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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家兄朱厚照 第172节

现在,扶桑使节团一字排开,跪在大院里面,所有的使团长无不拍手称快。

“这里,是我大明地领土!”

李牧伸手指了指地面,“从你们踏入大明国土的那一刻起,就要遵守大明的律法。任何人犯罪,都要接受大明律法的公平裁决。任何人行凶伤人,都只有死路一条!”

李牧看了看四夷馆的翻译,“给本伯一字不差地翻译,遗漏一个字,本伯杖毙了你们!”

翻译官们也吓得战战兢兢,按照李牧的字面意思开始翻译。

嗯?

李牧看向一名长得白白净净的翻译,他给西番人翻译的时候,避重就轻。

上辈子,李牧懂一点藏语,自然听得真切。

伸手一指翻译,李牧厉声喝道,“把他给本伯杖毙了!”

“伯爷,饶命,饶命啊……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机会。”

翻译官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求饶。

“对外软弱,对内横行,四夷馆要你何用?”李牧一声呵斥,“来人,拖下去,杖责八十!”

神枢营两名军卒上前,将翻译官拖走,眨眼之间,就传来一阵惨绝人寰的叫声。

其余的翻译官相互对望一眼,再也不敢糊弄李牧,连翻译的语气也变得言辞激烈起来。

这些个使团长们全都露出惊骇之色,大明朝的官员,什么时候这么刚了?

“扶桑使节,以下犯上,无视我大明威仪,殴打我朝王爷,罪无可恕,就地枪决……”

“且慢!”四夷馆的少卿朱佩琪,急匆匆地跑过来阻止,“伯爷,枪下留人!”

“你又是谁?”

“伯爷,下官乃是四夷馆少卿!”朱佩琪对着李牧一躬身,“伯爷,杀了他们会寒了所有使节的心,我泱泱大国的胸襟何在?”

“放你娘的臭狗屁!”朱宸濠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揪住朱佩琪的脖领子,“你的意思是,本王就被白打了呗?本王的护卫也都活该被打了呗?”

“王爷,这里是四夷馆,是接待外宾的地方,不容见血。如果王爷和伯爷非要杀人,那下官就算是撞柱子血溅三步,也要弹劾二位。”

朱佩琪挺直了脖子,对着李牧和朱宸濠呵斥,“我大明是有胸襟的国度,不能因为他们品行不端就杀人,传出去显得我大明小肚鸡肠不说,还很可能引发一系列的恶性事件,如果两国起了战事,你们担得起吗?”

“王爷,你先松开他!”李牧笑了,是被气笑的。

哼,朱宸濠一声冷哼,松开了朱佩琪。

李牧上前,给朱佩琪整理了一下衣襟,“猪大人,你的意思是我大明的尊严,以及他国对大明的尊重,都是因为我大明容人之量?就是因为我们大明用博爱感化了对方?”

“正是!”朱佩琪脸色阴冷,“泱泱华夏,如果连这么点儿容人之量都没有,还……”

砰!

话还没说完,李牧一个升龙拳,将朱佩琪打得仰面倒地。

“软骨头,还给自己找了这么清新脱俗的借口!”

“我告诉你,尊严是自己打出来的,不是别人给的!”

“谁手里的棋子多,谁的枪杆子硬,说出去的话就是道理。

弱者,无人敬仰、没有资格说话!只有强悍,才会让人更加有尊严!”

李牧话音刚落,王朝一个箭步冲过去,骑在朱佩琪的身上,大鼻兜左右开弓。

眨眼之间,就打得朱佩琪鼻口蹿血。

李牧环视四夷馆众人,声音猛然高八度:

“大明边境,四夷虎视眈眈。

在你们面前的使节,他们所代表的的国家,哪个不想和大明比划比划?”

“如果他们是刘秀转世,或许能有几分胜算。”

“但是,刀把子、枪杆子、炮筒子,咱大明都有,凭什么认怂?

在中原这地界,谁想比划,那就和它们比划比划!”

“都把你们的腰杆子给老子挺起来,你们是宗主国的官,不是他们宗属国的狗!”

李牧话落,四夷馆所有官吏脸上都露出浓重羞愧之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些年,他们就是太软了,软的他们自己都想狠狠地狠狠地抽自己。

明明是天朝上国,怎么就变得低三下四了呢?

扪心自问,我泱泱华夏,难到连直起腰板的底气都没有了吗?

李牧见状,看向所有的番邦使节,字字杀机:“扶桑使节,以下犯上,无视我大明威仪,殴打我朝王爷,罪无可恕,就地枪决,即刻行刑!”

第205章 诚惠,五万两

四夷馆。

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小八嘎,全部被枪决!

所有的异族使节,看到这一幕都吓的腿软。

他们想不通,也不理解。

大明文臣的脊梁,在朱祁镇那代就已经丢失了。

大明的文臣也早就没了中原的风骨,他们都是崇尚得过且过。

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当一天的官就捞一天的钱。

他们给这群文人送礼的时候,就看得出来,现在大明的文臣眼里只有一个“贪”字。

可现在,似乎一切都变了。

原本,对他们卑躬屈膝,对他们跪舔的翻译,也全都站直了腰板,眼神冰冷无比。

“朱佩琪、宋仁敨,陛下把四夷馆交给你们,不是让你们去做舔狗的。”

“你们代表的是一个国家的对外态度,你们都软了,让别人怎么看大明?”

李牧怒火中烧,但凡你们有黑化变身兔三成的功力,也不至于混的这么惨,更不至于被番邦的使节,骑在脖颈上拉屎!

“李伯爷,你说的那是会同馆、市舶司、行人司、主客司该做的事情。”

朱佩琪被揍了一顿,表示不服,十分不服,“四夷馆,只是做翻译的地方。难道只因为对方翻译的不对,我就和他们喷口水吗?这像话吗?”

李牧一怔,他还真不知道四夷馆是翻译处。

看了看朱宸濠,朱宸濠眉头一皱,轻微点点头。

但李守备、李伯爷坚信自己做的没错:

“翻译?你们翻译的还真不错呢。

刚刚本伯杖毙的翻译,他是怎么给西番人翻译的,你耳朵聋,没听见吗?”

“你们的言行,你们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代表了大明帝国该有的尊严和骨气。

小孩子不听话是要打屁股的。

就单纯的这句话,不同的场合、不同的语气,说出来的效果也不相同。”

“你们四夷馆,在翻译上避重就轻,大明威严何在?本伯现在罚你们四夷馆官吏,每人十军棍,你们可有不服?”

“我……”

朱佩琪还想狡辩,最终还是放弃了。

因为那些翻译官们,看朱佩琪的时候,用的都是杀人一样的目光。

不管在哪个时代,翻译官都属于王八钻灶坑,憋气又窝火。

朱佩琪一直强调,翻译的时候要避重就轻,翻译官们很多都不服。

讲道理,在古代想做翻译的,大多数都是有理想有抱负的人,对外都十分强硬。

怎奈,上头没好人,一点招儿都没有。

“伯爷,我等甘愿受罚!”

所有的翻译,对着李牧一躬身。

“好!这才是大明男儿,该有的样子!”

李牧一挥手,“神枢营听令,行刑!”

四夷馆所有官吏和翻译,都被打了板子。

李牧看向了朱宸濠,十分市侩的搓搓手指:“诚惠,五万两!”

啥?

宁王朱宸濠瞪大了眼睛看着李牧,“你咋不去抢?”

“王爷说笑了,下官就是在抢……不是,下官可不是在抢你!”

李牧一脸正色的看着朱宸濠,“内阁给的手令可不是杀人,现在我枪毙了四夷馆所有的小八嘎,是在为你报仇。我要不杀,咱大明朝的官吏充其量就是把他们遣送回去。你被人无辜揍了一顿,你就甘愿看着他们活蹦乱跳的回去吗?”

“这……”朱宸濠觉得,李牧说的似乎很有道理,但又好像哪里不对劲。

“神枢营是太子殿下的私军,朝廷不给一个子儿的,都是我花钱养着。

出兵一次,车马、粮草什么的都是钱,五万两很多吗?”

李牧拉住朱宸濠的手腕,把一份勘合凭证悄悄的塞到朱宸濠的手里,“王爷,您现在还觉得钱花的多吗?”

“哈哈哈!”

“不多,不多!”

朱宸濠哈哈大笑,紧紧攥住李牧的手,“以前本王就听说大兴县伯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本王还不信。现在,本王觉得你的路,是越走越宽了。有机会去南昌,本王一定好好的招待招待你!”

收下了勘合凭证,朱宸濠对着刘养正一招手,“让人准备五万两银子,大大方方的送到李伯爷府上!”

“是,王爷!”刘养正一躬身,看了看李牧,神色变得复杂起来。

“……”李牧脸一沉:槽,给银子哪有这么给的?这尼玛不是拉我下水,让朝廷猜忌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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