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帝相父,开局指鹿为马 第94节
杜晨安跟在他身边也有七八年了,一直都是兢兢业业,不惹事,也不怕事。
虽说上一次,秦兴言被弹劾的时候,他没有站出来撑腰。
可那也是建立在,他以为方修醒不过来的基础上。
方修到了朝堂后。
无论是指鹿为马,还是问斩粮商,他都站在了方修这边。
虽说是为了维护自身的利益,但态度倒也坚定。
不像张硕那等墙头草,见风使舵。
想到这。
方修在心里叹了口气,吩咐道:“把杜大人身上的荆条解了,再打一壶温水,扶他到床上,好好清理伤口。”
“等他醒了,再禀告本相。”
“是,老爷!”
几名护卫抬着晕死的杜晨安,退了出去。
方修想了想,又从怀里取出了小女帝给他的金牌,递给门房,吩咐道:
“拿着这块金牌,将御医喊来,给杜大人好好看一看。”
“好的,老爷。”
门房伸出双手,小心翼翼的接住金牌,行了一礼,转身离开。
方修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
转过头,继续写自己的大乾月刊。
半个时辰后。
方修放下笔,看着纸上划分出的区域,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正要吩咐妲己,找些有趣的内容,将条条框框填满。
庭院外忽然传来一声凄惨的哀嚎。
“方相,下官万死之罪!”
第80章 为何还不娶妻生子?
方修转头望去。
遍体鳞伤的杜晨安跪在地上,苍老的脸上满是愧疚,痛哭道:
“下官辜负了方相的信任,下官该死!”
方修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眉头一挑道:
“刚才还半死不活,才半个时辰就又生龙活虎,看来你这伤也没多重嘛。”
杜晨安听见这略带调侃的话,一颗心瞬间安稳下来,松了口气的同时,回答道:“都是拖方相的福。”
方修不冷不澹道:“本相可没什么福,一两银子没捞到,一口黑锅倒是背在了身上!”
杜晨安忙不迭道:“下官该死!”
方修看着他,澹澹道:“本相听说,那李江给了你不少银子?”
杜晨安抬眸看向方修,颤颤巍巍道:“方相,那些银子全都藏在卧房的地窖里,一两都没动!下官明日就差人送到府上!”
方修眉头一挑道:“一两没动?”
杜晨安颤声道:“下官知道这些银子是李江背着相爷卖官所得,猪油蒙心收下后,下官日夜惶恐,提心吊胆,一天不得安宁,做梦都是有朝一日东窗事发。
这样的银子,别说一两,就是半两,下官也不敢花,全都在地窖里放着。”
说到这。
他痛哭流涕起来:“下官出身寒门,虽是士族,却连一般的商贾都比不上,读书的时候,到了冬天,一碗稀粥都冻成块,分着吃......
下官真是穷怕了。
穷怕了啊!”
听到这。
方修嘴角抽动了一下,没好气道:“差不多得了。”
杜晨安还是痛哭。
方修挥了挥拳头,没好气道:
“再哭揍你!”
瞬间,杜晨安停止了哭泣,只是脸上带着泪,鼻涕冒着泡。
哪像是位高权重的吏部天官,分明就是个受了委屈的小老头。
方修见到这一幕,气得笑了,道:“你还委屈上了?”
杜晨安头贴着地:“下官不敢!”
“下官情知罪孽深重,恳请方相看在下官这些年办事还算尽力的份上,只杀下官一人,留下官那二十一个儿子,九十七个孙子一条活路。”
“......”
方修嘴角抽动了一下,没好气道:“你哪来的这么多儿子?”
杜晨安道:“都是拖了方相的福。”
“去你的吧!”
方修上去就是一脚,将他踹在地上。
杜晨安又是痛哭起来。
方修听着只觉得头疼,摆摆手,没好气道:“本相只给你这一次机会,你把之前瞒着本相的事,一五一十地交待清楚,要是之后再让本相查出来类似的事,本相绝不轻饶了你!”
杜晨安听见这话,瞬间停止哭泣,问道:“方相此话当真?”
方修斜睨他,反问道:“不当真又如何?”
杜晨安忙不迭道:“下官哭的脑子晕了,尽说些湖涂话。”
方修道:“别废话,快点说!”
杜晨安不敢再拖,忙不迭道:“除了李江打着您的名义卖官鬻爵,还有德正十九年,那一年科举,下官是主考。
秦兴言塞给了下官五万两银子,让下官给他儿子的考卷评的高一些,下官瞒着您答应了......”
方修眉头一挑,问道:“你如何知道,哪一份考卷是秦兴言儿子的?”
哪怕是在烂到根子里的大乾。
科举都是一等一的大事!
科举舞弊,一旦事发,就是满门抄斩的大罪。
任何人都不敢在上面做手脚。
杜晨安道:“下官不知道。”
方修道:“那你如何将他的考卷评高。”
杜晨安道:“下官什么也没做,该如何阅卷就如何阅卷,那秦永新最后中了个二甲进士,他爹以为是下官的功劳,实际上全是靠他自己。”
方修嘴角抽动了一下,问道:“那他要是落了榜,你如何交代?”
杜晨安道:“落了榜也正常,考卷太差,即便是刻意评高也无力回天,当时秦兴言与下官一样,都是侍郎,他总不能揍下官一顿。”
“那他要是问你要银子?”
杜晨安面露疑惑:“银子?什么银子?”
方修见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半天憋出一句:“本相叹为观止。”
杜晨安嘿嘿一笑,只觉得伤口都不疼了,回答道:“方相谬赞了。”
“谁夸你了!”
方修忍住再踹他一脚的冲动,问道:“还有呢?”
杜晨安想了想,道:“就这两样事,别的没了。”
方修道:“知道了,一共十五万两,明日送到本相府上。”
杜晨安一怔,脱口而出道:“算上秦兴言那五万两,下官也才拿了十万两......”
话音刚落。
他忽然反应过来,抬手就给自己一巴掌,道:“下官又说胡话了,就是十五万两,下官方才记错了。”
嘴上这么说。
心里却是道:叹为观止这一块,还是方相更胜一筹啊!
“那下官告退了?”
见方修半天不说话,杜晨安小心翼翼道。
方修看了他一眼,道:“还有件事。”
杜晨安道:“方相请讲。”
方修似乎想到了什么,表情变得有些古怪,好奇道:“你不怕那两个护卫真将你打死了?”
听见这个问题。
杜晨安脑海里浮现出之前挨打的画面,气不打一处来,道:“那两个狗东西!一点都不知变通!下官说,让他们打晕下官,只是一种夸张的语法,他俩还真当真了。
下官当时求着他们,别打了,别打了,他俩还不停手,下官当时一颗心真是沉到了谷底,心里想着,这下子完了,负荆请罪变成畏罪自缢了......”
“......”
叹为观止……
方修摆摆手:“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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