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军功从亮剑副本开始 第234节
虞啸卿笑了笑,示意韩征坐下,他这才又问道:“说了这么多,现在你们可以告诉我。你们的绝密计划是什么了吧?”
韩征笑道:“当然,老龙,麻烦你把咱们的计划给师座汇报一下。”
“我们的计划是这样的,以南天突击队为先锋……”
……
……
“张立宪,你说韩征这些人的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居然可以想到如此精妙的计划。”出了收容站,虞啸卿忍不住感慨道。
张立宪挠了挠头,傻笑道:“师座,您问我我哪儿知道呀!不过这项计划看来也只有他们南天突击队能够做的,我只知道从那次韩教官隔着三百米的距离一枪击中那只有拳头小的铃铛的时候,我就知道他绝不是个普通人。”
“他有如此枪法?”虞啸卿诧异。
“听说他爹是个猎户,从小跟着他爹练出来的。”
“原来如此。”
“师座,只是换将的办法,唐副师座可是个精明的老狐狸,他不可能看不出来的,他如果横加阻拦的话,咱们未必进行的下去啊!”
虞啸卿道:“就像韩征说的,走一步算一步吧,能换多少就换多少,到时候大势所趋,我虽不愿提及,但终究是虞家长子,那老家伙也只能放权了。”
“是。”
接着做事风风火火的虞啸卿便对整个虞师大刀阔斧地行动了起来。
先是将一批对自己忠心的军官送往收容站交给韩征特训。
紧接着,虞啸卿以各种理由和往昔的战功作为说辞,将那些原本属于唐基的人马都往上调任,明升暗降,职位貌似升了上去,可实际兵权却在悄无声息之间丢失。
原本忙着马七和共匪事情的唐基忽然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手底下的将领竟是已经被调换了将近13。
为此唐基谈不上愤怒,只是觉得有些惊讶,什么时候起正直的虞啸卿也学会动这样的歪主意了?
唐基找到张立宪逼问,张立宪谨奉虞啸卿的命令,自然不可能出卖韩征,只是一味地说自己不知道。
但唐基在整个虞师的耳目何其之多,很快他就打探到一件消息,虞啸卿居然送了一批年轻的军官到韩征手底下特训。
前后一联系,唐基隐隐约约的觉得虞啸卿近日的变化肯定与这个韩征有关。
“啸卿一心想攻取南天门,能够说动他的只有拿下南天门的办法,那天沙盘模拟演练虞师几乎伤亡殆尽,险些击溃了啸卿的心理防线,可这些日子他分明又变得十分有干劲,说明他找到了新的出路,难道是那个韩征提供了什么可以避免惨重伤亡就拿下南天门的办法?”
不得不说,唐基精明过人,前后一分析居然就把事情猜出了个大概。
只是了解虞啸卿性格的唐基知道,既然虞啸卿已经下定了决心,还如此大刀阔斧地将那些将领的权力架空,仅凭他这个副师长是阻拦不了的。
说的也是,管家就是管家,就算资历再老,有些薄面,哪能管得住少爷的事情呢?
眼见转了性子的虞啸卿就要超出自己的掌控,唐基不敢耽搁,连忙修书一封向虞啸卿的父亲汇报了虞师的情况……
无限军功从亮剑副本开始
第50章 过江
虞啸卿在整个虞师换将,以致唐基向他的父亲修书暂时告一个段落不提。
在这期间又发生了不少事情。
第一件,真把龙宝儿当成自己儿子迷龙这段时间急着给孩子找学校,眼看着孩子都六七岁了,总不能一直在家里耽搁着吧!
用迷龙的话说,必须得给孩子找学校,让孩子读书啊,哪能让孩子以后跟我们一样当炮灰。
最后迷龙求到韩征的头上,韩征又出面找到老乡绅,老乡绅名下倒是办了一间学堂,索性就让龙宝儿先去读书。
第二件,禅达出现了一个小书虫,一个背着行囊读书的年轻人,他让孟烦了看到了自己往昔求学的过往。
“炮弹打不下春苗般的生机,铁翼下的种子徒生些抗力,应声站起来大时代的战士,高塔般竖立在我们的土地,什么力也瞬灭不了火炭般的眼睛,什么声也遮蔽不住愤怒的吼声,烟火里孕育着复兴的幼芽,真的,生存要从死里来争取……”
小书虫在东岸阵地高喊着这些让人嘲笑的的诗句。
不辣在不远处叫骂,“这家伙是谁嘞,放屁放的这么好听?”
“一句也听不懂啦!”要麻说道。
听得懂的已经入了神,孟烦了暗暗思索着这些诗词的用意。
龙文章则是用惊奇的目光四下打量着小书虫,他瞧出来了,这是一个空谈却热血的学生。
“小书虫,你来做什么来了?”孟烦了问,甚至没有问人家的名字就给人家起了外号。
实在是这年轻人从出现在南天军面前开始,就一直背着个行囊,行囊里装着几本书,时不时的就可以看见他来回翻阅的身影。
在这怒江东岸,前线阵地,这样一个总是看着书的年轻人,不叫小书虫又叫什么呢?
“我是来打仗的,保护自己的祖国。”小书虫回答的铿锵有力。
“就你?”
“不错,是我,一个我可能显得力单微薄,但我知道中华的这片土地上有千千万万个我,百无一用是书生,所以我决定投笔从戎,杀鬼子。”
“你想怎么杀?你手无寸铁,日军手上的装备武器可要远比咱们厉害得多,不如加入我们,我可以考虑给你发一杆枪。”龙文章居然起了爱才之心。
谁知道人家小书虫居然毫不犹豫的就拒绝了。
理由奇葩却又实在,“日军侵略者是在何地西岸,而你们却只是守在东岸,毫无作战的迹象,由此可见你们并非一心抗日,我要找的是一心抗日的队伍,是深入敌人内部与日军殊死搏斗的队伍,而不是你们这样只会死守,然后等着日军来攻击你们的队伍。”
小书虫还真是直言不讳,若非这里是南天军,换作虞师任何一个其他的主力团,恐怕都能因为这句话把小书虫给抓起来。
孟烦了道:“你真是读书读傻了,西岸全是日军,你现在冲过去只能送死。”
“可就我所知,西岸已经有了深入敌后与日军作战的游击队。”小书虫道。
“哎,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有礼貌,乱翻我的书?”
小书虫背着自己的行囊大概是背累了,暂时放在一旁,龙文章居然自顾自地翻阅起来,以至于小书虫大喊道。
孟烦了也凑到了龙文章的边上,他想看看这小书虫究竟读的是什么书,以至于造出这样一个有些呆板的家伙。
可随着浏览,孟烦了的脸色渐渐地变了,“这这都是赤色言论的书籍!这家伙该不会是赤色份子吧?”
孟烦了说这句话的声音不大,龙文章瞪了他一眼,孟烦了连忙捂上了嘴巴。
“小兄弟,这些书籍你可要藏好了,再也不敢让其他人看到,不然可是要杀头的。”龙文章把书籍还给小书虫的时候,凑在小出虫的耳边说道。
“你们要杀我?”
“不是我们,是其他人,这些书籍是被定为赤色言论的危险书籍。”
“那不必你们杀我了,我自己过去西岸。”
“前面就是滔滔怒江,你这瘦弱的身板怎么过去?”龙文章问,他暂时没有把自己一行发现的过江的那条道说给小书虫。
小书虫却比龙文章想象的还要精明,“总会找到办法的,和顺就是最好的例子,东岸的人能从怒江过去并建立和顺,就说明一定还有过江的路子。”
他的坚持让龙文章和孟烦了都说服不了此人。
韩征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如果要说了解,他这个了解剧本的可要比在座的人都了解这个小书虫。
“留下来,现在过去太危险,以你一个人的力量能杀死多少个鬼子,一个?还是两个?留在这里,我们会用实时行动向你证明我们并非是死守在东岸,或许要不了多久,我们就会打过西岸,把南天门上的鬼子全部干掉。”
小书虫道:“我不信,你们把这样的大话说的太多了,从各路保卫战开始,一路到大半国土的丢失,我再也不信了。”
这话竟是说的龙文章和孟烦了无言以对。
“那也留下了,不久之后我会组织一队人马过江,到时候你跟上一起,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除了行天渡,你们还有过江的路子?”
“有。”
“好,那我就留下来,但你不能骗我。”小书虫道。
“当然。”
就这样,这个热血的读书人暂时留在了南天军。
……………
第三件,从禅达收容站走出来的那帮子们老兄弟如今彼此之间的感情深厚,什么事情都会力挺彼此。
孟烦了的逐渐释然让他开始大胆地与小醉接触。
迷龙干脆替他戳破了那层窗户纸,“烦啦,我说你喜欢人家就直说呗,躲躲藏藏的像个娘们儿,要我说你就把人家小姑娘娶过来当老婆得了,到时候跟我家的婚礼一块儿办了,咱们来个双喜临门,收份子钱的时候咱俩还能收双份儿呢!”
蛇屁股乐道:“就是,烦啦,你放心,我就是把自己的裤子当了,也一定会给你凑出一份贺礼的。”
“还有我嘞!”不辣道。
一众老兄弟们都闹合起来,纷纷表示要随份子。
最后还是韩征大手一挥,笑道:“得了吧,就你们这仨瓜俩色儿的拿出来也不嫌丢人,我早说过,咱们南天军就是个大家庭,有哪个兄弟要是讨了老婆,那结婚的事情就由团部给操办了。
烦啦,你小子虽然怂了点,但是对人还是可以的,又是个念过书的,打起仗来也还不错,小醉是我妹妹,你要是真喜欢她,我这个做哥哥的也不反对。
兄弟们说得对,人活一世就应该活的潇洒,你要是愿意,我问过小醉的意见之后,就在咱们队伍里给你们办一场婚礼。”
“教官威武!”
将士们喊了起来。
韩征道:“其他兄弟也是一样的,咱们队伍里没那么多规矩,不管年龄,不管职位,只要是找到了喜欢的喜婆娘的,全部都给你包办了,我这个做兄长的,总不能看着兄弟们跟着我一起打光棍儿不是。”
哈哈哈哈——
士兵们哄笑一片,接着以孟烦了与小醉的婚事为引的喧闹再一次沸腾。
望见这一幕的小书虫大概也有些感触,但他还是自顾自地嘀咕了一句:日寇不除,何以为假,战争中还要考虑婚姻,简直儿戏。
听见小书虫嘀咕的韩征乐道:“你小子懂个屁,小鬼子杀了咱们多少将士,咱们总得有后续补充,你放心,等我这帮兄弟们以后生了儿子,儿子照样拉出来组成一个加强排,甚至一个加强连,照样上战场杀鬼子。”
小书虫愕然不语。
另一边,作为当事人的孟烦了,此时此刻百般滋味涌在心头,只见他面色不断变换,也不知道到底在琢磨什么,许久,他眸子里的犹豫和痛苦之色一闪而逝,然后冲着南天军战士们说道:“多谢兄弟们的好意,只是这婚姻大事岂非儿戏,我这个做儿子的结婚总得有父母知晓,现在双亲尚在远方,我就这样草草定下婚事,岂不有违孝道?这件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
有些扫兴的话语,但孟烦了说的也是实情,将士们不再勉强。
然而孟烦了的这番话却提醒了韩征一件事情,他算了算时日,按照今天这个日子,好像按照原有的剧本,孟烦了是要做逃兵了,而做逃兵的原因是因为他在和顺的父亲给他寄来了一份家书。
所以孟烦了不想拖累龙文章等人,准备独自过江,去和顺见自己的父母。
这也是他刚才为什么婉拒与小醉的婚事的缘由。
……
韩征在收容站的破院子里找到孟烦了的时候,孟烦了正在抬头望着蓝天,怔怔入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