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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人在曹营,开局赤壁 第174节

“休要胡诌,刚刚诸位皆在此处,秦川口中所言与举止与计谋哪有什么关联,你们二人可莫要因为私下交情而蒙骗于孤!”

曹操眉头紧锁的嘀咕了一声之后,紧接着回想起秦川刚刚的举动,仍是未曾嗅探到其中深意,这才对着他们二人训斥起来。

荀攸自然知道曹操是个什么脾气,身为人主本就眼界与谋士不同,一时未曾反应过来也是理所应当,叹息一声这才摇了摇头。

“军师祭酒,此计是你来解释……还是由在下代劳?”

随着荀攸的一声试探,此刻的秦川却是颇为懒散的伸了个懒腰,将肩上所披的长氅紧了紧,摆明了是有些畏寒,哆哆嗦嗦的开口道:

“今日在下说的话已然够多了,若是荀军师不介意,不如就替在下为丞相答疑解惑吧……”

“这些日子在下可是忙了个够呛,如今住处未定,还容小子先行一步。”

有着这么两位聪明人在此,秦川自然也懒得费这些口舌继续和曹操纠缠,老实不客气地对着曹操与二公略作抱拳,这才如同逃了一般在这大殿之中脱身。

而众人看着这位年纪轻轻的少年才俊这般飞扬跳脱的模样,加之曹操都不能将他如何,也只得是面面相觑了一阵,恭恭敬敬的站于大殿两旁。

“公达,那小子究竟说什么,孤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纵使曹操对秦川没丝毫办法,但如今正主已经走了,当着荀攸之面曹操也是如同往日一般皱眉问道。

而荀攸当着曹操的面,也是脸上带着些许苦笑郑重行了一礼,侃侃而谈起来:

“丞相,其实军师祭酒刚刚已经说的极为明白,一旦河东郡粮草送至,此消息必定难以封锁,五十万斛粮草虽不至于同时运来,但粮道拖得如此之长,在这关中之地也是颇为扎眼,所以与其思索如何避免抢粮一事发生,倒不如将目光放到事后……”

荀攸自然不同秦川,身为荀彧侄儿,颍川荀氏中人,面对曹操之时自然是慎之又慎,神情态度恭敬异常,全然不似秦川那没个正形的模样。

而荀攸的侃侃而谈,听得在场之人更是眉头紧锁,不知荀攸究竟体察到了秦川何等想法。

“荀先生的意思是说……与其担心,不如放任他们派兵来抢?”

“这五十万斛粮食可是弥足珍贵,乃是杜畿千辛万苦囤积数年所得,就这么让人抢了去,岂不是枉费了河东郡百姓数年辛苦?”

程昱本就是个阴狠之人,而如今已过花甲之年,却是让他性子之中的狠辣淡去了不少,而这也是他为何这般欣赏年纪如他孙子一般的秦川的原因……

但当他意识到秦川竟然真的打算将粮草损失一部分的想法之时,这位曾经的酷吏,却是重新转醒,目光阴冷的盯着荀攸,大有一副不可置信的架势。

“丞相既要施恩放粮,这消息必然难以封锁,一旦听闻我军有粮,这些周遭潜伏势力必定有所动作,此事已然是板上钉钉……”

“可军师祭酒刚刚却是给了我们最好的一个解决方式,谁敢先抢,便把那人的命取了,以儆效尤!”

深知秦川手笔的贾诩,此刻也是在旁淡然补充开口。

而话说到此处,秦川刚刚举止已然是十分明显,而且摆明了已将答案送到了在场诸君手中。

刚刚秦川遭受冒犯,一言不合便是一通掌锢,打的众人不敢言语,心生畏惧,以权势、武力逼迫众人低头,以当震慑!

而有此手段之后,纵然是曹操都要被迫低头,连如今天下最有权势之人尚且如此,更何况此刻潜藏四野的蟊贼?

第三百三十五章 禁足

“公子这计谋倒也算简单,不过这告知的手段,未免有些太过了些……”

回到住处的秦川,此刻正与王异坐在一张桌子之上吃着午饭,席间秦川将今日一早大殿之上的情景告知王异之时,却是引来了王异的些许怪异的眼神。

“哪有什么过不过的,有人既然盯上了我的位置,想要借机从中分杯羹,那也得看看自己几斤几两才行。”

“连番大战,计谋虽是出自我之手笔,但军中那些琐碎的事务皆是由公达公、仲德公与贾诩先生亲力亲为,若是他们三人的话,我自然不会如此……”

“军中将士此刻尚且未曾归营,保不齐便是一个马革裹尸的下场,那些身上并无功绩却想借机上位的人,不敲打敲打怎能让他们消停些?”

秦川面无表情的吞下了一口饭食,言语之中的冷意与淡漠却是让人闻之通体发寒。

但和秦川同坐一桌的王异却是并未觉得心有不适,反倒对身旁男子更为青睐了几分。毕竟若是此女在场,其手段怕是要比秦川还要狠毒几分。

“不过公子属实也是有些太看得起他们了,依你如今在丞相跟前地位,就算是殿前杀人,恐怕丞相最多也是责罚几句而已……”

“毕竟此番战事,这首功定然要归杜畿,但轮阵前谋划之事,就算是荀攸、贾诩等人,也无有出公子其右的啊。”

王异噙着些许微笑主动地替秦川夹了一口菜,显然没将被曹操处理之人放在心上。

不过一旁的赵云,看到这一男一女在饭桌之上本是和谐的画面,所商之事皆是杀人夺命的活计,纵然这场景已经出现了不知多少次,但其心中终归是有些感慨世风日下……

“子龙,我与你也说过不止一次了。”

“你虽是我身旁护卫,但那不过是我对外的托词,吃饭这种小事,你又何必非要等我吃完了之后再上桌?”

放下碗筷之余,秦川看着桌上所剩颇多的残羹冷炙,也是有些皱眉的看向了一旁的赵云旧事重提起来。

自打赵云跟随自己以来,若是没有自己发话,赵云与自己同席的次数简直是少之又少。

而秦川平日里心中本就思绪颇多,难免对周遭之事有所忽略,这饭都已经吃的差不多了,余光瞥见在旁护卫二人的赵云时,这才忘了此事。

“子龙知道先生话中深意,可这规矩便是规矩,先生不提,子龙万万不可逾矩!”

秦川此言,赵云心中自然颇为受用,但其秉性便是这般,一向待友忠厚,认主忠义,若是常人怕是开心得紧,可对秦川来说,却明显让他心中觉得多了几分生分之感。

……

如今秦川所住的宅院,在长安城中也是不大不小,不过四处却多有破败之感,虽说未曾历经战火,但洗劫终归是免不了的。

在秦川一行人未曾住进来之时,这院中所住的皆是一些城中流民,见此地无主,便自顾自的在这里住下,以作容身。

而当日随着秦川一行人带着身后数名军中随从来此之时,见到甲胄兵刃,这些流民均是畏之如虎,跪在秦川脚边抖似筛糠,摆明了便是怕这位大人一言不合便要杀人。

面对此情此景,由曹操亲派的一队随行之人便要上前驱赶,最终还是被秦川拦下,让秦川用着职务之便,以十几斤粮食换来了这处宅院,而后又由他们好生打扫了一番,这才带着王异、赵云二人住了进来。

能以不过十几斤的粮食,换来足以让近百人安居的住处,这般买卖听上去虽说极为划算……

可是在秦川真正经历了这些之后,心中所得到的,却是满满的凄凉与困惑。

将思绪收回之后,秦川看着落座的赵云那狼吞虎咽的模样,心中也是泛起一阵恻隐:

“子龙,吃饱之后,告诉后厨让他们多做些吃食,送到府外临巷那五六口人家手里……”

“我回来时见他们畏畏缩缩的缩在巷子之中衣不蔽体,要是有多的衣服,也一并送去吧。”

这种流落城中的流民,秦川知道的自然是有许多,但是他也无法像个圣人一般,人人都去帮衬些许,但遇见了若不能尽一些自己的绵薄之力,实在于心难安。

生逢乱世、朝不保夕是何等味道,秦川之前只能从书中体察几分,而今时今日入了这历经几十年战乱的长安城,所见所闻着实是将秦川的心神彻底冲刷了一番!

“喏!”

秦川的吩咐,赵云历来听得进去,而如今又是有助于百姓之事,赵云自然乐得如此。

而还未等秦川转过头来看向王异的双目,询问心中所想之事,王异却早有预料一般,主动迈步上前帮着秦川整理起了身上的衣襟。

“公子放心,云禄姑娘的饭食我已差人送了过去,如今军中粮食虽然有些紧张,但所幸借着公子威望,军中分拨来的粮食也算足够。”

此刻秦川不用关心军务,自然是将目光重新放在了这一干人的饮食起居之上。

赵云虽为将军,但他不愿为曹操效力,纵然之前有过战功,但赵云事后却拒了曹操封赏,摆明了就要跟在秦川身旁。

而王异乃是一介女流,又是私下随军,虽说曹操平日里早有耳闻,但终归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加上女子地位在这个时候属实是有些一言难尽,这责任自然是落到了秦川肩上。

“所幸是你机灵,要是我又忙碌起来,说不准这位马家小姐就得饿上几顿了。”

秦川对着王异轻笑了两声,毫不避讳的调侃了一番自己,听得王异也是偷笑了一番。

不过此情此景还未曾淡去,却硬生生被一阵急促的脚步之声打搅!

“丞相诏命,军师祭酒今晨殿前不尊上命,目无尊长,责令其于府中禁足三日,不得外出!”

“此令即日生效,军师祭酒若有不满,可禁足结束之后面见丞相!”

这如同秋后算账一般的军令送到秦川府中之时,一向嬉笑怒骂随心而动的秦川,也是面无表情了许久后,略感疲惫的挥了挥手遣散了那名从曹操差遣而来的传令之人。

第三百三十六章 福祸相依

“你看的可曾真切?军师祭酒并无怨言?”

“末将以项上人头担保,刚刚所说没有半句虚言,如有隐瞒,末将原当军法!”

……

台下自己派过去的传令之人,即使畏惧着曹操那阴翳的脸色,但仍是急切的开口,甚至情急之下面颊都红上了许多。

正当此人以为自己性命难保之时,却突然听到前方一阵叹息之声。

“下去。”

程昱看着曹操扶额低头的模样,自然知道此刻的曹操急需一个安静的场合,口齿微动的低声提醒了那人一声,便将其遣散。

待那人走后不久,曹操这才抬起那有些昏暗的双眸,口中喃喃自语道:

“仲德,问天虽然性子顽劣了些,但你我皆知他并非不知深浅之人……”

“孤此举不过是略作震慑,顺便验证仲德你心中所想,现如今问天都这般听从,看来你所预料之事,他自己也有所觉察。”

曹操这听上去没头没尾的一番话,知晓内情的程昱自然是清楚此言背后之意,随即也是一声轻叹。

如今已经是十月,关中之地寒意骤起,本就该添衣护暖早做准备。

可今日程昱见到一向随心所欲的秦川,竟然已然在这个时候穿上了冬衣,甚至将在许都之时自己花重金购来的狐绒大氅都穿在了身上,便已然觉察到情况有些不对。

程昱如今年过七十、曹操也已年近六十,尚且只是添了几件厚实的衣服,可秦川年岁如同他们孙辈一般,便已经是这幅模样,岂能不让程昱心中生疑?

“此番丞相仓促亲征,虽有所准备,但在许都十日实在是有些仓促,甚至连战车都未曾准备齐全便仓促出发……”

“加之此番到了关中,秦川军中事务虽不算亲力亲为,但诸多计策都是出自他口,心力如此耗费,自然是要多照看着些。”

程昱在军中,与秦川见面的次数也是相当之多,毕竟二人当初本就有旧,可每当程昱见他一次,便愈发觉得秦川神态疲色愈多。

甚至到了后来,秦川在议事之时已经不止一次当众打过呵欠,如此状况在一个年轻人身上出现,实在是太过蹊跷!

“孤原本以为,令他禁足,问天本该气势汹汹到孤跟前闹上一通……”

“可现如今这小子忽然变得这般老实,反倒是让孤觉得有些不甚习惯啊。”

曹操此刻脸上虽然在笑,但其眼中不免多了几分忧虑。

秦川自打在自己帐下以后,无论何计何策,都显得胸有成竹,若是遭逢劝阻,必定会拿出自己那副混小子的模样出来闹腾。

可现如今秦川竟然这般听话,一方面让曹操心中稍安,而另一方面,反倒是让曹操更为担心了起来。

程昱看着曹操脸上数次变化的表情,自然知道自己这位主公心中在担心什么,咋舌许久之后,这才低声问道:

“主公,可是想起了奉孝?”

心事被如此点破,加之程昱突然改换了称呼,让曹操不由得愣了一瞬。

但当曹操看向程昱之时,觉察到程昱那有些追念的神情,脸上也多了些许怀念之色:

“孤一向以为,仲德你与奉孝历来不和,当初奉孝在世之时,你可是不止一次与孤抱怨奉孝恃才放旷、不知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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