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抢了虎符,逼袁绍出家 第734节
说着便是起身跌跌撞撞的走到阮咸身边,便是斜靠着阮咸坐下。
“仲容啊,虽然你年长我几岁,但是依我看来,这心境方面你倒是不如我这般洒脱,自在。”刘伶笑着说道。
阮咸见刘伶如此奚落自己,一时借着酒劲便也是有些不服气道:“怎么,伯伦是想起今日的赌约了吗?来在下便舍命陪君子,我等先干了这一樽如何?”
刘伶看了阮咸此刻貌似有些生气了,随即也是笑着躲道:“可不敢啊!仲容此番带气饮酒,可是伤身啊!”
袁谭随即也向着阮籍问及二人打赌的详情,阮籍便当玩笑的告知袁谭细节。
袁谭听后也是颇感有趣。
便道:“伯伦可不要认怂啊,今日我便替嗣宗做这个裁判,你二人可是要分个高下。”
见到袁谭都在加入其中,刘伶倒是兴致大起,便道:“好,既然齐王都发话了,我还有什么好推辞的,仲容,放马过来吧。”
“伯伦,这齐王齐王叫的倒是显得生分了,今日酒席之间,便无大小,若是看的起我,便直呼我显思即可。”袁谭的醉意也是上来了。
便是觉得自己一直被叫做齐王,倒是好像一直在提醒众人要注意身份一般。
索性便提出此意。
而刘伶听了便正中下怀,本来这齐王的称呼,就叫的颇为拗口。
见袁谭主动提出,便也壮着胆子道:“那显思兄,你可要处事公平,可不能像嗣宗那般,总是偏向仲容,倒是让我吃了亏。”
袁谭心想,人家亲叔侄,不自家人帮自家人还顾及你呀!
随即也是笑道:“这个自然,伯伦你放心且是,我向来是公平的。”
刘伶见袁谭这么说了,也是放心的对着阮咸说道:“怎么说,仲容,现在反悔可还来的及,今日嗣宗可是帮不了你了。”
阮咸道:“怕你不成,难不成我还一定要嗣宗帮我才能赢你吗?”
说完也是不等号令,便先将酒樽举起,便是开始饮起。
刘伶见之,也不甘示弱,也是将其面前的酒樽端起。
二人开始了豪饮。
一旁的袁谭与阮籍便是面带微笑的看着。
二人在喝完一樽之后,便未能决出胜负,袁谭随即下令让人再拿酒来。
为了让其二人更加方便,便是吩咐直接将酒坛拿上来,也方便二人比试。
很快,便是又端上了十数坛子。
见到酒来,作为酒鬼的刘伶便是上手便抢过一坛。
就这一举动倒是显得刘伶冒似越喝越精神了。
就连动作都比之前灵动了几分。
而阮咸却是有些不如了。
本来就心事重重的他,怎么能比的过心境空明的刘伶呢。
但即便此刻身形有所摇晃,但是不服输的阮咸也是并未就此认输,便是刘伶喝多少,自己也是奉陪。
而此刻的袁谭与阮籍也是百无聊赖,索性也是一边看着二人一边开始闲聊。
阮籍也是对着袁谭问道:“我偶然想起一事有些不明白,不知显思兄可否为我解惑。”
袁谭便道:“客气了,想问什么直说吧,在下知无不言。”
阮籍问道:“显思兄才学可谓博通古今,今日办学,可是想要开宗立派,建立新学吗?”
阮籍能有此问,便是觉得袁谭的才学,便是能像孔孟一般,成为一代大家。
因此对于今日的讲学背后的目的做了猜测。
而袁谭听阮籍这么说,也是笑道:“嗣宗兄猜错了。”
阮籍见袁谭不承认,便疑虑道:“那是为何?总不能是想教化百姓吧!”
“也道不是!”袁谭此刻想来,此刻倒是是个好机会,自己便是将这科举之事告知阮籍,看看此人能有什么想法。
随即也是说道:“我其实不过是想为之后的科举做些准备罢了!”
阮籍此刻也是一头问号:“显思兄口中的科举究竟是何物啊?”
袁谭见阮籍问起,便将科举科考以及自己想要借此改革招纳贤才的方式告知。
阮籍也是没想到,袁谭竟然能做出这等奇葩的想法。
一时间也是酒醒三分,毕竟这等惊天之举,也是可谓震古烁今。
但阮籍细细想来,这科举似乎真的可行,因为现在的这推举选才确实弊多利少。
作为当代名士,他自然明白当今有能之人,可谓众多,但大多是因为自己身出身不好,又无人推荐。
导致只能被迫隐居山林之间,自酌自饮,聊以慰藉。
若是能有个机会,谁又想一辈子碌碌无为,毕竟好男儿就该志在天下。
因此阮籍便是对于袁谭的这等新改革甚是看重。
随即便道:“显思兄能有此举,实乃天下学子之幸啊!”
袁谭苦笑道:“嗣宗兄过誉了,这科举是不错,但是……”
阮籍见袁谭似有难处,也是问道:“怎么,显思兄是有什么难处吗?”
袁谭看着阮籍道:“嗣宗兄,你可知让一个人能接受新鲜事物是何其难的一件事吗?更何况这科举可是要让天下学子都接受,这可谓登天。”
阮籍听后,这时才明白,袁谭担忧的竟然是此事。
随即也是沉思片刻,便对袁谭说道:“显思兄,若我有一计,能让你解除此忧,你可愿一试?”
第九百六十八章:阮籍献计
袁谭一听阮籍要献计,心中也较为激动,随即对阮籍说道:“嗣宗兄快快说来。”
阮籍便略带微笑的说道:“现今这科举所遇到的最大的问题就是无法让众人有学识之人了解其根本,而显思兄也是为了解决这一难题方才开办讲学,但据我今日所见,前来求学之人,除了我等便大多都是求学者,自身之才华也是有限。真正有才学之人,便也不屑来此问学。”
袁谭想了想也正如阮籍所说,就看当时自己想要问问众人有何不解的时候,就是想要试探一下来人的学识程度。
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能主动站出来说出自己的观点。
由此可以断定,阮籍判断并无过错。
袁谭也是问道:“那嗣宗兄的意思是让我将这讲学先停了吗?”
阮籍摇了摇头,便道:“那倒不至于,这讲学之事总归也是好的,往大了说,可以提高显思兄的知名度,顺便提高学士们学识,为以后的科举做人才储备。往小了说,有此一出,总会会吸引像我等这类具有好奇心的学士前来,到时候显思兄便可将其记下,倒时也可心中有数。”
袁谭听后也是点头道:“确实,有此一地倒是可以作为一盏指路明灯,总归利大于弊。”
阮籍接着说道:“至于此次的讲学之事,显思兄先不用操心了,因为你的身份特殊,会给不少没有背景与声名的有才之士巨大的压力,导致其不敢贸然与子相交。”
袁谭此刻也是想到阮籍几人初见自己的样子,便明白了阮籍的意思。
随之问道:“那嗣宗兄觉得应该如何办呢?”
阮籍道:“若显思兄信的过我等,便将此事交给我们几人去做吧,至少在这些有才学之辈之中,我等这白身更好与之交流。”
袁谭想来也是,像阮籍这等在外游玩的文人雅士,比自己更容易与人相交。
“那嗣宗兄,此事就托付给你了,若有需求可以随时与我提。”袁谭说着,便是觉得应该给阮籍等人一些权力。
而阮籍见袁谭要给自己好处,便摆摆手道:“那倒不必,显思兄此举乃利国利名之壮举,因而吾辈若能助你一臂之力,将来也可名垂青史了。”
袁谭也是尬笑道:“嗣宗兄有些过誉了,我自有我的私心,倒是你这大义往我头上一套,倒是让我着实有些不好意思了。”
阮籍见袁谭做出如此大功之事,竟然也不贪其功劳,因此对于袁谭的豁达更加敬佩,随即举杯道:“显思兄能有此等心境,实乃我辈读书人的典范啊!”
袁谭也是举杯与阮籍同饮。
二人便将剩下的话都融入了酒中。
而也正是此时,刘伶的一声高喝倒是将二人吓了一跳。
“哈!仲容你不行了,认输吧!”刘伶大笑道。
袁谭与阮籍这才想起,这那二人此刻还在那里拼酒呢。
便赶忙向二人看去。
此刻阮咸面前的酒坛便是明显要少于刘伶,毕竟此刻也是摊坐在一边,就连酒坛也是很难举起。
两眼之间也是略微有些无神。
而一旁的刘伶却是面带喜色,仿佛一个得胜的将军一般。
袁谭倒是先向着阮咸问道:“仲容你可还好?若是不能喝了就此作罢吧!一场游戏而已,何必如此拼命啊?”
阮咸也是狠狠的摇了摇头,便是让自己那晕眩的脑袋稍稍清醒一番。
看到袁谭此刻极为关心的问询自己,此刻心中也是一暖。
顿时便略带泪水道:“齐……显思兄,我心中有愧啊!”
袁谭自然明白阮咸在说什么。
自其入席一来,其内心便没有一刻放松下来。
对于袁谭也是一直毕恭毕敬的,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比之其他二人,倒是显得有些拘谨。
袁谭也并没有过多怪罪,反倒是这阮咸自己心中倒是有些想不开。
见到袁谭将自己当做朋友,而自己却时时提心吊胆,没有放下自己的身段。
因而这心中难免就有些觉得自己有些不甘。
就连比自己小了不少的刘伶都能做到的事情,自己却没有做到。
这让一项以心境自傲的阮咸如何能平静的下来。
袁谭便端了一杯清茶递给阮咸道:“喝口茶吧,你二人喝了那么多酒,难灭伤身。”
而袁谭越是对阮咸关心,阮咸便越是不知该如何面对袁谭。
最终憋了许久,最终说道:“显思兄,其实我在音律方面比之伯伦更胜一筹,要不我给你来上一曲?”
袁谭听后也是微微一笑道:“果真?仲容若是能为我等演奏助兴,那是何等幸事啊!”
袁谭自知阮咸是想要借助此事来缓解自己对袁谭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