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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我靠系统漏洞艰难求生 第22节

  只要张济溃败,吾计可成!

  加上这一次,张济已在种平手中败了三回,也成功逃回去三回。

  种平不相信樊稠对张济没有一丝怀疑。

  只要樊稠对张济心有芥蒂,张济一次次的败逃就会成为他二人分裂对立的加速器。

  张济被种平追得仓皇逃窜,一些不明情况的西凉军看见主将之一身后紧跟着一面长安旌旗,以为自家军队已败,也跟着乱逃。

  前军中几个洛阳士卒见此,对视一眼,立刻大喊:“樊将军败了!兄弟们赶紧撤啊!”

  战场乱象已生。

  跟着呼喊的洛阳士卒越来越多,他们早就等着这一日了,被种平俘虏过的那些士卒们趁机宣传:

  如果此刻弃暗投明,陛下不仅不会追究我等的罪责,还会给我等路费,遣送我等回家。

  两面大饼画下来,这些洛阳士卒大多背反,趁着骚乱或逃或反攻杀起西凉军来。

  西凉军被战败的消息冲击得还没回过神,自己的同袍就举起了屠刀,顿时溃不成军。

  从城墙上看,城下的“巨兽”就像是被种平一人冲乱阵型,四处溃散。

  “保家卫民,誓死不退!”

  不知是谁先开始呐喊,城上兵将满是崇敬地望着战场中那代表着种平所在的旌旗,声嘶力竭地呼喊:“保家卫民!誓死不退!”

  城下还在鏖战的士卒心潮澎湃,疲惫的身躯似乎又重新充满的力量:“保家卫民,誓死不退!”

  他们再一次举起大刀向西凉军冲杀过去,前方种平就好仿佛一面旗帜,激励着他们一往无前地奋战。

  西凉军,不过如此。

第22章 梅开二度

  眼看溃败之势不可阻挡,樊稠下令鸣金收兵,退回城外营寨。

  出城应战的两千长安守军此时只剩下不到五百人。

  干涸的血块糊在他们脸上,结成厚厚的一层壳,头发粘结杂乱,嵌在深可见骨的伤口之中,又被泥灰抹平。

  “少府大人,我们胜了吗?”他们互相搀扶着,精疲力尽,几乎站立不住,连声音都在颤抖。

  “胜了。”种平翻身下马,将左手中那块还在滴血的旌旗插在了城门口,他挺直腰板,一步步走到这些伤痕累累的士卒们面前,露出了笑容:“大胜。”

  士卒们安静了片刻。

  “胜!胜!”

  城墙之上与城门之外的守将们如释重负,猝然爆发出一阵阵欢呼。

  司空府

  张喜听闻前线大胜的消息,摆在棋盘边用以记数的博筹错了位置。他看着进入博盘中心的棋子,干瘪的手指肉眼不可见地绷紧。

  “这局是我输了。”

  “险胜。”

  王允胡须下的嘴角扯动一下,颇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意味。

  张喜捡起散乱的铜丝博筹,仔细擦干净,又重新摆在博盘旁边。

  “这鱼,老夫便收下了。”王允夹起当做彩头的银鱼,刻意在张喜眼下停留一会儿,方才慢吞吞收进衣袖。

  张喜将棋子重新按照枭、卢、雉、犊、二塞的位置布置好,伸出手做出个“请”的姿势。

  “司徒可有意再与喜对弈一局?”

  王允苍老面孔上那双深凹的眼睛幽幽闪光。

  “四白,九四:‘或跃在渊,无咎。’”

  王允随手一掷,投箸四白朝上,墨绿色的枭棋稳稳落入棋盘之中。

  投箸得四白,枭棋可以从水里跃出,回到正常的行棋道上。

  对应乾卦第四爻爻辞:九四:或跃在渊,无咎。

  上下无常,非为邪也。进退无恒,非离群也。君子进德修业,欲及时也,故无咎。

  这一卦的卦象上看,九四开始进入上卦,属于阳爻居于柔位,失位,从而显得不够安稳。

  得此卦者应当进退有据。

  “老夫以为,这副棋下到这里便足够了。”

  王允起身,扣住桌案上的另一条银鱼,推向张喜,意味深长地说:“何必汲汲求进,你看这博盘之上,强进的有几分输赢?”

  张喜接过王允推过来的那条银鱼,眼中晦暗不明。

  城墙之上

  种平蹲在地上,左手拿着湿布一丝不苟地将那些死去将士的面庞擦干净。

  他替每一具尸体整理好衣裳,然后坐在一旁,歪歪扭扭地写下这些死去士卒的姓名。

  他不能记住所有人的名字,因此他每擦干净一张脸,就要回头询问城上与其相熟之人,关于死去者的名字年龄和籍贯。

  种平做得很认真。

  他无法给这些死去的士卒应有的纪念与光荣,但他想,他起码得给他们一个归处。

  “若是城中尚有亲属,便将尸体与抚恤交与家人;若是并无亲属,却有同乡的,先报给我,待了解妥当后再将尸体抚恤交付;若是即无亲人又无同乡,尸体便埋于城门口旌旗之下,抚恤散与同袍。”

  种平低声叮嘱,他将写着姓名年龄和籍贯的麻布一张张系在对应尸体的腰间。

  站起来的那一刻,他两眼发黑,双腿酸软,差点倒下去。

  30的武力值到底还是太低了,他追在张济身后横穿战场数次,身体几乎被颠散了架。

  虽然人品大爆发,没有在刀光剑影中受到重伤,可他毕竟没有“万剑不侵”的buff,想要在战场上全身而退根本就不切实际。

  种平背在身后的右手微微抽搐着,他的右肩里还埋着半根箭矢,一直未曾拔出。

  李傕很焦躁。

  他记得当初贾诩对他提出奇袭长安之计时曾说,张、樊二人引起长安骚乱不难。

  可如今吕布却依旧没有回援长安之象,甚至被牵制出火气后,每日攻势更加凶猛。

  此计当真可行吗?或者说,我当真应该把希望全部寄托在那两人身上吗?

  李傕不知是第几次在心中这般自言自语。

  贾诩也很困惑,在他的预想中,长安应当只需一日便可以攻克,难道说是有人看出了他的谋划,提前做出防备?

  如果是荀攸的话,倒也不是不可能,只是王允当真会把城防之权交给荀攸吗?

  贾诩眼底满是怀疑。

  不,不可能,王允只会找一个便于掌控,在朝中缺少根基,且无法容入任何派系的人去掌兵。

  这样的人,朝中似乎有不少。

  可无论贾诩怎么想,他都无法从脑海里的那些人中,找到即谋略出众可以排兵布阵,又有足够声望。

  可以让百官纵有不满,也无法直接发难的守城之将。

  “将军,先前之计恐怕已出了纰漏,诩另有一策,或可一用。”

  贾诩恭敬行礼,他说话很慢,停顿时总要微微抬眼,从衣袖角落窥视李傕面上表情,待确认他面色正常才敢继续说下一句。

  李傕按耐住心底翻涌的猜疑,屏退下人,让贾诩不必顾虑,直接说出他的谋划。

  “将军只需如此这般……”

  贾诩凑到李傕身边,耳语几句。

  “好!”

  李傕听完一拍大腿,心下一松,大喜道:“此计必定可成!”

第23章 经典复刻

  自当日樊稠退兵,长安城久违地恢复平静。

  种平下了朝,难得有空闲可以在街上行走。

  正是春雨如酥,御柳胜烟的青阳时节,他右手持伞,左手手指轻轻摩挲着腰间别着的那块葛布。

  雨丝绵绵密密地悬挂于伞沿,在他眼前织成帘幕。整个长安被水雾模糊了轮廓,似乎永远停驻在他可望而不及之处。

  也许是路上行人太少,他才会生出这样的错觉。

  种平穿过狭窄的街道,越深入人烟越少,破旧的巷子之中长久没有住户,苔痕斑驳的柴门上松松垮垮地搭着腐蚀残破的木锁。

  他对照着葛布上书写的籍贯地址,停驻在这扇半开的木门之前。

  方猛,年三十六,长安人氏,无亲无党。

  种平曾向城中老将询问过有关方猛的事,他知道那个憨厚的黑脸汉子二十岁服兵役,做了东城守兵。十六年来未有过疏漏,人不能算是出彩,却足够尽忠职守。

  董卓迁都长安后,东门原本的守城令妻子貌美。被西凉军士强掳去,守城令反抗不过,投水而亡。

  那时方猛刚换值走上城墙,便看见那个西凉军在糟践守城令的妻子。他老实了十多年,没人想得到他会扑上去。

  大家都看到方猛那一刀是对着那个西凉兵的心窝子去的,只是他捅得太用力。最后刀子竟然偏着刺下去,只砍断对方一条胳膊。

  老兵脸色浮现出感慨之色。

  东门那么多守将,受过前任守城令恩惠的人不少,大家心里憋着火,都有报复那个西凉兵的心。

  但谁都没想过,第一个拔刀的会是方猛。

  谁都没想过啊,方猛这小子那么老实的人,胆子又不大……

  种平想起他听方猛说过,自己这个守城令是同袍们推举上去的,其实并没有真正得到过朝廷的任命。

  战乱之时,像他这种小官职任免根本就没有人会在意。

  当时种平笑着说,等空闲下来,就给他写上几份委任状。

  他本以为方猛是在感叹自身不受重视,现在想来,或许对方话里真正的意味,是在为那位死去的前守城令抱不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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