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后门能到明末 第100节
自己一百四十将近一百五十斤的分量,竟然被一个女子拽起?
虽然没有彻底落下,虽然有夹角存在,分量没有那么重,但终究是将自己拽了回去。
刚才就觉得不一般,手上有一把力气,现在看来,确实不差。
重新坐了回来,孙玲又像刚才那样,坐在孙杰旁边,一脸娇羞,脸色红晕。
“额,那啥,你练过武?”孙杰问道。
孙玲摇摇头,“没练过,我打小力气大,小时候经常跟着老爹搬货运粮。那时候我还小,家里没有如今富庶,很多事要自己做,我又是家中老大,老爹把我当成男孩养,时间久了,倒也有一把子力气。
你莫不会嫌弃我吧?听别人讲,男人喜欢小家碧玉、娇柔温婉的。”
看向孙杰,脸上满是担忧。
“那倒没有,力气大是好事啊,很多事情自己就能做,不需要别人,是好事!”孙杰笑着说道。
脸上的担忧消失,甚至还有些小雀跃。
因一人之言而喜,大抵就是如此。
夜渐渐的深了,外面吹起了北风。
窗户纸呼呼的响,房间内春宵竹帐。
烛台躺在桌子上,灯光黯淡。
烛油里许是加了香料,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酒,越来越上头,脑袋越来越沉闷。
之前劳累了那么久没好好歇息,加上现在又喝了那么多的酒,双重之下,孙杰困意十足,眼睛睁不开,刚一碰上,便开始做梦。
“先生!”
孙玲看向孙杰,声音大了几分。
孙杰已经恍惚了,只听见有人叫自己,不知道在说什么。
“嗯?!”
胡乱的应承了一句,眼睛半睁。
“我稀罕你!”
孙玲凑到了孙杰面前,距离孙杰额头只有一指距离。
虽是浑身酒气,却越看越欢喜。
情意正浓,孙玲眉眼上翘,“孙先生,我想嫁给你,你愿意娶我吗?”
酒劲再次发作,孙杰彻底醉了,糊里糊涂听不清孙玲在说什么,只是随口应付:“嗯,你说的对,我会这样做的!”
含糊其辞,说了个大概。
梦入蓝桥,几点疏星映朱户。
孙杰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整整齐齐的放在床头。
孙玲挑了挑烛芯,罩上灯罩,静静坐在床边。
夜色尽在无言中,孙玲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孙杰那张眉头紧蹙的脸。
夜色将尽,孙杰胃中翻滚。
孙玲搀扶着孙杰起来,将痰盂置于床边,服侍着孙杰吐了污秽,重又睡下。
外面的风止住了,东边的天上亮了白光,天色微明。
孙初文一脸笑容,脚步轻快,来到了屋外。
孙杰的随从整整齐齐的站在外面,虽有倦意,但精神头还算不错。
“昨晚,没什么声音吗?”孙初文看向这几个随从。
“应该没有吧,弟兄几个守了一夜,没听见什么声音!”
一个随从摇了摇头,开口说道。
孙初文皱了皱眉,没再询问,将房门打开。
只见自己的女儿静坐在床边,孙杰躺在床上,还在睡觉,甚至还能听见打鼾声。
房间整齐的不成样子,床上的被褥没有任何杂乱,一切都那么井然有序。
孙玲看向走进来的孙初文,急忙站起,迎了过去。
“昨晚……”孙初文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孙杰,又看向自己的女儿。
孙玲自然明白说的是什么,她摇摇头,“昨晚无事!”
“嘶!”
孙初文吸了一口冷气,眉头紧皱,“果真什么事都没发生?”
“没有!”孙玲再次摇头。
“唉,你怎么这么傻啊!他这般人杰,不抓紧点,肯定会被别人勾了去。好不容易把他灌醉,你什么都没做,愁死我了!
要是把生米做成熟饭,说不得能拴住他的心。男人,就要使些手段,什么都不做,只会越来越远!”孙初文有些恨铁不成钢。
孙玲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孙杰,短暂的停留后,看向孙初文,道:
“我喜欢堂堂正正,不愿逼迫他。若是两情相悦,自不必说。可他要是不愿,岂能逼迫过甚?趁人之危,不是良家所为,以后恐怕会适得其反!”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他愿不愿意?昨天给你说的那些话,你是一句都没记住,唉!!!”孙初文长叹一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看着床上的孙杰,孙初文眼珠子咕噜一转,计上心来。
“你先出去吧,我去看看他!”孙初文说着,朝着孙杰走去。
孙玲再次看了一眼孙杰,走了出去。
待孙玲走出去后,孙初文悄咪咪的来到床边。
将孙玲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胡乱的撒在床上,这还不够,甚至还将桌子上摆放的整整齐齐的那些首饰胡乱一搅。
又从房间一侧的衣柜中翻出几件孙玲的贴身衣物,胡乱的扔在床上。
做完这一切,孙初文满意的笑了笑。
转身便走,刚刚走到门口,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止住脚步,又蹑手蹑脚的来到床边。
将孙杰身上的被子掀开几个角,弄的更乱了。
看着眼前的“杰作”,孙初文笑的很开心。
轻脚轻步的走出,轻轻的关上了门。
……
日上三竿,房间亮堂,孙杰睁开了眼睛。
脑袋还有些懵,却要比之前好很多。
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
手,呆在眼前,眼前的这一幕映入眼帘。
“这……”
眼前杂乱无章,仿佛昨夜翻云覆雨一般。
急忙掀起铺盖,往下面看去。
上身已经光了,下面除了一个裤衩子之外,再无其他。
“不会吧,这么狂野?为啥我啥都记不起来?”
孙杰坐在床头,拼尽全力回忆昨天晚上的事。
只可惜,什么都想不起来。
“不至于吧,这也太狂野了?我被逆推了?”
孙杰脸上有一丝慌乱。
长这么大,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
铺盖上还有一个皱巴巴的红色肚兜,就那样躺在铺盖上。
“这尼玛算什么事?”孙杰骂了一声,利索的穿衣。
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衣服全部套在身上,有些心虚的走了出去。
刚一出门,就看到了站在外面的随从。
“咳咳!”
轻咳两声缓解尴尬,孙杰问道:“昨天晚上,可听到什么动静吗?”
“不曾听到!”
几个随从异口同声的说道。
但诡异的是,他们脸上都带着若隐若现的笑容。
“果真?”孙杰问道。
“果真!”随从回道。
得,这种事,问也问不出来。
回过头看了一眼房间,孙杰叹道:“喝酒误事啊,得,爱咋咋地吧,该负责就负责,总不能吃干抹净了走人,那不是我的风范!”
想到这里,壮了壮胆,便往外面走去。
那几个随从跟在孙杰身后,一副意味深长的模样。
暖房中,孙初文静坐在椅子上,手中端着一个紫砂壶,时不时的对嘴喝着。
他的老婆梁翠兰坐在旁边的炕上,纳着鞋垫。
梁翠兰看向孙初文,问道:“你说,咱们女儿要是嫁过去,他能好好对待吗?
他可不是一般人啊,有本事有能力,我心里担心的紧!”
“怕什么?我和他交往不浅,认识许久,他的行事风范我非常了解,不是那般性情薄凉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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