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侍妾虞姬吕雉,我推翻汉室 第7节
在徐州,论起智谋来,无人能及得过我陈登。
不管这徐州之主如何变换,但没有一个敢不重用我陈登的。
糜家有钱粮,有美人,但我陈登的计谋更厉害。
刘备点了点头:“好,就依元龙此计。”
“公祐,你去一趟朐县,招降那姓秦的小贼。”
“若能成功,记你大功一件。”
“喏,属下必不负主公厚望。”孙乾应了一声,不顾天色已暮,快马飞奔朐县而去。
当孙乾赶到朐县的时候,赢武纳妾的仪式已经开始了。
糜家有钱有人,一个时辰的时间,果然又做出一套更加漂亮的新娘服。
在婢女的搀扶下,糜贞穿着新娘服,戴着红喜帕,缓步走进正堂,准备拜赢武。
纳妾跟娶妻不同。
妻子与丈夫是地位相当的,得夫妻对拜。
而妾的地位低,得拜丈夫。
就在这时,人报刘备的使者孙乾来到。
孙乾来了?
赢武冷笑一声:“有点意思,仪式暂停一下,传孙乾进来。”
糜竺和糜芳看着赢武一脸的冷笑,心下暗叫不妙,以孙乾的性格,今晚恐怕讨不了好处。
不一会儿。
孙乾仰首挺胸地走进来。
不过,看到赢武一身大红袍,看到一个顶着新喜帕的女子站在他身边,孙乾登时生出几分怀疑。
扫视一下,孙乾立即就看到了糜竺和糜芳。
糜竺和糜芳也都是一身喜庆的新衣服,更是坐在了喜娘亲属的座位上。
孙乾暗叫一声侥幸,幸好我趁夜来了。
不然。
等过了今夜,生米做成熟饭。
主公跟这个姓秦的,就是夺妻之恨,永远不可能化解了。
抖擞精神,孙乾拱了拱手,朗声说道:“在下孙乾,奉主公刘皇叔之命,特来拜会秦将军。”
赢武眯了眯眼睛,淡淡问道:“刘备为何不来?”
孙乾一愣,这货说话不上路啊。
你跟我家主公刚打过仗,死伤无数,双方已经结怨,我主岂能自投罗网?
孙乾勉强一笑:“秦将军说笑了……”
赢武突然睁开眼睛,喝道:“哪一个告诉你,我姓秦?”
孙乾一愣:“将军打着‘秦’字大旗,自然是姓秦。”
赢武又眯上眼睛,淡淡说道:“那便暂且姓秦吧。”
暂且姓秦?
孙乾大汗,暗想,姓什么,还能随意更改吗?
这家伙究竟是脑残,还是故意混蛋?
等劝降了他,日后同在主公帐下,我再让他知道我孙乾的厉害。
“那就是秦将军了。”孙乾拱了拱手。
赢武一脸不耐烦:“刘备派你来,可是知道我的厉害,欲将徐州拱手相让吗?”
“刘备乃无能之辈,关张更是狂妄之徒,岂能守得住徐州?”
“那陶恭祖更是老迈昏花,竟然将徐州让给刘备此等织席贩履之辈,真是可笑。”
嚣张,真是太嚣张了。
接下来的劝降话,孙乾实在是说不出口了。
不用说,赢武绝不会投降刘备。
哼,你硬,我比你更硬。
你嚣张,我更加嚣张。
孙乾大喝一声:“我主已经集结徐州十万兵马,明日便会兵发朐县。”
“若你识趣,便乖乖将糜家兄妹放出,再归顺于我主麾下。”
“不然,明日朐县城破之日,尔等皆无全尸。”
第008章 又一伸手臂,将糜贞搂入怀中
一番大喝之后,孙乾心中颇为得意。
我乃纵横家出身,口才了得。
从投奔主公以来,就凭这张三寸不烂之舌,屡立功劳。
你姓秦的不过只有三千人马,一个朐县小城而已,如何跟主公为敌,硬抗徐州之力。
姓秦的必会投降,如此我孙乾则是兵不血刃就为主公立下如此大功。
哼,那陈元龙号称多智,关羽号称智勇双全,又岂能比得上我孙乾呢。
就在孙乾得意洋洋之际,商鞅和王翦对视一眼,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赢武也有点乐了。
原本,历史上孙乾也算是个人物,没想到竟然是一个如此狂妄无脑的憨货。
见过蠢货,没见过这么蠢的货色。
孙乾当然听得出,商鞅和王翦是在笑他。
我主是大诸侯,你们不过是小不点诸侯,也敢笑我?
孙乾登时恼羞成怒:“我主乃是皇室后裔,当今的皇叔。”
“你若归顺我主,便是弃暗投明,日后必能封侯拜相,难道你们不懂其中厉害吗?”
赢武一摆手,商鞅和王翦的笑声就停了下来。
“莫说是刘备,就算是刘备的祖宗来了,也只配给我提鞋。”
孙乾大怒。
刘备是汉室后裔。
虽然没落了,但在诸侯讨董之时,连盟主袁绍也不敢小觑,当场赐座,从此刘备才成为一路诸侯的。
没想到,这姓秦的不知天高地厚,竟然看不起汉室宗亲。
“秦将军,既然你听不进我的劝告,我孙乾无话可说。”
“然,俗话说,罪不及家眷。”
“既然你不愿投靠我主,日后必然沙场之上分个高下。”
“只是,糜氏乃是我主之妻,还请秦将军能让孙乾将糜氏带走。”
赢武冷冷问道:“孙乾,刘备和糜贞拜堂了吗?”
“……”孙乾一愣,摇了摇头,“没有。”
“但是,我主已经向糜家下过聘书,糜家家主糜竺已经答应,糜氏自然就是我主之妻。”
赢武又向糜竺问道:“糜竺,你收了刘备的聘礼了吗?”
“……”糜竺直翻白眼,心中暗想,刘备的聘礼是送过来了,但后来被你夺走了。
“回主公,属下并未收到刘备的聘礼。”这话,糜竺说得也很无奈,却又不敢不配合赢武。
孙乾大怒:“姓秦的,分明是你硬逼糜竺说谎的。”
赢武淡淡说道:“糜竺,你发个誓吧,刘备的聘礼是否在你手中。”
无耻啊,无耻,糜竺心中暗骂赢武。
愚蠢啊,愚蠢,糜竺心里更骂孙乾。
无奈之下,糜竺只得发誓:“若刘备的聘礼在我糜家,我糜家必全部死绝,一个不剩。”
这下子,孙乾有点慌了。
没拜堂,糜家也没收到聘礼,刘备和糜贞算什么夫妻啊。
这时,赢武冷冷说道:“孙乾,你乃刘备的使者,却不懂礼数。”
“硬说我之妾是刘备之妻,乃是故意羞辱于我。”
“若我秦武不还点颜色,恐怕天下人都会以为,我秦武怕了刘备。”
“贞儿,你过来。”说着,赢武向糜贞喊了一声。
糜贞一愣,却又不敢不过去,轻步来到赢武的跟前。
赢武一把,将糜贞头上的红喜帕摘下。
又一伸手臂,将糜贞搂入怀中。
“啊……”糜贞尖叫一声,吓得浑身发抖。
赢武笑着问道:“贞儿,我问你,该如何处置孙乾这个匹夫,给刘备一点颜色呢?”
“……”糜贞哪里敢发表意见啊,红着脸,有点喏喏。
“什么,割了孙乾的舌头?”赢武却故意大声喊了一句,“好,这个主意太好了,省得这厮到处卖弄口才,搅乱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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