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凶猛:这个小娘子,我抢定了 第180节
杨束连说三个好,激动的上前把人扶起来,“在我这,无需行大礼,茅郎中以后,万莫跪了。”
何相书瞥了眼杨束,不是知道这货的真面目,谁敢相信面前礼贤下士的君主奸滑狡诈,诡计多端。
何元正暗暗点头,不管是装,还是真心,至少愿意放下身段,去招揽有能之士。
这对君王来说,难能可贵。
做了一系列封赏,将议事厅的人都顾到了,杨束开始谈秦州的发展。
在致富的同时,得兼顾民众的和谐,风气不能偏了。
谈完民生,谈军队,一直讨论到深夜,众人才各回各家。
浣荷院外,看着屋里透出的暖黄色,杨束的心止不住的柔弱。
简单洗漱了一下,杨束推开房门,陆韫已经睡了。
将灯吹灭,杨束轻手轻脚上榻。
第二天天一亮,会宁县就忙碌了起来,开凿河道要招募民工,学堂要招先生,商贾聚集,等着开会。
杨束赖了两分钟的床,洗了把脸,就去书房把未画完的活字印刷版图画完。
早饭是陆韫送来的,匆匆吃了几口,杨束去找何相书。
从何相书深陷的眼窝看,他一晚没睡,但精神瞧着还不错。
杨束把图纸给他,细细讲解了一遍。
“王上,我是真有些钦佩你了。”何相书攥着图纸,无意识开口。
“别太迷恋,下辈子投个女胎,可能会有机会。”杨束拍了拍衣袖,一脸的风轻云淡。
何相书翻了个白眼,果然是夸不得。
“王上,我去找工匠。”何相书将图纸收进袖口,急步走了。
杨束抱手,这么丢下上司,谁给他的胆子?这一看就没被社会毒打过啊。
摇了摇头,杨束去了郑家,教郑斌酿酒。
这边刚忙完,杨束策马赶往郊外的军营,孙扈还在丰和府,这骑兵,得他自己挑选。
离开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王上,崔姑娘让你去一趟。”
杨束前脚迈进门槛,侍女就走上去细声道。
看了看浣荷院的方向,杨束迈开步子。
见人来了,崔听雨把写好的信递过去。
两人谁也没说话,屋里气氛有些凝滞。
接过信,拆开看了看,杨束就要离开。
“我需回去一趟。”在杨束走到门口的时候,崔听雨缓缓启唇。
“回去?”杨束转过身,目光落在崔听雨身上。
“这可还没达成合作呢?”
崔听雨视线穿过夜色,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我是公主,再闹脾气,元日也得回去。”
杨束皱了皱眉,之前是崔冶需谢老头治病,崔听雨就算能出燕国也只能待着。
可现在不同,崔冶的痴傻已经好了,回了业国,崔听雨除非脑子进水了,不然,肯定不会回来。
哪个正常人喜欢做人质?
“我不答应。”杨束直接拒绝。
“我不出现,父皇会派暗探查,冶儿心性纯良,这几年,又因痴傻,未与人打过交道,他藏不住话。”
杨束眉心拧紧,往前走了两步,目光带着审视。
“为何之前不提?”
“你有让我开口?”崔听雨唇角噙了丝嘲讽的笑。
“谢神医那,不缺毒药,你可以找他拿一副。”崔听雨声音很淡。
杨束嘴角抿了抿,看了眼崔听雨,他转身走了。
扶湘院,柳韵翻看着图册,听到脚步声,她抬眸看去。
到门口,杨束步子一停,随后才慢慢打开门,尽可能不让冷气进去。
“还没睡呢。”杨束在暖炉旁烤了烤,才在柳韵身侧坐下。
“时辰还早。”柳韵抚了抚杨束的脸,让他躺下。
手放在杨束太阳穴,柳韵力道适中的按揉,“还从未见你忙成这样子。”
“称王了,有了自己的地盘,肯定要认真经营,国家富强,孩子也能无忧无虑的成长。”
杨束笑了笑,坐起身。
“别光顾着我,你可是双身子。”
将柳韵揽在怀里,杨束给她按摩腰腿,一边按,一边同她说今日做的事。
“娘子慧眼识人,许靖州,极了得。”
“脑子转的快,心思更是缜密,最重要,他会主动解决你的烦忧。”
“你没考虑到的,他也会处理妥当。”
“明明走五十步就足够,他能走出一百步。”
“茅昌河不喜与人打交道,若不是存了那方面的心,你就是遇上也不会在意。”
“许靖州一早就想开凿河道,让秦州来往便利,只是他对河道研究少,这才一直没有动手。”
“我图纸还没看完,他就把要花的银子摆我面前。”
“我没听完后续,只知道三百万两不够!”杨束咬字,肉痛不已,这银子他别说捂热了,摸都没摸上。
“三百万两啊!”
“那玩意,是真想逼死我!”杨束眼里幽光阵阵。
第211章 见江山川
柳韵忍俊不禁,神情蓦地一变,将冲到嘴边的旖旎之音压下去,回头嗔了眼杨束,色胚子!
杨束低咳,“那什么,走神了。”
柳韵勾唇,眼里带着意味,“走神?王上还不如不解释。”
“好色之徒。”柳韵笑嗔,眼尾眉梢皆是风情。
“都怪娘子魅力大。”杨束手移回腰上,不敢多看柳韵,真是媚入骨髓,勾魂夺魄。
纣王遇到的妲己,应就是这类。
床榻上,确实不想早朝。
柳韵捏了捏杨束的脸,眸光流转,“见过许月瑶了?”
许靖州能力出众,是杨束成大业,不可或缺的帮手,越倚重,就越要攥紧。
“哪有那个空闲,就算去了许宅,许靖州也不会让我见。”
“现阶段,他防我如防狼。”杨束抱起柳韵,往床榻走。
“许月瑶那,不急,风筝攥的太紧,反而会断线,松一松,效果更好。”
替柳韵脱去外衣,杨束扶她躺下。
“崔听雨说,要回业国。”杨束拉过被子,将柳韵盖严实。
柳韵侧了侧身,“回业国?”
顺着杨束的手,柳韵靠向他怀里。
“嗯,说是元日,要在业帝面前露脸。”
“皇室重场面,崔听雨是嫡长公主,确实得出现。”柳韵轻启唇,“但放,想抓就难了。”
“我明日找余郎中拿药。”
柳韵眸子扬了扬,“致命的?”
“她知道的东西太多。”杨束抚着柳韵的肚子,眸色暗了暗,“能昏睡就昏睡,要没有,也只能……”
“吓着了?”见柳韵不说话,杨束低下头,神情放柔。
“有些感慨。”柳韵贴上杨束的手,“我若不是识趣……”
“娘子。”杨束打断她,“我们现在是夫妻,往后,我只会敬你、爱你。”
“嗯。”柳韵抱住杨束,这人界限分明,只对线内付真心,至于线外,冷漠多过热情。
虽喜美色,但不会被美色所惑。
必要时,该舍就舍。
“杨束。”柳韵轻轻唤了声。
紧了紧环着柳韵的手,杨束同她对视,“媳妇,你跟崔听雨真不一样,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生出伤害你的心思啊。”
“真要有瓶毒药,要咱两选,我不带犹豫的,一定喝的干干净净。”
杨束恨不得举手发誓,孕期的人大多敏感,他是真怕柳韵胡思乱想,不该同她提这茬的。
柳韵轻笑,“谁要你喝毒药了,我渴了。”
“得嘞。”杨束掀开被子就去倒水。
“娘子,这服务可行?”将柳韵的秀发拢到身后,杨束擦了擦她的唇角。
“勉强吧。”柳韵眼里带着笑意,故作姿态道。
“勉强?”杨束放下杯子,搓了两下手,一副地痞的模样,“小娘子既不满意,本大爷就换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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