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家兄朱厚照 第51节
朱厚照也对着对方一拱手,感慨道,“穷的都要饭了,还慷慨解囊,这种精神就值得学习!”
槽!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在乞丐的一阵错愕中,李牧和朱厚照二人,已经渐行渐远。
找了一处路边摊,点了两张大饼,两碗胡辣汤。
朱厚照应该是饿了,大口大口地大口地嚼着饼子,大口大口地喝着汤。
李牧指了指正在忙碌做饼子的中年大汉,“你能打过他不?”
朱厚照略微沉思了一下,“皇城禁军精锐,我能打五个!”
“那你吃饱没?”李牧问。
“吃饱了。”朱厚照喝下了最后一口胡辣汤。
“掀了他的摊子!”
李牧话音刚落,一脚踹翻了桌子,随后抄起长条凳子,对着中年大汉就砸了过去。
凳子砸在壮汉身上,支离破碎。
短暂的愣神之后,大汉扑向李牧。
朱厚照见状,生怕李牧吃亏,默默地向后退了几步,表示自己不认识李牧。
周围的人群中,突然出现四名乞丐,逐渐靠近摊位。
抄起手中的棍子,也加入了械斗。
一打五,李牧很快落入下风。
“卧槽!”
“姓朱的,你倒是帮忙啊?说好的你能打五个呢?”
朱厚照用袖子擦擦嘴角残留的胡辣汤,一脸无辜,“可他们不是禁军啊!”
槽!
李牧:我爹的军队,我特么能单挑五百!
第56章 朱某和赌毒不共戴天
很快,打斗惊动了巡街的武侯。
果然,大明朝的武侯,办事效率比上辈子的“捕快”快多了。
武侯们很快制止了械斗,摊主一指李牧和朱厚照,对着武侯诉说自己的冤屈。
朱厚照想辩解,却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辩解。
但他注意到了一件事,后加入械斗的是乞丐。
狐疑地看着李牧,李牧没说话,承认自己打架,还愿意去大兴县衙。
在弘治朝,顺天府的辖区划分为四个厅。
西路厅的同知驻卢沟桥拱极城分管涿州、大兴、宛平、良乡、房山;
东路厅驻张家湾,分管通州、蓟州、三河、武清、宝坻、宁河、香河;
南路厅驻黄村,分管霸州、保定、文安、大城、固安、永清、东安;
北路厅驻沙河镇巩华城,分管昌平州、顺义、怀柔、密云、平谷。
大兴、宛平二县倚郭,称为京县,以京城的中轴线为界,城东部及郊区属大兴,城西部及郊区属宛平。
因为是在东城发生的械斗,当事人全都被带到了大兴县衙。
击鼓升堂,大兴县令周聪稳坐官椅,抖了抖衣袖,就要拍惊堂木。
可看到了朱厚照和李牧之后,手停留在半空中,额头上瞬间冷汗直流:
狗曰的,有毛病啊?
你们都是吃饱了撑的吗?
没事儿你们抓太子殿下、定远侯府的小侯爷作甚?
啪嗒!
全身一软,像是被抽空了力气,手中的惊堂木,也掉落在桌案上。
“县令老爷,我要状告这二人无故行凶砸了我的摊位。”
壮汉一指李牧和朱厚照,“他们还去抢乞丐的钱,简直就是丧尽天良。”
周聪看向李牧,神色复杂:有病啊,你俩哪个缺钱?抢绝户生儿子没屁眼!
“大人,我才是原告。”李牧笑了笑,对着周聪一拱手。
“你胡说八道,我才是原告!”壮汉对着李牧就是一阵咆哮。
“禁止咆哮公堂!”
啪!
周聪一拍惊堂木,“李牧,你接着说。”
“你们认识?”壮汉脸色一变,“我不告了,不告了!”
“你当大兴县衙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周聪呵斥完,壮汉就感觉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大人,可知道京城丐帮?”
李牧的话说完,壮汉头上涌现出大量的冷汗。
“有所耳闻。”
“此人,是丐帮的帮主全冠清。”
李牧顿了顿,“京城最近多了很多流民,我准备招工,可流民大部分都被他关了起来。”
“关起来?”
“为何要关起来?”
周聪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以为突然少了很多流民,都是被李牧招去做工了。
“丐帮是一个等级制度森严地帮派。你可以理解成他是金字塔形的存在,一级高过一级。
被关起来的流民如果甘愿加入丐帮行乞,每天需上缴一定的日俸。
完不成任务的,就会遭受非人的毒打。”
“对于那些不想加入丐帮的,他们会打断别人的手脚,逼迫他们进行行乞。”
“最近,京城内突然多了很多小偷,也是丐帮训练出来的。”
周聪听闻,狠狠一拍惊堂木。
“大胆全冠清,李大人所说是否属实?”
“县令大人,我……我……”
全冠清吓得全身颤抖,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朱厚照看看李牧,突然明白怎么回事儿了,原来是有特大犯罪窝点啊。
“全冠清,还不把你的犯罪过程从实招来?”
周聪也是满头冷汗,在自己的治下、天子脚下,居然还隐藏这么大的一个犯罪窝点。
幸好李牧前来告官,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他这个县令也算是做到头了。
全冠清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浑身瘫软地倒在地上,把一切犯罪事实都如实招供。
他们不仅通过恶劣的手段逼人行乞、行窃,还做贩卖儿童的买卖。
周聪气地打了全冠清五十大板,关进了死牢。
随后,点齐了大兴县所有的捕头、捕快,直扑丐帮总舵。
李牧和朱厚照也离开了大兴县衙,剩下的事情就不是他们该管得了。
“我很好奇,一个在李家庄胡作非为、恶贯满盈的人,怎么会做出如此良心之事?”
“……”李牧:卧槽,你还人身攻击?
“老朱,我一直很本分,我是一个老实人,你不要诋毁我!”李牧的脸涨得通红。
“我都查过你的发家史,你还指使部曲绑过当朝王爷……”
李牧一把捂住朱厚照的嘴,“卧槽,你还能不能快乐玩耍了?”
“那你给我二百蝴蝶币,我就当什么都没查到。”
“那玩意儿就是家里装修房子的装饰品,要它作甚。”
“弘治九年,你刚到李家庄,就砍死了坐山雕。虽然坐山雕是土匪恶霸,但终究是一条人命。”
“弘治九年秋,你指使部曲绑了八位富商,其中一位就是岐惠王朱祐棆。”
“弘治十年初……”
“二百蝴蝶币,我给了!”李牧皱眉,神色复杂地看着朱厚照,“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是镇国公,我能调动锦衣卫。”朱厚照得意扬扬。
“你想去麻豆馆,我给你一个免单的玉牌就好了,何必打劫蝴蝶币?”李牧一阵锤头,“这东西不能出现太多,不然就会让麻豆馆通货膨胀。”
“那你告诉告诉我,你搞出来蝴蝶币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这……”李牧沉思了许久,这才开口,“老朱,你信不信我?”
“理论上,是相信的。”朱厚照顿了顿,“实际上也是信的,虽然你不着调,但毕竟是我妹夫,我就这么一个妹妹,必须要疼。”
“那我告诉你,你别外传。”李牧压低了声音,“我是和锦衣卫合作的,是锦衣卫的眼线。我的结拜大哥,是从四品锦衣卫镇抚使牟大刚!”
“这样啊,那我就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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