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勾栏听曲,别逼我当国师 第295节
这下四个王,已经有三个王同意了,头曼就是不愿意,也没办法,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同意了。
“那好,粮草就按左贤王的分配。”
当晚,右贤王的部队粮草发放马上就少了一半。
这让头曼是大为恼怒,就是减少粮草配给,也不能一下子减一半吧!
他也让人去其他各王那里打探,却发现其余各王,粮食确实少了了,但少的不多,最多也就少个一成。
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头曼当即去左贤王那里讨说法,却被左贤王一句话给怼回去了。
“我们这些暂时不打仗的部队,都是一视同仁,粮草都是减半供给的。”
“你别哄骗我了,你以为我没有派人打探过吗?你们的粮草只少了一成,凭什么让我部少一半?”
“一半粮草是我给的,其余的粮草是他们自己从族里带出来的,这个我总不能管吧!
你们不够吃,这能怪我们吗?谁叫你们不从族里带一点过来?”
“你……。”
头曼心想,明明是你们叫我不用带粮草,由你们供给。现在却给我弄出这一出,这是要逼着我去攻城啊!
第二天,应该是左独鹿王攻城了,但他的部队却只是佯攻,在城下叫嚣,营中也只是让工匠在制造工程器械。
可这草原上方圆一百多里,不但草被烧光了,连树木也早被宁军砍光了,要造攻城器械,那木料得从几百里外往这里运,那时间可想而知。
而头曼那里,粮草也只储备了三天,几天过后,他们只能饿肚子了。
头曼部下也察觉到了,大家凑在一起商量了一天,也没什么办法。
不打仗就要饿肚子,饿的时间长了,只要可汗部稍微一引诱,那些饿得头昏眼花的族人还不得倒向可汗。
攻城,对着坚固的山海关城墙发动攻击,那和找死也没什么两样。
想退出战斗回河套,那也不可能,被四面围起来了,往哪跑?
过了几天后,头曼也不得不低头,要求去攻城,以获得粮草。
冒顿看到头曼服软了,这才拨去了少量粮草,以供右贤王部食用。但也说了,量是多少和攻城力度有关系?也就是说,你想佯攻,那是没门。
翌日,右贤王部饱餐一顿后,准备抬着梯子攻城。他们是不愿意的,自己是骑兵,却在这里抬着梯子攻城,谁会愿意?无奈粮草都在别人手中,不攻城就得挨饿。
蒙毅看着下面的匈奴人,命令一万人火枪兵,在城下列阵。
蒙毅按孙诚的计划,这一次要把匈奴打疼,让他们知道,现在已是热兵器时代,他们的那一套不灵了。
头曼见宁军不像以前那样躲在城中,竟敢出来野战,一时大喜。马上改换骑兵冲击,要将出来的宁军一网打尽,以振士气。
可让头曼懵逼的是,匈奴骑兵别说摸到城墙了,就连出战的宁军都没碰到,就被城头上的火炮炸了回去。
这已经不是以往的炮弹了,在多年的试制下,火器局终于将开花炮弹弄出来了,这是第一次在山海关实战。
以前是实心弹,只有打中才能获得伤害,不是密集排阵,伤害也有限,也只不过在打乱阵型上面有很大作用。
现在的开花弹,三千斤的重炮,一颗炮弹下去,十几米的范围无人存活,不是被撕碎,就是被震死。
匈奴哪里见过这么恐怖的武器,第一排的部队被炸的七零八落,残肢断臂是到处都是,当场就将他们吓了回去。
后阵,冒顿可汗见宁军的火器恐怖如斯,他也是大吃一惊。
“去年宁军的火炮好像没这么厉害,怎么这次好像比以前厉害多了?”
左贤王也是眼神复杂,“据说宁朝现在都在研究什么科学?还成立了什么科学院,这个莫非是他们新研究出来的?”
冒顿定下心神,“不要怕,这火炮太重,只能固守,想进入草原是不可能的。我们还是要以骑射立国。”
身边的众将点点头。
“传令,令右贤王继续攻击,必须将出击的这一批宁军全部消灭。”
头曼没有办法,为了粮草,只能令手下继续进攻了。
这一批拉开距离,这样能降低伤亡,冲过炮击区后,又遭到了火枪的齐射,现在,火枪已换成线膛枪了。
结果又被击退了,冒顿又下了严令,令他再次攻击,命令中还有讽刺之意。
这让头曼自己的脸也挂不住了。他的部队可是与匈奴本部差不多的精锐啊!可两次考击,宁军一人未伤,自己却损失了七百多人。
第四百三十三章 扶持弱者,打击强者
头曼勃然大怒,将负责指挥的千夫长斩首,以震慑众人,然后调换部队继续出击,他知道全歼很困难,但起码也要将宁军击退?
结果冲了几次都没成功,有两次部队都冲到了一百米之内了,可匈奴并没有直接冲阵,却按照他们的老战法,竟然绕圈开始了骑射。
本来冲阵虽不能击溃宁军,但人马一体冲进阵来,也会造成宁军杀伤。
可他们竟然围着宁军来了个骑射,虽然宁军有人受伤,但这个伤害可就少多了。
在宁军的齐射下,他们还是撑不住只能后退。
城墙上,一个南方的军官对蒙毅道:“将军,都冲到那个位置了,匈奴骑兵为什么不冲阵,非要来个什么骑射?
虽然我们阵型没有散,他们冲阵会伤亡很大,但这也是唯一有可能击溃我们的办法了?
他们不会不知道我们手上的火枪,比他们的弓箭更准,且射程更远吗?要是互相对射,也是他们吃亏啊!”
蒙毅笑笑,“骑射是匈奴立国之本,这种战术曾经把我们打的抬不起头来,让他们屡次获胜。
但就是因为屡次获胜,他们就把骑射当做金科玉律,他们的军官都受过这种教育。
冲阵时,要用骑射打乱敌军阵型,在敌军混乱的时候,才能让重骑兵出击,配合轻骑兵歼灭敌人。
这次也是一样,哪怕都打的这么惨了,他们还是要骑射,以打乱我们的阵型,以便重骑兵出击。
还有一点,他们治练基础薄弱,一年产不了多少铁,铁甲可是很贵的,不先打乱阵型,就让重骑兵冲阵,他们可舍不得。”
“原来如此,说到底还是国力不行。”
一天下来,右贤王部冲击六次,都没有把宁军逼回去,反而当场战死二千多人,受伤更是达到四千余人。
受伤的人绝大多数也会死掉,宁军的子弹是铅制的,射入体内如果不马上取出来,就是当场不死,以后也会死于铅中毒。
可匈奴一个游牧民族,你还能指望他们有什么好医术,能给伤员动手术吗?
先严格消毒,麻醉,切开皮肉挖出子弹,敷上药,用纱布包裹,每隔一段时间还要换药。
就这种医疗条件,别说这些普通的士兵,就是他们王一级的贵族也享受不了。
普通骑兵受伤,那只有自求多福了,指望给你治伤,你还不如求求腾格里大神。
右贤王大帐中,众将都在向头曼诉苦,这一仗,就有七千多人失去了战斗力,要是再来几次,这支部队就崩了。
头曼知道这是冒顿想让自己与宁军硬磕,削弱自己的军力。
这时冒顿又下了命令,令他明天继续攻击,一定要将出城的一万宁军给歼灭。
听到这个命令,帐中众将大哗,头曼也知道不能再打了,今天这一仗打的太惨了,连士气都快崩了。
要是双方打一个平手,或是伤亡少一点,为了匈奴他也认了。
可让自己的士兵去白白送死,这绝不可能!再说了,就是他自己愿意,自己的部下也不会干这种送死的活。
这个时候,他也对冒顿彻底失望了。
头曼一拍桌子,“不打了,明天我们去逼宫,他若还想让我们去死,那我们就反了。”
可汗本部,冒顿也叹气道:“没想到宁军武器竟然如此犀利,头曼死伤近七千人,还是不能冲散宁军阵营。
这打乱了我的计划,我本来是让头曼损失三万,就放他回去。
但他们这一仗输的太惨了,把他们士气都打崩了。
他们死伤七千人,宁军竟然没受多大损失?明天还让他出击,这不就是逼他们去送死吗?我怕他们会反。”
左贤王道:“不会吧?他被我们夹在中间,粮草又不够,他们敢反?他们不要命了”
“搞不好他会的,毕竟送死的事,谁也不可能干的。”
翌日,头曼就带着兵,逼向了后面的左贤王大营。
头曼一动,其余三王也动了。尽起兵马,将头曼围在中间。
一时间,几方剑拔弩张。
左贤王道:“头曼,你想干什么?造反吗?”
“军臣,我们不是造反,我们是想回河套作战,请可汗允许。”
“请命有谁像你这样?竟然起兵威胁?”
“我不想与你说话,让可汗来。他要是不来的话,那我们就去见他。”
冒顿没办法,他原本只是想削弱头曼,他也不想右贤王部覆灭,那会让匈奴元气大伤。
可他算错了一件事,他没想到宁军武器竟然如此犀利,一仗就把右贤王部士气打崩了,宁可对自己逼宫,也不愿与宁军打下去。
“哎!给他们些粮草,放他们走吧!”
“可汗……。”
“不要说了,难道你想让我们内战嘛!还是另想办法削弱他吧!”
左贤王也叹了一声,他也不想打内战让宁朝得了便宜。
头曼赢了,拿到了粮草,率军回归河套。他的撤军,也让匈奴这一次大规模的报复偃旗息鼓了。
不过这一仗,自山海关到玉门关一线。匈奴死伤也有二万余人。
这也让匈奴人知道宁军的战力已经在他们之上,想大规模的入侵宁朝是不可能的了。
好在草原上不能耕种,夏族又是农耕民族,不能耕种的土地,他们是不会要的。那以后只要不惹他们不就行了。
头曼回去后,知道自己与宁军的差距,也已明白冒顿已经不顾兄弟之情了,要不是自己率军做出同归于尽的样子,搞不好这次得损失好几万兵马。
要想摆脱这种情况,那只有靠向宁朝了,借用他们的力量,让自己成为可汗。
反正他们也占不了草原,他们应该只是想要边境安宁。
就是臣服宁朝也没什么,这不过是个虚名,当年的致都可汗不也说过永远臣服齐太宗吗?
结果齐朝没落,匈奴和夏族还不是该怎么打就怎么打,所以实际利益才是主要的。
于是,他见了卞科,并商谈了一夜,卞科出帐时,他的脸是笑着的。
卞科风尘仆仆回到京城,在大殿上,他将这次说服头曼的经过,汇报给了宁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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