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会代表的公文包穿越了 第57节
1951年6月朝鲜停战后,国防部、总参制定了“从北向南”的收复东南沿海岛屿作战计划。当时国民党占据的岛屿最北就在上海外海,因此这个顺序是从最急需解放的岛屿开始。从1951年下半年到1953年上半年,我军依次解放大鹿山岛、小鹿山岛、鸡冠山岛、羊屿、积谷山岛等岛屿,国军外岛防卫司令胡宗南又添上一连串的败绩。
不过在1953年4月,我军解放东矶列岛的前期准备战斗中,因国军获得的美制舰队驱逐舰突然参战,我海军舰艇在海战中受挫,夺岛战斗暂停。1953年6月国军主动撤出了东矶列岛,但我军解放一江山岛的战斗还是推迟了。
用这半年的时间,海军鱼雷艇炮艇部队和空军轰炸机部队苦练攻击海上目标尤其是大型军舰的技能,至11月份,准备工作完毕,我军第一次海陆空三军协同的两栖战役进入倒计时。
参战的陆军是长津湖战役中参与全歼陆战一师的20军60师178、180团及加强的122毫米榴弹炮、76.2毫米加农炮、132毫米“喀秋莎”火箭炮若干;
空中部队有空军的1个轰炸机师、1个强击机师、2个歼击机师、海军航空兵5个团。
海军部队有护卫舰和炮舰6艘、鱼雷艇18艘、炮艇16艘、各种登陆和运输舰艇138艘,其中6艘小型登陆舰被改装成搭载“喀秋莎”火箭炮的火力支援舰。
国军岛上的驻守部队一千余人,其中步兵一个营600多人、岸防炮兵大队300多人,以及其他勤杂部队。从台湾开出的军舰会不定期在大陈-一江山之间巡逻,大陈岛上有一个小型机场。
战役的序幕是以双方的海空对抗开始的。12月20日上午,我军轰炸机突袭大陈岛机场。12月21日、22日又来了两次轰炸,彻底炸坏跑道并摧毁了十几架飞机,占大陈岛国军空军飞机数量的一半。但在突击机场之后,国军也明白解放军就要对大陈-一江山列岛发动登陆战役了,从台湾开出的军舰编队12月22日抵达一江山岛附近,被海航的侦察机发现,一共2艘驱逐舰和4艘护航驱逐舰。
鉴于东矶列岛海战中,我方老旧的起义护卫舰、炮舰很难对抗国军的驱逐舰编队,所以现在海军改变了策略,老旧军舰只用于登陆火力支援,主要由鱼雷艇部队和强击机负责打驱逐舰。
12月23日上午,空军强击机师出动20架伊尔-10前往海面但是——没找到国军的军舰,带弹返回。下午2时许,第二波22架伊尔-10在一江山岛-大陈岛之间的海面找到了4艘国民党军舰,1大3小。伊尔-10随即发起攻击,国军军舰则拼命规避、防空火力全开。
结果是22架伊尔-10只命中1枚近失弹,炸伤一艘护航驱逐舰,其余炸弹都被国军军舰扭屁股躲开。伊尔-10的机炮倒是命中了多次,但很显然机炮无法对一千多吨、2000多吨的大军舰构成致命伤。
当然国军的防空炮射击水平也不怎么样,伊尔-10半小时的空中围攻,4艘国军军舰只击落1架伊尔-10、击伤3架。
在伊尔-10发动攻击的时候,本该也出现在战场的鱼雷艇部队迟到了。下午3时10分,8艘鱼雷艇才赶到,对国军军舰发起攻击。鱼雷艇的冲击失败,但解放军空中和海上的攻击让国军舰艇大为震惊,天黑前这4艘军舰向后撤到了大陈岛以南的海域。
但我军空中侦察还发现了另外两艘国军军舰没有撤。12月23日晚上,我军出动8艘鱼雷艇找这支由2艘军舰组成的国军编队,深夜11时许,其中一支鱼雷艇中队找到了目标,3艘鱼雷艇发射6枚鱼雷,击沉了1400吨的护航驱逐舰“太平”号(原美国海军“德克尔”号)。但另一艘军舰“辽阳”号(美制本森级)立即掉头开到30节以上的高速,一边逃一边开炮和发射照明弹阻挡鱼雷艇追击,航速33~34节的鱼雷艇无法追上,只好返航。
海空突袭战虽然打得很难看,但终究还是把国军的军舰赶跑了。12月24日的登陆战役,20军178团上午10时登陆,下午2时设在北一江山岛的国军司令部被抄,司令官官王生明阵亡,副司令王辅弼被俘,下午5时南一江山岛也全部被攻占,战役顺利结束。这时候预定进行第二波攻击的180团乘坐的登陆舰还在途中,全场打了个酱油。
……
一江山岛战役产生的第一个影响是:12月31日,美国国会通过了《福尔摩沙决议案》。
当时美国的“正规官方文本”中仍习惯称台湾为福尔摩沙。
之前美国的台湾政策是帮助民国政府协防台澎,《美中共同防御条约》里就是这么写的。那么东南沿海国军占领的岛屿被解放军攻击的时候真的就不管吗?《福尔摩沙决议案》就是解决这一问题的。
决议案其实不是法案,而是一个“授权机制”。它授权美国总统在必要的时候可以派兵协助中华民国防卫自己的控制区。
至于是不是派兵,就看总统本人,参议院这锅完美地甩给了艾森豪威尔以及后续的美国总统。
而且决议案还说得很模糊。文本上写的是“授权美国总统可在必要时出兵援助中华民国,保证其占有的台湾和澎湖列岛的安全”。但如果金门马祖遭到攻击,那其实也符合派兵原则:金门、马祖如果被占领,台湾和澎湖列岛的安全也会受影响。这在逻辑上也说得通。
对于国会通过的这部法案,艾森豪威尔表示,自己虽然得到了这个意义模糊的授权,但“我希望在我的任期内永远不要使用这种授权”。
台湾岛上的民国政府则一片欢腾,国府上下都把这个决议案解读为美国加强了对台湾的保护,反共复国能不能成就不管了,但至少在岛上的这个民国小朝廷今后应该更加安全了。
在解放军这一边,对一江山岛战役的总结也在很痛苦地进行。
从战役整体来说,一江山岛之战当然是大胜,12月24日一个白天就占领了一江山岛的南岛和北岛,击毙敌指挥官,1100名守军一个都没跑掉,击毙400多其余俘虏。解放军这边伤亡当然不小,300阵亡700多受伤,但这可是跨海进行的两栖登岛战役,双方打成接近1:1的交换比,这已经很神了。
陆军的表现没话说,海空军挨批就比较厉害。
鱼雷艇和空军强击机的配合脱节。伊尔-10空袭的时候如果我方的鱼雷艇也冲过去,国军军舰至少有一半得就交待在那儿了。然而实际上对国军4舰编队的攻击只造成了皮肉伤,反而鱼雷艇部队在冲击过程中遭到4舰火力拦射,4艇被重创退出冲击队列,1艇被击沉。在距离敌舰3海里的时候我方只剩3艘鱼雷艇了,指挥员只能下令掉头撤退,否则剩下这3艘鱼雷艇也回不去。
空军强击机部队单独对舰攻击效果不好。因此空军认为,伊尔-10飞行员以前光练炸坦克了,对舰俯冲轰炸技术还有待加强,此外空军还建议,在引进伊尔-28喷气式轰炸机时,得一起引进伊尔-28的鱼雷攻击型,这样下次攻舰头顶轰炸机在投弹,海平面上鱼雷机在接近,对敌方的打击效果更好。
但是,解放军陆军军事学院(南京军事学院)在总结会上提出了另一个观点,认为飞机俯冲轰炸或水平轰炸或鱼雷机打击,在二战期间就是随缘的:除非进攻一方有很多飞机,反复发动多个波次的攻击,否则军舰大踏步后撤一般都能跑掉。
南京军事学院认为,二战已经结束,未来发生的战争不太可能完全“复刻”二战的模式,新兵器不断诞生和成熟,或许会改变战场。南京军事学院建议陆、海、空三军认真研究战后新技术背景下可能的战争模式发展,研究有无可能找到海空打击的新思路,用更精确、更有效的打击模式来替代现在的“俯冲、水平、鱼雷”三板斧。
各种意见在会上长时间争执,最后这场总结会写成了总结报告,一直向上递送,到了总参粟参谋长、朱总司令和主席的案头。
……
一江山岛激烈的战斗并未对全国其他地区造成什么影响。自抗美援朝战争结束后,主席就断定现在“国家已进入和平发展阶段”,建设是今后的主要工作,台湾岛上的那个蒋记民国残余政权根本干扰不了中国发展。
(要不是1958年台湾海峡危机和金门炮击等一系列事件,主席在50年代中期甚至计划过将全国军队裁减到240万)
比如广州-香港或者说大珠湾地区,贸易照搞,中国人和英国人生意照做。在12月底的某一天,半年多以前来过广州的杉木高云先生又来了。这回他轻车熟路,找到该找的人,递上了自己的名片。
“东京通信工业株式会社采购部高级经理?哎,杉木先生高升了啊,恭喜恭喜。”
杉木高云:“因为半年前的采购工作让本公司获得了前所未有的业务扩展,社长先生十分欣喜和赏识,所以我就小小地升迁了一些。众所周知,我个人的升迁以及公司业务的扩展都是离不开中国的,因此此次我也是带着十二分的诚意,来与中国磋商一个长期的供货计划。”
“那是当然,生意还是一直做最好,双方都有钱赚,共赢才是最重要的。”外贸部在广州办事处的刘科长回道。
杉木高云:“不过我先想探询一件事情:我公司今后对于晶体管的需求可能是非常巨大的而且需求量的增长难以预料,所以,不知道中国方面有没有兴趣授权这项专利给我公司生产,或者由我公司代理晶体管在中国之外的地区的生产和销售,也就是替你们收世界各国的专利授权费用。”
刘科长:“国家在这方面还没有转让晶体管专利的打算,如果以后有这方面态度的改变,我们会知会您的。”
杉木高云:“哦,那就了解了。具体来说,我公司进一步采购的计划是这样的:从1954年1月份起,每个月想从中国订购5万枚晶体三极管和10万枚晶体二极管,我现在就做好了签署合同的准备。”
刘科长:“哦!”
杉木高云:“此外,本公司可能因为突然的订单增长,而随时出现晶体管需求的暴涨现象,希望中国方面能够在我们今后出现大量晶体管需求的时候,能够在6周左右的时间内得到相应,以便我们抓住商机。紧急增购的晶体管我们愿意在原有的价格基础上上浮10%。”
刘科长:“哦!哦!”
第三十六章,索尼TR-54收音机
中方表示暂不考虑晶体管工艺专利授权,杉木经理也没再死缠烂打,双方很融洽地谈成了新一笔生意。
按照新的合同,1月31日中方开始,每月定期向东京通信工业株式会社供应晶体管,直至12月31日。杉木表示,如果一切正常,明年11月份又续签合同。
仅这份合同,在假设日方不提出临时增购晶体管的前提下,合同金额就超千万美元了……
合同签订之后,杉木高云把自己带来的社长盛田昭夫的亲笔信交给了中方贸易代表,里面是主要是礼节性赞扬和套近乎的话。除了亲笔信,杉木还有一批小礼物赠送给中方。
“这是我们设计制造的、使用了中国造晶体管的小型收音机。”
杉木高云把几个精致的纸盒交给中方贸易代表,“它叫TR-54。”
……
中方贸易代表把日方用晶体管造出了小型收音机的消息传回北京,外贸部又把这个消息转发给电子工业局、李强。
实际上杉木与中方谈判的时候,天津无线电厂刚刚把自己的“梅花”牌收音机的广告和说明书制作完毕运到广州。第一批“梅花”牌收音机也是在12月出厂的,只等在香港和广州拿订单。当听到这个“东京通信工业株式会社”做的也是收音机时,天津厂的收音机设计制造组嘶地倒吸一口冷气。
“能不能……立即把日本人的样品送过来一台?”
设计组主任汪亚雄问外贸部。
“没问题。杉木一共送了我们4台,其中3台已经带到北京了。杉木还说这种收音机下月初就会在香港预售。”
……
从北京到天津来的不只有TR-54收音机。把收音机带过来的是李强。看李强走进无线电厂时候的脸色,汪主任和林恒副主任就感觉不大妙。
“这就是TR-54了。”李强掏出T-54,“你们先看看它的包装盒,啊。”
包装盒上是大大的TR-54字样,盒子正面贴了个价格标签:
29,800円
汪主任和林副主任还注意到,在TR-54这一行大字上面,还有一行弧形的小字母:
Transistorized(晶体管化)
这一行字母虽比TR-54小,但字号和颜色都很显眼,生怕购买它的人不知道这台收音机用上了晶体管。
李强:“产品的包装也是工业设计的一部分。你看看它的包装盒的配色,浅绿和白色搭配,给人一种比较亲和的感觉,文字元素简洁,包装不让人感到拥挤,但该有的信息也都有了。而你们的外包装呢?”
汪亚雄:“额……”
“梅花”牌收音机的外包装基调色是黄略带浅褐,又叫做“硬纸板原色”。字是一行黑色的宋体字:“梅花牌收音机”。包装的正面还有另一行字:“勿压 勿摔”。
“现在我们把它打开吧。”
李强把TR-54从盒子里拿出来,又把天津厂生产的“梅花”牌收音机拿了一台出来。
“TR-54长140毫米,宽89毫米,厚度是38毫米。你们的梅花牌呢,长174毫米,宽140毫米,厚度40毫米。我们再看看这两者的设计细节。”
TR-54机匣主体是浅灰绿色的,但正面85%的面积是一块银色金属网面板。圆形的调频旋钮在正面,也是嫩绿色的。值得注意的是,调频旋钮处的金属网面板内凹进去一点,这样调频旋钮就不那么凸出了。音量调节旋钮与开关合一,在收音机侧面。
在TR-54机匣正面上方也有一行字“Transistorized”(晶体管化),甚至它的正面没有地方刻TR-54的型号名,但却有Transistorized。
再看看“梅花”牌,差距就出来了。配色丑,体积大,正面的面板设置得也不合理,音量调节旋钮和调频旋钮两个大圈,此外还有一个开关按钮。
李强:“知道为什么它的调频旋钮有少许内凹吗?”
汪亚雄现在知道了:“从包里或兜里取出来的时候,不容易挂着别的东西。”
李强:“对。当收音机小到一定的程度,他的用法就和原来不一样了。以前的收音机是一件固定摆放的电器,更像是一件家具或者是家居装潢的一部分。TR-54,人们会把它随身带着,甚至揣在兜里。即使在屋子里使用,也会是在睡前听听,要睡觉了随手往床头柜一放。除了调频旋钮,你还得注意到,开关和音量调节旋钮设在侧面,它就能减少钩挂导致误操作的可能性。哎,这些我也是看到TR-54样品之后才明白过来的。”
汪亚雄拿起TR-54在手里把玩。确实非常顺手,比巴掌大一点点的机子,虽然是方正的,但外表也有一定的弧度,摸起来有圆滑的感觉,不硌手。
李强:“想知道它为什么能设计得比‘梅花’牌小那么多吗?我们拆开来看看。”
李强拿起一字螺丝刀,轻松把TR-54的背面撬开。
李强:“你们看,它的机匣由两部分合成,两部分都是塑料件,组装的时候工人用力一卡就装好了,拆卸的时候也是,用起子轻轻一撬。我们呢,实事求是的讲啊,梅花牌还是螺丝固定,这成本就会高一些。”
“好,我们现在已经看到TD-3晶体管了。这有一个,这有一个,这……他们一共用了5个晶体管,这个是用作振荡-混频器,这两个是中频放大,这个是对焦驱动……”
“你看看人家怎么安排晶体管、电阻和电容的。电容在这里,旁边刚好有一点空隙,于是他们就把一个电阻安排到了这里。线是绕了一绕,无非在电路板上走个曲线。细节的处理还不止这一处,你看他们把TD-3晶体管错开来布置,不但错开了,还是斜插的,这就让两个管之间又能小一些缝隙。”
“然后就是扬声器,他们的扬声器是特制的,反正和我们印象中的各种标号的扬声器尺寸都不一样。”
“所有的电路元件都在这块电路板上,电路板和扬声器又契合在一起。”
“还有旋钮和电路板之间的匹配,他们也特意设计过。我看看我们的梅花牌是个什么样子。啊,梅花牌比TR-54长30多毫米,主要是因为扬声器;比TR-54高出50%还不止,是因为电路原件排列不够聪明,还有就是用了旧式结构的音量旋钮和调频旋钮。”
TR-54内外都分析完毕,李强再把TR-54组装好。说实话,这款收音机对于一般的口袋尺寸而言还是太大,但是放在床头、随身的提包或者女士小手包里都没什么困难。“梅花”牌显然还是一个“超小型”的台式收音机。
林恒:“李局长,留给我们的时间太紧了,4月份开始设计,8月份就要拿出样品,10月份组织起生产线……”
李强:“人家日本人是5月份才在广交会上看见中国卖晶体管才买了一批回去,他们的设计时间比你们还短。”
汪亚雄:“李局长,看来是我们水平不行。‘梅花’牌的设计失败了。”
李强:“我从北京到这儿来,不是为了告诉你们天津厂设计了一个失败的产品,而是想和你们一起探讨,为什么天津厂的工业设计能力和‘东通工’存在这么明显的差距。或者放宽一点,咱们的工厂企业,工业设计能力应该如何赶上来。”
汪亚雄:“我们以前从未从头设计过一种新款式的收音机,在这方面缺乏经验。”
李强:“这是一方面的原因。扩展开来说,我们国家的许多方面都有这样的问题,我们还没有工业化的,设计和生产这两方面都没有经验,而那些老牌的工业国,也叫老牌帝国主义国家,他们做这种事几十年上百年了,一个企业、一个实验室,不搞点儿新东西是不正常的,或者说如果你不搞新的产品,过不了多久你就会被淘汰。我们呢,天津厂成立才三年多,其实全国很多的工厂企业差不多也和你们一样年轻,但是如果我们不是在国内比较,而是把你们赶到国际市场上去,你们的对手就是这些老牌工业国的产品。”
汪亚雄:“是啊,我们得绷紧这根弦。天津厂,我听说有一个小组在设计军用步话机,那是军队提出了研制的要求,工厂按照上级指令立项,成立研发小组。以后我们应该不等上级立项,而是作为一种常态化的工作去做,当元器件有了新的改进,我们就要琢磨它会让我们的产品有什么提升,或者常态化的实验室会钻研一些长期的基本设计原则和技术,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破,但一旦突破就会又让产品的技术上一个台阶。”
李强:“这个总结好,这些话其实已经超出了天津厂本身总结报告的意义,可以推广到全行业甚至全国的工业系统了。”
林恒:“李局长,我觉得,可能,还有一个原因,让我在设计收音机的时候脑子里比较迷糊,就是我基本从来没用过收音机,广播是听过,但在学校在工厂都是大喇叭放的,我自个儿都没操作过。直到今年5月份,我家里才买了一台。”
汪亚雄:“这其实不算吧……”
李强:“不,这也是一个客观因素。不管它造成的困难是可以克服的还是不可以克服的,既然它是一个确实存在的事实,那我们就应该记下来。对了今天我们除了总结,是不是还应该做点儿事”
汪亚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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