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凶猛:这个小娘子,我抢定了 第248节
“听说没味道。”柳韵轻启唇。
“要试你试。”柳韵最不喜无力自主的状态。
“那娘子可得救我。”杨束朗声笑,把柳韵抱起来。
担心杨束连日疲惫,身体吃不消,只依了一次,柳韵就裹了被子。
“小气了,现在都不让人吃饱。”
杨束颇无奈,他真的行啊!
“不知情的,还以为你是进了山匪窝。”戳了戳柳韵裹的严实的被子,杨束直摇头。
“听牌九说,红雯去绸缎铺了?”杨束撑头看柳韵。
“总不能真靠王上养着。”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别说一年半载,就是十年百年,我也不会说你花多了。”
柳韵将青丝拢到耳后,“不做点什么,我不安心。”
“有价值,我才不会惶恐。”
杨束叹气,“我往日喜欢你清醒,可如今,只觉心疼。”
“我信王上,但无法真的只做个内宅妇人。”柳韵握住杨束的手,眼里有柔情,她不希望自己完全依附谁,失了自我。
“我还以为牌九能轻松轻松。”杨束笑,将柳韵拉进怀里。
“洗个鸳鸯浴,我保证不做什么。”杨束表情严肃。
柳韵瞥他,决定小小的信一下。
但事实证明,狼是狡猾的。
…
早出晚归,第三天,杨束才抽出空,去见崔冶。
小伙子适应能力相当不错,该吃就吃,两碗饭是最基本的。
将崔冶带到池塘,杨束让他看鱼。
“肥不肥?”
“肥。”看着一条条缓慢游动的鱼,崔冶想说不肥都没办法。
“对自己的处境,你明白多少?”杨束往水里撒了把鱼食。
“我知道,对你来说,把我养废,才最为保险,嫡子生出反心,能掀起很大的动荡。”
“但我诚心归顺,并为你开疆扩土,业国民众没了复国的期望,会接受新帝。”
杨束掀起眼皮,目光移到崔冶脸上,“姐姐聪明,这弟弟,果然也不会是蠢的。”
“你倒是会为自己争取。”
“不过,真的会甘心?”
崔冶苦笑,“我看的明白,这帝位,就不是我的。”
“强行要,只会搭进去无数条性命。”
“会宁县很好,你是个明君,与其让崔晟祸祸社稷,倒不如给你。”
“也并非只有帝王,才可以造福万民。”
杨束握住崔冶的肩,实在没忍住,问了出来,“你比崔晟差在哪?”
“崔晟虽恶毒,但确实聪慧,翻阅的书籍,只一遍,便知其意。”崔冶垂下眸,若他有这般天资,业帝想来不会放弃他。
杨束摇头,选继承人,光看天资,不看心性,这特么是要坑死老祖宗。
“你喜文,还是喜武?”
崔冶抿了抿嘴角,“我喜文,但乱世,男人得会武。”
手无缚鸡之力,便意味着受欺。
“你皇姐呢,也是这么个意思。”
“但武将,咱们就不想了。”
“你掌兵,对大家都不好。”
“换个名字,你自己取,武呢,我教你,文呢,许刺史是有真本事的,你跟着他。”
“只要不犯糊涂,我包你富贵一生。”
“谢秦王。”崔冶行了一礼。
杨束移开眸,这小子的思想觉悟,高啊。
换成他儿子,绝对当宝贝疙瘩。
看着柔,内心却极坚韧。
该退则退,不贪恋得不到的。
这点,可极少人能做到。
“牌九,给他搭配好饮食。”
崔冶离开后,杨束交代牌九。
“王上,毕竟是业国正统。”
“区区一个皇子,在我这,翻不了天。”杨束声音平淡。
“小的多虑了。”牌九扬起笑,“王上已有帝王之势。”
“这马屁,拍的极好,不过没赏。”杨束活动了下肩背,“取鱼竿来,好久没钓鱼了。”
“王上,我直接下去给你抓两条吧,桶里也能好看点。”
“好呀,刚说你马屁拍的不错,这就开始嘲讽了,今儿,非让你知道本王的厉害!”
杨束环顾左右,找树枝。
“王上,我去拿鱼竿。”
牌九经验丰富,哪会乖乖站着,拔腿就跑。
杨束哼了声,没等来鱼竿,等来了方壮,“王上,裘嫣捐赠了十万两笔墨,约你明日游湖。”
“什么意思?”杨束炸毛了,“我是十万两能买到的?”
“告诉她,二十万!”
“不光陪她游湖,本王还陪她吃饭。”
“哦。”方壮愣了半天,呐呐道。
“王上,咱们也没穷到这境地吧……”
“你脑子放清醒点,游个湖,二十万两,二十万啊,不是二十两。”
“我又不是什么长生不老药,这买卖,简直赚大发了。”
杨束挥手,示意方壮快着点。
一个铜板他恨不得掰成两个,送上门的银子,傻子才不要。
“王上,何祭酒来了。”牌九送上鱼竿的同时,禀道。
“带他过来。”杨束选了个好地方坐下。
不多时,何相书就到了。
“这些鱼到底跟你有什么仇?比上次,还肥了。”
“被圈养在池子里,没了自由,还不让人吃饱点?”杨束甩了甩竿,“这个时间,你怎么有空过来?”
“裘嫣捐赠了十万两笔墨。”
“这事啊,方壮刚说了。”
“总不是无缘无故?”何相书在杨束旁边坐下。
“她约我游湖。”
何相书面色怪异,“游个湖,十万两?”
“魅力太大,我也没法子。”
“王上,我有个想法。”
“打住,本王不卖身。”杨束觑何相书,拿他当什么人了!
第286章 俪城!俪城来人了!
“王上,当初是你说,为了秦州,为了百姓,你能牺牲一切。”
“誓言犹在耳。”何相书目露追忆。
“有这话?我反正是不承认,都哄上船了,谁还理誓言。”杨束显然死猪不怕开水烫。
“要卖你卖,你这身皮肉,可比我招小姑娘喜欢。”
“早知道你是这种货色,我就!”何相书咬牙。
“就怎样?”杨束右手后撑,散漫随意。
“我就晚些搭理你!”
杨束没忍住,捧着肚子大笑,“何祭酒,你对本王是真爱啊,都这样了,也没想过抛弃本王。”
“别走啊,大侄子,本王可是给你争取了二十万两的捐助。”
“王上,你说什么了?我看何祭酒脸挺黑的。”牌九走过来,换了壶新茶。
“年轻人,面嫩,本王就小小笑了一下。”杨束摇头。
“王上,声音不小,我老远就听到了。”
杨束茶水呛了出来,“你小子是不是不想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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