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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凶猛:这个小娘子,我抢定了 第336节

  “即便成功乱了秦国,这得益的,仅仅是业帝。”

  “倒不如叫杨束拿下晋城,百姓的日子说不定还好过些。”崔听雨满眼讥讽。

  翁太傅赞同点头,叹息一声,“太医院每日请脉,怎么就治不好他的病。”

  都闹翻了,还让人家国为重,属实不要脸。

  “先生?”崔听雨惊疑的看翁太傅,“你不是当说客的?”

  “耐不住皇帝太离谱,都闹成这样了,还想拿你当刀,去对付秦国。”

  “那又不是软柿子,随便一捏就能捏动。”

  “你本就艰难,再插手进去,他是要你的命啊!”翁太傅脸崩紧了。

  “皇宫年年有法事,他怎么就中邪了一样。”

  “以后还像回事,现在……”翁太傅嘴角撇了撇。

  “我过来,只是瞧瞧你。”翁太傅眸色柔和,引崔听雨看外面。

  “公主,天地之宽,在山川,在河流,晋城不过一块大石,腿抬高点,就迈过去了,别因它困住。”

  “为君,他放纵奸佞,无视百姓的困苦;为父,他偏袒成王,是非不分,业国的混乱,由他而起,非你之过。”

  “帝王昏聩,不是个人的退让就有用的。”

  “切记,别被大义裹住。”

  “业国之前也不叫业国,朝代更替,是必然的结果,尽力而为,只需无愧。”

  “必要时,父不慈,子不孝。”翁太傅淡声吐字。

  “先生。”崔听雨鼻子酸涩,强忍着,才没落下泪,他不是来斥责她的,他说她没错。

第380章 “崔冶”身亡

  “《地阔志》可看完了?”翁太傅换了话题。

  崔听雨点点头。

  “《左论》呢?”

  “还未完全读透。”

  “哪一处疑惑?”翁太傅神情端正了几分。

  两人交谈间,门外一青衣小厮悄然离开。

  “先生让我带句话给殿下。”

  大宅前,小厮朝侍卫行礼,眉眼恭顺。

  侍卫看了看他,迈步往里走。

  一刻钟后,侍卫将小厮领去偏厅。

  “见过殿下。”

  听到脚步声,小厮忙退到一边,躬身道。

  余光瞥到蓝色的下摆,小厮手指微动。

  一步一步,少年与小厮的距离越来越近。

  就在少年要越过小厮时,小厮动了,他猛地跨步,藏于袖中的短刃刺进少年心口。

  变故发生的太快,侍卫完全来不及反应。

  “殿下!”

  侍卫惊喊,冲了上去。

  小厮没管砍来的长剑,而是将手中的短刃往里进了进。

  少年低头,看着插进心口的短刃,满眼的恐惧。

  他张了张嘴,呛出一口鲜血。

  抬手抵挡侍卫的剑,小厮拔出短刃,划向少年的喉咙,断绝他所有生机。

  侍卫的剑很利,砍下了小厮半个手掌,却还是没能把人救下。

  马车里,崔听雨抚着孤本,脸上染了笑意,这一刻,她好似只是寻常女子,因收到了合心意的礼物而欢喜。

  蒙颇一把掀开车帘,闯进车厢,这是他第一次失了规矩。

  “公主,翁太傅身边的小厮,刺杀了殿下。”

  崔听雨脸上的笑凝住,孤本从手上滑落。

  “公主。”

  正房围满了侍卫,见崔听雨来了,他们侧过身站,给崔听雨让出路。

  床榻上,少年脸色苍白,早已没了呼吸。

  崔听雨目光落在少年脖子和心口上,只觉得眼睛刺痛无比。

  “动手前,小厮就服了毒,已经去查了。”蒙颇看了看崔听雨,低声道。

  “还用查吗?”

  崔听雨眸子里散发出寒意,“虎毒尚不食子!”

  “心口处的伤,已经救不回来,却还要往脖子上划一刀,冶儿痴傻多年,不曾妨碍他任何事,为何就容不下一个稚儿!”

  崔听雨眼尾染了红色,失控的吼了出来。

  蒙颇嘴角紧抿,他是真没想到业帝会对殿下动杀心,这可是亲子!

  外面传来侍卫的脚步声,从轻重看,不是小事。

  “公主,翁太傅……去了。”

  蒙颇瞳孔猛张,急步出去,“你说什么?”

  “翁太傅听闻殿下遇刺身亡,急怒攻心,大夫还没到,人就咽了气。”

  “啪!”

  室内传出瓶子碎裂的声音。

  蒙颇惊醒,抬腿冲进去。

  “公主!”

  屋里,碎瓷片满地,但不是蒙颇想的那样,崔听雨没有歇斯底里,花瓶是不小心碰掉的。

  “收拾了。”

  崔听雨越过蒙颇,步伐缓慢的往外走。

  “公主。”

  蒙颇语气里是掩不住的担心。

  崔听雨脚步未顿,拔出了侍卫手中的剑。

  弘文馆,翁太傅此行带的人都被卫兵控制。

  见崔听雨提着剑,小厮们头磕的嘭嘭响,“公主饶命!我们真没刺杀殿下!”

  “饶命啊!”

  崔听雨看向一旁排列的三具尸体,从耳鼻上的黑血,不难看出,是中毒死的。

  崔听雨笑了,笑的眼角都湿润了,业帝真是贴心,将人直接摆她面前。

  “剁碎了,送去晋城,贺业帝生辰,祝他早日西去。”崔听雨一字一句,眼底是跃动的杀气。

  扔了剑,崔听雨朝堂屋走。

  手放在门上,许久,崔听雨才往里推。

  半个时辰前还与她讲解经义的人,此刻一动不动的躺着,身上没有血迹,安详的仿佛只是睡着了。

  “先生。”崔听雨再难压住情绪,悲伤如潮水般溢出。

  蒙颇守在外面,心里怒骂业帝冷血,如此狠绝,简直是丧心病狂!

  别说殿下没死,就是死了,他以为吴州就会俯首?做梦!

  ……

  “皇上,吴州的急信!”

  牌九快步进书房,将信递过去。

  杨束立马拆开,下一秒,他眸子定住。

  “业帝真是……疯了。”

  牌九看杨束反应这么大,没忍住问出了声,“皇上,他做什么了?”

  杨束抬眸,“崔冶死了。”

  “啊?”牌九懵了,“崔冶不是在……”

  牌九猛地停住,反应了过来,杨束说的是吴州的“崔冶”。

  “业、业帝杀的?”牌九难以置信,“为何啊?崔冶可是嫡子!结发妻子所出!”

  “他竟这般无情?”

  杨束放下信,看向天际,“早在之前,晋城的密卫就递回信,业帝要立崔晟为太子。”

  “可崔晟非嫡非长,母族更是声名狼藉,朝臣并不同意,他们联合上书,为庶民崔冶求情。”

  “有眼睛的,都知道皇子中,谁更有资格入住东宫。”

  “哪方面比较,崔冶都比崔晟合适。”

  “崔冶不死,崔晟便是坐上那个位置也不稳。”

  “两个儿子中,业帝早做了选择,如今,不过是舍弃的更彻底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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