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请匡扶汉室吧 第406节
然而就在她准备开门的时候……
“伯安,你真的要回去吗?”
“这个,明天还有事情啊……”
“不回去可以吗?或者,再喝一会儿,晚上我亲自驾车送你回府邸。”
“啊这这,酒驾可不好……”
“那今晚就在这里过夜吧……伯安?”
“……彳亍。”
“谢主公,我们继续喝吧。”
“好,喝!不过话说……伯圭你这袜子?”
“这个是阿音为我做的,怎么了?”
“没什么,挺好看的…挺保暖的,你以后有事向我禀报时,都可以穿这个……额,主要是保暖。”
“主公你醉了?”
“有,有点。”
“那再喝三巡?”
“三巡之后再三巡,喝!”
在门外听着对话的公孙音世界观被震碎了。
姐姐并非不会取悦主公。
相反,她真的太会取悦主公了!
她从来没有见过,一向是冷傲霸道的姐姐,居然会在一个男人面前如此的……柔软。
具体柔软到什么程度呢?
透过门缝,她居然看到了姐姐不遵君臣之礼的坐在主座上,与主公挨在一起的喝酒。
而那个主公,甚至还趁着姐姐有些醉意时……伸手在她腿上的袜子上摸了几下。
我太傻了,姐姐她是懂的啊!
那怎么办呢?
我要不要继续呆在这里?
可是,我在这里明显就是影响姐姐发挥啊。
用手抵着门,透过门缝,公孙音看着二人,真心觉得她俩登对。
算了,我还是走吧。
松开手,公孙音打算离开。
然而,她没注意到这扇门本来就是掩着的,她这么一碰,直接被缓缓推开了……
那喝嗨了的两人,一个为了维持好姐姐形象,表情渐渐恢复高冷,另一个为了维持好主公形象,将揉着公孙瓒小腿肉的手悄无声息的挪走……
《小丑竟是我自己》
第268章 公孙瓒的求婚
刘虞并不是说好色还是怎么的,毕竟黑丝是手摸的,跟大脑有什么关系呢?
所以,手犯下的孟浪之罪,当然由手还赎。
《自罚三杯》
“音来了……那一起喝吧。”
刘虞举起酒樽,对公孙音遥敬一杯,打算将那糜烂涩气的一幕给糊弄过去。
不怪主公不是人,属实是你姐太迷人啊。
“抱歉主公……音已不胜酒力。”
虽然这个时代没有未成年不能酗酒的规矩,但公孙音毕竟还小,自然比不上这俩酒蒙子,就算喝得还不到她俩的一半,却已然有些迷糊了。
“那我与伯圭再喝几轮吧。”
难得的解压时刻,还有黑丝美人作伴,宗正大人兴致很高。
而公孙瓒,虽然在最疼爱的妹妹面前这样做有些形象崩坏,但情绪上来了,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所以,两个人就这么在一张软垫上紧贴着跪坐着,肆意的给对方灌酒,场面可谓是觥筹交错,好不畅快。
这一幕在公孙音的眼中,就有些那么……
内啥了。
要知道,古代基本上都是分餐的,也就是单人单桌,吃一样的食物,主人在上,客人在下,领导来的话,就是领导在上,下属在下。在这种场合,拼酒也要守礼法,绝对不会出现这种丞相跟将军挤在一张食案前同吃同饮的。
当然,凡是都有例外,有一种可能性,两人会挨在一起饮酒,那便是——主人与自家小妾缠着一起,饮酒取乐。
公孙瓒,你可是威震塞北的白马义从军首领啊,怎么能够这个样子?
崩塌了,姐姐那高大冷酷的飒爽形象,在公孙音脑海中完全崩塌了。
她不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这个她曾经无比敬佩,只能用仰视的女人。
现在,只要想到姐姐,公孙音的脑海中便会浮现出公孙瓒脸蛋潮红对主公撒娇的样子。
不仅如此,主公的仁人君子形象也裂开了——这人是昏君,是纣王啊!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娇妻忘不了。
刘虞知道公孙音看自己的眼神里面带着一丝怀疑与害怕。
没办法,丞相的快乐她想象不到。
不过,这孩子一个人闷头坐在那里的样子,着实让人感觉到一种无形的道德压力,迫使他变好。
大概就像是,大人平时无论怎么样腐烂堕落,但当着孩子的面时,还是要表现得正经一些的。
想到这里,刘虞便将搭在公孙瓒黑丝美腿上的手挪开……
你还隔着摸着呢?
主要是找个东西托手,别大惊小怪。
“伯圭,今日就喝到这里吧。”
酒喝得已经差不多了,再继续下去就属于严重的酗酒了,所以刘虞决定量力而行,别真的搞得直接大睡三天,把开府的正事给耽误了。
“瓒听主公的。”公孙瓒的酒量是很好的,而且属于那种喝酒不上脸,只有抖M才会上脸的奇怪体质,见刘虞想收手了,她便相当自如的说道,“不过现在时间尚早,而我府邸又没有舞女..优伶,主公想玩些什么呢?”
这个时代上流社会的娱乐相当有限,一般都是靠对下仆的‘压榨’和观察,来满足上位者那空虚的精神世界。
而公孙瓒这里,显然并不是普遍意义上有表演的狗大户之家。
要干些什么好呢?
要是能玩桌游就好了,这大雪飘飘的天气下,最适合窝在暖和的房间里面打《三国杀》了。
我踏马直接蒸蒸日上!
等等……好像有哪里怪怪的?
“不用过于讲究。”刘虞并不喜欢这种在人性上来说有些残忍的艺伎活动,所以摆了摆手后,相当随意的说道,“在这暖和的大房子里,坐在门口看雪景,不也很惬意吗?”
“是啊,今年幽州的雪尤其大,雪花就像是从天上飘下来的鹅毛,真的很壮观。”
已经好几年没有见过这么大雪的公孙音,欣喜的附和了刘虞的想法。
然后站起身,主动去打开了门,以这方正的大门口为屏,播放了一页寒夜飘雪的动态图景。
而下人们也非常有眼力见,连忙将厅里的厨余垃圾收拾干净,并且将热青梅酒的炉子,以及一张巨大的毛毯挪到门口,让三人拥有最绝佳的观景视角。
正屋外的门廊上,纯铜的多枝灯上,蜡烛被点燃后,笼上了一个个薄薄的灯罩,将这一方‘视界’被调亮。
“已经好多年没有遇到这么大的雪了吗?”
眉头微微一皱,刘虞担忧的对公孙音询问道。
“对啊。”公孙音点了点头,然后回忆着说道,“自从我出生以来,就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雪了……”
“应该说,近几年来的冬天一直都很冷。”公孙瓒悠悠的纠正道。
“然后……”公孙音略微沉重的提起道,“黄巾之乱,就是那时发生的。”
没记错的话,她俩指的应该就是间接导致大汉灭亡的小冰河时期。
瘟疫,大旱,冰河期,跟这些大佬相比,所谓的战争真的就只能够算是毛毛雨。
当然,就像是伤痛是比赛的一环一样,灾难也是战争必不可少的因素。
周瑜借助瘟疫,一举让几十万曹军飞灰湮灭,曹操利用极寒的天气,筑出一夜城,挡住马超十万诸侯联军,而在襄樊大战时,二爷也依靠霖雨天气水淹七军,威震华夏。
可以这么说,三国的战争之所以如此精彩,跟那些天意是完全分不开的。
天罚可是战役的一环,不爽不要玩。
“这么冷的天气,那北方的胡人,应该更艰难吧?”公孙音好奇的问道。
“原本他们是这样的。”面对这个回答,公孙瓒稍稍看了一眼刘虞,别有意味的说道,“但因为有主公在,他们这个冬天过的并不艰难。”
“哈哈哈,还在因为这种事情较劲啊。”
刘虞知道公孙瓒这个极端民主主义,残忍的民粹分子对互市,以及召胡的政策有些不满,所以笑着安抚道:“但我们也获得了他们的马,并且将几百兆的费钱全都换成了物资,这一次并不亏吧。”
“……诚然。”虽然很不服气,但好像没有什么可以反驳的,公孙瓒只能承认,“虽然在这之前我一直都不看好,但没有想到,董卓进入洛阳后会大规模造币,让这些钱全部都变成了废铜。”
铜还是有用的,但失去一般等价物的价值后,它也就只是一个铜了,自然要大幅度贬值数百倍,乃至上千倍。
“所以说,这次豪赌是我们赢了嘛。”
想到这里,刘虞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两年前,幽州可真是一个任凭谁来都无法收拾的烂摊子,但一位天降猛男豪掷幽州十年的财政,彻底盘活了这一局死棋。
从账面看,财富的确没有增加,但获得的收益,甚至远超于这笔支出。
什么叫‘邻居屯粮我屯枪,邻居就是我粮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