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会代表的公文包穿越了 第152节

能缺参谋部，因此85团发报求援，北方就派来了一个新的参谋班子。

兴奋异常的是极少数人、沮丧甚至心惊胆战的也是极少数人，绝大多数85团的官兵脸上毫无表情，动作机械而又熟练地收拾行装、检查武器准备弹药，只有在拉动手中的枪栓检查武器是否完好的时候，一些战士脸上会闪过挣的表情。

“报告团长，前方的道路，133可以走，但是过了133之后又有一整个山头的树木枯死了，最好走的路线，应该是117高地旁边的谷地。”侦察兵回来报告。吴依农和参谋们查看手中的地图，参谋长点点头：“只能走谷底了，但谷底有一条河，夜间反射的水光要注意。”吴依农：“就这样，走133、117谷地。”“呕一一"几米外的树下，一名战士刚才还在大嚼压缩干粮和肉罐头，吃着吃着突然感到恶心，实在憨不住了，手扶着树，“呕一一呕一一"低头把胃里的东西全吐了出来。参谋长：“杨脚，你是不是有点怕？人紧张起来容易呕吐。”“我吃东西总是恶心想吐，不是怕。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参谋长：“全团有这样的不良反应的战士不是一个两个，这几天开饭时我前后看见过十几个呕吐的。不知道什么原因。要是团卫生队那几个人还活着就好了。”吴依农：“就算在也没什么合适的药。吃东西不舒服的，一次吃少点，等路上饿了再掏干粮啃几口。啊一一”吴依农住自己的右上腹部。刚才一阵剧烈的疼痛让他话都说不出来。这里是肝？为什么最近一个月肝疼越来越厉害？算了，考虑这种事有什么用，自己未必能活得到被肝病疼死的时候。

归仁，美骑一师师部及CIA陆军情报站所在地。归仁港和波莱克差不多在同一条纬度线上，从归仁向西大约80公里是波莱古，从波莱古再向西，穿过30公里的密林就能到柬埔寨。反过来说，北越的军队和物资沿着胡志明小道，进入老挝、进入柬

埔寨，一般就是在波莱古附近进入南越。

波莱古以及其南35公里处的波莱梅支撑点对南越军&美军意义很大，如果这两个支撑点失守，从胡志明小道入境的越共就很难追踪到了，会渗透得到处都是CIA陆军情报站这段时间在做的主要工作，就是追踪从北方渗透而来的、整建制的越南人民军（正规越共）的动向。

根据各种直接和间接的消息，陆军情报站知道在南越境内一共有5个北越的正规步兵团在活动，实际兵力人数多少不知道，但如果按满编计算，这5个正规步兵团有8000人。北越的正规步兵团战斗力远高于越共，这是美军和南越军队一致认可的结论。北越正规军队敢用一个连就突袭一个200多南越军队驻守的战略村，把这200多南越军全部杀光。与美军对阵时，普通越共遇到飞机、直升机都只能满地乱窜，而北越正规军敢架起12.7毫米机枪和直升机对射，而且都是采用十分娴熟的三角形、梯形阵位，用交叉火力打直升机。找出北越正规军的步兵团，用空袭和碾压性的火力消灭掉一一这就是陆军情报站和在这里的美骑一师部队的主要任务。“R14区有北越电台活动！”陆军情报站的电子情报侦察中心紧张起来，截获到的电报分两份抄录，一份是电报码一一破解越共的密码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交给破解小组慢慢来。另一份是电台特征记录，电子情报侦察中心用这

个来分析这封电报是哪一部电台发出的。

约摸10分钟后，电台特征分析小组给出了结论，现在正在发报的电台，和3月1日、14日出现的那部电台基本一样。按照3月1日、14日截获电报的记录，这部电台是一一越南人民军第66步兵团的团属电台！美骑1师副师长理查德·诺尔斯准将急匆从床上爬起来，走进指挥中心。他要全权指挥这次行动，把暴露行踪的越共66团彻底消灭掉！“在发现66团的电报活动后，空军立即起飞了2架侦察机，在高空监控这一带的地面活动。现在侦察机已经抵达预定位置。”诺尔斯：“有什么发现吗？”参谋：“电子侦察机监听到了地面有断续的无线电对讲机活跃。活跃度2级，研判最有可能的是越共营一级的部队夜间行军。”诺尔斯：“也有可能是一个步兵团在比较熟悉的道路上行军，或者没有进行过多分兵的夜间行军。"“是的。”诺尔斯看墙上的地图。电子侦察机的监听结果和刚才发现的北越电台活动串起来，这两个点决定的线段向前延伸的地方，是波莱古市-波莱梅支撑点之间的AH17号公路。诺尔斯：“参谋部，预判出一条66团的行军路线。”“是，10分钟后提交。”诺尔斯监视自己已的部队。在归仁-波莱古一线的是美骑一师第7骑兵团，外加第5骑兵团第2营，以及第21炮兵团的2个榴弹炮营。

美骑一师进入越南的部队装备了多达600架直升机，全师的步兵早已实现了直升机降机动。现在可以说美骑一师不再是原先的机械化步兵师，而是空中骑兵师了。甚至炮兵营的105毫米榴弹炮都可以用直升机吊运机动。

诺尔斯估计了一下，他可以调出去围剿66团的有第7骑兵团的1、2营以及第5骑兵团第2营。直升机有120架。空军可以提供空中支援，有A-1E螺旋桨攻击机、F-105、F-4，甚至B-52战略轰炸机。3个营加上压倒性的空中优势，应该可以全歼越共的这个正规团了吧？“将军，我们预判出了越共66团的行军路线！”参谋将带箭头的路线图标在了地图上：“他们现在出现在枯井，前方抵达的地方应该是隆发村，如果我们现在立即实施截击和包抄行动，我们最有可能在这里堵截越共：”“波莱梅西北方向，德浪河谷。”

1966年4月14日上午。在越南战场上，美军与整建制的北越正规军步兵团之间的较量即将开始！第7骑兵团第1营营长哈尔·穆尔中校在一架UH-1“伊洛魁人"直升机上，指挥全营执行蛙跳式机降。他的直升机在德浪河谷上空1100米盘旋，身下是一整队20多架的UH-1直升机，每架直升机搭载着10名或11名美骑一师的士兵。诺尔斯准将出发前在无线电里与穆尔中校谈话。诺尔斯告诉他，第一骑兵师在朝鲜被中国人打了个猝不及防，输得很尴尬。今天在越南，虽然面对的不是中国人，可越南人也是东方人，还都是社会

主义阵营的军队，而且美军有十分确凿的证据证明，北越正规军就是由中国人手把手教出来的。

所以，必须打败66团，这是美骑一师的雪耻行动！“马克一号，马克一号，着陆场空间不够，不能一次全部机降完毕！还有这种事？华克！哈尔·穆尔拿起话筒：“一次能下去多少飞机？”“5架，或者6架。头儿，我们只能分四次甚至五次，才能把所有的步兵放下去！”.德浪河谷。

吴依农看见美军的UH-1直升机铺天盖地地飞来，没有经过任何火力准备就开始盘旋降高、机降步兵，他知道美军肯定出现了情报失误。66团和85团共同参与这次行动，实际上可能还要加上33团－一33团负责对波莱梅支撑点进行伴攻，牵制在那里的美军，而85团和66团负责切断公路、让后续的物资和人员横穿这条公路封锁线，进入

东部更广阔的地区。

如果完成这个任务之后仍然存在机会，就三个团集合到一起，强行攻克波莱梅据点，彻底撕碎南越在中部的防御体系，这是B3战场司令部的电报里交代的。现在美军没发现85团已经在德浪河谷两侧的山上埋伏，还是大摇大摆地在河谷中那块狭窄的平地机降，20多架直升机至少要分三波才能把人全部放下来，这是一个绝好的战术机会。打疼美军再说！85团带来的高射机枪，4挺以高射状态架设在德浪河谷的山里，两挺没有安装在高射枪架上，而是放平，直指着1000米外德浪河边忙碌的美军士兵，无后坐力炮手将炮管和三脚架组合在一起，射手细心地给无后坐力炮炮管缠上了藤蔓和柳枝，这让无后坐力炮即使在大白天也不反射太阳光。在瞄准具的视野中，1500米外美军的第一批步兵下了飞机，6架直升机加大马力，缓缓升上天空，然后是第二批6架直升机降下来，停在河边。吴依农：“无坐力炮，开火。

第三十三章， (越战忠魂)

“蒙哥马利爵士，您认为现在的美国陆军存在很大的问题？”“不是现在的美国陆军存在很大的问题，是美国陆军一直存在很大的问题，二十五年前我就这么说过，我…”英国汉普郡奥尔顿的花园，二战的英国元师伯纳德·劳·蒙哥马利在这里隐居。因为美军在越南刚打完了一场大规模（投入了团级美军部队）的、结局非常难看的战斗，BBC的电视部记者带上摄像师，请蒙哥马利点评这场"德浪河谷战斗”。记者刚开了个头，蒙哥马利就开启吐槽模式，滔滔不绝地说了下去。“自由散漫，士兵士官的基础战术素养平平，且长期没有大的改善。”“美国军队应该务实一点，把基础的理念搞清楚，什么是陆战搞清楚。”“不去搞清楚这些基础理念，痴迷于编制调整体制改革，三角师，双重能力师，重组师，机动营战术群，改来改去有什么用？55年师不是用得蛮好的嘛，非要改成五群制原子师，这种师拿去越南，能

打吗？打不了，打不了丛林战你知道不，没那个能力！

“输完中国输越南越，输完越南输泰国，接下来要输给黑叔叔了。”

《蒙哥马利怒斥美军》·蒙哥马利骂了一通，但这是英国媒体挖到的料。在大西洋彼岸，美国媒体对这场“德浪河谷战斗”的结果定义却是一一胜利。不管五角大楼的内部文件怎么把美骑一师和驻越美军总指挥威斯特摩兰一通大骂的，反正美宣部对外就硬说这是一场胜利。话说得严谨一点，惨胜。德浪河谷战斗的经过是这样的：

美骑一师发现了北越66团的行踪，要围歼它。由于波莱梅和波莱古据点的美军不能动，美骑一师就调了3个营，打算从归仁搭乘直升机蛙跳，嗖地飞出去80公里在波莱梅西北区域机降。三个营三个蛙跳落点，把北越66团夹在中心杀掉。

但美军没有注意到战区还有一个北越85团，更没注意到85团行进得比66团还快。而且，85团抵达战区之后的休息点，枯水期的德浪河河谷及左岸的朱邦山，就在美骑一师设定的蛙跳点那儿！这导致第7骑兵团第1营刚在他们计划的"X"区落地就被北越火力包夹。战斗的幸存者之一，UH-1直升机的飞行员隆巴尔多被安排在第二批降落。他和副驾驶小心翼翼地操纵直升机，花了好几分钟终于艰难地让滑撬触碰上了德浪河畔一点都不宽的平地。直升机屁股对

着德浪河，机头对着茂密的树林。树林一望无际，从平地延伸到3、400米外的山峦。

突然，隆巴尔多觉得自己正在注视的一个树丛动了....一百多米外的树丛一阵晃动，跳出来一个绿色的小人，肩上扛着一根管子。小人跳出来就单膝跪在地上，肩上的管子稳稳瞄着直升机。"R--P--G!!！!！"经验丰富的副驾驶喙叫一声，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推开直升机侧门，一个箭步加个翻滚跳下飞机。隆巴尔多还没经历过这样的战斗，他仿佛成了一尊不会动的雕像，呆呆地看看前方。“轰隆"一声，火箭弹打在UH-1正面，射流穿进来，把副驾驶座位烧出一个大洞，正面的的玻璃窗几乎全部破碎，玻璃渣乱飞。然后隆巴尔多就昏了过去。北越军队分散在河流左岸的朱邦山，重武器居高临下，用轻武器的步兵和火箭筒手则在茂密的望不到边的丛林里自由行走。美军参谋部划定的区离丛林太近了，在战斗开始前，一部分北越步兵甚

至接近到了离美军90米的地方。

场面极为混乱。第7骑兵团第1营预定在这里伞降的一共308名士兵，现在着陆的只有120多人，其余近200人还在直升机上。85团的第一波火力突袭就倒了30多名美军士兵，击毁了1架停在地面的UH-1，这让美军的"X区"面积更小，第三波直升机着陆更困难。

战斗开打10分钟后，美军已有超过100人躺在了地上。生死关头，美骑一师也爆发出了无限的潜力，第1营其他士兵冒着枪林弹雨强行降落到地面，和直升机一起组成半圆形防御阵地拼死抵抗。美骑一师第2战斗群的12门105榴弹炮在后面9公里的地方全力开火支援1营防御，这大大延缓了北越军对美军的杀伤。在20公里外机降的第七骑兵团第2营则走陆路向第1营靠近，第1营则且战且退，在付出重大伤亡之后终于远离了有北越无后坐力炮阵地的朱邦山。在后撤过程中，第1营的A连二等兵弗雷斯特·乔立下大功。他身背一名受伤的伙伴撤退到安全区域后，发现还有好多同伴没能走出丛林，于是乔掉头回去，几分钟后又背出一名伤兵带到安全地带。放

下伤兵之后，乔再次掉头回去找寻伤员。

从下午到晚上，弗雷斯特·乔从丛林中一共背出了22名伤员，其中包括第一营A连连长阿尔巴尼上尉

1营和2营会合之后，清点损失，1营一共有151人没撤回来，另有77个伤员人躺在地上，占总投入战场的兵力的3/4。4月14日晚上，两个美军营在夜色中瑟瑟发抖，直升机明天上午才能来接人，如果这时候遭到夜袭，可就全完了！幸运的是4月14日夜晚1营和2营无事。4月15日晨，两个营继续行军，赶往2公里外的"Z区”（另一个可供直升机机降的平坦地区），根据无线电里的信息，大批的UH-1也快赶到Z区了。就在1、2营向Z区行进的路上，北越部队再次出现，对1、2营进行拦截和包围！美军听声音就听出来了，这支北越部队和咋关的战斗打的不是同一支，他们步兵配置的枪就不一样美军的兵力是1又1/4个营，第二天白天面对的越军战斗力也比昨天强..…不仅美骑一师爆发潜力，整个驻越美军都要爆潜力了。驻越美军司令威斯特摩兰亲自调遣了所有能派出去的飞机，4月15日白天对德浪河谷一线出动了700架次飞机进行轰炸。战斗中甚至1架A-1E攻

击机投弹距离过低，被北越高射机枪击中坠毁。

还有两架F-100"超佩刀"战斗机过来丢炸弹，结果看错地标，燃烧弹扔到了美军自己人的头上。空中轰炸的最高潮发生在下午3点20分，45架B-52战略轰炸机从泰国飞来，丢下1000多吨炸弹，第七骑兵团第1、第2营附近一大片树木被削光，原先的绿色山坡成了光秃秃的土坡。战至4月15日天黑，美军也真是顽强，1、2营还在苦苦支撑，轻伤的美国大兵也都裹着纱布坚持战斗。终于，援军一一第五骑兵团1营加3个南越营终于赶到了德浪河谷。两天的战斗，美军阵亡+失踪254人，伤240人，死伤的都是一线步兵或直升机飞行员，第七骑兵团1、2营基本垮了。北越军队实际上阵亡了600人、伤650人，不过美军自已估计打死了1000~2000名北越军人。依据自己"推测"的战果，美军认为，虽然自已的两个营残废了，但北越的两个团也残废了，而北越正规军渗透到南越的只有5个整建制的团，这一仗还是划算的，只是战前情报失误太伤人。到外面媒体报道时，为了鼓舞士气减少国内的反战情绪，还得适当吹嘘吹嘘，于是德浪河谷战斗就成了美军的胜仗。·“从1966年5月1日起，变更全美大学生、高中毕业生征兵规则第4.5条。禁止成绩低于该名学生所在班级排名50%的学生推迟2-S级征兵。”美国兵役部门和教育部发布新条例。什么意思呢，就是现在大学生、满18岁的中学生要加大征兵力度了。在以前，学生成绩只要高于所在班级25%就可以申请推迟征兵，比如全班40个人，你期未考试成绩全班第30名，就可以申请推返

2-S级征兵，当然，如果你排名第31名就没戏了，去越南吧。

在过去一年，全美1200所大学中有40方大学生通过此条规则申请推迟征兵并获得通过。修改第4.5条之后，如果全班还是40个人，你要想有推迟2-S级征兵的资格，期末考试成绩得在全班排20名或更靠前才行。越南战争规模扩大，征兵难度也越来越大。在更改征兵规则之后，果不出所料，全美又是一波抗议学潮，好几个城市的大学都有学生焚烧自已的征兵卡。

“美国将增加在越南的军事部署，以应对越来越凌厉的来自北方共产主义分子的攻击。”林登·约翰逊发表电视讲话。1966年的头四个月，他有三次公众讲话是以越南为主题的。“美利坚合众国根据其与越南共和国的共同防御的同盟条约，有义务向越南共和国提供军事、政治和经济的援助，以助其对抗外来的威胁。美国增加投放在越南的军队数量将有助于从根本上解决越南

共和国的红色叛乱，从而提早结束越南危机。”

“作为配合的手段，美国武装力量还将持续在老挝、柬埔寨、北越采取军事行动。”到1966年4月底，进入越南的美军总数是16.7万人。但是在4月28日，一个新的师番号出现在越南：美国陆军第25步兵师。作为先遣队的四千多人抵达西贡与当地的陆战一师、大红一师汇合，其余作战部队和后勤部队正在路上。按照约翰逊批准的、五角大楼制定的计划，到1967年1月1日，驻越美军的数量要达到25万人。要不为什么美国兵役部门要扩大在大学生群体中的征兵范围呢。这是史无前例的用兵数量，几乎接近了朝鲜战争中美国动用的地面部队总数（1951年5月，停战协定签署前夕，在朝鲜有27万美军）。也超过了美国驻扎在欧洲任一国家的驻军数量，只是少于美国现在在欧洲驻军的总兵力。越南战争，已经超出了局部战争的范畴，成为影响到美国全球战略的"重点战争！

昆明解放军陆军第五步兵学校（昆明陆军学院）。在南越发生的战斗，通过各种消息渠道传回北越，再由中国派驻越南的援越军事顾问团传递回国内。在桂林和昆明的两所陆军学院，对南越的山地战斗是研究得最多的。

研究南越的战斗既是给正在这里受训的越南基层军官提供作战案例参考，也是我军积累热带丛林/山地战斗经验的机会。“德浪河谷战斗中，美军两个战斗日一共出动了950架次的固定翼飞机攻击，造成85团、66团310人伤亡；直升机不论架次，在战场上一共出现了300至350架直升机，造成85团、66团550人伤亡。”“这些直升机均为以运输为主的多功能通用直升机，并非我们之前情报所提到的武装直升机。这200至350架直升机也并非一直在进行对地攻击战斗。”研究德浪河谷战例的参谋做出了自己的总结结论：“在山地丛林战斗中，直升机的对地打击威力远高于固定翼飞机。”昆明陆军学院另一个参谋的研究则偏重于直升机在越南的运输功用：“美骑一师在越南的部队装备有近700架直升机，在德浪河谷战斗中动用了将近一半。”“战斗中，波莱梅、波莱古两处据点的守军均被人民军牵制，无法出据点作战。美军参加作战的3个步兵营均从离战场8、90公里外的归仁空中机动来。这本身可以做到极大的战役突然性和出其不意的

效果。如果是机械化摩托化部队沿公路开进，行军就需3小时左右，三个摩托化营行军前还需大量时间的准备。但在这次战斗中，美骑一师3个营赶到战场只用了30分钟。

“如果不是美军因情报失误，将其第七骑兵团1营扔到85团宿营地的中央，这次快速蛙跳行动本有可能为美军换回来一场胜利。

第三十四章，美国要制裁南京电子集团？

打完德浪河谷战斗之后，美骑一师一次性补充了1500个兵员。其中有的是正常的人员轮换一一按照现在的规则，美军军人在越南的执勤时间是12个月，呆够了时间就可以离开，如果没到退役年限，就到别的地方的美军部队去耗时间，有的是战损替补。德浪河谷战斗美骑一师伤+亡五百人，美军一个营就有千人左右。但考虑到伤亡的绝大多数是一线步兵，在改为空中骑兵部队之后，每个营的步枪兵是375人。打完这场战斗之后再加上PTSD疯了的

第七骑兵团1、2营几乎就没有步兵了，着实非常惨痛。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在德浪河谷重创美军的两个北越步兵团离开了。后来的空中侦察证实，66团、85团全都从南越退回了柬埔寨，再从柬埔寨北返老挝。这两个已经没剩多少人的团级部队看样子准备退回去养伤。这也算是美骑一师以血换血的成果吧。

在南越境内的其他三个整建制团呢？好像现在拆得更散了，不再以团为单位行动，而是拆分成营甚至连。这应该是北越的最高司令部下令了，不让他们再聚集起来和美军硬碰硬。这或许也是德浪河谷战斗的另一个成果？或许是否极泰来、或许是人品守恒，4月底到5月初，美军在越南连续取得了7场战斗的胜利：4月16日胡波森林战斗，美军大红一师出动1个连、澳大利亚出动一个步兵营夹击越共游击队，战斗结束后越共遗尸128具，澳军阵亡8人，美军阵亡1人，越共被赶出了胡波森林。4月21日富安省绥和河谷战斗，陆战一师出动1个营加南越陆军一个营扫荡了绥和河谷，击347名越共，俘虏33人，捣毁大批弹药物资，美军阵亡41人，南越陆军阵亡60人。4月22日广义省的"双鹰行动”，击毙312名越共，陆战一师阵亡49人。4月27日平定省的"粉碎行动”，美骑一师和南朝鲜陆军首都师共同行动，美军阵亡85人，首都师阵亡172人，击越共2150人！后来发现其中有1300具户体是南朝鲜士兵从“某些地方"搞到的4月28日"棚灯行动”、4月30日“蓝山235"行动和朱莱战略村战斗，又是三场胜利，美军完成了七战七捷。当然打的都是常规意义上的越共，由部分从北越渗透而来的骨干加上南越当地征募的战士组成的游击队。

而且，美军也不是零伤亡，实际上每场战斗美军都要付出人命。1965年，越南战争正式扩大化的头一年，美军在越南死亡1100人。1966年.…头三个月，美军死亡1200人。才三个月，美军死亡数字就超过了1965年全年。五角大楼现的想法是“长痛不如短痛"，这是1965年4月时就定下来的总战略。当时参联会在参议院的听证会上保证：给我24个月的时间，彻底扭转南越不断下滑的政治和军事形势。虽然这24个月要付出不少人命的代价，但也可以大批杀死越共，到南越老百姓权衡利弊之后不再配合或者加入游击队，北越的军官和基层干部不敢再派到南越，越共的气焰就能逐渐打下去。因此，无论从哪个方面讲，1966年都是关键的一年。美军伤亡大是肯定的，关键是能不能给越共五倍、十倍的打击。所以一一三个月死1200人又怎么样，咬牙撑。只要坚持撑下去，而越共撑不下去，越南就有救了。由于年底美军出兵数量要从16.7万增加到25万，征兵是肯定得征的。现在美国是底层和城市中产家庭比较抗拒征兵，红脖子征兵稍微容易一点。但在美国的精英阶层，似乎还都比较愿意把自己其中的一个孩子送到越南去，为国家战斗。这些富家子弟当然教育成都

高，相当一部分是名校毕业生，按现在美军（也是大部分国家军队）的规则，大学生入伍一般都是军官。名校毕业的富家子弟往往还能分到一些不危险的岗位，比如团以上单位的参谋部、甚至西贡的司令部。

5月1日这天，“西贡比较安全"的神话也被打破了。驻越美军司令部的一名少校参谋高克·史密斯，带自己的越南小女朋友去看电影。在一家又小又破的电影院刚坐下，就有人从窗外"嗖"地扔进来一个反坦克手雷，手雷上还绑了一包TNT增强威力。

高克·史密斯当场被炸死，驻越美军司令威斯特摩兰第二天突然发现有一个他认识的参谋不见了，这才知道司令部内部，他平日所熟悉的的下属兼朋友，也出现了阵亡，“51电影院爆炸事件"在媒体当中也引起了不小的争议。因为被炸死的除了史密斯少校之外，还包括电影院里的9个平民，其中包括3名儿童，哦对了，史密斯少校的小女朋友倒是活下来了，因为手雷丢进电影院后，史密斯的第一反应是抱住女朋友，用自己的身体挡弹片.……反对越南战争的媒体以这次爆炸事件的惨重平民伤亡做文章，各打五十大板。反美的媒体继续说美军呆在越南是不合法的。支持美军出兵的媒体则将越共描述成恐怖分子。总之，之越南战争正逐渐成为一件撕裂美国各群体民情态度的事件。

“越南恢复和平的根本和关键是美军撤离越南。”

“越南南北恢复和平谈判的基本前提，是美国答应在1到2年之内撤出越南，并给出可信的撤军时间表。1966年5月1日，在外交部的新闻发布会上，中方对越南战争的前景给出了一个准确的、不含糊的中方的立场。也是在同一天，苏联、北越也公布了这一立场，中苏的口径完全一致，北越外交部除了复述上面两句话之外，还加了一句：“庆军政府当中犯下战争罪行的军官必须接受审判”。外交部发言人说出这两条之后，在场的朝日新闻记者追问：“美国提出的另一个基本要求，北越停止向南越的人员渗透和武器输送，中方对此有何反应？"发言人：“北越与南越之间的摩擦、冲突属于中南半岛两个政权之间的事情，中方对此不予干涉。”又是标准的模板回答。朝日的记者低头翻自已笔记本的下一页，又问了一个问题：“近日美国宣布对南京电子公司进行调查，如果调查报告的观点成立，可能对其实施制裁，请问中方对此有何评论？发言人：“美国对南京电子集团的制裁从根本上是站不住脚的，中方严肃反对美国以各种荒谬的理由对中国公司说三道四、组织调查或发动制裁。此外我还在此提醒一句：美国对南京电子集团的调查

报告本身就是美国侵略越南的活证据。

北京、天津、上海、南京，四大国有电子集团公司，此外还有广州国资委拉德国人办起来的VEBRobotron一一"机器人技术人民企业”，以及十几家各种所有制的电子类企业，美国独就抓住了南京电子公司进行制裁。

原因很简单也很无厘头：在1966年1月，美军对北越南部的公路进行了一次擦边球式的空袭，和地面上的红旗-4B地空导弹进行了空地对抗。战斗中一枚红旗-4B异常精准，直直地扎进了一架A-4“天鹰"攻击机的翅膀，并卡在了那里。而神奇的是，这枚红旗-4B的战斗部引信出故障了。于是这架A-4攻击机就带着一枚红旗-4B，回到了岘港的海军陆战队机场。美军立即拆解分析这枚红旗-4B地空导弹，拆开制导头就看见了醒目的"南京电子集团"的logo一一南京电子集团在四大集团中非常偏重于军用电子器件生产，而且是四大电子集团中唯一的雷达总成制造商，因此在红旗-4导弹上看到南电的产品太正常了。然后美国就以此为证据，要调查南电集团“卷入越南战争“的事实，而且扬言要实施制裁这.….怎么说呢，只能说明美国“急了”。首先，美国其实制裁不到南电。南电集团的产品不是没有出口，相反南电集团的出口额非常高，但一一都是向苏联和东欧国家出口，苏联占90%。对美国以及西方国家，南电集团的出口额几乎是零。

“几乎”是零，并不是绝对为零，因为南电集团确实向美国卖过十几台向量机，这是他们集团的拿手商品其次，这个调查报告在美国国会那儿可能还通不过。因为这枚红旗-4B是在北越的领空把A-4攻击机“亲"了一口的。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此时美军的飞机正在侵犯北越领空并进行轰炸。国会恐怕都不太好拉下脸来认可这份报告的观点。

在南越境内，其实美军也发现了不少来自中国的武器装备，但这些装备大部分根本就看不见工厂和公司的logo，少部分有工厂logo的，这些工厂根本没出现在进出口企业名录中。比如...现在在南越逐渐多起来的"AR-AK"。美军第一次在战场上缴获63C自动步枪是在1965年12月。一看到这种枪，美军的军官就差点气得冒烟：这种自动步枪不但用的是美军的5.56X45毫米小口径步枪弹，而且它直接能插M16自动步枪的20发/30发弹匣！但它又不是全盘抄袭AR-15/M-16，枪是中国人自已设计的：外观像是拉长了一点的AK，但其实采用的是类似于VZ58的活塞短后座自动方式。和VZ58相比，这种枪似乎精度还要高一点点。枪的弹厘以及弹厘连接处既不像AK-47也不像VZ-58，而是专门设计的能兼容M16步枪弹厘的结构。和M-16一样，它也用护套来保证弹厘插进去之后能比较稳固，不过护套没M-16的那么高，前缘的

护套很低、后缘高一些，并且最终和扳机护圈过渡连接。这就让整支枪的外观看起来卖相也非常好。

所以，美军也就把63C自动步枪叫做AR-AK了。而且AR-AK故障率很低，完全是AK-47的水平。在M-16A1还没有下发部队的时候，美国大兵发现..误？好像背一支缴获的AR-AK也挺不错的？

第三十五章，IBM360，出道即崩

至1966年5月，美军在越南缴获过的中/苏武器装备包括：苏联的AK-47、SKS步枪及其他各种全新的轻武器；RPG-2火箭筒（无后坐力炮）和RPG-7火箭筒；迫击炮；无后坐力炮，手雷，地雷。中国的56冲、56半和63C为代表的各种轻武器；56式火箭筒（RPG-2）和64式火箭筒（RPG-7）；迫击炮，无后坐力炮；军用电台和军用对讲机.一枚地空导弹。美国的态度是：对苏联的国家层面制裁：无。对中国的国家层面制裁：无。对苏联的公司制裁：无。对中国的公司制裁：大部分无。除了突然发起对南电集团的制裁法案。国务院、国资委仔细研究后认为，美国的反华派别突然搞出了制裁动议，由一个参议员站出来发起这个议案的讨论，目的在于“试水”，并不只是针对南电集团，而是想对中国敲敲打打。因此，尽管南电集团对美国的出口几乎没有，中国也不得不应战。如果涉及制裁南电集团的议案真的在参议院变成了法案，那美国今后肯定会接二连三地搞这种事情，必须不能让这种萌芽发展起来。到1966年，中国的贸易线基本连到了世界所有的洲和“大区”：苏联和东欧国家自不必说；日韩在没有正式建交的情况下由民间友好贸易协会进行协议外贸；东南亚国家、印度、中东国家依据万隆会议开辟的国家间友好关系发展正常贸易；西欧几个主要国家是

在五十年代逐渐打开的贸易关系；非洲和南美也是走的西欧模式，只不过中国在非洲和南美忽略掉的“穷国"很多。

但是，尽管国际贸易关系已经打开了，中国还是不能放弃对美贸易。岂止不能放弃对美贸易，而且要用各种手段保证贸易线不受政治因素干扰或打断，因为在六十年代，美国国内的计算机、商用半导体市场太特么的庞大了.…

现在美国的GDP占全球40%，美国的计算机、商用半导体年销售额占全球的60%。美国之外，中国约占15%，苏联约占12%。其他的全世界100多个国家加起来，占剩下的那13%中国现在的社会发展和信息化建设目标参数之一，也只是让中国国内的市场从15%提高到24%，和人口占比相同，以达到用信息技术助力国内工农业建设的自的美国的信息产业不是在克林顿宣布"全球信息高速公路”之后才飞速发展起来的，而是随着计算机的诞生和不断进化、市场也同步发展壮大，直至最后冷战结束，市场瞬间解放，形成巨大无比的经济支

撑引擎。

因此，虽然只是美国这一个国家出状况，但这意味着世界市场份额60%的地方出了状况。中国在美驻扎的联络小组、中美贸易的各进出口公司、在中美贸易中有较大利益的企业和企业团体活动起来，首先是企业和企业团体吐槽根据卡在机翼上的那枚防空导弹而发起控诉说事，说美军太

不中用了。

这一顿嘲讽刚好赶上了现在争议巨大的越南战争话题，热度攀升了不少。中国的联络小组不嘲讽，而是正经地发声，表示一枚地对地空导弹嵌在了美军飞机的翅膀，这只能说明美军飞机出现在了不该出现的地方，因为红旗-4近程地空导弹只可能出现在北越，不可能出现

在西贡或港。

再后来，参议院的预审小组也感觉到了制裁南京电子集团的议案理由站不住脚，而且措施太“虚”，决定暂时延缓这个议案正式上桌辩论的日期。在参议院预审小组宣布延期审核南电议案的时候，一艘货船装载着中国订购的40方吨天然气合成氨设备从旧金山出发开往天津，已加工成型完毕的巨大的反应塔就绑在轮船的甲板上，仿佛在炫耀旧

金山又因此做成了一笔大买卖。

60年代初美国出口的三台30万吨合成氨设备在中国凑出了三条合成氨-尿素联合生产线，这让中国的尿素产量在1965年达到了160万吨，占同年世界尿素产量的35%而中国对化肥的需求远不止于此，中国打算在三年后，再让自已的尿素产量翻倍，碳铵产量的预期增长还不止这个数字。.运载合成氨设备的特种运输船离开旧金山，一艘集装箱船开进了旧金山。集装箱这种这几年逐渐流行的散货运输方式现在已不少见。不过，这艘从天津开出来的集装箱船里面，有10个集装箱里装了20台计算机。这不是20台计算机，是20枚重磅炸弹。“…..这是一个全新的计算机系列，一个新时代的号角！”

“从小型机到大型机，从低性能机到高性能机，都使用相同的指令集，都可以运行同样的程序，打破计算机的壁垒！”“半导体集成电路中央处理单元"共同组成SLT逻辑卡”"每秒34500条指令”"这就是”"IBMSystem360！"IBM发布的新产品广告，一个西装革履充满激情的中年男子在电视画面中声竭力嘶地吼出了最后这一串新名词。在中年男子发疯之前，则是一组镜头展示IBM的计算机机房。IBMSystem360，也叫IBM360，从1964年7月起IBM投入巨资研制的新一代计算机。它相对于过去的IBM700/7000系列计算机以及1400系列计算机，最重大的革命就是一一采用了集成电路。不过它并不是真正的全集成电路计算机，而是“混合电路”，也就是SLT逻辑电路，由大量SLT单元构成了计算机的运算系统，也就是"中央处理单元"。System360是IBM公司在计算机领域的一场豪赌。在1964年，IBM高层当然是知道中美即将达成长期双边贸易协定，1965年以后中美贸易的总额就不再由两国高层每年协商限额了，而是“能卖出多少就卖多少”。这让IBM有了空前的危机感。1964年

和1965年，IBM总共投入了3.7亿美元用于研发System360。

1965年，果然，随着长期双边贸易协定的落实，中国计算机设备在北美的市场份额由以前的5~6%骤然增加到12.4%，狼真的来了。但是1965年，在中国机械/工业设备的进口份额中，美国的比例从5%提升到了20%，多数压倒少数，国会觉得美国赢了...可恶。1965年是System360研发的关键时刻。中国神威-64计算机的性能逼迫IBM在设计的中途再度提高计算机的技术指标，设计、制造、和技术支持部门的员工每周工作100个小时。工程师们纷纷将帆布

床搬到了办公室，晚上就睡在这儿。

IBM董事会主席沃特森想顺道看看计算机软件设计部门的进展时，办公室几个黑眼圈的程序员大声吼赶紧出去，别干扰我们工作！”堂堂IBM主席被码农们一顿吼，乖乖地退出了软件设计部的办公室。3.7亿的研发费用几乎等于IBM一整年的利润，从主席到员工都有巨大的压力。其实在1965年8月，.System360的硬件架构就接近完成了，软件设计也完成了50%，但是最重要的兼容操作系统还没做出来。兼容性是System360的大杀器，能让这台计算机兼容从1956年到1966年

IBM700/1400/7000系列的所有软件。

到1966年3月，System360的软件系统终于编制完毕，而过去的这一年时间，又让半导体和集成电路的采购成本降低了25%，System360计算机终于可以量产并发送到付了订金的客户手中。“中国人确信不会走上层路线让他们的计算机畅通无阻吗？”DEC的集成电路计算机项目PDP8跳票到1969年。DGC（迪吉多）公司的NOVA1200计算机才刚刚启动研制。GE、霍尼韦尔、SperryUnivac...这些都是草鸡瓦狗，沃特森主席现在只担心中国。

对于沃特森主席的担心，System360的项目主管弗雷德·布鲁克斯非常肯定地回答道：“中国的计算机商并没有什么上层关系，有上层渠道的是我们。两年前我们是对中国人的宣传词做了错误的分析，导致虚惊一场。”布鲁克斯手里是一本《现代汉语词典》（试用本），就是通过核对中文语义，IBM终于确定神威-64的小手册上写的"神威系列收官之作"不是那个意思。但不是那个意思，却有可能是另一个意思一一神威-64或许是中国的最后一代晶体管计算机。怎么猜出来的？当然是因为IBM自己也在打算运用集成电路制造计算机。（那时候IBM打算设计的是IBM8000系列，而不是全兼容性的System360系列)布鲁克斯：“我听说了中国人也将推出他们的新一代计算机，不知道IBM商业情报处有没有中国新计算机的性能参数？”沃特森：“从中国买计算机的那几个进出口公司说有，但是他们发布的广告显然是由进出口公司自己制作的，并不涉及性能和技术细节。”布鲁克斯叹口气：“中国人的广告策略和我们完全不一样。我们从1965年4月就投入宣传并接受计算机预定，而中国人采用的是悬念销售理念。”沃特森：“我们不得不在1965年就抛出System360的预定，只有这样才能压抑住那些想购买神威-64的用户的购买欲望，让他们等到1966年。.…..我要让商业情报的小伙子继续刺探消息了。”

“中国的新一代计算机？我没见过，但是我们公司的采购部经理，托雷多工程师见过。不过，托雷多现在还在中国，他得三个月后才回来。”朗顿进出口公司的一名经理和他的老朋友、IBM商业情报处的弗瑞森一起吃饭，吃饭当然也要聊天。经理兴致很高：“中国的新计算机只要抵达美国，我的销售业绩就有保证了。托雷多工程师说，中

国的新计算机不会有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