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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勾栏听曲,别逼我当国师 第19节

孙尚快步前去府门迎接。

孙诚疑惑,“娘,我病不是好了吗?爹还叫陈院使来干什么?”

孙夫人有些不好意思,“诚儿,这个不能讳疾忌医。所以,我才叫了太医,给你瞧瞧。”

“病?我没病瞧什么?”

孙夫人咳嗽了一声,“那个昨天你去了那个花魁房中,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出来了,这个……。”

孙诚急了,这肾虚的谣言,果然被那些人传出来了,这下麻烦了。

造谣一张嘴,辟谣的跑断腿。自己总不能找个女人当街表演吧!

“我什么时候肾虚了?那是因为我现在也是有文才的人,身份不一般了,就不能随便了。昨夜如烟她不愿,那孩儿也不能勉强。”

孙夫人心中当然是不信,一个大美女放在你面前,以你的性格竟然不动她,谁信?但面子上却表示我儿果然有君子之风。

这时,孙尚和陈泰也来到了客厅,孙尚道:“诚儿,还不快拜见陈院使。”

“见过陈院使。”孙诚随意的拱了拱手。

孙尚见儿子这样无礼,刚要训斥。陈泰却拦住了,他对孙诚的礼节不周,根本毫不放在心上,他现在可是有求于孙家。

重修本草经要钱,这要靠户部尚书孙尚拨款。修本草经,最重要的是插图,这要靠孙诚教授画法。

所以,他听说孙诚有了肾虚之病,马上就代郑太医前来诊治,生怕孙诚以患病为由拒绝传授画法。

“孙公子,别来无恙啊!昨天和你说过的事……。”

孙诚打了一个哈欠,“放心,我说到做到,明天就叫人来吧!”

“那我代百姓们多谢了。”

孙尚一脸茫然,想不出陈泰为什么要谢自己的儿子。

“陈大人,这是为何?”

“孙公子才华盖世,不光在诗词上有绝世才华,在丹青上也有很高的造诣。

我最近准备重修本草经,还是需要孙尚书父子帮忙。”

孙尚又是一惊,叫我帮忙不就是要钱吗!可诚儿什么时候又会丹青了?

孙诚仰起头,一副我很牛的模样。

孙尚瞪了他一眼,这些事以后再说,现在关键是儿子的身体。

“陈院使,重修本草经乃是造福百姓的大事,这都好说,还请给犬子诊脉吧!”

陈泰见宁朝的财神爷同意了,也是大喜。马上开始了诊脉,以他精湛的医术来说,一个肾虚之症,还是手到擒来。

“爹,我没病,根本不需要诊治。”

孙尚脸一沉,“不是说过了吗?不可讳疾忌医,还不快快让陈院使诊治。”

陈泰也笑着道:“孙公子,只是检查一下你的身体,有病治病,无病强身嘛!”

孙诚这才阴着脸坐下,心中已把昨晚那些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陈泰通过望闻问切仔细看过后,脸上有些奇怪之色。

孙夫人急了,“陈院使,我儿怎样了?是不是……。”

陈泰抚了抚胡须道:“我看过郑太医的医案,医案中孙公子确实有些肾虚。”

“那是不是要大补?是要人参、鹿茸、还是虎鞭?我马上人准备。”

陈泰摇摇头,“公子以前是有些肾虚,但他年轻,经过三月体养。今日来看,肾虚之症已然痊愈,不需要那些大补之物了!”

孙诚一拍桌子,“我说吧!我龙精虎猛,根本没病。”

孙尚还是疑惑,“那他昨夜……。”

“这个……。”陈泰沉默了,他也理解不了一个好色之人,为什么见了美女会无动于衷。

“我说过,那是君子之风,如烟不愿意,那我又何必强求呢?”

陈泰好像忽然明白什么,“孙大人,公子经过踏青会受伤后,灵智大开,已有君子之风,也许是他确实不愿强求呢!”

“这怎么可能?俗话说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他怎么一下就改了呢?”

孙诚翻了翻白眼,自己儿子改好了,父亲怎么还不相信呢?

陈泰迟疑的道:“按说本性确实难移, 但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据我多年从医的经验,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那就是昨晚的人,才是孙公子本性。”

“这就更不可能了?他什么性子难道我不知道?”

“如果有人受到巨大的刺激或受伤了,确实有可能改变本性。”

陈泰好像想到了什么,“公子以前头部可曾受过伤?”

孙尚夫妇沉思了一下。

孙夫人想起了一件事,“诚儿八岁时因为顽皮,曾爬上树去掏鸟窝掉了下来,好在不高,但头部也肿起了一个大包。”

孙尚也想起来了,“对、对、对,就是因为出了那件事,我才让他进学的,省的他到处乱跑。”

“这就对了,那时孙公子因为跌下树,头部受伤,瘀血积于脑部,这才让他性格大变。

直到踏青会那件事后,通过外力淤血散去,本性这才回归,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孙尚是读书人,子不语,怪力乱神。孙诚说的上辈子积了大德,祖宗托梦,三个月就成为天才的事,让他总是觉得不靠谱。

要是孙诚本来就很聪明,只是因为跌倒后,瘀血蒙住了灵智,不喜读书,这才变成了纨绔。

现在瘀血因外力散去,灵智回归,又经过三月苦读,成为了天才,这才有了君子之风。

要是这样看来,就比那上辈子积了大德的事,靠谱多了。

第二十七章 崔元要反杀

孙尚眼角有些湿润,叹道:“那时我们太忙了,没有好好照顾好诚儿。

让他这些年来天天浑浑噩噩,顶着一个纨绔让人不齿的名头,受委屈了。”

孙夫人更是大哭,抱着孙诚就不撤手。

这让孙诚有些尴尬,但也看到了父母的对自己的爱护。

“爹、娘。我这不是恢复了吗?你们就不要伤心了。”

孙尚夫妇止住了悲声,“诚儿能重新恢复灵智,真是祖宗保佑。”

孙诚也松了一口气,自己突然之间有了绝世文才,不免让人觉得有些诡异。

现在好了,有了陈泰的诊治,让自己的突变有了医学上的解释,别人就不会再拿这个说事了。

在崔府,内阁三辅也是崔家家主的崔进推开崔元的房间,一股浓浓的酒气扑面而来。

他眉头微微一皱,看着崔元正在借酒消愁,现在的他已经不是那个衣冠楚楚的世家公子了。

他双眼通红,蓬头垢面,一杯接着一杯,嘴里还在咒骂着孙诚。

崔进走了进来,推开窗户,散了散酒气,“喝够了吗?”

崔元抬起头来,见是叔父崔进,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叔父。”

“你知道我把你当崔家家主培养,却没有正式确定你的身份吗?虽然你在崔家子弟中一直是最优秀的。”

“叔父,以前我还想知道为什么?但我现在不想知道了。

我输了,被一个纨绔打败了,而且败的很惨,丢了崔家的面子。我知不知道也就无所谓了。”

“昨天的花魁大会,你是输了,面子被那个纨绔给扒下来,放在地上摩擦。

可那又怎么?不就是输了吗?下次赢回来就是了。”

“可我没机会了,那纨绔确实文才比我好,我输的太惨了。现在外面肯定都是说我的笑话,我已经名声扫地了。”

“你输的再惨,能有那纨绔上次输的惨吗?他上次可是差点把命给丢了,他现在还不是扳了回来。

我之所以没有正式宣布你是家族继承人,就是因为你没输过。你从小到大,无人是你对手,每次评比都是第一。

所以也养成了你自高自大的性格,这样的性格,让你没有韧性,只要你输了一次,就会手足无措,乃至崩溃。”

崔元沉默,他知道叔父说的对,他现在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

“要当世家家主,才能方面是次要的,主要的是必须有坚韧不拔,百忍成钢,要有唾面自干的性格,而这些你都没有。

我要是把崔家交给你,开始崔家确实能依仗你的才能迅猛发展,但如果你输了一次,崔家也就输了。”

崔元低下头,“既然你认为我不适合为家主,那跟给我说这些话又有什么意思?”

“以前你确实不适合,但现在你有了机会。”

“机会,什么意思?”

“现在你失败了,而且失败的很惨,让你快崩溃了。

但如果你能挺过来的话,你的性格就会有了韧性,也就有了当家主的资格。

要知道,在你的一生中,那纨绔不是你不可逾越的高山,他只是你的一块绊脚石。

你只有将他搬开,才能有资格成为崔家家主,这就看你能不能掌握忍字这个精髓。”

崔元精神一振,他知道了自己性格的缺憾,如果他能补全这个缺憾,那他的前程将更上一层。

可一想到孙诚的文才,他的脸又垮下去了。“叔父,那纨绔虽然自夸是才高八斗,但他确实有这个资格,我不及也。”

“文才?”崔进冷笑。

“他那不是文才,只是诗才,是官员选拔人才的一种方式。但对于已经进入了官场的人来说,诗才并没有什么大用。

历年来的公认的诗圣,词王,他们在官场上有什么建树吗?”

崔元一愣,想想确实是这样。

“官场上讲究的是关系和家族势力,还有个人的腹黑,隐忍。你会不会作诗,对你在官场升迁没有什么太大的帮助。”

崔元若有所思。

“你现在已经是茂才了,已经在各部观政,对官场也了解了一些。

而那个纨绔,虽然他有文才,但他天天流连在烟花之地,对官场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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