭扣短外套。陪伴皇帝身边的是身着镶有金银装饰的白缎子礼服的皇后约瑟芬。按照西班牙的习惯,仅有的两个愿意参加拿破伦加冕的兄弟约瑟夫和路易坐在他们的对面。(因为吕西安不仅没有任何的管理能力,个人生活问题也一团糟,在他的妻子再次怀孕的时候他还以情妇成群为荣,最后他竟然想在大选中击败拿破伦,登上第一执政的宝座,最终拿破伦忍无可忍,于1804年4月4日,吕西安及其妻子被终身放逐到意大利。但同时也造成了拿破伦的母亲对拿破伦的误解,使这个法兰西的第一家族出现了难以弥补的裂痕。)

前来加冕的一路上,约瑟芬难以抑制自己的笑容。而拿破伦的表情和他的几个兄弟一样十分冷漠。毫无疑问这是计划已久的日子,法兰西被装在一个金盘子里送到了他的面前,而他将要为此付出代价直到他的最后一日。整个波拿巴家族,特别是约瑟夫和路易对拿破伦称帝表示了强烈的敌意和嫉妒;当马车驶过新桥和塞特岛时,他俩的眼里闪着愤怒的光。在拿破伦和他的兄弟姐妹之间展开了一场异常激烈的围绕新王朝的政治继承权的争斗。谁将是他的继承者?自从约瑟芬和拿破伦成婚之后,她就是整个家族的头号“敌人”,这个家族以科西嘉人的固执不断反对她,常常使她伤心流泪。尽管她可能并没有当王后的奢望,可是既然事已至此,她不能不保护自己的权益,甚至不惜为此牺牲自己女儿的幸福。

第二十二章 加冕典礼(下)

而这一切,萧杰都冷眼旁观,两年的韬光养晦使他学会了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观察事情的进程。他没有参与到家族权力的争夺里面去,因为他知道他现在根本就没有实力去和他的叔叔们、姑姑们争夺。况且现在还是拿破伦掌握一切大权的时候,他可不愿落得像吕西安一样的下场。再没有一击必胜的把握之前他会一直老老实实的做一个乖孩子的。而拿破伦对萧杰这样的举动自然十十分的满意了,甚至以为他根本就不热衷与权力。

上午11点05分,皇帝和皇后穿过在皇宫和圣母院之间搭建的哥特式的木拱廊。身穿深红色天鹅绒大袍和金搭扣短外套的皇帝,脚穿高帮皮鞋,腰佩镶嵌璀璨宝石的宝剑,戴着雪白的手套的手持着夏勒马涅的节杖和前波旁王室曾经用来象征权力的标志“正义之手”。皇帝这一身的总价值达99,000法郎。

身穿黑绿色号衣的宫廷侍从走在前面,后跟着手持节杖、身穿紫罗兰色外衣的传令官,再后面是穿着绿色和金色外衣的男仆;然后是身穿紫罗兰色和银色外衣的加冕典礼的司仪德塞居尔伯爵及其助手;接着是皇帝的家眷,另有3名元帅——塞吕里耶手持放加冕戒指的托盘;莫塞的手中是托载皇帝裙裾的金篮,缪拉手持皇帝的皇冠。

当皇后约瑟芬在她的第一内侍和侍从武官护送下缓缓步入鸦雀无声的教堂时,她成了万人瞩目的焦点。她春风得意,洛尔·朱诺认为她显得更加妩媚动人了——她的全身服饰和钻戒宝石的总价值达到101,000法郎。

如果说约瑟芬的朋友和赞美者为她今天的光荣而感到高兴的话,在她身后的几位公主——埃莉萨、卡罗琳和波利娜,却是另一种心境。约瑟芬的惟一盟友是她的女儿奥坦斯。王室的女眷们对约瑟芬的敌意已经达到了拿破伦不得不出面干涉的地步——他给她们下了最后通牒:她们要么接受约瑟芬作为皇后的事实,要么就和她们的丈夫一起被流放,从而失去她们的头衔和财富——这才使她们今天能够和子民们一道在这里参加拿破伦的加冕典礼。当元帅和帝国将军的长长队伍最后到达时,已经等待了近两个小时、现在成了人们瞩目中心的教皇登上了祭坛,开始了弥撒。隆重的仪式持续了很长时间,最后皇帝和皇后走到祭坛前,跪在祭凳上,教皇过来为他们履行礼仪。教皇正准备将皇冠戴在拿破伦头上时,拿破伦却伸手接过皇冠,自己戴在头上。接着,他又拿起一顶小皇冠戴在了约瑟芬的头上,约瑟芬戴上皇冠后抬起头来,满眼含泪向拿破伦微笑。教皇将皇帝的戒指交给拿破仑戴上,拥抱了皇帝之后,转身面向群众高呼:“皇帝陛下万岁!皇后万岁!”接着,拿破伦宣誓即位:我发誓保卫共和国国土的完整;尊重并完善法律、信仰自由;尊重平等的权利、政治和民事的自由,以及国家财产的神圣不可侵犯;除了法律规定的捐税之外,一切其他苛捐杂税都将减免……以维护法国人民的利益、快乐和光荣为治国之本。

宣誓之后,传令官大声宣布法兰西皇帝拿破伦正式登基,万民高呼:“皇帝万岁!”沿塞纳河两岸直到巴士底狱,万炮齐鸣,加冕典礼在教皇的主持下顺利结束;拿破伦在梵蒂冈的认可下当上了皇帝,他为此感到十分满意。

据警察当局统计,法国首都各界共计200多万人参加了加冕典礼。整个巴黎的大小教堂钟声齐鸣,接着,是焰火表演,狂欢持续了两周。全国从马赛到布伦成千上万门大炮每隔一个小时鸣放一次礼炮,直到午夜。

12月3日清晨6点,在巴黎的部队全部集合在马耳斯广场上,等待拿破伦给他们分发鹰旗以取代共和国的旗帜。在雄伟壮丽的检阅台上,皇帝一身戎装,坐在宝座上。随着一声令下,各路纵队向宝座靠拢。拿破伦起立,下令分发鹰旗,并向众军团发表了如下演说:“士兵们,看看你们的旗帜吧!这些鹰旗永远是你们的集合地点。鹰旗永远在你们皇帝认为保卫他的宝座和他的子民所必需的地方,誓为保卫鹰旗而牺牲生命吧!誓为能够永远将鹰旗保持在胜利的道路上而鼓起勇气吧!”演说后,军中欢声雷动,士兵们举枪向新皇帝欢呼跳跃。接下来的10天,全法国沉浸在节日的狂欢气氛中。根据财务部长戈丹的估计,加冕典礼,包括国宴、请教皇、公众庆祝活动、服饰等,共计耗资800多万法郎。

拿破伦认为花这笔钱是值得的,特别是天主教首领教皇的亲临,使自己的王权得到了国际承认、合法性和可尊重性。这使他进一步考虑到他以前可望不可即的新的家庭联盟——王室联盟和新的国际协议。为了确保加冕典礼的意义不被淡忘,拿破仑令其宫廷画师绘制了4幅记录这一历史事件的巨幅油画(后来只有两幅完成了,即《加冕典礼》和《分发鹰旗》)。

最后,首都庆典的欢歌和礼炮的硝烟终于平静下来了。

但随后问题就出现了,拿破伦的新帝国已经出现了不稳的情况,于是他不得不离开巴黎,亲自前往海峡督促对英作战的准备情况。

拿破仑头脑里有着全盘的侵略计划,但显然是个在不断改变着的计划。他花了半年的时间才定下了作为渡海作战的大本营。然后,在1803年4月到12月间,他选择了军港的位置。他的计划是逐渐成熟的,随着蓝图变成现实,大炮运到布伦港的炮台,他开始意识到:面对强大的英国海军没有一支强大的海军护卫舰队是不能贸然渡海作战的。但是在短时间内,这种情况根本就得不到改变,他的帝国无法在短时间内打造一支能够与世界第一的大英帝国海军相抗衡的舰队。而在无法取得制海权的状况下发动渡海作战,那根本就是找死。

拿破伦也曾询问过萧杰对此事的看法,萧杰劝他从长记忆,等法国海军能和英国海军相抗衡的时候再发起渡海战役,不过踌躇满志的拿破伦根本就听不进去他的劝告,他决定铤而走险。而萧杰也只好闭上嘴巴,不在多说。只是感叹法兰西本就不强的国力全都被浪费在了这些根本就无法完成的事上了。

第二十三章 流产的对英作战计划(上)

拿破伦在确定英国就是组织反法同盟的罪魁祸手以后,就无时不刻的想要消灭这个心腹大患。他是一个野心非常大的人,一直想要征服欧洲乃至全世界,但现在却离他的目标遥遥无期,要是没有英国的阻挠的话想毕他早就可以将普鲁士,奥地利解决掉了,然后在集中全力解决掉那头贪婪的北极熊,最后在全面与英国开战,到时以全欧洲之力还怕打不过小小的英国吗?将那些虚伪的盎格鲁—萨克逊人全部赶掉。但奈何那些国家都不是傻子,在英国的撺掇下,暂时放弃彼此之间的矛盾,全力和法国相抗衡,让拿破伦恼怒不已。

为了打败英国,将那些盎格鲁—萨克逊人全部踩在脚下,拿破伦很早就开始制定渡海作战计划了,但奈何每次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放弃。

拿破仑的第一个入侵英国的计划可能是最好的计划:计划由海军上将特拉维里率领由10艘军舰组成的舰队从土伦出发前往大西洋,和西班牙的舰队会合,然后前往布伦集结。但是,由于1804年8月14日长期生病的拉图什上将去世,计划没有实施。拿破仑自我宽慰地表示:“任何重大事件中变更总是难免的。”第一个作战计划流产了。

从那以后,接下来的计划就越来越糟;也许是拿破仑忘记了两点之间以直线为最短的定律,反而舍近求远,而且主观地考虑了过多的可能性。更糟的是,9月29日,他宣布第二个计划时,委派维尔纳夫接替拉图什的职位——这可以使任何最好的计划都最终成为泡影。因为维尔纳夫绝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草包,只不过很会溜须拍马,因此赢得了拿破伦的好感,才被拿破伦委以重任的。看来任何人都还是喜欢别人奉承自己的啊,连拿破伦这种一代天骄也不能幸免。而维尔纳夫自己没有能力不要紧,反而仗着拿破伦的宠幸对计划指手划脚。于是第二个作战计划也不能幸免的踏上了它的前辈的老路。

10月12日,维尔纳夫按照拿破伦的命令,从土伦出发到加的斯收编西班牙军舰归他指挥;然后驶向南美和苏里南,登陆5,600人的部队,然后继续驶向马提尼克岛与从法国来的海军少将米塞司的小舰队会合。他沿途还要攻打一些英属岛屿并登陆一些部队。同时,从土伦将开出另外一支小型舰队向南直驶非洲海岸,摧毁英国在那里的贸易港口,最终目的是攻占南大西洋的一个名叫圣赫勒拿的热带小岛。

“英国人将会发现自己在亚洲、非洲和美洲四处受敌,”拿破伦雄辩地论证道,“在他们全球商贸水道上的频频出击将使他们感到腹背受敌、难以招架。”通过加勒比和非洲的海上扫荡行动,他们“肯定会忘记这里的防御。这会很容易使他们惊慌……布伦的大军……便可长驱直入攻占肯特”。

这毫无疑问是个大胆的计划,按照计划要在大西洋两岸登陆19万部队。这无疑会给那些地区的人民带来意想不到的灾难。拿破伦至此仍然对维尔纳夫的不可靠程度一无所知,而有才干的特律古却仍然待在布雷斯特原地不动,拿破仑盲目地对成功抱有乐观的希望。但预想不到的事又一次发生了:10月8日拿破仑接到报告说英国人截获了他的全套计划。于是,整个作战计划宣布作废。

随着新的一年的到来,1805年1月,维尔纳夫舰队仍然待在土伦港,踌躇不决。他对拿破伦的整个冒险计划表示反对,并直言不讳地告诉德克里斯他不想再在这种危险的指挥岗位上出头露面了。可是,由于1804年10月的时候西班牙的3艘商船有两艘被康沃利斯的英国舰队截获,其中一艘被击沉,西班牙已经于1804年12月12日向英国宣战。这两个月中,拿破伦感到了沉重的压力。结果,1805年1月4日,塔列朗和西班牙驻巴黎特使唐费德里科·格拉维亚在巴黎签订了法国和西班牙防御协定。西班牙派密使到巴黎向法国承诺将“尽其所有热情”支持法国新盟友(西班牙人说到也做到了)。从此,西班牙舰队跟随法国全力以赴地投入了对英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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