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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开局认朱元璋作爷爷! 第7节

说到这里,朱元璋沉默了。

沉默了好一会。

朱元璋用他那大手撑着,抱着灵牌,站了起来,走到放贡品的桌前,也不避讳,直接就拿了两个祭拜的酒杯,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

将灵牌放到自己的面前,朱元璋用袖子将杯子擦了擦。

“那孩子给了咱一壶酒,今天咱就是被他那酒香吸引过去的,咱爷俩喝一杯?”

说着,朱元璋倒了两杯酒。

一股浓郁的酒香,瞬间扑鼻而来。

“好酒!”

朱元璋赞叹了一声,拿起酒杯往嘴里就是一灌。

烈酒入喉。

一股灼烧感在喉咙间炸开,仿佛一团火在燃烧。

眨眼之间。

朱元璋一张老脸瞬间涨红。

眉头紧皱了好一会,朱元璋才长舒一口气:

“他娘的,好烈的酒啊!”

高浓度白酒自元朝开始出现,是元军在入主中原,从蒙古那边带来的。

但是味儿太糙,下喉之后异常的冲头。

而刚刚朱元璋喝的酒又醇又厚,香气浓烈,酒随烈,但入口绵柔,下喉很顺,和元蒙的烈酒简直是云泥之别。

朱元璋好好品味了一番,这才对这灵牌道:

“儿啊,那小子酿的酒真是好喝,来,你也尝一尝!”

说着,朱元璋拿起灵牌前倒满的酒杯,往地上一撒,喃喃道:

“儿啊,你说他会不会真的是咱大孙呢?”

第6章 上门

另外一边,回到府中的傅友德,发现家里有个人在等着他。。

不是别人,正是大明朝的凉国公。

蓝玉,蓝大将军。

“蓝大将军,深夜来府,有何贵干啊?”

傅友德一边坐下,一边对蓝玉说道。

两人同是开国老臣,又都是当初朱元璋打算留给朱标的班底,同一阵营,互相之间的关系自然是不错。

蓝玉苦笑一声,道:“老傅,太子走后,咱每夜每夜的睡不着,所以过来找你喝两杯。”

“好,我也正有此意!”

傅友德笑道。

这是太子走后,太子两个重要班底的第一次私下碰面。

不一会,一桌子菜被端了上来。

傅友德也正好拿出黄雄英今天给的哪壶酒,打开之后,给蓝玉和自己满上。

“嗯……好酒!”

蓝玉闻了闻,咧嘴一笑:“老傅你还真是够兄弟,拿珍藏的好酒来招待咱。”

傅友德笑了笑:“蓝大将军,这回你错了,咱够兄弟不假,但这酒不是咱珍藏的,是咱今日跟老爷子出去,一个少年给送的。”

“少年?”

蓝玉眉头微微皱了皱:“最近我听说京师出了一款好酒,量不多,价格相当的贵,难不成是这酒?”

“哦?”

傅友德露出狐疑的神色:“还有这档子事?”

蓝玉点了点头,端起酒杯,放到鼻尖闻了闻,然后往嘴里一灌。

入口绵柔,又醇又厚。

“啊——”

蓝玉皱眉,然后舒了一口气:“当真好酒!”

他们都是底层出身,跟着老爷子在战场上摸爬滚打,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一路爬到今天这个地位。

作为武将,酒能慰藉他们的心灵,慰藉他们的身体。

蒙元的烈酒很糙,仅仅能解馋,但今天这酒不一样,简直让蓝玉和傅友德大开眼界,一口下去,那叫一个满足。

难怪这酒能卖这么贵了,就算再贵,也会有权贵买。

而且有可能越贵越紧俏。

放下酒杯,蓝玉话锋一转,压低声音:“不说这个了,如今太子爷走了,老傅,你说谁会接替他的位置?”

“蓝大将军,现在说这个是不是急了一些?”

傅友德瞥了蓝玉一眼。

“急吗?”

蓝玉反问了一句,然后道:“老爷子年事已高,太子新去,储君空虚,立储是势在必行的事情。”

傅友德又喝了一口酒,道:“这事老爷子自有决断,咱可不要胡乱揣测,以免招来无妄之灾啊!”

“这我知道!”

蓝玉顿了顿,道:“可是咱这心……自从太子去了以后,就一直悬着,睡不着觉啊!”

傅友德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他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他们作为故太子的班底,虽身居高位,但着实有些尴尬。

一旦新立的储君不是太子这一系的,他们势必会遭到清洗,他们老了,也不怕这些,但是家人们呢?

所以,立谁为储君,与他们干系重大。

蓝玉压低了声音:“总之,太子爷虽然没了,但是咱深受太子爷恩德,咱只认太子爷这一脉的人!”

这话说得嚣张,但傅友德还是点了点头。

故太子朱标可以说是历史上地位最稳固,权力最大的太子。

毫不夸张地说,只要是朱元璋身边活着的开国重臣,全部为朱标所用。

李善长任太子少师,徐达任太子少傅,常遇春任太子少保,冯胜任右詹事。邓愈、汤和兼谕德,刘伯温、章溢任赞善大夫。除此之外,康茂才、张兴祖、蓝玉、傅友德全部为其所用。

而这一切全是朱元璋授意,其班底雄厚可见。

对于朝廷事务朱元璋甚至明确表示,一切事务由朱标决断,然后奏请即可。

但是,太子薨逝,一切都变了。

给了东宫“史上最强配置”,到了最后却竹篮打水,朱元璋在黄雄英那儿痛哭流涕,傅友德太能理解了。

但是悲伤并不是朱元璋最大的敌人,身边一众故太子的班底才是。

因为没有了太子,只有朱元璋自己才能压得住他们,看看蓝玉刚刚说的话就知道了。

而目前,摆在朱元璋面前最大的问题是……

立储!

蓝玉明白,傅友德也明白。

所以,蓝玉这才深夜来访……

想到这里,傅友德终于还是忍不住说道:“蓝大将军,你可知今日这酒,为何人所送?”

“不是说秦淮河畔一少年么?”

蓝玉露出了疑惑的神色:“莫非此人有什么特别之处?”

傅友德呷了一口酒,缓缓说道:“那少年长得和太子爷很像,眉宇间依稀可见虞王朱雄英当年的影子,而且……而且他的名字叫做黄雄英,阴差阳错的,他还认了老爷子作爷爷……”

“哐当!”

傅友德的话还没有说完,蓝玉手中的酒杯便陡然落地,摔了个粉碎。

“你说……”

蓝玉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陡然站了起来,眼珠子跟铜铃似的瞪着傅友德:“你说……那少年可能是十年前薨逝的皇太孙?”

傅友德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可能,但又不太可能,一个死了十年的人,怎么可能又再次出现?很诡异!”

蓝玉现在脑瓜子嗡嗡的,一屁股坐回到座位上去。

良久。

蓝玉才咽了口唾沫滋润干涸的嗓子,声音有些沙哑的喃喃道:“如果真是皇太孙,咱舍了这条命,也要护住太子爷的血脉!”

傅友德看着表情仍有些呆滞的蓝玉,不知道将这件事告诉后者是好还是不好。

但是他隐隐能感觉到,如果这少年真的是皇太孙,那么这就是他们这班故太子班底的转机。

不过傅友德还是冷静的劝道:

“在未弄清楚事情真相之前,兹事体大,万不可声张。”

蓝玉从震惊中渐渐缓过来,缓缓的点了点头……

……

秦淮河畔,

黄雄英的宅院,同样也有人也找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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