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家兄朱厚照 第17节
他们纷纷摆好了架势,如果户部尚书佀锺、兵部尚书马文升说的好也就罢了,如果说的不好,那就立刻弹劾。
慷慨激昂的架势,不仅要让二位尚书丢官除爵,更是恨不得绝了人家的祖坟。
没办法,职场如战场,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一个萝卜一个坑,前面的人走了后面的人才能上去。
自古以来,文武不和,很多时候,武将势微。
所以,马文升没说话,就算是说了,他一个人也喷不过一群御史。
身后的武将们就更不用说了,抡拳头一个比一个牛逼,讲道理一个比一个怂包。
兵部唯一一个能拿得出手的,就是刘大夏了。
但是不能让刘大夏打头阵,他和宦官、部分武将不和。
一部分世袭的武将,和宦官操控市场获取厚利。
刘大夏不惧强权,做了兵部左侍郎之后,下了一道死命令:草百束、粟十石以上都准许买卖。
中途,还真就砍了两名官宦和三名权贵,这让权势之家想牟利也落了空。
动了别人的蛋糕,别人自然容不下他。
但幸好弘治三君子其它两位给他兜底,他才能稳坐左侍郎一职不倒。
另外两君子中,一人就是马文升。
另外一位便是四朝元老,南京兵部尚书、南京左副都御史,太子太傅、左柱国的老寿星王恕(算上武宗朱厚照,此人是五朝元老)。
武将此时不能说话,佀锺自然要站出来。
瞥了一眼众御史,满是瞧不起:
老夫不是针对谁,在场的言官都是垃圾。老夫做言官的时候,你们还尿裤裆呢!
有了治水达人徐贯的教授,佀锺和马文升也做足了准备。
“陛下,没必要罪己。”
“罪己有用的话,还要我们这群文武作甚?”
佀锺一句话,弘治皇帝满意的点点头,阴沉的脸上总算是多了一抹笑容。
周围的言官们听闻,立刻不愿意了。
周正又站了出来,正要反驳几句,却被佀锺直接打断。
“周正,你想好了再开口,不然老夫绝不饶你!”
“不是……”周正显得有些慌乱,“下官的意思是让尚书大人三思而后行。”
“我三思你奶奶个腿!”佀锺直接爆了粗口。
“你……我……我……”
周正被骂,脸憋的通红,气的直跺脚。
可再思量了一番,骂皇帝没事,皇帝要脸。
可真骂了佀锺,就他那群徒子徒孙都不会放过自己。
算了,忍一时风平浪静吧。
周正耷拉着脑袋,一脸不情愿的退回队伍。
佀锺的目光绕过闵珪和史林,落在所有跃跃欲试的言官身上。
目光冰冷,宛若利刃,还带着嫌弃和鄙视。
“你们是排好队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来?”
御史言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是没有一个敢站出来的。
再说了,御史台的两位带头大哥都选择性回避了,他们谁还敢多哔哔半句?
“现在不站出来,后面就别打断老夫说话。”
佀锺看了看刘大夏,“时雍,看好他们。谁打扰老夫说话,先去抽他几巴掌,让他们长长记性。”
刘大夏默默的晃了一下手中的笏板,对着佀锺点点头。
好!
周正,你真是好样儿的。
你真是朕的好亲戚啊。
都学会看人下菜了!
弘治皇帝在心里已经开始骂娘了:
好你个周正,真以为朕是软柿子?
惹不起尚书宰辅,你就惹得起朕了?
大小王你都分不清,怎么在朝堂混这么多年的?
就在弘治皇帝腹诽的时候,佀锺清了清嗓子。
中气十足的开口,抗震救灾的策略刚说出口,就一鸣惊人,震荡朝野!
第19章 既生我朱厚照何生我爹?
弘治皇帝在奉天殿和臣子斗法。
朱厚照却在国子监说书。
国子监的大院内,摆着一张方桌。
方桌上茶碗、毛巾、纸扇、惊堂木一应俱全。
穿着麒麟服,面容俊俏的朱厚照,正绘声绘色的讲着西游记。
“话说,唐僧就是个大憨逼。
明明是白骨精作祟,可不管孙猴子怎么说,就是不信。”
“最可恨的是,这憨逼居然还大念紧箍咒,说啥要把孙猴子撵走……”
听客们,就是东宫的太监、宫女、禁卫,还有一群国子监的学生。
这群人一听说唐僧这个傻逼冤枉好人,顿时群情激奋。
“一时间,孙猴子就感觉眼睛冒金星,疼的天旋地转。
而白骨精已经张开利爪,抓向唐僧的脑袋……”
啪!
朱厚照抿了一口茶,一拍惊堂木: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啊?”
“这就完了?”
“裤子都脱了,你告诉你是个带把儿的?”
学子、宫女、太监、禁卫们听得正在兴头上,突然不讲了,纷纷露出失望的神色。
就在这时,刘瑾端着“功德箱”,屁颠屁颠的出现了。
“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借钱也得捧个钱场!”
“……”
周围的人嘴角狠狠一抽:明抢?
可谁又有办法呢?
谁也没想到,太子殿下说书,前三场不要钱,第四场居然要钱了。
要钱也就算了,居然丧心病狂到了如此地步。
一时间,那些没钱的,急的眼泪都在眼圈打转了。
“怎么?”
刘瑾脸色一沉,“你们都什么表情?搞得像是太子殿下欺负你们一样。”
“咱家知道你们这群人,仗着是东宫家奴,在外面狐假虎威,可是敛财不断。”
刘瑾说完,众人垂头丧气,今天肯定是躲不过去了,要出出血才行。
“别以为这是太子殿下敲诈你们,这个叫做个人劳动所得。”
“都给咱家排好队,一个一个捐钱。
眼界都放的长远一点,等殿下发达了,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刘瑾一番操作下来,他们也不敢不从,很不情愿的排起长队,给功德箱里面塞碎银子。
朱厚照躺在摇椅上,笑眼迷离:
本宫行得正走的直,冤有头债有主,是刘瑾勒索你们,跟本宫无关!
众人散去,有几个心里不平衡的,立刻跑去了政务房,找大学士王鏊告状。
刘瑾屁颠屁颠的数着银子,还不忘拍李牧的马屁:
“殿下,还是驸马爷有办法,整整三百多两纹银。”
“驸马爷果然是人中龙凤,敛财有道,老奴佩服!”
“妹夫和我说的办法来钱也不快啊。刘瑾,准备一下咱们还得再去妹夫家转转。”
朱厚照叹了一口气,“这点钱屁用没有,还是不够建豹房围墙的呢。”
刘瑾也跟着叹了一口气:瞧见驸马爷过得是什么神仙日子,就能看到太子殿下过得多清苦。
正准备拍几句马屁让朱厚照乐呵乐呵,可看看时间,又提醒道:
“殿下,时间差不多了,国子监的大学士快来授课了。”
“国子监教的东西,都是杂家小道,学那些有个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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