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勾栏听曲,别逼我当国师 第49节
“诚郎,时候不早了,让妾身服待你吧!”
她正要吹灭烛火,却被孙诚阻止了,“如此美妙,何必吹烛。”
如烟脸色大羞,但孙诚发话了,也只得应允,在床上铺上了白布。
门外,鸨妈听见如烟呼痛的声音后,这才松了一口气。如烟终归是下定了主意,愿意进孙府为妾了。
一夜无语,早上,孙诚醒来,刚一动,如烟就醒了。
“诚郎,昨夜妾身服待的还满意吗?”
“满意,太满意了。”
“和那依柔相比如何?”
孙诚尴尬了,只能讪讪道:“都不错,都不错。”
如烟嫣然一笑,也不再追究了。
两人起床,孙诚看见落红巾,对着如烟笑了笑,如烟是羞愧难当,连忙捂住脸。
“哈哈哈,害羞什么?等我把崔元的事处理好,我就纳你为妾。”
“谢诚郎。”
孙诚刚回家,孙尚早已在厅中等候。
孙看着父亲脸色严峻,不禁一愣,“爹,你这是干什么?”
孙诚道:“听说你要去太学与那崔元比试文才?”
“是啊!你们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京城都传开了。”
孙诚知道,这是崔元以为策论方面他是稳赢,所以,在京城中大肆宣传。
“你怎么这么傻呢?你也知道太学是什么地方,他们认为诗词是小道,策论才是大道。
而你的文才是在诗词上,不在策论和具体的事务上。
崔元呢!他经过世家系统的教导,对朝中事务都了然于胸,而且也经过六部观政,对朝中政策有着自己的见解。
所以,此次太学比试你是必输无疑。你不想当官我也理解,那里为什么还要去太学与崔元比试呢?难道就是为了那个花魁?”
孙诚也是苦笑,要不是自己嘴贱,跑到清风观跟师姐说如烟的事,鬼才愿意与那崔元比试什么文才呢!
“爹,当时我与崔元都杠上了,输人不输阵,不可能退缩。而且我是不想为官,但我并不是不懂策论。”
“你懂策论?”
“略知一二,当然和爹是比不了的,但击败一个崔元还是没问题的。”
“真的?你真的懂策论?”
“真的。”
孙尚沉吟了一下,“要不要我指点你一番?让你对朝廷政策有所了解。”
“不用,而且你也不知道题目,题目应该是太学的大儒临时所提。”
“那好吧!这两天你就呆在家里,好好温习,你要什么书?我都会去给你找来。”
“谢谢爹。”
第六十九章 太学辩论
以后两天,孙诚阅读了大量书籍,对宁国的政策也有所了解。
三天后,太学。
因为崔家在这三天大肆宣传,整个京城都知道了崔家核心子弟崔元要与孙诚比试文才之事。
所有感兴趣的人都来到太学,来看一看俩人之间的比试,就是有些官员也来到太学。
但他们都没有资格进入大殿,都在太学门前的广场上,由人将里面的比试通传出来。
在太学大殿外,崔元狠狠瞪了孙诚一眼。
“那晚你在如烟那里过夜了?”
孙诚翻了翻白眼,“怎么?不行吗?”
“虽说我们之间比试文才,如烟不是赌注,但你我都知道她就是赌注。
而你,竟然趁我不在,先占有了如烟,你真是不为人子。”
“瞧你说的,什么我趁你不在,先占有了如烟,好像我是偷偷摸摸的一样。
你要搞清楚,上次花魁大会,是我捧如烟为花魁的,所以我有资格占有如烟。
只不过那一天我身子不适,推迟了而已,你有什么不服气的?”
“你……卑鄙,下流。”
这时,太学大殿大门打开,出来一人道:“请两位俊才入内。”
两人互相瞪了一眼,步入大殿,
太学大殿,几位大儒坐在高处,其余几十名博士分坐两边,正中只有两个蒲团,那是孙诚和崔元的位置。
孙诚进入大殿,与崔元先是对大儒和博士们行了一记深揖。
“见过各位大儒,博士。”
正中一位大儒道:“两位不必多礼,请坐。”
两人跪坐在蒲团上。
“你俩都是宁国俊才,今日来太学比试文才,由我等来品评。
我太学开宗明义,学风自由,你俩可自由争鸣,学无止境,士无贵贱。”
然后一一介绍,正中的一位是太学资格最老的一位大儒,名为林异。
“按规矩,文才比试的题目,都由我等提出,由你俩作答,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俩人都道:“学生同意。”
“那好,那就开始吧!”
一位大儒道:“今我夏族现分为两国,要想由乱而治,由分裂而统一。请问两位俊才,是施以王道,还是霸道。”
两人沉吟了一下,崔元先道:“以力服人者,非心服也。
还是要以道德礼教来实行仁义,经仁义教化而征服天下。
千年前我夏族的宋仁祖就是施以王道,从地不足百里之封国,而成就了夏族第一个大一统王朝。
所谓王者以德,霸者以力,霸道以武力取天下,王道以仁德取天下。但力不能持久,也不能服众。
所以学生主张实行王道,要以德服人,心悦而诚服也。”
这是一个标准答案,也是符合朝廷宣传的答案。
殿中众人议论起来,几位大儒也互相讨论了一下。
林异看向孙诚,“你的想法呢?”
孙诚一拱手道:“学生以为,王道是不能统一夏族故地,还需要王霸结合。”
林异有了兴趣,“展开说说。”
“对内施以王道,以霸道杂之。对外施以霸道,以王道杂之。
这才是切合现实的王霸之道,即高压与怀柔并重,王道与霸道之混合。”
殿中众大儒一惊,这个说法有点不合宁国政策,倒是于与魏国有些相似,不过魏国是纯霸道。
两人的比试经过传出殿外,外面众人大哗,也对俩人的辩论讨论起来。
崔元冷笑,“对外霸道还可理解,难道对内也要实行霸道?这也太荒谬了。
对内应任德不任力,依仁不依霸,强调以德服人,以礼义仁德治天下,方能众人信服。”
“如果这样,那要顺天府干什么?要刑部干什么?”
崔元一怔,他没话说了,顺天府和刑部都是强力部门,负责打击国内不法之徒,属霸道。
要是按他说的,应该以德服人,要感化众人,那这两个部门就不应该存在。
可你要把这两个部门取消掉,不出几天,整个宁国都会乱成一锅粥。
孙诚又道:“治国,霸道可以不需要王道,但王道必须要有霸道。
光实施霸道,国家不能持久。王道倒是可以持久,但必须有霸道辅之,以德服人,何以报德?
对外,哪怕你王道施行的再好,军队你总是要有的吧!军队就是霸道,有人畏威,而不怀德,就只有一个字,打。
所以,统一时,必须要霸道为主,王道为辅。统一后,就以王道为主,霸道为辅了。”
大儒们听了,也是默不作声。他们想的是孙诚说的是有些有理,但他说的不符合朝廷宣传的口径。
朝廷的说辞是,对平民百姓,要以德服人,以礼义仁德感化百姓。
这就是说孙诚的言辞政治不正确了,所以,他们商量一下,五位大儒四比一,崔元胜。
崔元得意,你以为我不知道王道和霸道要相辅相成吗?
那些大儒也知道你说的对,可做归做,说归说,你的说辞与朝廷宣传口径相背,你怎能获胜?
孙诚笑了笑,不以为意,反正输了就输了,我又不作官,我只是把心里想的说出来就行了。
另一位大儒道:“藏富于民,还是藏富与国?两位俊才有何见地?”
崔元又抢先开口,这又是一个政治正确题,自己先开口说了。孙诚再说,就有拾人牙慧之嫌。
“学生认为当藏富于民,所谓民富才能国富。百姓生活富足,国家才能长治久安。
所以国家应轻徭薄赋,与民休养生息,易其田畴,薄其税敛,民可使富也。
凡治国之道,必先富民,民富则易治也,民贫则难治也。”
孙诚撇了撇嘴,崔元是世家,他说的是好听,轻徭薄赋,国家没有税赋支撑,别说统一夏族故地了,就连保境安民都困难。
世家又不交税,税赋全压到平民百姓上,他难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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