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开局救下潘金莲 第512节
格日朗看了慕容彦达一眼,笑道:“慕容大人的妹子身为燕王王妃,原也应该为妹夫说话。”慕容彦达心头一惊。那格日朗扭头对皇帝道:“本使也不欺瞒陛下,本使此来自然不会是为了宋国,而是为了我大夏!然而那燕云是我西夏的威胁,难道就不是大宋朝廷的威胁吗?燕云虽为大宋臣下,然而所作所为哪有一点为臣之道?之前大宋朝廷几番北伐,想必大宋朝廷和陛下对于燕云的狼子野心是心里有数的!大宋朝廷北伐不成损失惨重,且连整个淮南都丢失了,只是名义上好听,说是交由燕云统辖,其实与土地沦丧有何区别?”
赵构微微有些动容;慕容彦达心中焦急,可是却也不便说什么,他是陈枭的大舅子,若为陈枭说话平白引来别人的猜疑,看向沈与求,希望他出来说两句,却看见他一副好整以暇仿佛漠不关心的模样,又看了看秦桧,秦桧神情诡异,沉默不语,不知道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格日朗见皇帝一惊有些动心了,于是趁热打铁:“如今燕云主力全都被牵制在陕甘地区,这对于大宋来说绝对是千载难逢的良机!大宋若是以重兵过长江攻淮南,定可摧枯拉朽犁庭扫穴收复两淮,继而收复中原光复大宋河山!陛下将成为彪炳千秋的一代圣君啊!”
赵构很是心动,不过想到之前的几场惨败,刚刚涌起的热情好像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凉了大半,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赵构虽然很想恢复中原,可是却已经被燕云打怕了,双方军队的战力明摆在那里,真刀真枪地干,宋军难以与燕云军匹敌啊,赵构实在是鼓不起这个勇气来!
格日朗见赵构刚才还十分行动的模样,转眼之间却又犹犹豫豫起来,不禁暗骂一句,急声道:“陛下,若不趁现在下定决心对付了燕云,将来我大夏垮了,大宋还能独存吗?以陈枭的野心,能容得下陛下吗?”赵构心头一震,却还是无法下这个决心,看向立在左边的三位大臣,问道:“你们怎么说?”
慕容彦达看了看秦桧,又看了看沈与求。沈与求突然开口道:“陛下,臣以为西夏使者危言耸听!……”
格日朗眉头一皱。
沈与求继续道:“他西夏与我们大宋朝廷如何一样?燕云会想灭掉西夏,却不会想要灭了朝廷,若燕王真想那么干的话,他手下的将士百姓定然都会反对他!毕竟燕云是我们大宋的城下!刚才西夏使者说什么收复中原,呵呵,中原不是已经收复了吗,还谈什么收复不收复?陛下一代圣君,早已完成了之前所有大宋皇帝没能完成的大业!”赵构听了沈与求这样一番话,十分高兴,觉得沈与求所言非常正确。慕容彦达道:“西夏使者分明就是想要挑拨我们和燕云之间的关系,他们好从中渔利!若说燕云有不臣之心,却为何燕王以臣下自称,礼数甚恭?”
格日朗见他两人一唱一搭,把燕云俨然说成了忠臣义士,把他大夏俨然说成了心怀叵测的卑鄙小人,想要反驳,却又难以反驳,于是朝秦桧投去求助的目光。秦桧却装模作样好似没看见一般,格日朗大怒,暗骂道:这个王八蛋,收了钱不办事,真是个小人!
转过目光,对皇帝道:“陛下,今日大宋若不肯帮助我们大夏,将来若燕云兵锋转向攻打江南半壁,我大夏也决计不会帮助大宋,那是陛下将如何应对?独自面对燕云,陛下难道不惧?”
赵构又不由得心慌意乱起来。
慕容彦达瞪眼喝道:“贵使如此妖言惑众,真正是居心叵测!”格日朗当即便想反唇相讥,可是一想自己身为使者,责任重大,怎可意气用事得罪了宋庭的大臣?于是强压下怒气,对皇帝道:“陛下乃英明自主,千万莫要迟疑,以致遗恨终生啊!”
慕容彦达抱拳道:“陛下,切莫听信番邦异族的挑唆之言!朝廷与燕云好不容易达成了谅解,若听信谗言前功尽弃,只怕又要兵连祸结了!”
赵构犹豫不定,最后说道:“此事,容朕细细考虑!”见那西夏使者还想要说什么,立刻拦住道:“西夏使者不要着急,请暂回客馆等候。此事事关重大,朕须要好好想一想。”格日朗见赵构如此说了,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于是躬身道:“本使告退,”看了一眼赵构,“希望陛下能够做出正确的抉择!”赵构令宦官送客,宦官过来,将格日朗领了下去。赵构看了一眼立在左边的三位大臣,“你们也都回去休息吧!”三人下拜应诺,退了下去。皇帝坐在椅子上发了一会儿呆,也站起来离开了御书房。
视线转回熙州。
吐蕃军休整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大军抵近城墙,擂鼓挑战,只见一员皮肤黝黑十分强壮的吐蕃大将策马冲出军阵来到两军之间,勒住马,举起大刀厉声喊道:“汉狗,快快出来送死!”他身后的吐蕃大军齐声呐喊,还是海潮一般一波接着一波。
统制官宣赞哼了一声,便想要出战,史进按住了他,说道:“我去,你替我守城!”不等宣赞回话,便提着他的镔铁长枪下墙去了。宣赞苦笑了一下,冲城墙上的将士们扬声喊道:“都给我睁大眼睛了,敌人如若冲上来,就给我放箭!”众军将士齐声应诺。
城门打开,随即关上,史进提着长枪策马而出,一身戎装,英武不凡。来到那吐蕃战将前方十余步处勒住马,大声道:“我乃燕云大将史进,你是哪个旮旯缝里蹦出来的蛮子?”那吐蕃战将虽然听得懂汉语,却也不明白什么叫做‘旮旯缝里’,料想不是好话,怒声道:“我是吐蕃大将桑坤!你是史进,那太好了,我正要砍下你的人头!”
史进冷冷一笑,也不跟他废话了,双腿一夹马肚,战马会意,立刻奔了出去。桑坤见对方突然冲来,小吃了一惊,连忙催马迎上。转眼之间,双方交错而过,只听见铿锵一声大响,两人已经拼了一招。
双方战马冲出十来步,立刻调转过来,再一次朝对方冲去,桑坤挥刀,史进舞枪,又是铿锵一声大响。随即史进左手猛地一拽马缰,战马嘶鸣一声,没有冲出去,就在原地调头,史进损失右手挺枪朝桑坤后背刺去。桑坤没料到这一招,吃了一惊,百忙之际赶紧趴到马鞍上,只听见对方长枪的呼啸声就贴着自己的脊梁骨飞过,不由的冒了一身冷汗。赶紧左手一拽马缰把战马转过头来,同时右手挥刀朝史进砍去,大刀撕裂空气呼呼作响。
史进眼见对方大刀劈来,赶紧收回长枪挡架,哐,大刀正好劈在枪杆之上,巨大的力量令史进整个人都是一颤,笑道:“倒有几分蛮力!”随即奋力推开对方的大刀,双手把枪一转,猛地朝对方脖颈横扫过去。桑坤连忙缩头,只听见啪的一声响,他的头盔却被史进的长枪给荡掉了,远远地飞去。
第五百六十四章 重挫敌锋
燕云军将士见史进占了上风,纷纷呐喊起来,声震云霄,士气如虹;而吐蕃军将士却不免有些焦急起来,也纷纷呐喊,不过味道却和燕云军的完全不一样,仿佛是在催促桑坤似的。
桑坤恼羞成怒,大叫一声,奋力挥刀攻击史进,一刀一刀虎虎生风,寒光灿雪,威势十分惊人;史进挥舞长枪格挡,将对方攻来的每一刀都给格挡开,枪刀相交,乒乒乓乓之声绵密而刺耳。
双方战了十几回合不分胜负,双方将士的呐喊声如同浪潮一般震天动地,所有人的热血都沸腾了。两人又战了十余回合,桑坤已经流露出力怯之象,再战数个回合,史进一阵急攻,桑坤手忙脚乱,大刀险些脱手,心中惊恐起来,缓慢调转马头逃跑,史进正杀到兴头上,立刻策马追赶。
宣赞在城墙上见了,叫道:“哎呀,要遭!赶紧鸣金!”
就在这时,吐蕃军中号角声大响起来,近万吐蕃战骑嚎叫着奔涌而出,原来吐蕃大将军赞卜太见桑坤危急,因此下令骑军冲锋解救桑坤。叮叮当当叮叮当当……,城墙的金钟之声大响起来。
史进勒转马头,策马朝城门奔去,吐蕃骑兵见状,立刻追了下去。
史进骑马飞奔到城门前,城门立刻打开一条缝,史进倏地窜了进去,城门立刻关上。吐蕃军奔到城门前,不得而入,挤作一团,城墙上的燕云军万箭齐发,登时只见下面的吐蕃骑兵人仰马翻。吐蕃骑兵大为惊恐,换忙调头奔了回去,迅速脱离了弓弩射程,却已经送掉了几百人了。
赞卜太怒不可遏,下令大军攻城,吐蕃军潮水般地对熙州城发起进攻。天空中箭如飞蝗,地面上无数的冲城车冲向城门城墙,无数的云梯靠上墙头,蚂蚁般的吐蕃军不断向城墙上涌动,却又不断地坠落下来;燕云军不间断放箭,飞蝗一般的箭矢在吐蕃军的潮水中激起涟漪,滚石檑木轰隆隆坠落城墙,砸在人身上血肉横飞,砸在云梯上轰然断折。
吐蕃军攻了整整一天,没有取得任何进展,反而损失惨重,城墙下尸积如山,还散落着无数攻城器械的残骸。
眼见天色就要暗下来了,赞卜太只得下令收兵回营。
大帐中,赞卜太十分气恼,“可恶!可恶!攻了整整一天,居然没有任何进展,反而死了几千人!”众将都有点垂头丧气的样子,今天这一仗打的,大家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了,却硬是没能攻进去,别说攻进去了,对方的防线似乎连丝毫的缝隙都没能撕开!
朵桑皱眉道:“燕云军固守熙州,这熙州虽然不是什么雄关天堑却也是城墙坚固的城池,硬攻恐怕很难攻得进去,得另外想办法才行!汉人有一句话叫做‘硬攻不如智取’!”
哈克没好气地道:“说得简单!怎么智取?”
朵桑思忖道:“今天一天战斗咱们没有丝毫收获,燕云军怕是得意忘形了。人一得意便会大意,不如我们今晚派一支精锐从城墙警戒薄弱处攀爬上去,夺取城门,或许可以成功。”
赞卜太感觉这是一条妙计,点了点头,扫视了众将一眼,问道:“你们谁愿意率军偷袭?”哈克、桑坤一起出列道:“末将愿往!”都没想到对方也会请战,不由的看了对方一眼。
赞卜太呵呵一笑,目光落在哈克的身上,“这一次就由哈克去吧!”哈克大喜拜谢,桑坤却有些郁闷,暗道:大将军肯定是见我今天白天输给了史进,因此不看好我,我一定要立下功劳洗刷这个耻辱。
吐蕃军上下烧火做饭,军营中炊烟袅袅,映照着满天的红霞。不久之后,天色全黑了下来,吐蕃军营中一堆堆篝火仿若天上繁星,吐蕃军将士围在一堆堆的篝火边吃喝说话,一片嘈杂。
不久之后,喧嚣的营地渐渐安静了下来,最后就只剩下篝火还在兀自毕噃毕啵地燃烧。
半夜时分,哈克率领一支千人左右的吐蕃精锐身着软甲手持短兵离开了军营,悄悄地往城池东北角行进,在此之前,斥候已经侦查清楚了,那个地方的警戒是最为薄弱的。哈克这一支精兵刚刚离开大营,赞卜太便亲自率领十万大军离开军营,前往北城门外埋伏,只等哈克他们得手便冲入城池。
哈克率领一千精锐悄悄地来到了东北墙角下,朝上面看了一眼,只见城墙上静悄悄的,虽然点了一支火把,不过却是光线昏暗。哈克朝身边几人打了个手势,那几人立刻解下身上的锁钩,把钢钩掉下来,甩了甩,然后奋力朝墙头甩去,钢钩带着绳索呼地飞上墙头,啪啪啪几声轻响。墙下众人摒住呼吸侧耳倾听,见城墙上没有动静,刚才甩出锁钩的那几个人开始缓缓地往下拉绳索,随即感觉锁钩挂住了城墙,拽不动了。几个人小声对哈克道:“可以了。”
哈克打了个手势,军士们当即鱼贯顺着绳索往墙头攀登。哈克站在下面抬头看着,眼见最上面的几个士兵快要登上城墙了。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突然之间铃铛之声大做,在这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刺耳,原来城墙上都被燕云军布置了一条绳索,绳索连接着铃铛,正在偷爬城墙的吐蕃军触动了绳索,绳索连接的铃铛便立刻大响起来。
哈克等人大吃一惊,随即之间墙头上火光涌动,接着就看见无数燕云军出现在上方。哈克知道不好,急声叫道:“退!快退!”众人立刻撤退,那几个还挂在半空中的吐蕃士兵则慌忙往下滑坠。
放箭!城墙上有人大喝,紧接着箭如雨下,正在逃跑的吐蕃军纷纷中箭倒地,惨叫声响成一片,哈克也中了一箭,好在只射中了手臂。
赞卜太听到东南角的嘈杂声,不禁皱起眉头,因为那动静与他预料期望的动静完全不一样,情况似乎不对。
片刻之后,就看见哈克等人十分狼狈地奔了回来,赞卜太没好气地问道:“你们失手了?”哈克大为羞惭,而赞卜太旁边的桑坤却是一脸幸灾乐祸的神情。哈克右手扶着受了伤的左臂,对赞卜太道:“他们在城墙上到处布置了铃铛陷阱,我们的人没发觉,在攀登城墙的时候触碰到了那些东西,结果,结果就暴露了!”随即跪下请罪道:“请大将军治罪!”
赞卜太皱了皱眉头,“算了,这也不能算是你的罪过,起来吧。”
“些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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