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凶猛:这个小娘子,我抢定了 第127节
“世子,结束了。”牌九急步走向杨束,“三皇子已伏诛,谋逆者,皆被处决。”
“禁军在往与三皇子亲近的官员府邸抓人。”
杨束往酒杯里倒了杯酒,慢慢饮下,“数万人,就一晚,全成了尸体,皇位之争,果然惨烈。”
“走吧,去瞧瞧谢家人。”
杨束放下酒杯,起身往客院走。
“怎么回事,咋还绑着。”一进屋,杨束大惊,责怪的眼神看向牌九,“不是说了,这些是贵客,都怎么办的事!”
“粗布能用来堵嘴?快去换些好料子。”
谢家人瞪大了眼,啥意思?不是松绑?
牌九取来丝绸,给谢家人把嘴里的粗布换了。
“这才对嘛,没得让人以为我们定国王府不懂待客。”
牌九瞅了眼谢家人通红的脸,怎么看都不像是高兴。
推来把椅子,杨束坐了下去,饮了口茶,长长一叹,“三皇子逼宫,你们都知道吧。”
“失败了,人全死了。”
“听说血跟池水一样,惨的咧。”
“皇上震怒,跟三皇子交好的官员,都让抓进了监牢,太师府也去了人,但火势太大,他们自不可能进去确定死亡人数。”
“我往里头扔了不少尸体,但时间匆忙,肯定不可能完全对的上。”
“现在就看他们仔不仔细了。”
“唔唔唔……”谢太师的幺子谢元锦发出声响,倒在地上朝杨束蠕动。
杨束走过去,拿下他嘴里的丝绸。
“我细皮嫩肉,你放了他们。”谢元锦咽了下喉咙,冲杨束道。
杨束右边眉毛高扬,这特么,相当炸裂!
头一次见公子哥卖-屁股的!
杨束瞟了下他,确实细皮嫩肉,五官也不错,卖去男馆,绝对能有个好价钱。
越看越心动,杨束给了谢元锦一脑瓜子,“这钱本世子真的不能赚啊,还指着你老子效力呢。”
“牌九,赶紧把人绑远些,免得本世子受不住诱惑。”
“情况呢,也同你们说了,都安分点,别整事,现在跑外面,就等着押送刑场吧,我反正是不救了。”
“等过几天,风头松了,我送你们离开建安。”
“也不必忧心谢太师,人我弄了出来。”
“听明白了没有?”杨束扫视一圈谢家人。
谢家人愣愣点头,眼神有些懵,这是杨疯子?
杨夫人当年是不是生了两个?一个放明面,一个暗地里养?
见他们搞清了状况,杨束走了,牌九给人松了绑。
“娘,杨束能信吗?”谢元锦第一时间爬到谢夫人身边,绑的太严实,手脚麻了,一时半会站不起来。
谢夫人眨了眨眼,她这会还是懵的。
原以为是谢家得罪了人,要被一锅端了,谁知道是救他们的。
“应该能吧。”谢夫人不确定的开口,好歹避免了被拉去砍头。
“娘,我记得爹参过杨束,还不是一本。”
谢夫人捂了谢元锦的嘴,“你还想不想活了?”
“四弟,少说话。”
谢家老大出声了,其他人都用锐利的眼神“关爱”谢元锦。
做一回人不容易,他们还不想死,尤其还是谋逆罪死,自家老爹什么德行,他们能不清楚?刀架他脖子上,他也不可能和三皇子造反啊。
不管杨束什么目的,再坏也坏不过被禁军拖走。
第149章 世子,出事了!
“世子,柔妃的尸身被皇帝、剁碎了,应拿去喂……”
杨束抬眸,“够无情的,怎么说也相伴这么多年,人都死了,还不放过。”
“二皇子府那个确实不是真的,人躲在罄安寺,一刻钟前进宫了。”牌九继续禀。
“一家子的品行,可真像啊。”
“明知道郭奕要造反,还把妻儿留在府里,为了那个位置,人性都不要了。”
杨束走进书房,坐下后揉了揉眉心,“周青有递话回来?”
“这个时辰,还早呢。”
“去歇会吧。”杨束闭上眼,一晚没睡,还是疲乏的。
监牢里,冯柏看着冯尚书,笑着吐字,“父亲,三皇子败了,冯家完了。”
“你辛苦经营这么多年,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空。”
冯尚书皱了皱眉,虽不喜冯柏的态度,却也没呵斥的心情。
“你其实早就知道三皇子成功不了吧,所以一早把清婉送了出去。”
“父亲,我真是你儿子吗?”
“你对我的生死,关心过吗!”冯柏再忍不住,低吼了出来。
冯尚书眉心拧紧,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很快,他表情凝住。
利器捅进肉里的声音,即便靠的近,也听不出来。
冯尚书捂着腹部,不敢置信的看着冯柏。
“父亲,你不给我活路,我得自己挣啊。”冯柏面色狠厉,将尖刀拔了出来,又狠狠往里捅。
“你早就……”
“父亲,是你跟我说的,想站的更高就要学会不择手段,三皇子既成不了事,我自然要寻别的大树。”
“是你先不顾父子之情的,就别怪我用你的命表忠心了。”
冯柏刀刃转动,任由血水喷在自己身上,一张脸抽动、扭曲,带着几分快意。
冯尚书死死咬着牙,没有叫出声,五官挤在了一起,身体疼的直抖,豆大的汗珠从他头上滑落,他望着冯柏,眼底满是悲伤。
他何尝不想送冯柏走,但身为男儿,除了继承家业,就是与家族共存亡,斩草需除根,他逃的再远,都会被抓回来。
甚至根本出不去建安。
至死冯尚书都没发出声音,这是他最后能做的了,不惊动任何人,假装自己是以死谢罪。
一个背负杀父恶名的人,哪里都容不下,希望柏儿背后之人能帮他处理好后续。
冯尚书眼角渗出泪,眼睛瞪的大大的,无法合上,死在亲儿子手里,又怎么可能不伤心。
他苦心教导冯柏这么多年,竟是这个结果。
可笑,可悲啊。
“二皇子,我把人杀了。”
见郭启进监牢,冯柏忙跪爬过去,一脸讨好。
“你什么时候带我出去?”
“出去?”郭启冷笑,拔出剑利落的抹了冯柏的脖子,“你知道的都已经说了,我要一个连生身父亲都能动手的废物做什么。”
“如此多省事。”郭启擦去剑上的血,扔下巾帕,头也未回的离开。
冯柏死死捂着自己的脖子,眼睛盯着郭启的方向,满是怨恨和不甘。
他骗他,他竟然骗他!
冯柏想吼出来,但一张嘴,血流的更快,再不甘,冯柏眼里的色彩也一点一点暗了下去。
……
“世子,出事了。”牌九冲进书房,面色有些白。
“那边说联系不上周青,路上发现大片血迹。”
杨束豁然起身,摇了摇脑袋,缓了下眩晕感,他急步往外走。
“点人!”
衣摆带风,杨束跑了起来,顾不得城门戒严,他领着亲卫冲出建安。
怎么会?柳韵离开的很隐秘,怎么会被盯上?杨束攥紧缰绳,眼底猩红。
仅跑了半天,杨束就到了地方。
“世子。”
河州府接应的人迎了上去,“按照行程,周青早该到了,但我们迟迟等不到人。”
“在山道旁,发现了大片血迹,周边五里都搜了,没找到尸体。”
杨束半蹲下,将被血润湿的土捏了些起来,血液已不新鲜,但绝不超过两天。
“搜!”杨束咬字。
亲卫当即分散开,一寸寸搜索密林。
三十里外,护卫警惕的观望四周,一行人缓缓后退。
被护在中间的女子,衣裙脏乱,头发挡住半边脸,死死抓着护卫,瞧着就受了不少惊吓。
“小心!”
护卫一声大喊,砍落射来的暗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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