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会代表的公文包穿越了 第665节
“不知道。
翻译:“这里有管着全世界的国际互联网总根服务器,是国际互联网的大脑.. . .”
..
叹。
艺术团的小姑娘聚在车窗边叽叽喳喳兴奋莫名,万寿台艺术团的团长李南责其实也同样没见过这样的景色,但他可不和小姑娘一起叽叽喳喳,而是站在两节车厢的连接处抽烟,一边抽烟 遍长吁短
“我们和中国,这是在两个世界呀。
万寿台艺术团是朝鲜国家的“三大团”,在过去三年的苦难行军时,艺术团的待遇也是相对比较好的,远高于平壤市民,而平壤市民的生活物资供应优于朝鲜其他地方。
,艺术团的小姑娘们每月的口粮定量只在1990年减低过一 一次,1994年 之后没有再降。除此之外,艺术团的歌舞演员每月还可领两盒饼干和20颗奶糖,这在普通朝鲜.人眼里简直是难以想象的美味。即使
在19941997年,因为金日成逝世文娱歌舞全停的这三年,艺术团仍旧正常运转,歌舞演员每天在室内辛苦练习,歌喉、技艺点都没丢。
艺术团的团长李南责那待遇就更高了,比如他是有军职的,军衔还高得吓死人,少将。按照先军政治的说法,李南责既是军队系统的将军,还是金正日十分重视的艺术展现的领导干部,他的家里是
有资格放沙发和电视机的。
“李团长,有几个小姑娘和翻译老腻在一起,献媚眼,我们,是不是得提醒一下。”
李南责的秘书走到车厢连接处。李南责转头:“怎么了。”
秘书:“我们出行前,上级让我们注意 管柬队伍,尽量不要让歌舞演员私自离队,离队可能就回不来了。这些小姑娘我看是想和翻译谈恋爱,谈上了她就有理由过来了。”
李南责明白了。他看看车厢中间的地方,在舞蹈演员包围中的,胖胖的,戴着一副眼镜的翻译,牙齿”咯咯”地咬了好一会,但还是把牙关松开了。
来,抽支烟吧。”
秘书懵懂地双手接过李南责给的香烟,赶紧摸自己的口袋掏出火柴点烟。
李南责:“1990年,我还是艺术团的中级干部的时候,随团来过中国演出,也是一个专列,团员加后勤两百来人。你知道我们来中国之前,领袖是怎么说的,组织是怎么定出国纪律的吗?”
秘书:“啊,不知道。
李南责:“那时候领袖说,把朝鲜爱你的光芒照耀到北京。而中央定的纪律是,凡是滞留不归的人员,不仅是触犯艺术团纪律,还是叛变了国家,叛变了主体思想。如果有这样的人员叛逃了,那他的
家属就会,“咔"!现在呢,你知道现在是什么纪律吧。
秘书:“是啊,现在说的是尽量不要出现私自离队的现象,如果出了,家属也不会"咔。”
李南责也点上一支烟,和秘书两人把车厢连接处弄得烟雾缭绕:“事 情都是逐渐改变的。
...
北京。
“地铁?我们平壤也有地铁嘛。
“平壤的地铁可没这人多。”
中国剧院。朝鲜艺术团从大巴下来,在功勋国家合唱团的演员中,有几个眼尖的看见几十米外有个显然是地铁站的东西,人潮不断从站口涌出。演员是要先入场,但买了票的观众当中,心急的、想先在中国剧院和广场附近打卡游玩的人现在也开始到了。
有演员认为“北京有地铁,平壤也有地铁",还好还好,差距不是那么大。
但其他的演员不同意,他们认为平壤除了有地铁,其他一切该有的都没有,有也没北京的好。“比如这座中国剧院,我们平壤的剧院怕是不如吧。”
“是比平壤的剧院大。”
“这不就得了。”
合唱团的演员走进剧院,国立民族艺术团的大巴编队开了过来,《卖花姑娘》 剧组从大巴下来。
这一群花枝招展的小姑娘可比刚走过去的合唱团上镜多了,入口通道附近的路人全都被吸引了过来。
“哎呀!”
围观的路人当中,突然有个闪光灯一闪。
“是记者吗?“不是,好像就是普通人。”
“他们还随身带照相机的呀。”
嗯,嗯啊。这不是很正常嘛,这里是中国。
“这照相机真小。”
随行的翻译纠正小姑娘们的看法:“各位,各位,嗯,它拿的不是照相机,是可拍照的手机。就是我给你们看过的那种移动电话。”
“移动电话还自带一个照相机?
翻译:“是啊是啊,当然了,带照相机功能的电话还比较贵。
“那他们的胶卷是怎么放进去的?’
...
北京,新世纪饭店。
“朝鲜有艺术团,哎朝鲜也就只有艺术团了。再说,搞演艺的,我们也有啊。金喜善?大家都喜欢吧?除了金喜善,其他还有很多,我们也可以安排的。
韩国财政部长林昌烈又来北京了。和他对接的还是财政部长向怀成。不过今天是签字仪式,除了两国的财政部长,还有两国的央行行长。
在签字之前,林昌烈还随便掂了个热点话题活跃气氛。
向怀成:“金喜善可不能拿来抵债噢。”
林昌烈:“主要是中国与韩国之间的友情,友谊,体现我们两国的的友好关系。”
12月1日,中国对韩国的救助计划,签了。
中国提出的条款与IMF提出的大同小异,给了韩国一一定的面子,但要韩国做的改变一点没少。
林昌烈签字之后,中国会分批向韩国提供资金,前提是韩国对国内企业建立有效的金融监管,以及达到中国所认为的“门户开放”的标准。
在中国酝酿应该对韩国开出什么条件时,讨论会上曾有意见是把朝韩两国关系也写入条件中,但经过讨论和大多数人的表决,认为还是保持现状就好。
而保持现状是不需要作为一项特别条件提出来让韩国做的。
第209章 现在可以启航了
哈巴罗夫斯克边疆区,共青城郊区。
利茨尼镇的老镇长卡巴诺夫使劲挥手打着节拍,利茨尼的大爷大妈们在老年活动中心引吭高歌。
“歌唱动荡的青春。预备 起”
“时刻挂在我们心上,是一一个平凡的愿望”
“愿亲爱的家乡美好,愿祖国呀万年长”
“听,风雪喧嚷,
“看,流星在飞翔,”
“我的心向我呼唤,”
“去动荡的远方”
“去动荡的远方!”
唱完最后一句,卡巴诺夫、合唱的大爷大妈们鼓掌。不但自己给自己鼓掌,还自己欢呼起来。
马良玉也鼓学:“唱得好!”
马良玉第一次来利茨尼镇已是二十年前了。二十年过去,卡巴诺夫已经59岁,明年就能领退休金,马良玉...今年也五十三了。
二十年前,那时候马良玉四舍五入还算是个年轻人,卡巴诺夫也不老,只是面相像个大叔。
那时候中苏农业开发集团的业务刚刚覆盖共青城,马良玉、罗圭来到利茨尼镇在这里搞蔬菜基地开发。在镇子里马良玉认识了这一群大叔大妈,他们年轻时响应赫鲁晓夫的号召,从西部大城市来东
方开拓农业,在利茨尼一呆就是二十年。
二十年之后又是二十年....
从毛头小伙变成大叔,再变成发如雪的老大爷。
二十年前,利茨尼是个由木屋构成的破败的小镇,青年们开拓了二十年,仍近乎一无所有。今天的利茨尼大部分入住在砖混楼房里,仅存的一小群木屋是仓储屋。
镇子被塑料大棚围绕着,在大棚的之外是耕地,每年短暂的夏季可以种一茬高纬度玉米,当然这得机械化耕作才行,利茨尼镇现在人口仍然不多。
卡巴诺夫:“达瓦里希马,你又好多年没来利茨尼了,今天一定要喝醉为止。”
马良玉:“我们今天就是做好了不醉不归的准备,是吧,罗圭?”
罗圭掏出酒瓶:“来了,洋河大曲。
卡巴诺夫:“洋河!噢!好东西好东西。”
马良玉:“二十年前我第一次来这的时候,我们是在哪个地方,是吧,卡加娜和斯捷帕夫的家之间,喝着酒,唱着歌,唱的也是也《歌唱动荡的青春》。”
卡巴诺夫:“是啊,这首歌好像就是为我们写的一样,几十年了。”
二十年前,马良玉听着这歌,眼泪秃然就留下来了,和罗圭和马良玉一个朝东 个朝西倒在草堆,感慨这个国家还是可以拯救的,也是值得拯救的。
罗圭:“来,倒上。走一个。卡巴大叔,你明年才领养老金吗?”
“是,是!我1939年出生的。”
罗圭:“那你退休金有多少啊?”
“3000卢布!”
罗圭掰指头算了算,现在12卢布兑换1美元,或者3人民币,那就是说卡巴诺夫的退休金是750人民币。“农业开发集团给你们买的1I类养老保险啊。”
卡巴诺夫:“我也记不清是哪一类。我甚至也记不清现在每月发多少钱。
“都是他老婆管的钱!“旁边 一个老太太插话。
马良玉过去和老太太碰杯:“索菲亚阿姨,您儿子德米特里现在在我们分公司工作,我们隔几天就能见着呢。
“是吗?那你有空间问他,打算什么时候结婚!他都三十岁了!”
...
列宁格勒。涅瓦河。
1998年2月27日。
阿芙乐尔号博物馆依旧静静地停泊在涅瓦河边。八十年前它的一声炮响,标志着世界第个无产阶级国家政权呱呱坠地。
人类历史上开天辟地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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