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凶猛:这个小娘子,我抢定了 第2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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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和府,谢徐徐将手上的纸条扔进火盆,望着黑夜,她眸子森冷,这杨束,竟还成了大患。
“哇!”
婴儿的哭声,打破了夜的寂静。
杨束从床上起来,朝耳房走,晚间,孩子并不在柳韵房里,由奶娘照看。
月子里睡的好,恢复的才快。
听里面传出奶娘的哄声,杨束原地站了站,一直到里头没了动静,他才返身回去。
“可是饿了?”
杨束一上床,柳韵就靠了过去。
杨束环住她,在她秀发上吻了吻,“应该是。”
“这体魄杠杠的,张嘴一嚎,整个院子都能听见。”
“娘子,我给她讲的童话,可都是温馨向的啊。”杨束搂了搂柳韵,带着不解的开口。
柳韵笑,“早说了是个闹腾的。”
“老爷子那边指望不上,一瞧就百依百顺,你可不能太惯着。”柳韵声音软糯,透着些睡意。
杨束眨巴眼,“啥?这是要我当严父?”
“娘子,我不行的,宁儿一朝我笑,我心都恨不得掏出来。”
“娘子?”
见柳韵睡了,杨束只能闭嘴。
清晨,柳韵一睁眼,就跟杨束来了个四目相对。
“娘子,我真不行。”杨束可怜兮兮开口。
柳韵眼角抽了下,看出来了,他确实不行。
往日杨束可听不得这个词,如今抢着说。
还不是说一次。
“我就一个闺女,你让我怎么凶的起来嘛。”
“泪珠子一掉,我怕要给自己几个耳刮子。”杨束叹气。
“娘子,别太忧虑了,也没人说娇惯的孩子就会变成坏孩子,你看那谁……”
“对,谢元锦,他不就挺好的。”
柳韵瞥杨束,“你谈起谢元锦,可是满脸的嫌弃。”
“有吗?”杨束诧异扬眉,立刻否认。“怎么可能,小伙子多阳光啊。”
“上次书生辱骂小贩,他还上去帮忙了呢。”
“说起来,该嘉奖,他的身板比之前壮实了不少,书既读的不怎样,那就走武路。”
“以他的天资,将来,定是栋梁。”杨束夸赞道。
柳韵穿鞋下榻,在妆奁前坐下。
“娘子,我跟你说,谢元锦绝对被低估了。”杨束拿过柳韵手上的梳子,替她梳头发。
“娘子,我会证明给你看的。”杨束语气坚定。
柳韵哭笑不得。
“王上、二夫人。”紫儿抱着杨宁走进来。
小姑娘手向上抓,嘴里发出咿咿的声音,黑葡萄的眼睛格外灵动。
杨束心瞬间就化了,严父?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是严父。
“来,爹爹抱。”杨束蹭着杨宁的头,在她脸上吧唧了好几口。
他的小公主,就得放心尖宠。
“娘子,你瞧瞧宁儿这纯净的眸子,怎么可能会被宠坏,咱们宁儿啊,是全天下最好的姑娘。”
柳韵摸了摸杨宁的手,见是暖呼呼的,她把被杨束弄乱的襁褓整理好。
看女儿朝自己笑,柳韵刮了刮她的小鼻子。
“行了,拧块帕子来。”柳韵制住杨束,免得他滔滔不绝。
“好嘞。”杨束把孩子给柳韵。
接过巾帕,柳韵擦拭杨宁的脸和手,动作极其温柔。
杨束望着这一幕,扬了扬嘴角,“可惜了,没法记录下来。”
“娘子,宁儿是你第一个孩子?”
柳韵瞥杨束,“早饭是不想在扶湘院吃?”
杨束呲牙,伸出手指,让杨宁抓住,“你刚在发光,哼的曲子,已经不能用好听形容,一套动作,好像做过无数遍。”
“调皮。”柳韵语气宠溺,将自己的青丝从杨宁手里拿出来。
杨束环住柳韵,将母女两抱在怀里,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柳韵抚平杨束袖口处的皱痕,柔声道:“去加件衣物,春寒。”
“嗯。”杨束应了声,在柳韵脸上亲了口。
用过早饭,逗弄了会闺女,杨束才去书房。
“牌九,将谢太师请过来。”杨束翻开折子,开口道。
他就一个闺女啊,老父亲的心,谢元锦肯定能理解。
第250章 爹疯了!他要卖儿求荣!
“王上。”
谢太师看着杨束,眼里有疑惑,杨束居然会主动寻他。
“太师。”杨束扬起笑,“请你来,是聊聊谢元锦。”
谢太师眉心一蹙,“他可是闯祸了?”
“太师怎会这般想?”杨束挑眉,一脸讶异。
“谢元锦天资出众,武艺过人,品行又纯良,听闻他现在并无差事?”
谢太师瞠目结舌,显然是被杨束的话惊到了,这说的真是他那不成器的儿子?
“王上,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牌九,谢元锦不是谢太师的儿子?”杨束往外问了句。
“禀王上,谢元锦自小在太师府长大,相貌与太师年轻时不说十分像,五分是有的,绝对是父子。”
杨束点了点头,看向谢太师,“吓我一跳,还以为真认错了,太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自个儿子的名字,你怎么都不知道。”
“太师,男子总要建立一番事业,你再不舍,也不能养他一辈子啊,你百年后,他要怎么过活?”
“难不成让哥哥养弟弟一大家子?”
谢太师有些懵,没听懂杨束表达的意思,“王上?”
“是这样的,我准备挑选五十名俊杰,精心培养,时机成熟了,就让他们进军队。”
“萧、业两国虎视眈眈,一场大战避免不了。”
“需尽早准备,以免敌人的长枪刺进秦州的百姓,让这片土地染满血迹。”
谢太师这回听懂了,他神情怪异,嘴唇动了动,“王上,这对元锦来说,是天大的机缘,作为父亲,我本不该阻拦。”
“但元锦,真担不起俊杰二字。”
杨束摆手,“太师,你这一看,就是没认真了解自家儿子,你既无异议,事情便这么定了。”
走出书房,谢太师整个人还是恍惚的,难道真是他用固有的目光看人,以至于没发现元锦的优秀之处?
一回家,谢太师就把谢元锦叫到了跟前,仔仔细细打量后,他再一次怀疑杨束认错了人。
“爹?”谢元锦往后退了退,今天的老头看着不对劲。
杨束定了音,这事基本没多少更改,谢太师也不瞒谢元锦,将事情完完全全讲述了一遍。
“什么!”
谢元锦双目圆瞪,“屁的培养,他就是看中了我的皮相!”
“真是贼心不死!”
“看样子,还是肉不够紧实。”
“你说说你,你怎么能答应呢,这不是推我进火坑嘛!”
“是不是亲爹啊……”
“嗷!”
“你打我干啥!”
谢元锦抱着头上蹿下跳。
“不知好歹的东西,旁人求都求不来的机缘,你还胡言乱语!”谢太师一脸怒容,疯狂挥动手里的戒尺。
“娘,爹疯了!”谢元锦撒丫子就往外跑,“他要卖儿求荣!”
谢太师丢了戒尺,抓起了大杖,他今儿非抽死这个混玩意。
“救命啊!爹真的疯了!!!”
谢元锦瞪大了眼珠子,一个起跃,翻出了太师府。
抹了把汗,谢元锦怒不可遏,杨束,士可杀,不可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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