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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凶猛:这个小娘子,我抢定了 第163节

  杨束顿了顿,燕国的酒都不咋的,他倒是想自己酿,但不定什么时候就离开,存放、运输都十分不便。

  “让他看着来吧。”杨束摆了摆手,示意牌九去办。

  透过山峰,杨束看向皇宫的方向,早在郭启动手前,他就出了城。

  父子对决,这种精彩的戏码,可惜了,没法亲眼目睹。

  杨束从钱袋里拿出一枚铜板,他赌郭启赢。

  …

  …

  乾清宫外的台阶,郭启不紧不慢的往上走,手上的长剑一路滴血。

  推开殿门,郭启对上皇帝的视线。

  “逆子!”

  价值不菲的茶壶飞向郭启的面门。

  郭启侧头躲过,眸子淡漠,缓步朝皇帝走去,“父皇,今日,是你自找的。”

  “太子的头颅,当真是小呢。”

  “你这个畜牲!”皇帝腮帮子紧绷,怒恨出声。

  “我是畜牲,你呢,能好到哪去,老畜牲?”

  郭启哂笑,一把掐住皇帝的脖子,眼底的恨意涌了上来,面容一点点扭曲,低吼:“我为了得到你的认可,付出了多少!”

  “你呢!”

  “一次次给我希望,又一次次将我摔下去!”

  “宁肯立个稚子,也不立我!”

  郭启手指收紧,额上青筋根根暴起,恍若厉鬼。

  皇帝面色涨红,踢打着郭启。

  郭启手上使劲,将他提起来,近乎痴迷的观赏皇帝的丑态。

  “父皇,你的帝王威仪呢?”

  郭启挥手打掉皇帝头上的冠饰,半蹲下,看他趴在地上大声喘咳。

  “是不是很后悔没杀了我?”

  郭启抚了抚剑刃,手腕一转,一剑刺穿皇帝的大腿。

  “孽障!”

  “是你自己说一心向佛,厌烦争斗的!”

  痛喊声传出乾清宫,皇帝额头冷汗直冒,身体颤动不止,瞧不出半点帝王的威严。

  “儿臣不怎么说,父皇会放过我?”

  “郭奕,那个你宠在手心的儿子,可也没得到好下场呢。”

  “儿臣可不敢赌你的仁慈。”

  郭启一脸讥讽,缓缓转动剑刃,看着皇帝发白的脸,他嘴角的笑意加深。

  “父皇,儿臣不像你,连骨肉之情都不顾。”

  郭启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弑父这种事,儿臣下不了手。”

  “把这药服下,往后,咱们只论父子。”郭启擦了擦皇帝头上的汗,温声开口。

  “话是不是挺耳熟的?”

  见皇帝不配合,郭启捏开他的嘴,“父皇之前就是这么同儿臣说的。”

  “你在自取灭亡,启儿,收手吧!”皇帝眼底尽是悲色。

  “你能进到这,是熙王……”

  “儿臣知道。”郭启打断皇帝的话,强硬的把药灌下去,“皇叔笑里藏刀,居心叵测,但那又如何,等我登上大宝,还能对付不了他?”

  “父皇,你没用,就别觉得别人也不行。”

  郭启满脸冷漠,擦干净手,他站了起来。

  “皇叔肯定以为我会弑父,但这条死路,本宫可不走。”

  “错了,往后得自称孤了。”

  “父皇就瞧好了,孤会比你做的好。”

  郭启说完,走出大殿,皇帝颓然的垂下手,眼泪淌进发间,防备了一辈子,竟叫熙王蒙骗了。

  皇帝呜呜出声,又悔又恨,错了!都错了啊!!!

  “通知百官,皇上旧疾复发,国事暂由孤处理。”

  “明日早朝不到者,杀!”

  郭启看着底下的暗卫,冷冷吐字。

第192章 修国公府覆灭

  黄昏时分,杨束出了院子。

  瞿元中在离建安二十里远的小木屋落脚,听到敲门声,他喊了声进。

  “这都什么时辰了,瞿大人还在饮茶,我的烧鸡呢?”杨束觑瞿元中。

  “你就没觉得哪不对?”瞿元中将茶续满,“我跋山涉水而来,这饭,不该是你请?”

  “瞿大人当我不想尽地主之谊?”

  杨束在瞿元中对面落座,长长一叹,“实在是有心无力,那场大火,整整烧了一晚啊!”

  “什么都没留下。”杨束一脸落寞。

  瞿元中抿茶,“值钱的物件早让你搬走了,瞧你身上这衣服,日子滋润的很啊。”

  “还是那句话,进了我口袋的东西,一个子都不外掏。”杨束朝瞿元中举了举茶杯。

  “但这次行动,可三七分。”

  “我七你三?”瞿元中挑眉,“那就谢过世子了。”

  “想的还挺美。”

  “别以为你年纪大就能占我便宜。”

  杨束手肘撑着桌子,另一只手比了个三,“你三,我七。”

  “这不合理。”

  “不用你动脑,只是领着人跟我后头,给你三,已经是本世子大气了。”

  杨束寸步不让,“换成旁人,二都拿不到,给份谢礼顶天了。”

  瞿元中没再争取,杨束脸看着嫩,但想从他手里扒拉肉,难于登天。

  “听说二皇子进宫了?”

  “嗯。”杨束进厨房,扫了一圈,他黑着脸出来,“几个意思?火都没生!”

  “晚些卫兵会送来。”

  “世子发了话,属下岂敢不听。”瞿元中给杨束续水,这小子不爱喝茶。

  “像个样子了。”杨束坐了回去。

  “皇帝没死,郭启还有些脑子,杀手足跟弑父可完全是两个概念。”

  “明早又是好戏。”杨束碰了碰瞿元中的杯子。

  “四公八侯拥护熙王的多?”

  “之前或许有,但熙王被爆了几次料,都知道他不是面上表现的那样仁义,就算还有支持的,也带着防备。”

  “今日二皇子府,一个叫徐朗的谋士死于郭启剑下。”杨束缓缓述说,“他将郭启与熙王勾结一事,揭露了出来。”

  “熙王想站在道德面是不可能了。”

  “聪明的人,脑袋一转,就知道是熙王推动的一切。”

  “这里头,数你最阴险。”瞿元中由衷夸杨束。

  “阴险能换成有头脑?你也是读书的人,咋用词这么不严谨。”

  “你这学上的,水分很大啊。”

  杨束看向门口,等他的烧鸡。

  “熙王与萧国勾结一事,你没爆出来。”

  “狗不能逼急了,得留点余地。”杨束起了身,迎上卫兵,“可算是来了。”

  “吃别人的就是香。”

  杨束左手鸡腿,右手鸡翅。

  瞿元中好笑不已,这般相处,倒是轻松自在。

  “世子。”

  酒饮了半壶,牌九急步走向杨束,神情凝重,“修国公府、被屠了。”

  杨束手松了松,“怎么回事?”

  瞿元中目光也看了过去,难掩惊色。

  “修国公集结府里的护卫表态,熙王若登大宝,他第一个反。”

  “一刻钟后,禁军奉皇上的令,说修国公煽动民心,有反意,夷三族。”

  “没有活口。”牌九沉声道。

  杨束将杯里的酒送进嘴里,“修国公是拿自己的命,将熙王踩进污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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