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无限极品大礼包 第459节
“陛……陛下恐怕有所误会。”张琪瑛努力打理着心情,道:“妾……妾身习武,和害……不害羞是两回事。妾身自从七岁起,一直养在深闺之中,潜心习武修道,除了父兄之外很少见男子。
这次从军,又是身在火凤军中,周遭都尽为女子。所以,妾身突然和男子离得这般近,陛下又如此英……英俊,害羞简直是理所当然的。”
刘偃还是有些疑惑,道:“尽管如此,你主动为自己择婿,要求入宫。如此害羞,还是有些……不大对啊!”
“妾身说过,这些年养在深闺之中,习武修道。其实,习武只是妾身闲暇时的调剂,修道才是妾身想主业。不敢妄自菲薄,妾身在道业上的修为,还要超过家父。”
提到修道一事,张琪了自信,站直了身子,不再低眉顺眼,面上的红霞也见见褪去。
她本来就长得极为美丽,长期的修道生涯又令她身上有了不少清灵高洁、飘飘出尘之意。
现在这一自信起来,真仿若瑶池仙子,降临了凡尘。
即便是见惯绝色的刘偃,都不免气息一滞,贪婪着观看着这无双的娇颜。
“陛……陛下!”
唰!
又是一点红霞在张琪瑛在面上出现,并且迅速蔓延……原来那清丽出尘的仙子,马上就堕为了凡间的害羞邻家女孩。
“陛……陛下别这么看着我,我……我……我的心,完全静不下来。”佳人声若蚊蚋。
看来此女害羞不仅仅是因为少见陌生男子,她的天性也是容易羞怯的样子,只是没刘偃之前想象中那般严重罢了。
刘偃微微偏了偏头,温言道:“好,好,朕不看你,咱们好好说话。坐,你坐啊!坐下来,慢慢说下去。你为何要选择,主动入宫呢?”
“是……是。”
张琪瑛在刘偃身旁的坐下,秀眉微蹙,字斟句酌地道:“陛下崇尚科学,宣扬人定胜天。那么,您认为,高高在上的神灵存在不存在?吾辈修道,是否会有传说中那些神通呢?”
刘偃道:“科学是讲究实证的学问。如果神灵不能有实证的神迹,朕就当做没有。关于这点,朕和儒家的「敬鬼神而远之」「六合之外存而不论」是一致的。当然了,若神灵有可实证的神迹,作为科学的信徒,朕当然是第一个相信。”
“那么,陛下能否正面回答,您到底倾向于,神灵到底是否存呢?”
“应该存在吧。”
刘偃当然不是全然的无神论者。
比如那似乎无所不能的系统,到底是科技的结晶,还是神灵的造物,都是很不好说的问题。
张琪瑛微微点头,道:“妾身也以为,神灵应该存在。当世唯一的神灵,就是……陛下!”
“朕?你是指,朕展露出来的武功,或者飞天之能?”
“不,大象远比人类的力气大,雄鹰能飞翔上天空,虎豹远比人类敏捷……所谓武功,所谓飞天之能,在妾身的眼中,都是凡物的范畴,算不得什么。”
张琪瑛道:“这么说吧,修道修到妾身这个境界……也许是前无古人,可以看到一些常人看不见的东西。陛下莫误会,妾身指的并非什么鬼神,而是……命运……”
“命运?”刘偃对眼前的小美人,越来越感兴趣起来。
张琪瑛道:“命运在一般人的眼中,虚无缥缈。但在妾身的眼中,是事实存在,并且可以清楚看到的。”
“哦?是吗?”刘偃饶有兴致地问道:“那在琪瑛你的眼中,这命运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呢?”
张琪瑛道:“在妾身的眼中,命运就像是一条向前疯狂奔涌的河流,每个人就像是河流中的一条条鱼儿。
这些鱼儿品种不一,大小不同,选择各异。有的鱼儿随波逐流,这就是普通人了。
有的鱼儿比较大,能略微偏离自己的方向,占据河流中比较有利的位置,这就是世间的英杰了。
有的鱼儿能短暂跳出河面,暂时看清河流的走向……这就是修道者了。妾身可以算是,能够跳得最高的那条鱼。”
刘偃问道:“那朕呢?又是哪种鱼?鲸鱼?”
“不,如果说天下众生是鱼的话,陛下就是人。您是站在河流上一条船上的人。妾身要全力一跃,才能看清前方。
您却是站在船上,随便一望,就知河流的走向。而且,不管是河中多大的鱼,即便可以短暂改变命运,最终还是难奈大势随波逐流。
像妾身这种能跳得比较高的鱼就更不用说了,即便看破未来,也只是白白看破罢了,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
但是陛下不同,您可以用船上的工具,直接改变河流的走向,进而影响河流中所有鱼儿的命运!”
顿了顿,张琪瑛充满仰慕之色,向刘偃看来,道:“所以,在妾身看来。陛下就是神灵,确凿无疑的在世神灵,唯一的神灵!”
“此女……不简单啊!”刘偃闻听此言,微微动容!
第624章 张星彩的心思
废话,刘偃当然得动容!
张琪瑛虽然不可能看穿系统的存在。但是,她凭借对命运的了解,将刘偃、系统和这个世界上的人类的关系,说得清清楚楚。
命运是河流。
系统是船。
刘偃是操纵船的人。
除了刘偃之外,当世之人,都只是河中的鱼儿而已!
单单这番精确的比喻,就可以明白,张琪瑛所言不是什么讨好的言语,而是陈述的事实!
刘偃道:“所以,你是因为朕乃当世神灵,才主动要求入宫的?”
“不仅仅如此。”
也许是接触久了,张琪瑛的胆子大了些,流利地道:“事实上,陛下不仅仅能通过改变河流的方向,改变每条鱼的命运。您还可以将鱼儿打捞上船,彻底改变鱼儿的命运。
妾身,就是那渴望上船的鱼儿。因为,妾身明白,若不改变自己的命运,就会爱上一个和自己不可能成为夫妻的人,最后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郁郁而终。”
刘偃微微点头,吟诵道:“遥望女郎祠。溪水疑环佩,春山学黛眉。千秋丹橘熟,一径碧苔滋。日暮神灵雨,西风满旌旗。
清风常护女郎庙,明月高悬观子山。绿水沉星,崖山跋涉寻女郎;青松挂月;山下伫立忆芳魂。”
相传,张琪瑛去世后,没有留在邺城,而是回葬在汉中勉县。其后不久,马超也病逝勉县,葬于汉水北岸,雷公山下。
二人的墓地墓隔汉江而望,相距十余里。
后人感叹曰:生前未能结为夫妻,死后却同葬勉县,相依相伴一千多年,也算是了却了二人生前未果的姻缘。
后人为了纪念张琪瑛,甚至直接将她归葬之山,命名为女郎山。并在山上,专门为张琪瑛修建了一座女郎庙。
千载之下,不知多少文人墨客至此,感叹张琪瑛和马超的爱情,留下了诗句。
现在刘偃所吟诵的,正是清代大文豪王士祯游览女郎庙后,睹物思人,所作的《题女郎庙》。
张琪瑛面色微变,道:“所以……这就是妾身的命运吗……郁郁而终,死后封神,为后人哀怜?”
刘偃微微点头,道:“不错,正是。你的悲婉命运,千载之后都有人唏嘘不已。”
“这……这……”
张琪瑛先是神色一黯,然后迅速眼前大亮,简直能放出光来,道:“所以,妾身对于命运的感知是正确的。陛下,就是那船上之人,就是世间真神!您看到的未来,不知比妾身清晰了几千倍!”
刘偃道:“可以这么说。”
“好,好,好,真是太好了。”张琪瑛高兴地轻拍了一下手掌,眉飞色舞地道:“陛下,您知道吗?妾身对命运的感知,连父亲大人都难以理解。有时候,就是妾身自己,都怀疑那是不是幻觉。您……您才是世间唯一懂妾身的人啊!”
“哦?是吗?朕真是荣幸之至!”刘偃调笑道。
“这有什么值得荣幸的?您……您欺负人家。”张琪瑛撒娇地白了刘偃一眼后,又继续道:“其实,您娶了我,虽然称不上荣幸,但绝对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哦?这话是怎么说?”
“陛下您应该知道啊!”张琪瑛充满骄傲地道:“您娶了我之后,我的命运会发生改变。我……我会为您生下一对双胞胎,都是儿子!怎么样,妾身够对得住陛下吧?”
还有这回事儿?
刘偃所谓的看到未来,只是根据历史的记载。张琪瑛却是,真正透过命运长河,看到一些片段了。
不得不说,刘偃今晚可算是捡到宝了。
“那么……”刘偃起身,猿臂轻舒将张琪瑛拦腰抱起,道:“天色也不早了,咱们抓紧时间,为了生那对孩子努力吧!”
“啊,陛……陛下!”
佳人尖叫一声,鼻尖一点殷红迅速蔓延至整个面庞,乃至于脖颈。
刘偃真的好奇,这抹殷红,最终会蔓延到哪里。
答案,马上揭晓!
……
与此同时,火凤军,一座军帐内。
这间帐篷远比普通的帐篷要大,内里的装饰也豪华了许多,里面安排了火凤军的四个百人将——关银屏、张星彩和张星雨,以及张琪瑛。
“啊!”
张星彩大大打了个哈欠,道:“这都要吹熄灯号了,琪瑛妹妹怎么还没回来?你们知道她去哪了吗?”
“不知道。”关银屏道:“吃晚饭的时候就没见着她。”
“好像是穆将军找她有什么事。”张星雨道“还没吃晚饭呢,琪瑛妹妹就被穆将军叫走了,一直没回来。”
“兴许是她们那个屯,有什么任务吧。今晚琪瑛妹妹,恐怕是回不来了。”
既然是火凤军主帅穆桂英相招,张星彩也就不担心张琪瑛了,又打了个哈欠,道:“睡!睡吧!都困死了!”
“这么重要的日子,你也睡得着?”关银屏还沉浸在兴奋之中。
道:“咱们今天,可是亲自开火炮,打死了不少敌军啊!轰!轰!轰!一炮炮下去,打得那些蛮子哭爹喊娘,骨断筋折。实在是太威风了!”
“陛下更加威风!”张星雨道:“一剑斩三神,又逼降一神!然后,如同神祗一样飞上半空,蛮人尽皆臣服,好威风,好霸道,好厉害啊!”
说话间,张星雨的眼中充满了迷醉的小星星。
“废话,咱们怎么能和陛下比威风?”关银屏没好气地道。
张星雨没心思理关银屏,继续抒发自己的感慨道:“对了,陛下不仅威风,还英俊得很呢!他的鼻梁如刀削地一般笔挺,他的眼神如宝剑一般锐利,他的身材如青松一般挺拔,他的腰……”
“要死啊你!”关银屏制止道:“说别的也就罢了了,说陛下的腰?你一个女孩家,羞不羞啊!!”
“这有什么啊?”张星雨满不在乎地道:“咱们火凤军里,多的是皇宫的宫女,她们在宫内服侍陛下那么多年,见地多了,说得才真叫露骨呢!”
“真的假的?”关银屏也大感兴趣起来,道:“那……那……那她们都说什么了……”
“我告诉你啊,你千万别往外传……”
张星雨凑了过去,和关银屏耳鬓厮磨,窃窃私语。
张星彩想听又听不清楚,想让她们大点声又不好意思,疏忽间,这个聪慧高洁的女子睡意全无。
这一夜,张星雨和关银屏躺在榻上聊到了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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