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凶猛:这个小娘子,我抢定了 第155节
……
一晃两天,熙王府,熙王面色难看,“确定与韩佑有关?”
“王爷,我们再三确认了,应不会出错,那些刺客,就是韩佑指派。”侍卫沉声道。
熙王抿紧了嘴角,眸子里暗光闪动,韩佑不盯定国王府,反倒对他下手,怕是知道了些什么。
凝了凝眸,熙王走向案桌,笔沾上墨,就飞快转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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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去秋月楼。”墨迹一干,熙王将纸装进信封,对侍卫道。
看着侍卫离去的身影,熙王眼底的冷意浮了上来,业国又如何,敢动他的儿子,就待在建安,长长久久的。
“药喝了一碗接一碗,怎么一点作用都没有!”韩佑看着钻床底的武禄,压抑着怒火吼。
侍从张了张嘴,低声道:“这边的大夫,许是医术不行,要不把郡王送回去?”
韩佑拧眉,盯着武禄瞧了会,他让侍从去备车。
这些日子,他什么法子都用了,但就是无法从武禄嘴里得到有用的信息。
与其干耗,不如将人送回业国,交由太医诊治。
早一点清醒,他们也能知道事情的真相。
武禄再失智,也不会让明面的随从去定国王府行刺,这渔翁,可是熙王?或者建安还有其他势力?
萧国对燕国的渗透,又到了什么程度?
明明挥去了眼前的迷雾,可韩佑还是无法看清。
“世子。”牌九急步到杨束跟前,“疆北来信!”
杨束手一动,箭矢飞射了出去,将弓给牌九,杨束接过信拆开。
“好极了!”
杨束大笑出声,“事情比预想的还顺利,潘彪死了,密卫在梁澄眼皮底下,全身而退。”
“犯了如此大错,梁澄势必惶恐。”
“可以开始下一步了。”杨束勾唇,疆北大军不擅动,萧国想不费兵卒侵吞燕国,做特么的黄粱梦。
“拿去处理了。”杨束把信给牌九。
牌九转身欲走,猛的停下,禀道:“世子,给府里送果蔬的庄头不见了。”
杨束皱眉,“不见了?”
“何时的事?”
牌九凝声回:“就昨儿早上,送完东西,人就没了踪影。”
“庄子里的仆妇,原以为他是去办什么事,但一晚上都没回来,她们觉得不对,找了一番没找到,就报了过来。”
“已经让人去查了。”
杨束面色微冷,定国王府的蔬菜,并不指定哪一方,可能是庄子,也可能直接从小贩处买。
更多的,是通过郑斌,从密道送过来。
但无论哪种,这些人都进不到厨房,庄子那边,更是只在侧门停留。
从庄头身上,根本问不到定国王府里面的情况。
现在就看是意外,还是被人蹲守了。
若是后者……
如此急不择途,找出来不难。
“世子。”方壮走了过来,“熙王查到了韩佑身上。”
杨束抬眸,“盯紧了,对付韩佑,熙王肯定要知会萧国。”
“光凭他一人,可吃不消韩家的报复。”
“疆北的消息已经送了过来,熙王也差不多要收到了。”杨束掀起眼皮,勾了勾嘴角,“时机倒是好,他应会认定是业国下的手。”
“为免夜长梦多,熙王不会再按捺着。”
“府里的金银都送出去了?”杨束看向牌九。
“只剩日常开销的。”
杨束点头,目光扫向亭台楼阁。
“世子,都不是值钱的木头。”牌九忙开口,“费人力,划不来。”
“谁说是送去会宁县了。”杨束翻白眼,他在这伙人眼里,是穷疯了?
“还是要拆,到时把有用的材料分送出去,与其后面被别人烧,不如自己烧。”
“都忙去吧。”杨束把人打发走。
……
山道上,马车碾过土石,朝着前方行进。
车轱辘声,在寂静的山间,格外清晰。
眼看马车就要驶入官道,三支羽箭破空而来,射在马身上。
马仰起脖子,发出嘶鸣声,跑了两步,重重摔在地上,后面的车厢,因惯性,往前冲,将里头的人甩了出来。
声响刚停歇,一队蒙着脸的男子朝马车围拢。
他们的动作十分迅速,护卫刚把昏过去的武禄扶起,人已经冲到跟前。
握着刀,护卫拼死抵抗。
“动业国的人,你们知道什么下场?”
敌众我寡,五个护卫只片刻就死了四个,剩下一个身上多处刀伤,他张嘴怒喝,做着最后的挣扎。
蒙面人眼里没任何波动,他们冲上去,将刀插进护卫身体。
收拾了现场,蒙面人扛着武禄离开。
“世子,离建安四十里的山道,发生了极恶劣的掳人事件,现场处理的很干净,不光没留下人尸,马尸也拖走了。”
牌九凑到杨束耳边,压着声道。
“真是猖狂,大白天的杀人,他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杨束怒容满面,痛斥出声。
“把消息散播散播,定不能叫贼子逍遥法外。”
第183章 韩佑被擒
柳韵给杨束留的人,十分给力,仅半天,整个建安都知道武禄被掳走了,嫌疑人直指熙王。
酒楼里,一伙人压着声讨论:“熙王一向仁厚,他掳武禄做什么?”
“还仁厚呢,仔细被卖了都不知道,庶民郭奕造反那事,就是他策划的。”
“不可能吧,如果是他,皇上怎么没抓他?”
“郭奕当场被灭口,皇上又一病不起,一切不就由着熙王说,毕竟死人又开不了口。”
见男子语气轻蔑,众人拿不准了,他看上去,像真的知道实情。
“可就算这样,熙王也没道理掳武禄啊?”有人质疑出声。
男子哂笑,“熙王府的刺客,一剑捅死了郭陶,这个理由够不够?”
在场的人眼睛睁大了,他的意思是?刺客来自业国!
等众人从震惊中回神,男子已经没了踪影。
“王爷!”
管家一把推开熙王书房的门。
熙王面色阴沉,“找到散布谣言的人了?”
管家没回答熙王,而是急道:“疆北出事了。”
“有人拿着金牌,冒充皇上身边的太监,杀了潘彪。”
“他当着兵将的面,说你谋反未成,已被皇上诛杀。”管家的语速很快。
熙王瞳孔紧缩,豁然起身,他以为他藏匿在暗处,无人知晓,却不想,业国把一切都看在眼里。
熙王捏紧手,怒火翻涌,其中夹杂了一丝惶恐。
他与潘彪,从未明面往来,韩佑是怎么知道!
“武禄呢?”熙王咬字。
“刚用了刑,但人确确实实傻了,问不出任何东西。”管家回熙王。
“可要把人放了?”管家小心翼翼提议。
“放了?”熙王眸子暗沉,“这是建安!”
“本王需要怕他韩佑?”
“些许流言而已,随意干涉,就能压下。”熙王语气里掩饰不住怒意,“领巡城卫,将人拿下!”
“王爷?”管家惊愣的看着熙王,“如此不是与业国撕破脸?”
“他们本就虎视眈眈,还留着这层窗户纸做什么,天下之主又不是他业国。”熙王声音冷厉。
杀子之仇,本就无法消解,韩佑又坏他大事,熙王恨不得现在就把人千刀万剐。
对上熙王猩红的眸子,管家再不敢多话,急步退下。
“世子,巡城卫包围了韩佑入住的宅子。”牌九把最新情况道与杨束。
杨束搁下笔,“看样子,熙王是收到疆北的信了,怒火中烧下,他只怕认定是韩佑做的。”
“毕竟仿制金牌,可不是容易的事,权势要不够,制不出来。”
“业国觊觎燕国这么多年,什么东西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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