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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我靠系统漏洞艰难求生 第79节

  张邈怎么说也是曹老板的好基友,合二郡之力,未必不能留下这张郭两人。

  种平想到此处,眼中发亮,一改平日从心态度,满脑子琢磨着要如何混到军中,想法子同那张牛角见上一面。

  “太守如何布置?”

  荀彧察觉出种平与以往有些不同寻的态度,却并未联想到张牛角身上,只以为他亦是心忧于东郡安危。

  因此宽慰种平道:“太守已遣使向陈留,与张孟卓商议此事,且太守同济北相鲍信亦有交情,借兵不难,伯衡不必忧虑过甚。”

  种平倒也不想焦虑,只是对面的张牛角的确叫他忌惮,能在长安那群老硬币手里分一杯羹可不容易。

  何况这还是个“老熟人”……

  “郭张二人既入徐州,州牧就不曾出兵围剿?”

  荀彧微微皱眉:“黄巾打着中黄太一的名号,似乎行军时便明言此次意在兖州,不曾在徐州劫掠百姓,攻城略地。”

  “……伯父的意思是,徐州州牧未必肯为了兖州,对上黄巾?”

  种平心头一跳。

  陶谦可别在这事上犯浑啊,这要是让黄巾安然无恙入了兖州,唇亡齿寒,下次再攻徐州,难道还能有援兵?

  再说后面不是还有张闿那事……虽说可能不一定发生,但这次陶谦若是采取视而不见的策略,那基本上是把兖州大小官吏给得罪完了。

  一人之过,而累万民。

  种平心想自己怎么说也穿来了这么一遭,别的大事改变不了,这屠城之举,还是希望能竭己所能,尽力避免。

  “太守不曾遣使入徐州?”

  种平这话刚问出口,便觉出不妥,就算要遣使,也该是刘岱派使者。

  曹老板要真派使者去了,私事也就算了,这样的公事,几乎可以算得上是越权。

  欸,不对啊,这么说起来……

  种平突然发现了盲点。

  “黄巾既入徐州,州牧便有清剿之责,若是怠政,刺史则有监察之权,现在徐州州牧放任黄巾作乱,朝廷应该遣使责问。”

  荀彧从种平话中嗅出些味道,垂眼看着种平,不太确定地问:“伯衡的意思是……”

  种平微微一笑:“平身为太史令,或可出使徐州。”

  他倒不担心自己身上没得官印绶带,陶谦会不承认他的身份。

  当初他被迫离开长安时,刘协曾传令周遭,分派画像寻觅种平下落,陶谦身为徐州州牧,自然也见过种平的画像。

  其次种平向来喜爱在身上携带些没什么用处的小玩意,比如从王允那儿薅来的两条小银鱼。

  还有则是他北邙山救驾之时,在河畔拾到的半块玉珏,成为少府后,他曾经同刘协说起过这块玉珏。

  刘协指着玉珏的样式,告诉种平这块玉珏是特意做成的半块模样,乃是刘辩的贴身之物。

  既然到了种平手上,刘协也并不打算再要回来,直接赐给了种平。

  有这几样东西,足够作种平出使的倚仗了。

  “此举太过冒险……”荀彧知道种平去见陶谦,这事并不存在什么危险,真正有风险的,是徐州境内浩浩荡荡的黄巾军。

  种平能否好好地走到陶谦面前,这还是个未知数,荀彧心底是不赞成种平想法的。

  然而终究兖州要面对的百万黄巾,刘岱又是个不怎么靠谱的性格,若是真能说动陶谦在徐州牵制张牛角和郭太,兖州的压力将会大大减轻。

  权衡利弊之下,出使徐州,或许真是个不错的选择。

  而尴尬的点在于,如果刘岱不主动派遣使者,那能拿的出手的,还真就种平这个太史令。

  “吾先与太守定议,传信请刺史遣使诣徐州,若刺史不听吾等所言……便只能拜托伯衡,勉力为之。”

  种平正等着一个同这位张牛角见面的时机,心中也存着提前提醒下陶谦,要是张闿投到他麾下,最好别收;要是已经收了,也最好别用。

  从根源上避免张闿护送曹嵩这件事的发生,曹老板哪怕想屠城,没有杀父之仇,也多少会顾及天下人的声音吧?

  种平想到曹操手下这些黑山降卒的作风,又联想到后面的青州军,脑壳隐隐作痛。

  不会到时候曹老板依旧选择放任士卒去徐州劫掠屠杀吧?

  要是如此……

  种平右眼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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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杰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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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暮色四合

  事实证明,指望刘岱去徐州求援这事并不靠谱。

  曹操洋洋洒洒一卷书帛送过去,只得了“黄巾鼠寇,不足为惧”八个大字,后面附着鲍信委婉表示“尽力了,但没救”的几句解释。

  《续汉书》评价刘岱,说:“岱、繇皆有隽才。”但纵观三国志等记载,这“才”算是个较为普遍的记载,基本上只要不是太无可救药的,都能捞到这么个评价。

  虽说《英雄记》里记载:“岱孝悌仁恕,以虚己受人。”

  但就目前的情形而言,种平是真没看出了这位刘公山哪里“虚己受人”。

  刘岱既然决意正面与黄巾作战,曹操对着地图研究许久,最终还是在种平的坚持之下,同意他作为使者出使徐州。

  “伯衡,若不可为,亦毋须勉强。陶恭祖外强中干,黄巾借道,他定然会做些面子,伯衡可以名说之。”

  曹操读完鲍信尺牍,面上了然。刘岱此举,并不在他意料之外。

  从得到黄巾消息起,曹操便私下联系张邈,谋划趁着张牛角与郭太在徐州,起兵攻河内。

  二人引兵数十万,乃是青壮精兵,河内多余老弱妇孺,正当空虚之时。

  河内若定,郭张麾下必然动乱,臧洪应邵只要应对得法,拖住青徐黄巾联军,不使其与郭张二军汇合。

  时间一长,黄巾群龙无首,斗志一泄,败退也是必定的结局。

  曹操心中计策已定,然而终究应邵能否与臧洪配合,前方战局到底如何,其中不确定因素太多。

  有一份牵制,便有一份胜算。

  如此非常之时,纵然爱惜种平之才,也不得不使其入险地。

  “叔父放心。”种平整袖行礼,“典都尉武艺超群,且黄巾既言无犯徐州,亦不会平白给人送去把柄。”

  “主公放心,有某一条命在,必护太史令头毛无伤!”

  典韦抱拳,语气耿直。

  种平很想纠正一下,是“毫发无损”,不是“头毛无伤”。

  只是现在气氛都到位了,便是荆轲也该唱“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然后摔酒杯,转身就走不回头。

  突然来个错词改正,总感觉奇奇怪怪的。

  曹操握着种平的胳膊,殷殷叮嘱:“伯衡千万保重。”

  种平半只脚已经踩在矮几之上,此时不得不半扭过身子,反按住曹操的手:“叔父放心。”

  老实说,种平其实更想带乐进去徐州,毕竟乐进……长着一张很会说话的面相,看起来是可以跟种平扮红白脸,打配合战的。

  而典韦……种平有点担心,典韦会不会在自己说服陶谦时,突然冒出个“诡异”的成语,从而导致局面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策马狂奔。

  曹操敏锐的捕捉到种平眉间一闪而过的忧虑,他并不觉得种平在担忧徐州之行。

  种平能凭着那点后世之识揣摩出几分曹操的心思,曹操又如何不曾借着他在东郡的这些时日,将种平的性子摸出个八九分?

  “伯衡,至徐州后,事有不谐,可问计于仲仁。”

  种平一时间没想起来这个“仲仁”是哪位仁兄,只得含含糊糊应了声是。

  车前的马匹轻轻打着响鼻,曹操站在车轼旁,什么也没说,只是拍了拍种平的肩膀。

  种平不知为何联想起种辑,曾经他率领将士守卫长安,种辑问过他,是否真的那么想立一块碑。

  他想了很多,最后却只是沉默以对,那时候种辑说了什么呢?

  种辑站在长风中叹息,说“为父知道了”,种平很少见到自己不不靠谱的老爹露出那样深沉的表情,当日种辑就如同此时的曹操一样。

  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

  恍惚之中,种平眼前曹操的脸,有一瞬间同种辑重合。

  “叔父,若是黄巾之乱平息,能否给阵亡的将士……”种平突然收住口中吐出一半的话语。

  黄昏,雁群,北风。

  古人送别,似乎总选择在这些意象出现之时,又或许说是这些元素加剧了离别的伤心惆怅,更添诗意。

  赤红余晖散落在曹操身上,种平半撑住车帘,唯余半身沾染些落日温度。

  “……闲话少言,平告辞。”

  种平屏住呼吸,慢慢地,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他转身坐进车厢之中,布帘落下,将那半点残阳隔绝于外。

  已经很晚了。

  车夫抖动缰绳,马蹄声嗒嗒地铺了一地,车马粼粼,向着平芜尽处行去。

  田间堆积着整理过的麦秸,一扎扎捆束成丘,河堤没入山尾,赤裸着上半身的青壮扛着木石,垂着头在坡上茫然四顾。

  借着这点余热,坡塘畔新抹上的灰浆逐渐凝固,调配过的石灰与糯米粉渗入潮湿的麦秸与木料中,潜移默化改变它们原有的形态。

  木直中绳,輮以为轮,其曲中规。虽有槁暴,不复挺者,輮使之然也。

  种平掀开车帘,回首望了眼仍立在原处的曹操。

  他身旁已经亮起火把,火焰在风中跳动,将曹操的面容映照得明灭不定。

  “典都尉,仲仁先生……是?”

  种平收回视线,潜心投入于求援徐州之事。

  典韦两眼空空,视线不知对准何处,种平能看出他这是在努力翻找自己的记忆。

  好半晌,典韦才不太确定的回答:“好像……是魏,魏主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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