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后宫不可能这么乱 第296节
这种一心求死之人,最是难以控制,稍微控制不好,活生生的人秒变尸体。
院子里凄厉惨叫,李治看着满口是血的年轻女子,哎,造孽啊!就这么活生生将一个美人儿满口的牙拔了。
那个侍女被捆绑押走以后,李世民坐在李泰身旁,又看了看自己这儿子,才唏嘘不已的站起,准备回宫。
回去之前自然叮嘱太医署,一定照顾好魏王。
魏王幸免于难,其他皇子自然也是警觉起来。
此时魏王府众人渐渐散去以后,李治回了晋王府,倒还真的在心中将自己此时身边的人过了一遍。
自己身边的侍女和那些千金小姐,若说谁此时有被人安排的嫌疑,那最大可能的,就是从清月楼和琼花楼得到的那四个女子,可是这两座青楼,一个背景是魏王,一个背景是长乐皇姐,怎么想也不至于皇兄和皇姐给自己身边安排两颗定时炸弹。
不过她们就算是定时炸弹,李治也不怕,她们这样的女子,晋王也就是随意玩玩,平日在晋王府养着,有了兴致,过去宠幸一番罢了。
李治身边最亲近的,自然还是王妃,为自己打理一切钱财往来交易的崔湮,一直教导自己的小姨娘。
李治想了想,这三人绝不会有任何问题。
此时李治躺在那里,望着头顶宫殿殿顶,没有想到自己身边还有什么疏漏。
东宫,李承乾此时气色可不好,让七皇叔安排刺客刺杀魏王,竟然还能出这种事情。
两帮刺客撞了一起,竟然其中一个刺客还无意中将自己这个弟弟给救了。
真是天不亡李泰啊!如此的死局,没想到最后李泰竟然还走出来了。
此时李元昌自然也已经赶到了东宫,见太子面色不好,走了李承乾身边。
“太子殿下,我也没想到会出这种事情。”
“事情已经出了,再多说也是无益,七皇叔,这件事父皇会不会追查到本宫这里?”
“那个死了的侍女是我安排的,那个活着的,我也不知道来历,一个死人,是如何也不会开口的。”
李承乾此时才长长出了口气,他之前可不知道哪个侍女是七皇叔安排的,其中一个被活捉,李承乾如何不担心。
这种事情,死了不害怕,就害怕活着,只要活着,大理寺的人就有可能让对方开口。一旦顺藤摸瓜,摸到自己这里,可就万事休矣。
李承乾可以出口气了,不过甘露殿这里,李世民到了此时气色还极差,长孙皇后一直陪在他的身边,给李世民顺了几次气,也没能让这位唐宗气色好起来。
“皇后,你认为这两波刺客都来自哪里?”
李世民此时望着陪了自己几十年风风雨雨的皇后,问了一句。
长孙皇后看了看他,却也好长时间没有说话。
“陛下,您最怕的是什么?”
“兄弟反目,这是朕最怕的,这你一直是知道的。”
第464章 人心
“我也怕,我和陛下一样,无论承乾,泰儿还是治儿,也是本宫怀胎十月,辛辛苦苦诞下的皇儿,又辛苦拉扯,养育教导,此时,他们小时候的样子,本宫依然历历在目。”
“我也怕想到那里,可是陛下,今日这两波刺客,我想其中就有他们其中一个人的布置。”
李世民的手不觉扶着椅子扶手,此时捏的极紧。
长孙皇后看他神情动作,此时将自己手覆在李世民紧捏着椅子扶手的手上。
李世民自然感觉到了,只是好长时间,这位唐宗一个字也未说,手一直捏的极紧,到最后才缓缓松了开来。
“皇后,朕,这都是朕造的孽啊!”
“陛下,有些话我这做母后的本不该说,可是到了现在,我却不能不说,陛下要想百年之后,各位皇子不生杀戮争端,必然要选一个能够善待诸位皇子之人。”
“这个人承乾不合适,泰儿也不合适,他的性子,比起他哥哥,还要狠辣,只要他登基,承乾和治儿都活不成。”
李世民又是久久不语,最后只是起身,让皇后陪着他宫中随意走走,散散心。
长孙皇后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特意,竟然牵着李世民的手,最终却走到了玄武门。
此时站在玄武门之前,待看清楚那座城门之时,李世民的神色瞬间慌乱起来,长孙皇后明显感觉到他的手紧了许多。
“玄武门,我们怎么走了这里?”
“陛下,您的心结不一直都在这里么?”
“哎!”
李世民叹了口气,站在玄武门下,当年的场景此时依旧历历在目,那些熟悉的画面,那充斥着耳畔的厮杀,李元吉跪在那里,请求饶命的场景。
自己同父同母的亲兄弟,最终却全部死在自己手中。自己这双手,染了太多至亲兄弟的血。
玄武门,李世民永远也过不去的心结,玄武门,这是唐宗直到千年以后还为人所诟病的地方。
“陛下,我们走吧!”
“不,让朕在这里待一会,你陪陪朕。”
“嗯,我一直陪着陛下,无论到了任何时候,任何地方。”
落日黄昏,漫天星辰,北风吹过长安城,天气已经一日冷过一日。
尤其到了华灯初上的时候,太阳余热散尽,即使李治的身体,此时也感觉到风中带来的刺骨严寒。
晋王府很大,更容易让人感觉到冬季的冰冷。
院落的围墙挡不住北风,奢华的宫殿墙壁似乎极容易被寒冷穿过。
温酒几杯,李治看着面前红袖漫舞,酒水入喉,李治挥了挥手,让漫舞之人退了。
“殿下今日气色也不好?”
几个侍女退了,崔湮陪着李治,将李治手中的酒杯轻轻接过,用葱白玉指轻轻勾了一下李治唇角,擦去残存酒液。
“魏王遇刺,本王心情又哪里好的起来,崔湮姐姐,你说说,这晋王府会不会也有一天,某个人给本王递一杯毒酒?”
“那殿下以后可要小心,少沾花惹草了,尤其是野花,这世间最难懂就是人心,最难信就是人心,最看不懂也是人心。”
李治看着那壶温着的美酒,又亲手斟了一杯。
此时靠在椅子上,端着美酒,暖炉的火光映出来,将李治身上的长袍烘托出一片暖黄色的暖晕。
“那个侍女给本王二哥敬酒,第一杯酒她喝了,那是一杯足以杀死任何人的毒酒,她喝的毫无迟疑,即使她知道。”
李治靠在椅背,手中的酒杯却被崔湮的玉手缓缓接过。
“殿下,你不能喝了,这杯酒我为殿下喝了。”
崔湮说着,微微仰头,将杯中酒缓缓灌入喉中。
李治轻轻抬手,在那玉颈上抚了几下。
“我二哥中了两剑,第一剑就在这里,第二剑在这里。”
李治的手缓缓落在崔湮肩头,沿着她的肩线,缓缓滑落到那惊人的弧线。
“殿下,您今日真的喝多了。”
“没,我哪有喝多了。”
“殿下,我伺候殿下就寝吧!”
“不太想睡,崔湮姐姐,陪着本王跳舞吧!”
“还是我给殿下跳吧!”
崔湮起身,在屋中缓缓起舞,李治在一旁打着拍子,不觉又拿了酒杯,却被崔湮夺了。
“不许喝,做别的,再喝就真醉了。”
李治伸手,拉住了那温润如玉的玉手,起身伴着翩翩而舞的崔湮,手伸到那腰肢,伸到那挺翘的玉人臀上。
此时揽住崔湮那惊人的玉腰,李治整个身体贴了上去。
“崔湮姐姐,你真美。”
“李治弟弟,你嘴真甜。”
“姐姐,你怎么直呼本王名姓了?”
“弟弟不让这么叫么?”
“没外人,你随意,姐姐,来,让你感受一下弟弟嘴有多甜。”
那温润玉唇,带着冬日难得的柔软温玉薄凉,在这个时节,轻轻粘上去,感受到仿若亲着梅花一般的微微凉意。
李治手抚着玉肩,手伸到崔湮光洁的背上,那浑厚的掌心此时有力而略带粗糙的质感。
李治在那玉肩上轻轻捏着,那红唇之上,两人的鼻梁紧紧贴合一处。
崔湮忽然轻轻推了一下李治,仰起头,呼吸都有些急切。
“小弟弟,你将姐姐吻的快要呼吸不得了。”
“姐姐胡说,我哪里小了。”
李治搂着崔湮直接横抱而起,耳畔是银铃一般笑声。
“好了,不闹了,殿下,快放开了。”
“不放,来,姐姐您敞开心扉,让弟弟看看您!”
外面不知道何时下了小雪,大唐贞观十六年冬季的第二场雪。
穿过廊道,穿过院墙,小雪稀稀疏疏,被风卷着。
李治看着烛光之中,从窗口飞过的雪花,指给怀中的人儿。
“姐姐,看,又下雪了。”
“李治,看什么雪,我们继续。”
崔湮直接拉住李治,给拉回被褥。
屋内一阵炙热,李治重新坐起时,崔湮只抚着晋王那越来越好看的肌肉轮廓,脸轻轻贴在晋王厚实的手掌中。
“殿下,其实我觉得,殿下根本不用怕身边人对您不利。”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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