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人在曹营,开局赤壁 第41节
“不错,幸不辱命,这赵云虽说憨厚了些,但在我一番说教之下,也算是答应为我效力了……”
程昱听得秦川竟然真的说动了赵云,咂舌之余对着秦川也情不自禁的一阵感慨。
“啧啧,还得是贤弟出马,若是让我去啊,恐怕没说上几句话便要和这赵云争执起来……”
“也真奇了怪了,无论军中事务还是战前临敌,只要有贤弟在旁都是顺风顺水,甚至现如今劝降之事都都让贤弟给办的妥妥当当,实在是让为兄汗颜啊!”
程昱说话之余,对着秦川也不由分说的便是行了一礼,言辞之中对秦川的敬佩之心可谓是日月可鉴。
而秦川面对程昱此番恭维也是只得笑骂两声,赶忙将其扶起笑道。
“老哥莫要折煞小弟了,这一切不过是小弟运气好而已,若是兄长有我这般运气,想来这大小事务均能迎刃而解!”
两人一番寒暄之下,心情自然是颇为不错。
但程昱稍展笑颜之后,仿若想到一般什么忽然长吁一声,看的秦川也一阵纳闷。
“不知仲德兄因何事叹息?”
程昱虽然平日里是个严苛的角色,但在秦川面前还从未露出过这般神情,自然让秦川都极为诧异。
而程昱见秦川打听,自然知道自己心头困扰之事绝对瞒不过自己这个小兄弟,可思索之余却仍是没个结果,只得故作感慨的对着秦川问道。
“问天贤弟你将此番种种归结于运气,任谁都知道这不过是托词而已……”
“可我如今担忧的是,问天贤弟你有这般运气,就是不知丞相今后会不会也有此番好运啊……”
程昱说完之后,面色自然是极为安然,而一旁的秦川原本因为赵云愿意侍从自己本就心满意足,听得程昱的一番感慨之后却也罕见的消沉了下来。
曹操此番南征,若是根据局势来算乃是距离一统天下最近的一次。
如今明面上抵御曹操的不过只有孙权、刘备二人,只要将此二人一除,那么益州刘璋、交州士燮也只能束手就擒而已。
西南益州牧刘璋暗弱昏庸,连一州之地都难以约束,曹操想要收服益州只需克服那崎岖的入蜀之路即可,至于刘璋那些许反抗,全然可以无视。
而那交州牧士燮,俨然一副土皇帝做派,虽然这交州之地距离中原太过偏远了些,但要是稳扎稳打,不出数月一样能够收服。
但如今曹操不过因为后方遇袭,迟疑之中便选择了最为稳妥的退兵之策,虽然也有道理,但此战若是再赌上一赌,他孙刘纵然联盟也未必守得住曹操此番动兵。
今年曹操已经五十余岁,虽然曹操离去之时仍是豪迈不已,可这般年纪的老人,既要平衡自己与汉室之间的关系,又要顾及到身后之事,纵然曹操再有雄心壮志,恐怕也难有跨过长江的一天了……
程昱虽说平时不愿说那么多,但那也不过是顾及自己与曹操多年的君臣之谊,有些话无法放在明面上讲而已。
可若是真的按照秦川当时所料算的那样,等到曹操再年迈些许,怕是就真的无力南下了。
“仲德兄,尽人事、听天命,丞相虽然退兵,但却有道理在其中,你我身为谋士,只得权衡利弊,为丞相做出最为稳妥的计策出来。”
“像我当日将江东计策尽数料算,丞相只需稳扎稳打,此战未必会败,但丞相一意孤行,你我不过是一介谋士,又该当如何?”
秦川说着脸上也是一阵苦笑,此事若是真的敞开了说,他对曹操没有怨气自然是无人相信。
可曹操既然选择一意孤行,那么今后必然就要承担此举苦果,此事必然无法逃脱。
“我原以为自己已经不在年少,按理说如此心境我来宽慰你倒是合情合理,谁料现如今竟然让贤弟来宽慰兄长,真是越活越倒处啊……”
秦川的一番开导,让程昱也是哭笑连连。
自己相比于秦川大了十岁有余,加上秦川才惊艳艳,程昱这才对秦川颇为看重。
按道理自己比秦川年长这般岁数,秦川理应是那个更为冲动的人物才是,而自己陈重沉稳,在秦川身旁理应多多教导。
可现如今程昱事事却要让秦川教导,深知与忧心忡忡之余,反倒需要秦川来宽慰自己,一时间让程昱也隐隐有些哭笑不得起来。
二人一边交谈之余,有说有笑的迈步离开战俘营。
而正当两人打算分别,各自回去休息之时,突然一军士拦住二人归路,形色颇为紧张的对着两人行了一礼。
“二位军师,斥候那边探查到些许情况!”
听得有新的军情,秦川与程昱二人不由得正色起来,面色沉着的看着那人。
“前方斥候回报,距离将领百里有余,有不少兵马正沿水路前往江陵要塞!”
第六十六章 担忧
如此重要消息传来,自然是让程昱不禁为之大惊失色。
秦川率兵返回,不过仅仅过了不到一日光景,便不知从何处杀来一队大军。
若是再继续这把拖延下去,程昱都想着若是真的将孙刘主力吸引至此,到时候江陵要塞必然失手!
到了那个时候,无论秦川有何等才智,既无兵马又无钱粮,只怕那时候必定是回天乏术!
“这天杀的,究竟是从何处来的大军,我军撤离才不到两日光景,此人好大的动静!”
距离江陵不到百里,如此尴尬的距离程昱深谙兵法,自知想要再往后退怕是已经迟了,如今借着些许闲暇,也只能当着亲传的面低低的骂了两句。
倒是秦川听闻这话不过眉头一挑,略作迟疑之后便问道。
“敌军人数多少,可看清楚是何人旗帜?”
虽然秦川对敌军来袭早有预料,但如今敌情不明,又不知是何人带头,当下也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在没有确切情报之下,秦川也无法动用计策退敌,虽说如今江陵要塞兵马尚且完备,但若是孙刘真的打算强攻江陵,怕是秦川一时半刻还回不了许都……
“回禀军师祭酒,斥候不过遥遥看了一眼,敌军漫山遍野一望无际,少说也有上万人!”
“至于敌军旗帜,前方斥候为求隐匿,故而距离大军距离稍远,并不能看清……”
那兵士此刻心中如同压着重岩一般,若是旁人听得这般紧急军情,早已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而现如今他仍能条理清晰说出敌情,可见平日里曹操调教的将士素质颇高。
“此人倒也算是冷静,听说大军杀来不过略有慌乱……”
“可这带回的情报实在是……让人一言难尽……”
这个时候,能提前探得这番军情已经是颇为不易,再说人家突然来袭,能提前预警就足以让秦川宽慰。
可这军情来的突然,虽然此人提前告知,可却颇有些不清不楚的,无疑是让秦川心头有些不上不下……
“罢了,知会公子了吗?”
虽然秦川如今为实际之上的主将,但如今军中有曹丕坐镇,若是不事先通知难免颇有些僭越之嫌。
“斥候回营之时已经差人去通知公子,想必公子得知这般情况,如今正在召集将领的路上了!”
兵士自然看出来秦川面色有些不喜,而这新晋军师祭酒历来喜怒无常,如此这般让他心中也不敢大意,赶忙将事情告知秦川。
“此事我已知晓,告知斥候继续探明情况,若有所得当即回报!”
情况如此,秦川也并无别的法子,现如今只得打算先与曹丕回合,与其麾下将士先商议如何退敌再说。
那兵士见秦川并无怪罪之意,当即便觉得后背一松,立马便想要逃之夭夭。
可秦川忽然叫住自己,瞬间便让此人如芒在背一般,原本已经转过身去的架势也颇为僵硬。
“我且问你,合肥那边可有战报传来?”
秦川这不清不楚的一问,直接将这兵士问的傻在当场。
“问天,如今当务之急乃是退敌,你纵然性格再过飞扬跳脱,总得先把事情分个轻重缓急才是!”
程昱看秦川竟然还有闲心去问合肥战事,一时之间也是苦笑连连,赶忙让秦川先把这来犯之敌祛除了再说,哪有闲心去管合肥。
“仲德兄,我这般询问自然有我的道理,虽说退敌乃是重中之重,但若是想要退了敌军,也得先知道是何人带队才是!”
秦川也知道这程昱怕是被这突然来袭的大军弄得慌了手脚,一脸无奈的提醒了两句,这才让程昱缄口不言。
“这……合肥战报此时尚且未曾到达营中,若是根据往常,恐怕今日前后就会送到军师祭酒手上!”
那兵士也不知秦川询问此事究竟是何道理,但秦川既然问到此处,这兵士纵然不知合肥军情因何事耽搁,但也总得为同袍先说上几句好话。
“罢了罢了……你且下去吧,告知前方斥候再探!”
听得这话,秦川只得无可奈何的以手掩面,另一只手随意的摆了摆,先将此人差遣下去再说。
待秦川、程昱二人跟前无人,程昱这才皱着眉头上前,一脸狐疑的看着秦川说道。
“问天老弟,你这还真是操心的紧,咱们正面有敌军来袭,你却还有闲心去问合肥战事,老哥我真不知道该说你盲目乐观,还是事必躬亲了……”
虽然程昱颇有些阴阳怪气的味道,但秦川也知这程昱不过是一片好心,希望秦川莫要被别的事情牵绊了心神,最后弄得东不成西不就。
秦川也知程昱并无恶意,这才拉着程昱衣袖快步走了起来,边走边说道。
“仲德老哥,我问合肥战事可不是想着替文远分忧啊……”
“你且细想,这周瑜在江面之上一战被我一把火烧的必定不敢妄动,可如今江陵周遭有大军袭击,若此人真是周瑜,我倒是佩服此人颇有胆识了!”
两人快步而行,一路之上所见城中军士纷纷侧身行礼。
但此刻军情紧急,秦川与程昱二人也没那个闲心一一回礼过去,再说秦川近乎是扯着程昱动身,这番怪异举止秦川也拉不下那个脸和人打招呼。
“你的意思是……此行来犯之敌,并非周瑜、刘备一派,而是另有其人?”
程昱此刻这才意识到秦川心中担忧所谓何事,但现如今战局稍见明朗,程昱也实在想不到究竟还有何人愿意在这已经乱作一团的荆襄之地再掺上一脚。
“不错,若是周瑜、刘备二人集结兵力前来,我倒是并不多作畏惧……”
“如今我心中忧虑的是,这淮南战事未曾得知消息,会不会是那孙权借着周瑜在正面大张旗鼓之时,趁势袭击淮南逼近合肥!”
“合肥虽然距离此地百里有余,想要攻下并非什么容易的事情,但孙权要是知道进攻受挫,特意与周瑜合兵一处来犯,这上万孙刘联军,我军如何抵挡?”
第六十七章 三家齐聚
二人边走边说,依他们两人身份想要入江陵府衙自然是无人敢拦,一路之上可谓是畅通无阻。
而程昱顺着秦川思路思忖片刻,这才意识到秦川思虑之深!
周瑜此刻在乌林一线驻扎,已经是三军皆知之事,经由此败,纵然周瑜自诩算无遗策,也断然不敢贸然进犯。
可若是孙权真的与周瑜合兵一处,那正面周瑜兵马必然军心大振!
这般战局,一旦有了援军到来,加上又是江东之主亲至,对一队兵马有着何等振奋自然不必多说。
现如今曹军整体面临如此凶险的局势,归根结底就是当时曹操仓促北还,这消息虽然可压上一时,但如今大军集体驻扎江陵,这消息定然在军中早已传开。
己方主将虽然仍在,但却没了主心骨,如此对三军士气损害无异于是一场大败!
毕竟主将都逃了,难道你还指望麾下士卒舍生忘死不成?
……
“军师祭酒!”
“先生,你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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