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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凶猛:这个小娘子,我抢定了 第260节

  “二姑娘那边来信了。”

  杨束微挑眉,“就到了?不是还得几天?”

  “动了胎气。”牌九眼观鼻,鼻观嘴,开口道。

  杨束猛的停住,“你说什么!”

  “动了胎气?!”

  “她不是没定亲!”

  “哪来的孩子!”杨束声音高了一调。

  “有孩子,她还敢随密卫来会宁县,是你们没同她说清?”杨束冷了脸。

  送一个有孕的女子到许靖州面前,这特么不是结亲,是结仇啊!

  “王上,说的很明白,八成是图富贵。”

  “还接回府吗?”牌九抬起头,看杨束。

  “接?”

  杨束气笑了,“送回去!”

  “杨董春是住在明荷院?让孙大夫给她把把脉。”

  “简直荒唐!”杨束拍打了下树枝。

  “请个嬷嬷入府,等杨华月到了,给她们检查一下。”

  杨束是真没想到,古代还能有未婚先孕这种剧情。

  “取弓箭来。”

  “王上,我知道你心里有火,但这会,怕是不能发泄。”牌九朝左前方指了指。

  江山川一脸疲态,看到杨束,像乳燕回巢般冲过去。

  “王上!”

  “有话好说,我还没死呢。”杨束嫌弃的抽袖子,一把年纪的人了,居然夹着嗓子嚎!

  “没钱了啊。”江山川呜咽。

  “王上,听说和你吃顿饭,得二十万两?可是真的?”江山川眸子亮晶晶。

  杨束翻白眼,“你当是个姑娘都拿的出来?”

  江山川叹气,站直身,恢复正经,“最多撑半月,民工的工钱,不能拖欠。”

  “版图扩张的太快,也太大,扯裤裆了。”

  “王上,怕得募捐了。”

  杨束抿了抿嘴角,急迫时募捐,势必要受人拿捏。

  “再等等,秦王府的私库,还能撑撑。”

  “不若停了学堂和河道?”江山川开口,这两样,太费银子了。

  “这个时候停,只会让人看出我们的空虚,外头的局势,可还没稳,咬着牙也得撑下去。”

  见杨束坚持,江山川没再说,将厚厚的册子给杨束,“王上闲了,记得打开看。”

  里头是半月来的支出,一串串数目,大的惊人。

  作为秦州的王,杨束必须知道每日花销有多大。

  撑,可不是用嘴撑的。

  若只秦州,怎么折腾都行,杨束赚的能顶上花的,但如今领土扩大了几倍,且都不是富庶之地,难啊。

  江山川愁的嘴都起泡了,秦州凝聚了多少人心血,绝不能垮。

  “二夫人。”牌九唤了声。

  “去忙吧。”柳韵示意牌九退下。

  杨束捏着册子,一脸沉色。

  柳韵没说话,静静陪在他身边。

  “今日怎么舍得出来。”杨束牵住柳韵的手。

  “去了书房,密卫说你在这。”柳韵微抬头,看着亭台的檐角,“一下子扩大了近五倍的领土,银库的钱,想来很紧张。”

  “嗯。”杨束点了点头,挤出抹笑,“府里怕是要缩减开支了。”

  “说了带你吃香的喝辣的,谁知道会整成这样。”

  “缩减而已,又不是挨饿。”柳韵语气随意。

  “我和宁儿有不少钱,应能帮你撑一段时间。”

  “你确定要给我,这可是你的后路。”杨束携柳韵坐下。

  “我押前路。”柳韵解下香囊,系在杨束腰间。

  杨束鼻子微酸,“我上辈子一定是个好人,所以能娶上这么好的媳妇。”

  “感动早了,要还的。”柳韵眼尾泛起笑意,狡黠又风情。

  “能肉偿?”

  “想的还挺美。”柳韵抚弄袖口,靠在杨束肩上,低语:“在外面,切不可心软。”

  “放心吧,我啊,阎王不收的。”杨束侧头看柳韵,目光缱绻。

  “王上。”

  牌九隔着三十米的距离喊,他知道此情此景,他应该有多远滚多远,事实上,他确实滚了。

  就是又滚了回来。

  “忠国公和何祭酒来了。”

  柳韵起了身,“我先回去了。”

  杨束送了两步,见柳韵走远了,他去往偏厅。

  “稀奇了,父子两居然同时上门,今儿不忙?往常可请都请不到。”杨束走进偏厅。

  “你什么请过?”何相书撇嘴。

  “我没请过?你说这话,可摸着良心了?”

  何相书掀起嘴角,凉声开口:“旁人请是摆宴设酒,你呢,全是政务,生怕我们闲着了。”

  “今儿留下用晚饭?”杨束客气一句。

  “哪有那个闲心。”

  “你看看,是我不摆宴?”杨束抱手,一副你真难伺候的姿态。

  何元正在一旁,乐呵呵的瞧着这一幕,在杨束面前,相书倒没那么无趣。

  “你出建安,我们也没帮上什么忙,这些东西,就算心意了。”何元正指了指地上的箱子。

  杨束扬眉,“怎么还搞上惊喜了。”

  走了两步,杨束把箱子打开,金银塞的太满,因他的动作,滚落了出来,银票在地上飘了飘。

  杨束目光凝住,“这是?”

  “何家的心意,我知道,你难。”何元正拍了拍杨束的肩膀,“要不够,尽管开口,我还藏了些钱。”

  杨束垂头看箱子,里面的金子大小不一,银票面额也不同,何家这是掏空了家底。

第299章 都来了

  “放开手脚干,我看人的眼光,错不了,你呀,一定是天下人期盼的君王。”何元正看向杨束的目光里,全是肯定。

  “下次别当着你儿子的面,私底下,偷偷给,我怕他吃醋,这男人的嫉妒心,也是很可怕的。”杨束故作随意道。

  何相书翻了个白眼。

  “王上,谢太师来了。”牌九在外喊了声,他今日算是把王上的兴,扫了个干净。

  “把人带去书房。”

  谢太师来,肯定是谈事的。

  “留下用个晚饭?府里要缩减用度了,你们下次来,可没什么好菜招待。”杨束开口留人。

  “难得你这么诚心,父亲……”何相书侧头,然后愣住,“人呢?”

  “看方向,是去厨房了。”牌九半个身子进偏厅,回他。

  杨束把茶给何相书,“你自个坐啊,我去书房看看。”

  何相书放下茶杯,往外走。

  “父亲对秦王府,还挺熟悉。”

  “忠国公和王上常一起喝酒,菜都是他点。”牌九道。

  “他们是不是更像父子?”

  牌九摇头,“忠国公喝多了,说的最多的,还是祭酒。”

  何相书颇诧异,“都说了什么?”

  “说祭酒幼时喜穿裙子,爱学姑娘家描眉……”

  “行了,你去忙吧。”何相书咬了咬后槽牙,这父子情,还是让给杨束吧。

  书房,杨束捧着箱子,一脸呆滞。

  “太师,这是何意啊?”

  “库房艰难,谢家尽点绵薄之力。”

  杨束看着小箱子里的白玉,眨了眨眼,他没认错的话,谢元锦的佩玉就是这个样式。

  谢太师比忠国公还狠啊,连儿子的佩玉都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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