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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勾栏听曲,别逼我当国师 第333节

因为他们都看到天魁已经割面涂血了,也就是说这个任务拿下了。

“你们应该都看见 ,这个任务我们拿下了。但有一点我要和你们说清楚,禁止屠杀俘虏。”

大家急了,不杀光这些斯图亚特人,怎能出我们心头这股怒气。

那些人如果打输了,把枪一扔,双手一举投降了,那我还不能报仇了?

“师长,这怎么……。”

天魁制止他道:“反正你们一定要遵守战俘条约,不投降的一律干掉,投降的就不能杀。

不过,我听说面前的斯图亚特人是正规军,而且非常的精锐。战斗中应该会死战不退,所以我估计应该没人会投降。”

天魁眨眨眼睛。

有些人脑子一根筋,“那怎么可能?那些人打输了,怎么会不投降呢?”

有人明白了,“师长说的对,那些人是精锐,精锐怎么会投降?”

脑子一根筋的人还要说,有人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也恍然大悟连连点头。

“不错,他们可是精锐部队,怎么会投降,这一仗应该很难打。”

天魁见大家都明白,“下去吧!凌晨发动进攻。”

所有人掏出小刀,割开脸颊,以血涂面,齐道:“定将第二道防线拿下。”

晚上,五十二师最精锐的五团,将身上能发出声音的东西全部抛下,比如水壶等。

今天可是月高风黑,正是杀人之时,五团趁着黑夜爬出了战壕,悄悄的爬向第二道防线。

斯军也怕宁军偷袭,在防线上不时打些照明弹。

五团爬到了照明弹发出光亮边缘处,这才停了下来,距离第一道战壕大约五百米,等待进攻发起。

五十二师的七六炮营也将火炮推到六百米处,准备在这里直射,距离近了,那精准度自然就不用说,可以说是指哪打哪。

这时,斯军好像听到什么动静,但看向远处是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为了安全,还是招呼了炮兵,打了两发,却一点动静都没有,本想再来两发。

却被值班的炮兵军官拒绝了,他们的炮弹本来就不够,打了两发,已经是够看得起你了。

没有敌人进攻,只是因为你的怀疑就浪费弹药,我同意,上级也不会批准啊!

在隐蔽阵地,有一发正好打中两人,一名当场阵亡,一名大腿受伤,为了不发出动静,只能用急救包按住伤口,死死的咬住牙齿,一声不吭。

担架队现在也不能上来,那样动静太大,会让斯军发现的。如果被发现了,肯定是一通炮火覆盖,那这次进攻就失败了。

所以,伤员只能咬牙硬扛,只有等到进攻发起后,才能撤下去。不过能不能活下来就靠运气了。

这次是趁夜突袭,所以进攻前没有炮火掩护。

天色渐渐地露出了鱼肚白,突前的连长站了起来,一挥手大声喊道:“兄弟们,跟我冲,为我们的族人报仇,要记住,他们是不会投降的。”

整条防线一下子动了起来,宁军在五百米的距离发动白刃冲锋。

凌晨时分,正是放哨人最困的时候,听到铺天盖地的喊杀声,斯军也是一脸懵,这是我的幻觉吗?。

但马上反应过来,心中大惊,宁军什么时候潜伏到这么近的地方。随着敌袭的喊声,值班机枪开始了疯狂扫射,想将宁军压制住。

按照宁军步兵操典,冲锋步兵遭到机枪拦阻射击,应卧倒,待后方的机枪压制,或迫击炮消灭机枪以后,才能继续冲锋。

可这时,时间就是生命,若按照步兵操典,按步骤进攻,敌人就会反应过来,那伤亡反而更大。

所以五十二师各部不顾敌方机枪扫射,疯狂的往前冲。

好在机枪没响多长时间,不是被宁军重机枪压制,就是被迫击炮点名。就是碉堡里的机枪,也被七六炮的直瞄打成了渣。

第四百九十二章 割面涂血,一个不留

守卫防线的斯军军官见宁军冲过来了,在这个距离双方已经混在一起了,火炮已失去了作用。

他们轻武器火力已经全被宁军压制,也只能白刃战了。双方一阵互扔手雷后,开始了拼刺。

第一条战壕里的军官抱着电话,疯狂的要求上级增援。

“长官,宁军已经冲入我们的阵地,现在已经开始白刃战了,请求增援,请求增援。”

第二条防线的总指挥官刚刚被卫兵唤醒,头还有点晕。

“我才听见枪声,怎么一下子就白刃战了,他们怎么进攻的这么快?你简直是无能?”

“长官,这不能怪我无能,是宁军太狡猾,他们天黑时潜伏在我们阵地五百米的处。

天刚有点亮,他们一下子就冲过来,我们一时不察,所以……。”

指挥官大骂,“那么多人潜伏在阵地前,怎么可能没有动静?你们的耳朵都是摆设吗?”

“有人听见了,想让炮兵发射几枚炮弹,可上面不愿意呀!”

指挥官一时无语,他这才想到,是自己让炮兵不用打的,为的是节省弹药。

“好啦好啦!等打退了宁军,再找你算账,我马上派出援兵。”

一个营的士兵开始增援第一条战壕。

宁军师属一百零五炮,通过放出的热气球发现了增援部队,马上对他们实施了覆盖,将他们打了回去。

前方见后方不能增援,且当前的宁军异常凶悍,伤亡已经过半了,指挥官见仗已经打成这样了。

我们也是为斯图亚特王国尽忠了,仗肯定是打输了,再打下去就会造成无谓的伤亡,按照军规,也可以投降了。

于是,他举起的白旗,从隐蔽处走了出来,操着蹩脚的夏语,大声喊道:“我们投降,我们投降,投照战俘条约,你们需……。”

刚说到这,一个宁军军官走上前,也抄着蹩脚的斯图亚特语道:“听说你们死战不降,那我们就成全你们。”

斯军指挥官有点懵,谁说我们死战不战了,我这不就投降了吗?

“我们投降,我们投降。”

“什么?还不肯投降,那就怪不得我们了。”

说完,一刺刀下去,来了个对穿。斯军指挥部睁大眼睛,看着对方脸上的鲜血。

“你们……,你们是土著。”

宁军军官狞笑道:“知道就好,也让你死个明白。”

他知道了,以他们与土著之间的血仇,看来自己这支部队是一个也活不了。

他断断续续的道:“战俘……条……约,早知道不投降。”

“去你妈的战俘条约,反正我没看见战俘,你们还是去地下跟我们死去的五百多万族人说吧!我负责送你下去。”

一脚将他踢倒在地,拔出刺刀。“兄弟们,敌人宁死不降,那我们也不用客气了,杀!”

大家都明白了,那就是对待死仇鸡犬不留,那还等什么。

于是,纷纷杀了起来,斯军都准备投降了,武器都扔了,却发现宁军竟然不遵守条约,要杀俘了。

再想反抗,已经迟了,宁军五十二师是一个不留,这不是在杀战俘,这是在复仇。

孙诚在指挥部,通过望远镜发现五十二师在复仇,他也是叹了一口气。

“你知道当年我看见斯图亚特人在杀东朝遗民的时候,我质问他们,为什么要杀东朝人,你猜他们是怎么回答我的?”

军长刘飞道:“他们是怎样回答国公的?”

“他们说东朝人愚昧,野蛮,肮脏,不配拥有这块地方,只有他们上帝选民斯图亚特人才配拥有,杀了他们也是上帝的意志。”

刘飞本来还对斯图亚特人有一点点怜悯,但听了这话后,那一点点的怜悯也消失无踪。

咬着牙道:“东朝遗民虽离夏族本土一千年,但那也是我夏族人,他这样做就是在找死。”

孙诚冷笑,“这就是因果,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告诉他们活做的干净点,别让我有麻烦。”

“明白。”

五团一通杀戮后,已将阵地上的斯军全部屠尽,中心突破以后,接着向左右两翼阵地包抄,五十二师已全面发起了攻击。

第一道战壕倾刻崩溃,跑得快的还能跑到第二道战壕,跑得慢的就被前后夹击,然后就是一场屠杀。

这就是因果,如果他们占领北亚美利加的时候,能善待东朝人,不采用灭族的手段,也不会得到如此结果。

结果是防线上的四千斯图亚特人被屠杀殆尽,只有极少人跑到了二线阵地。

天魁为了不给孙诚惹麻烦,命令所有尸体要害处都要补上两刀,结果发现真还有不少装死的。

然后不辞辛苦的挖了一个坑,将尸首全推到坑中,一埋了之。这坑比较深,就是有人活过来,也绝对不可能挖开泥土爬出来。

二线阵地上,那些跑回来的人脸色呆滞,手脚发抖,吓得都说不出话。

直到灌下一杯酒,那些人才才醒了过来,一醒来就惊恐万分,抱着双臂喊着魔鬼,魔鬼。

二线阵地的人面面相觑,他们是怎么了,就是宁军强悍,也不至于把他们吓成这样。

甩他两个巴掌,让他清醒过之后。

才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什么魔鬼?”

“他们一个个满脸是血,在黑夜中就这么冲了过来,我们想投降,但他们拒绝投降,将我们全杀。”

众人一听,什么乱七八糟?宁军士兵怎么会满脸是血?他们又不是那些土著。再说了,宁朝也是文明国度,怎么会杀战俘呢?

有一人突然想起,两国开战的原因不就是我们屠杀北亚美利加的土著吗?

宁朝认为土著是一千年前迁徙到北亚美利加的夏族人,现在被我们屠杀,所以要我们给出说法。

再想到,宁朝好像招了一万多土著入伍,那些土著人与敌死战时,不就是像他说的以血涂面吗?

这要是真的,屠杀战俘的应该就是土著人,那他们屠杀战俘也就顺理成章了,毕竟当年我们可是杀了他们几百万人啊!

那人身子一抖,心中惧怕起来。他将此事一说,众人一听有理。看看第一道战壕,再看看从那边跑出来的几人,不约而同的也是身子一颤。

一会儿,军官将跑过来的几个人送走了,但这个传言已经散开,大家都是惶恐不安,他们知道对面的宁军是由土著人组成的。

我们可是杀了他们几百万人,他们对我们恨之入骨,割脸涂血是表示要与我们不死不休。

也就是说我们只要落在他们手里,那就是一个字,死。

消息传开,这时斯军指挥官也发觉不妙,士兵的士气已经降到了谷底。

如果自己占绝对的上风,那土著的割脸涂血就是一个笑话。

一个人要与你决斗,要不死不休,可他打不过你,你只要用一只手,就能将他干趴下,你会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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