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凶猛:这个小娘子,我抢定了 第136节
“你其实可以在不触动机关的情况下,带我们过来,本世子说的可对?”
郑哨头伏在地上,“不敢欺瞒世子,确实如此。”
“小人想活,也想出人头地,世子是人中龙凤,小人想抓住这个机会。”
“小人会辨星象,耳目超常人,机关之术略有钻研,假以时日,小人定能为世子排忧解难。”
“不是书读的不多?”杨束瞟郑哨,感情这些人都是谦虚,就他真的!
“小人只幼时进过两年学堂,寨子里的人都不喜笔墨,劫掠的物品中若有书籍,小人都会讨要来。”
杨束微扬眉,能耐啊,自学的。
“你有双慧眼。”杨束把郑哨扶起来,含笑夸赞。
一直都是他威逼利诱拉人上船,头一回见这么上赶着追随他的,不得不说,眼光毒辣。
杨束很欣慰,王八之气,呸,王霸之气终于是养成了。
“方壮,你们几个凑凑,给他把衣裳换了,往后就是自家人了,平日多亲近亲近。”杨束随和道。
“谢世子。”郑哨深深行礼,胸口微微起伏,他没法不激动,杨束是真正的贵人,而跟着这种贵人,他才有建功立业的机会。
尽管杨束还不信任他,但如今的结果,对郑哨来说,已是最好的了。
杨束越谨慎,越让人安心,轻率莽撞的人,可不是明主。
“将此地复原,这么长时间,山下想必来人了。”
杨束招呼方壮随自己走。
“世子,郑哨虽看着同情弱小,有怜悯之心,但也仅限自己能力内,让他豁出命,他是不会的。”
“那会你问他怎么处置妇人,他额头冒了不少汗,你要没开口,他八成就求饶了。”
“挺贪生怕死的。”
杨束朝方壮伸手,拿过水袋往脸上倒,洗去沾染到的血迹,他把水袋丢还给方壮。
“你对一个人的要求什么时候这么高了?”
“本世子把良善挂嘴边,你还真以为我们做圣父呢,自己的命都悬在钢丝上,你还指望郑哨救妇人,想什么呢?”
“他要真是个圣父,求老子,老子都不敢收。”
“今儿动手,也没见你迟疑啊?”杨束扫视方壮。
方壮挠头,“世子,这不是怕你糊涂,以为他跟亲卫一样,会为你挡去危险。”
“心是好的,就是本世子在你这,怎么就聪明不起来?”
杨束捏了捏眉心,“让你们给他凑套衣裳,是方便把人带走,至于亲近,是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看看此人是不是真心归顺。”
“另外,本世子没打算把他安排在身边。”
“遇上危险,还不知道谁保护谁呢,妥妥拖后腿的。”
“郑哨是个人才,而人才就该去能发挥他价值的地方。”
杨束目光看向寨子,原是准备屠完就走,可现在,却是走不了了。
西山有银矿,这是杨束没想到的。
交是不可能交出去,必须挖走。
但这东西,不是短时间能挖完的,得寻个借口啊。
杨束转着玉佩,边走边思索。
“世子!”
一道呼喊声高高响起,矮胖的中年男人满脸激动,冲开护卫就朝杨束跑。
杨束盯着他一颤一颤晃的老长的肉,嘴角不由得抽搐,娘咧,猪进化了,都能直起身走了!
“你这是贪了多少银子?吃成了这模样。”
凉县县令气还没喘匀,立马打起了嗝,被杨束的话惊的。
堆起笑,县令关切道:“世子,山匪凶恶,你怎么能跑过来,伤着了可如何是好。”
护卫守在山口,县令还不知道上面的情况。
第160章 陆韫见崔听雨
“本世子不自己来,难道指望你们这群废物?”
“这伙子山匪敢把主意打到我身上,千刀万剐都不为过!”杨束满脸狠戾。
“人我已经全宰了,一会把尸体抬下来,你好好辨认,看看有没有少人。”
县令呆住了,宰了?
走了两步,杨束回过头,“就一些蠢货,这么些年,朝廷剿了几次都没剿下来……”
杨束顿了顿,犀利的看县令。
县令心头一跳,汗立马湿了后背。
“可见你们是吃干饭的!”
“往外面宣扬,让大家都知道知道本世子的厉害。”杨束抬了抬下巴,得意又狂妄。
县令浑身一松,肉垂了下去,他怎么会觉得这个纨绔看出了什么。
“方壮,这是本世子打下的第一座山,让杨家军过来,必须给我守住了!”杨束志得意满。
县令暗暗撇嘴,纨绔就是纨绔,一座破山,有什么好炫耀的。
张岭他们是怎么回事,竟然这么快就被攻破了。
今年的孝敬是没了。
县令望了望还在滔滔不绝的杨束,见人往山上走,他擦了把身上的汗,让人抬他回去。
“晚上辛苦一趟。”杨束看着县令离开的方向,朝方壮道。
“刀深着些,他肉多,可能没扎进去。”
官匪勾结,不是稀罕的事,既凑到他面前,那就意思一下。
至于后面的利益网,他就不费心挖了。
就燕国这脏污的朝堂,根本收拾不过来。
银矿才是他的重中之重。
陆韫拆开信,看了两行,唇角就染了笑意。
“小姐,姑爷是不是又哭诉孤枕难眠,让你梦中去作陪?”墨梅给陆韫续茶。
“今日倒是没有,讲了些凉县的趣事。”
陆韫把信收起来,放进匣子,轻启唇,“去看看牌九在做什么,让他来一趟。”
墨梅放下茶壶,当即出了院子。
陆韫翻看着业国的资料,神情专注。
牌九来的很快,也不敢耽搁,生怕误了事,他已经见识了陆韫的厉害。
“夫人。”牌九轻唤。
“明日我想去田庄一趟,见见崔听雨。”
“小的这就去安排。”没问原因,牌九退了出去。
以往牌九尊重陆韫,是因为她是定国王府的女主人,现今多了一层,因为她这个人。
陆韫的过往,早在她嫁过来前,牌九就调查的很清楚,一个被继母磋磨,有父恍若无父的可怜人。
虽读了诗书,但比不得尚书府那位。
除了容貌外,没有太优越的东西。
如今看来,只是掩藏自己,不去露头,免得被那对母女针对。
在安排事情上,陆韫比世子都要细致,洞察力也惊人,一点破绽,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有她从旁协助,世子的路能安稳许多。
牌九总觉得,陆韫的实力还没完全展开。
“世子,宰了,那肉太肥了,扎了好几刀才把脖子划拉开,气都断了,屎尿还流个没完。”方壮一脸嫌弃。
杨束吸了口面条,默默无语,“下次能有点眼色?本世子在宵夜,你讲这个合适?”
“厨房有,自己去盛。”
见方壮凑上来看他的面,杨束护住碗。
方壮屁颠屁颠盛面去了,“世子,这银矿得挖许久,咱们不会就留在这吧?”
“想什么呢,过两日就走。”
方壮惊了,“银矿不要了?”
要不是方壮在吃面,杨束一脑瓜就拍了过去,他像是视银子如无物的人?
“我一个贪图玩乐的纨绔,要赖在山上不走,傻子都知道有问题了。”
“等流言发酵一下,让众人见识见识我的得意,那这座山,我就算霸占,也没人会多想了。”
“对了,张岭盯着点,他要有异动,杀。”杨束语气很淡。
放人下山,他已经完成了对郑哨的承诺,张岭要自寻死路,就怪不得他。
放下碗,杨束去洗漱,睡前,他摸了摸桌子上的两块银矿石,这是半个时辰前挖出来的,好东西得给媳妇一起分享。
清晨,用过早饭,陆韫换了身不太惹眼的衣物,随牌九进了密道。
崔听雨住的田庄,陆韫是第一次来,下马车后,她环顾了下四周。
倒是幽静,远离人烟。
“夫人。”庄头给陆韫行礼,在前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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