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后门能到明末 第221节
当然不会把孙杰的真实实力说出来,要是让卢象升有了退缩之意,那还如何抱团取暖?
洪承畴又喝了一杯酒,破口大骂:“真不是东西啊,一镇总兵说弄死就弄死,还差点把我带上!”
卢象升问道:“那洪兄为何不把事情真相上书陛下呢?”
洪承畴一脸苦涩的道:“上书陛下?孙杰这厮,和京营兵部那帮子人交好,我上书有什么用?!搞不好,还会要了我的命!我这个三边总督,在他们眼里是个屁!
别的不说,一镇总兵,那可是手握重兵的将军,说弄死就弄死,这孙杰,简直就是祸害!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直接把孙杰和兵部摁在一起。
又接着道:“卢兄啊,其实你今天能有这种局面,就是因为这个孙杰。
要不是他,卢兄现在就是手握重兵、手握天下兵马的天下兵马总督,而不是这般落魄模样!”
洪承畴不断的给孙杰上眼药,不断的挑拨离间,把卢象升往孙杰的对立面推。
此时来看,洪承畴哪有半点醉意?
洪承畴清楚,卢象升是因为兵部的缘故,才被崇祯逐出京城。
因为贺人龙的缘故,洪承畴和孙杰不对付。
在他看来,他们双方都和孙杰以及兵部不对付,所以他才敢这般大胆的把事情前因后果说出来。
卢象升还是有些纳闷,他说道:“一个陕西中路参将,他真的敢因为手下被人欺负,就把一镇总兵打死了?!”
“不止啊,还想弄死我,要不是我没参与,我肯定活不下来!这厮,无法无天!”洪承畴不断的摇着头。
卢象升喝着酒,听着洪承畴说的那些话,想到了那天崇祯对自己说的那些话。
当年,卢象升为朝廷拼死拼活,最后却像裹脚布一样被踢开。
再看孙杰,尽管只是一个小小的陕西中路参将,却会为了自己手下,不惜引来朝廷报复,也要为手下出气。
两者相较,实在没有任何可比性。
要是之前,卢象升关注的点肯定不在这里,当然会以朝廷为主。
但现在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受尽白眼,同理心之下,当然会换一个角度去看问题。
夜渐渐的深了,洪承畴不断的灌注着孙杰以及兵部的坏话。
卢象升只是随意的应着,心中另有他想。
......
天空大亮,雪也停了。
卢象升和洪承畴站在宛平城外,相互拱手告别。
说了几乎告别的话,念了几句告别的诗,两人南北相别,走入荒野中。
卢象升往南走了一阵,忽然向西反折,朝着陕西方向进发。
身后的随从一脸疑惑,问道:“老爷,咱们不回宜兴老家吗?”
卢象升说道:“且先不回,去陕西看看!昨日听洪承畴所言,孙杰此人颇有特点,反正已经被陛下逐出京城了,天高人远,还能控制咱们的行踪不成?”
手中的马鞭甩在马屁股上,朝向太阳坠落的方向。
身后的几个随从急忙骑马跟上。
……
西安府入眼望去,一副喜气洋洋的场面。
年关将近,春节将来。
在这新春的日子里,所有的百姓都喜气洋洋。
孙杰走在西安府的街道上,看着两旁道路上挂着的大红灯笼,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这大红灯笼基本上是秦商挂的,现在这西安府城中,也只有秦商才有这个财力。
秦商众人走在孙杰的身后,相互交谈着,说着这一年中的生意。
“咱们的糖霜在江南那边水涨船高,过年后,应该多运送一些过去!”
“这算啥啊,听说,把糖霜卖到海外去,那才叫暴利!”
“谁说不是,我听说,江南那边有人干这买卖,把咱们的糖霜、镜子以及其他的货物,卖到爪哇,那边有红夷人和弗朗机人做生意,一船的货物,利润能翻几倍!”
“奶奶的,可惜咱们没有船,不然这好事能沦到他们!可惜,咱们的货物,尽做了嫁衣裳,而咱们,只是赚些苦力钱,真不划算!”
身后的这些秦商说着这些事,时而羡慕,时而愤怒,时而悲愤。
有句话说得好,看到别人赚钱比自己亏钱还难受。
尤其是江南这些商人往外面贩卖的货物还出自秦商。
只要是个人都有眼红病。
孙杰听着身后这些人的话,心里思量。
海贸的巨大利润孙杰当然知道,等这段时间平稳了,想办法在南边搞个出海口。
然后回现代社会一趟,去沿海地区的造船厂搞一些渔船过来。
现代的渔船在现代只是渔船,但放在这个时代,可是妥妥的海上霸主。
尤其是那些体型庞大的远洋渔船,拉到这个时代,简直就是无敌的存在。
此时的西方,不管是渔船还是战船,都是木头船。
光材质的领先,便能把它们死死的压住。
不过,想要开展海贸,还有一个人必须要解决掉。
那就是盘踞在沿海一代的海上皇帝——郑芝龙。
郑芝龙郑家,掌控台员岛、澎湖海峡,从爪哇、吕松以及到倭国的海面。
说句夸张的话,郑芝龙实力正盛时,红夷和弗朗机人,都不得不给三分薄面。
第一百三十八章:烧柴汽车
街道尽头走过来一个人,随着不断接近,也终于看清了他的长相。
孙杰止住脚步,看着来人,微微笑道:“孙大人,好闲情雅致啊!”
孙传庭停在孙杰面前,笑着回应:“孙将军,如今已经升任总兵,挂征虏前将军印,真是可喜可贺啊!”
“嗐,劳碌命罢了,只是混一口饭吃!”
孙杰随口说道。
跟在孙杰身后的那些秦商以及士绅们闭上了嘴,目不转睛的看着孙传庭。
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孙传庭是外人。尽管他是山陕总督,山陕巡抚,但他依旧是外人。
看着脸色不善的众人,孙传庭脸上出现了一丝尴尬,不过消失的很快。
又换上一副笑容,笑道:“若是孙将军混一口饭吃,那这天下间,就没有人能带兵打仗了!”
“今天是有什么事吗?该不会真是巧合吧?!”
孙杰问道。
孙传庭脸上的笑容凝滞,往前走了几步,来到孙杰面前,说道:“还真有些事情,不知将军可否借一步说话!”
“行啊,那就听大人的安排!”孙杰说道。
横竖现在也没什么事,跟着孙传庭过去一趟,看看他有什么事情要说。
孙传庭带着孙杰来到了巡抚衙门。
巡抚衙门破败落寞,大门前的牌坊驳杂不堪,甚至都看不清上面的字迹,一股腐朽的气味扑面而来。
跟着孙传庭走过前厅,来到了书房。
这小小的房间里放着几个火盆,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煤味。
煤炭不好,是巡抚衙门以前积攒下来的煤炭。
孙传庭推开窗户,让这股煤味散了散。
片刻后,又关上窗户。
屋外那惨淡的阳光透过窗户纸,落在书桌上。
孙传庭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孙杰,问道:“你知道,如今辽东兵马以及各地军头都记恨上你了吗?!”
孙杰一脸随意,这是板上钉钉的事。
“当那枚征虏前将军印送到我这里时,我就知道会是这样一个结果!”孙杰说道。
“你就不怕吗?你好不容易积攒下来这般基业,就不怕毁于一旦?!”孙传庭反问。
有些古怪,感觉孙传庭比孙杰还要紧张。
这倒是让孙杰有些纳闷,不过,也没有担忧什么。
对于孙杰来说,辽东的兵马以及天下的那些大小军头,不过是一些可有可无的东西,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是我的,就是我的,怕什么?建奴都不是我的对手,难道还要害怕这些连建奴都打不过的乌合之众?!”
孙杰情绪平静,没有任何波动。
看着这般沉着冷静且自信的孙杰,孙传庭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也是,连建奴都不是他的对手,更别说是这些乌合之众。
孙传庭沉默了,停顿了好久,才缓缓说道:“你难道不觉得,这背后有人在推波助澜吗?!”
“孙大人为什么这样认为?!”孙杰有些好奇。
孙杰自然能看出来这事情背后有人在推波助澜,只是没想到孙传庭会说这样的话。
“在我回来的时候,陛下召见我了。我想说的是,最近这段时间,不要做一些太出格的事情!”
孙传庭的脸上满是犹豫,似乎在做着很难的决定。
话说到这里,孙杰也明白孙传庭的意思了。
“这事孙大人就放心吧,此事没什么问题。马上就是新年,我手头上还有些事,就先失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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