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我在大观园种菜 第230节
而群贤坊所居之人却不全是有学之士,亦不是那些文人,反而多是一些商贾之家。
一些富户本想拿钱消灾。
谁知却被带队之人和颜悦色地拒了回来,而是命坊丁和几个甲士进屋内巡视几眼,将一些能藏得住人的地方,重点搜索一遍。
蓦地,不远处的一进宅院内,传来打斗声响。
兵马司队目旋即脸色一沉,留下两名军士看守这处宅第,带上其余人手急奔过去。
二十名弩手抬弩上弦,以四排队形,徐徐逼近打斗宅门。
只见这处宅门外面,正躺倒一位坊丁,以及一位兵马司铺兵。
另一边,有一些弓手在坊丁的指引下,将身上的重甲脱了,直接攀爬上坊内巨大的槐树上面,朝着院落里面,居高临下般举着强弓。
等所有人做好准备,队目这才一挥手,四名身披重甲的兵丁,高举重盾,生生将宅门一举撞开。
这处地方,正是络腮胡子手下们其中之一的集居之所。
宅第内七八名彪悍汉子,在强弩的逼视下,他们不敢露头,惟有分散藏在东西两则厢房之中。
很快,两则厢房的刺客,便被这队兵马司甲士举着重盾,将他们逼退到墙角,紧接着,有甲士躲藏在重盾之后,拿着长枪直接戳伤他们,以使他们失去行动之力。
最后,拿着粗麻绳索的甲士一拥而上,直接将有伤的刺客,摁倒在地。
无他,上面严令,所有刺客皆是要生擒活捉。
是故,这名队目才会花费如此大的心机,活捉他们,如是不然,直接在窗前几轮强弩下去,再行拖走尸身便是。
像这种情形,在神京城数個坊内,接连同时发生!
南城,永安坊。
这里居住的,多是各部下面的司主事,亦或正七品的都察院御吏,最次也是王府管事一类的人员,所置办的宅第之所。
一名兵马司典吏敲响一处二进的宅第,半响,房门才被人从里面推开。
“兵马司缉查刺客,烦请告知你主家几人,奴仆几人,是否有来往客居之人?将所有人请至院落内,我们要一一查验黄册。”
那位老门房一见是兵马司号衣的铺兵,当即笑道:“我家主人是在鸿胪寺当差的,虽说与各位官差不同一個衙门,但抬头不见低头见。
是否请官差老爷行個方便,因家中女眷已经睡下,况且,我家主的妻妹刚至京中没多久,她又是尚未出阁的大家闺秀,如是由官差这般说法安排,是否不妥?”
那名典吏听了,神情旋即带上一丝不耐烦,语气变为冰冷,说道:
“没有甚么不妥的,上头下了严令,刺客行刺的乃是我家都指挥使大人,我管你主家是在鸿胪寺,还是在大理寺当差,速速打开家门,如若不然,当治你一個窝藏刺客大不敬之罪。”
这时,一位年约三十的中年人,正一面扣着交领的扣子,一面探出头来,神情淡定地说道:“本官乃从六品鸿胪寺寺丞解家传。
如今各外邦使节团,正在赴京朝贡的路上,你们是兵马司的人,那便就巧了,西宁伯恰好被陛下指到鸿胪寺,担任少卿一职。
眼下,本官恰好被寺卿大人指到了西宁伯的手头下面,你瞧一瞧,是否能够行個方便。”
兵马司的典吏闻言,眉头一皱,先是沉思一会,这才斟酌着语气说道:“怕是不行,今晚遇刺的人正是我家都指挥使大人。
你也别为难我了,你且将你家中的女眷,让她们蒙上面巾,安排到前院来,我让我的人进你家中瞧上一眼,如是没有发现,我调头就走。”
解家传一听,遇刺之人正是他的顶头上司,顿时没了脾气,转身朝那位老门房咐吩下去。“你便尊照这位官差的说法,将夫人和小妹叫至前院来,记住,让小妹一人带上面纱就好,去罢。”
“本职之事,得罪了。”兵马司典吏抱拳一礼,而后抬手一扬,十数個举着火把的兵马司披甲军士,有序而入。
两名坊丁则是站着在门外,朝着解家传点头哈腰,不停地朝这位官老爷赔罪。
那名典吏也不去理会坊丁,而是前往不远处找上一位经历,让其将解家传这一家给勾上红批,表示这家住户,已经进入搜索。
解家传为人尚还算可以,并没有将满肚子的怨气,发泄在这两名坊丁身上,而是朝着他们摆了摆手,威严道:“今晚可有抓到刺客?”
“回大人,据上头传来的消息,其他的同僚,已经在群贤坊、大通坊、和平坊、永阳坊各抓了一批刺客。”左边一名坊丁点着头,恭敬地回答。
解家传哑然失笑,区区一位坊丁,竟将兵马司的甲士称为同僚,这让他感觉到好笑的同时,又顿觉这些坊丁也是不容易。
而就在此时,解家传却是瞧见与他住对门,那位正七品御吏的家中,亦是被一队兵马司的兵丁敲响了家门。
见状,解家传饶有兴趣地立身在门外,看起热闹来了,他可是知道,那位御吏在整个永安坊是出了名的暴脾气、硬骨头。
不多时,只见对面的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很快,传来一道解家传熟悉的喝骂声响。
“笑话,本官乃正七品都察院御史,你区区一介兵马司,便想要搜查本官的住所?
简直是痴心妄想,如是想要进本官的家门,要么,你拿来总宪大人的手令,要么,你去请来一道陛下的圣旨。不送!”
话落,那扇木门便被重重合上。
而在这個时候,那名兵马司典吏恰好折身来到解家传的宅门处。
解家传摇了摇头,自已这个清水衙门对比人家的清水衙门,简直是……
自顾自地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解家传将那名略带尴尬的典吏,请进家门。
那名典吏,带着他的人手,尽忠尽职地命人搜查一遍所有能够藏人的地方,等他们查完一遍,时辰已经过去三刻钟。
就在解家传,客气相送兵马司典吏出门时,却被他瞧见瞠目结舌的场面。
只见一队衣着灰色劲服,手执火器的军士,团团将那名都察院正七品御史的家中围了起来。
近百余支枪口,已是对准了先前朝着兵马司发脾气的衙史家门。
正这时,数名身着灰衣壮实的军士,簇着一名年轻人从一辆普通的马驾下来。
那名典吏定睛一瞧,脸色一变,惊呼出声道:“这下子有乐子瞧了,竟是都指挥使大人亲到。”
说毕,这名典吏匆忙拜别解家传,连忙带着他的手下,朝着都指挥使大人迎了上去,跪地见礼。
贾玖收回望向写着刘宅的家门,将目光投向跪满一地的兵马司兵丁,先是抬手免了他们的见礼,而后温声道:
“辛苦你们了,我已经吩咐下去,等晚点,货通天下车马行那边,会有人在东西南北四城,各设置一到三個歇息点。
到时候,你们轮班过后,可到那边吃点带热的宵夜。没有什么好酒好菜,但热气的肉汤和肉夹馍保管足够。”
“不辛苦,谢大人!”
典吏带头相谢,他身后的兵马司铺兵齐声喊了出来。
贾玖点了点头,朝着旁边的骆恒吩咐一句:“开始罢,让我瞧一瞧,由你手中训练出来的兵士,他们是如何攻进一座宅第之中的。”
骆恒抱拳笑道:“大人瞧着。”
说毕,骆恒朝身后的一名军士长吩咐道:“让他们按以往的演习来,千万别在大人的面前搞砸了,不然,回去后,每人五公里武装越野。”
军士长脸色肃穆,先是朝着贾玖敬了一个军礼,而后复又移动身子,向着骆恒一礼,这才说道:“保证完成任务!”
礼毕,军士长双手收拳摆放至腰间,而后小跑着前去,下达教宫命令。
这永宁坊,多是一些六七品的官身之家,而墙高已经达到了一丈八左右,也就是六米高。
军士长将作战命令下达过后,所有小组五個班长各自带开。
一班即速来到墙根下面,深蹲起来,二班则是借着一班横着的大腿踩了上去。
三班亦是照着二班的模样垂直踩了上去。
最后,四班来到墙根下,所有人双手摊开,随时准备保护不小心摔下来的同伴。
五班十二人,踏着战友的肩膀或腿部,借力一个弹跳,双手便隐隐抓住墙面的顶部。
而就在此时,赵括他们在西市不远的怀远坊,与胳腮胡子他们碰上。
第193章 贾玖亲至岭南侯府,白莲圣女迷之身份。
永宁坊,在夜色显得极为静寂。
虽然这里长火如龙,坊道上人满为患,除了两百余身着灰衣,神色肃穆的西宁伯亲军。
剩下的便是一百余披甲的兵马司军士,以及数十名铺兵,余下的便是本坊的坊丁了。
小小的永宁坊,正七品刘御史的家门,虽是挤满了数百名军卒,彼时,却是鸦雀无声,惟有风声打在火把上面的猎猎作响声。
就在贾玖的亲军攻破刘御吏的家门时,
张华带着十数名绣衣卫打马来到永宁坊。
而在这时,刘御史衣衫不整,被贾玖的亲军,反手递押出来。
张华脸有急色,同伯爷见了礼,禀告道:“伯爷,数名刺客在赵括的追捕下,逃进了岭南侯府,咱们绣衣卫的人,正在与岭南侯府的亲军对峙。
指挥大人已经带着人手赶了过去,他命我前来禀告伯爷,我们是直接强攻进去,还是伯爷另有主意?”
贾玖眉头轻蹙,两拨刺客竟然有岭南侯的影子?
嗯?
这就说得通了!
其中有一拨刺客对自已并没有杀心,他们当时的情形,俨然是想要活捉自已。
那么,如是有一拨刺客出自岭南侯府的授意,很显然,对方是想拿自已来强换岭南侯世子!
不应该呀!对绣衣卫下手,这是杀头大罪,便遑论是对自已这位堂堂指挥使下手,这已经是抄家灭族之举。
岭南侯,贾玖也仅仅是在紫宸殿的广场外见过一面,对其人并没有多少的了解。
贾玖实在是想不通,岭南侯此举!已是将整个侯府处于必死之局。
坐到他一等侯这個位置,定然不会是一個蠢人,但其人所做的事情,却又是愚蠢至极。
“西宁伯,我乃正七品都察院御史,你没有总宪大人的手令,亦没有圣旨,竟敢派兵强闯本御史家门,简直是无法无天,本官一定要参尔一本,尔等,就等着罢官丢爵!”刘御史此时披散着长发,只穿了一件中衣,模样狼狈到了极至。
贾玖望向咬牙切齿的刘御史,哑然失笑,说道:“本伯道是谁如此胆大包天,竟敢违抗圣旨,胆敢阻拦我兵马司缉拿要犯,原来竟是你刘仲吉。”
“本伯虽与你没有见过面,但本伯却是闻你的名声久矣,原都察院副都御史王俞,是你的先生罢?正好,他现今还在绣衣卫的诏狱中,你们师徒正好借次此机会团圆了。”
说毕,贾玖神肃穆,扬声道:“都察院湖广道御史刘仲吉,无故阻拦绣衣卫同兵马司缉拿钦犯,竟致要犯趁机跑回岭南侯府,本伯,奉旨将刘仲吉拿问下狱,待此事了了,一并呈交陛下,再作定夺。”
“押回诏狱。”张华等伯爷说完,随即朝一名百户吩咐起来。
百户肃声应诺,指挥着绣衣卫校卫,从伯爷亲军手中押回刘御史。
“谤言,谤言,贾玖小儿,尔无故陷害御史,我要见总宪,我要见陛下。”
“谤言?你们御史乃闻风直奏,本伯乃堂堂绣衣卫指挥使,绣衣卫的职责是甚么?乃皇权特命。你想见王植王总宪,等他回京,他如是愿意,本伯定安排他前往诏狱探望你。
至于陛下,岂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的,别以为你是御史,陛下就非得要见你,陛下宵衣旰食、励精图治,为的是甚么?乃国朝万民,岂是尔等碌碌无为的小人。
你刘仲吉无故推诿兵马司进门查看,竟使本伯不得不亲自带人前来拿问你,而因此让行刺朝廷命官的凶徒逃了出去,你说,本伯何故陷害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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