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军功从亮剑副本开始 第167节
“嗯,有那么点儿意思了,但是还得加以练习,并保持住,接下来的日子你凡是开口说话都得把这两个字给我带上,记住我说的两个字,入戏,你现在就是武英,武英就是你,小银是你的乳名,博鑫,也就是我,是你深爱的丈夫。”
“首先是语言管理,从小小的一个称呼上改变你这种情感的融入,然后是目光以及神情的整体配合,慢慢地将自己代入进去。”
“当然,这一系列的入戏想要做足程度,咱们必须得加点戏。”
说着,韩征忽地向着坐在床边的唐英走了过去。
唐英似乎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腰边,那是她平日里一贯的摸枪动作,“老公,你想做什么?”
我去……
这一声在惊吓中带点儿娇嗔,韩征整个人差点都酥了。
这女人,还真是个祸国殃民的妖精。
“你这傻妞,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想要入戏需要一点情感交流,你是上过大学的人,对于文字的感触应该是很敏感的,我们就借助文字做初步的融入。”韩征在哭笑不得中轻敲了敲唐英的脑袋,示意她和自己一同坐到桌案边。
接着韩征到旅馆的前台要了一些笔墨和纸。
韩征率先书写,繁体字还是跟着赵政委学的,就连赵刚都夸赞韩征的字写的漂亮,潇洒飘逸,翩若惊鸿。
似是下笔如有神,文不加点,短短片刻之后整张白纸就被韩征书写上了一段话语。
“来,老婆,带上感情地读一哈!”
唐英讷讷地拿起纸张,一字一顿地读道:
“天涯思远,人倦梦长。
轻舟谁系,月过女墙。
飞羽流霜,沉沉千里。
白玉高楼,望君不至。
雾沉半垒,蛩泣连山。
紫玉吹裂,夜吟光寒。
枕上相思,满衣清泪。
红烛妆残,忍看憔悴。”
唐英读罢,忍不住问道:“这首诗意境悲远,像是一个在苦思丈夫的妇人在倾诉相思之情,诗名是什么?”
“《思远人》,另外你分析的一点不错,这是老公专门留给你的,以后老公如果不在了,你就可以多读读这首词以表达相思之情。”韩征玩笑道。
“你再稍等片刻,且看我再写一首。”
“一道鹊桥横渺渺,情依依。月窥人,晓窗,梦多时。
萍点西风急,影参差,纷纷叶,坠相思,觉来君不知。”
唐英试着读了一遍,又在韩征的提示下加以感情,竟有些如痴如醉的意思,“……老公,这首词又叫什么名字?”
“《诉衷情·记梦》”韩征道,“若是不喜欢古诗词,学一学新派的诗句也是很好的,你听着,老公读给你!”
“倦了盛夏的初拥,
懒顾斑斓的星空,
耳畔依然传来那熟悉的泉水的叮咚。
把满腔旧尘心事,
讲给忧伤的暮钟,
每一夜的幽梦,
都是久别重逢。
每一次的思念,
都是初初心动。
在你偶尔回眸的时刻,
我将这最美的记忆,
都珍藏进了生命中,
我们是两只隔着夜幕,
彼此默默凝望的小虫。”
……
一夜诗词雅语,两心悄然砰动。
已经在韩征高强度的训练之下养成了开头语的唐英忍不住问道:“老公,古来圣贤书我自认为读了不少,诗词之类不在少数,你写的这些诗词颇为雅致,不该沦为凡品才是,为什么我一首也没有听过?”
韩征笑道:“我如果告诉你,这就是我闲暇之余写的呢?”
唐英感到惊奇,这年代认识几个字的都不算多,读书人更是稀少,至于学富五车的大学子更是凤毛麟角,如果再从军队中挑出这样的大学生,那就更是万里挑一了。
韩征能够写出这样的诗词来,文学底蕴绝对不浅。
这让唐英在惊奇过后不免又生出几分倾慕。
自古以来,文武双全者,何等撩人!
而在韩征没有注意到的系统的一角,忽然浮现出这样一行提示:
冷锋与孤影契合度提升至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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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长官!”
“嗯,彻查的怎么样了?”
“从一楼到三楼一共有65间客房有客人入住,所有的房间都已经彻查,包括住宿的客人也都经过盘问,暂时没有发现什么大问题。”
“那就是还有问题!”
“是,属下总觉得其中几户还是有问题。”
“说说。”
“是,一楼的第三户,也就是103房间的客人,自称是一家小学的教书先生,说是已经有将近十年的教龄,若是真有这么长时间,因为教书先生常年用食指、拇指、中指捏拿粉笔的缘故,局部皮肤被石灰侵蚀,应该呈现出皲裂粗糙的状态,这一点并不符合,还需要深入调查。
二楼有两间客人自称是生意人,但没有人能够为他们的话语证明,具体的身份底细还需要彻查。
三楼……”
“最后是三楼的一对年轻夫妇,住在308房间,按说两人有良民证,又在这附近有住宅,来旅馆住宿的理由也算充分,本不应该值得我们怀疑才是,但我总觉得他们彼此之间并没有新婚夫妇的那种融洽感,所以还需要深入调查。”伪军连长魏月侯说道。
“那就小心为上,一点破绽也不能放过,这次咱们负责上峰转移的全程安危,关系重大,稍有差池你我都得人头落地,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去做。”
“是。”魏月侯应了一声,又有些不解道:“冯长官,既然担心有敌人趁机摸进来,为什么不把旅馆里的闲杂人等一律赶出去?”
“你懂什么,这一次是秘密转移,绝对不能把事情闹大了。”
“是。”
……
在接下来两日,魏月侯针对自己怀疑的几个住客展开调查。
特别是唐英和韩征的房间,不知为何,魏月侯总觉得这两人似乎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所以特意关照侦查。
又是夜幕时分。
屋子里的电灯依旧亮着,韩征和唐英照例和衣而卧,平躺在床上低声商讨接下来的行动。
某一刻。
韩征耳朵微动,猛地从木床的外侧支起身,一把将自己的上衣拽了去,露出精光的上身,然后扑在了唐英的身上。
唐英整个人都懵了,完全没有预料到这突然发生的一切,紧接着她就听到在自己的耳边哈着热气的声音低声道:“别出声,配合我,外面有人在侦查!”
唐英连忙禁声,眨了眨眼睛表示了解。
很快,她也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尽管很轻微,但难以逃过像她这样的高手的听觉。
接着床帘垂落。
引人浮想联翩的嘎吱声响起,一阵一阵,富有节奏且不停歇。
“老公,你怎么还晃呢?人已经走了。”唐英提醒,早已经在羞涩中满脸通红。
韩征干咳了声,道:“这可不赖我,这旅馆的床太不平稳,搁上面儿随便动一下,声音都可大了。”
“你……”
“你什么你,小银,你可是说了,为了完成任务死都不怕的,这点儿牺牲没什么吧!”
“我就是想说,这有必要吗?”
“当然有必要,你觉得一对新婚燕尔的夫妇,会这么相敬如宾的躺在床上,就这么和衣而睡吗?这要是让敌人侦察到,咱俩的身份可就直接暴露了。”
一夜无话。
次日,魏月侯貌似随性地过来找韩征聊天,还时不时的和唐英说笑几句,夸赞唐英漂亮。
离开之后魏月侯找到负责侦查韩征和唐英的属下,“你们能确保看到的情形?”
几个属下无不点头。
又是光膀子,木床又是嘎吱嘎吱摇的,肯定就是那么个情况啊!
魏月侯点了点头,挥手让属下离开,他现在也忽然有些不确信自己之前那股直觉的判断了,就今天的观察来看,这对新婚夫妇彼此之间似乎并没有什么问题,时不时的眉目传情也绝对符合一对如胶似漆的新婚男女之情。
魏月侯有些迟疑起来。
教书先生原来是个左撇子,那两个生意人那边都已经侦查过了,身份核实,的确是他多虑了,并没有什么问题。
难道这对新婚男女也是如此,是他担忧过甚了?
博鑫此人住宅那边的情况也已经打探清楚,的确有这么个人,根据那边的民众描绘的相貌也的确与韩征符合。
可不知为何,魏月侯始终觉得还是有蹊跷——这对新婚夫妇彼此的关系似乎融洽的也太快了些。
称呼变得亲切,举动变得亲密,话语变的亲昵。
这前后出入似乎大了些。
只是魏月侯也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先后的判断出了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