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凶猛:这个小娘子,我抢定了 第34节
“今儿的月亮还挺圆。”柳韵抬头望,眸底有淡淡的忧伤。
知道是一回事,真正看到又是另一回事。
许靖州有价值,她便是无用的?
他能费心费力搭救许月瑶,却不愿为她筹划分毫。
该庆幸,不曾动心,不曾期盼。
勾起一个魅惑的笑,柳韵将糖放进嘴里,如此也好,无需再有任何顾虑。
“她可把酒喝完了?”杨束瞧牌九。
“貌似就喝了一杯。”
“牌九,你得小心了啊。”
“世子?”
“柳韵确实跟了我,但她可没完全背弃郭启,真正的机密,一件都没吐露,念了些主仆之情的。”
杨束轻抛荷包,柳韵但凡跟他一条心,就不会一天到晚,变着法的展示自己的身段和风情。
她知道的东西可远远不止她说的那点。
这女人又有自己的主意,除了份内的,别的事,怕也没少关注,她只要愿意,随时可拉起新的情报网。
就比如何阶,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她却能清楚的说出他的身份来历,以及怎么收归己用,安在什么位置合适。
这种才是能真正充当左右手的人。
“今日后,柳韵会毫无保留的助我成事,和我们在一条战线上,你大总管的位置,难了。”
“世子对她,是不是过于高看了?”
杨束把荷包给牌九,转身朝内院走,“瞧着吧。”
第40章 洞房花烛夜
推开房门,杨束眸色一柔,外面全是尔虞我诈,口蜜腹剑,只有这里,才能让人获得宁静。
“回来了,我让墨梅去厨房端了醒酒汤。”陆韫迎上去,柔声道。
杨束将人搂进怀里,抱了好一会才松开陆韫。
“没喝多少酒。”
杨束笑了笑,端起醒酒汤就准备闷头干了,府里厨子的手艺,东西不能细尝。
两口下去,杨束愣住了。
“换厨子了?”
陆韫闻言,拿勺子尝了尝,随后轻摇头。
“是有什么不对?”
“味道太不对了,咱家厨子做东西什么时候好吃过。”杨束瞧着醒酒汤,像是要把它瞧穿。
“我去查查。”杨束放下汤,急步出了去。
墨梅揉着眼睛,“就是厨房做的,我一路拿着,没撞见谁。”
杨束蹙眉,把牌九叫了过来。
“世子,这醒酒汤确实是孙大娘做的。”
“孙大娘?府里的厨子不是炊火营的兵?”
“咱们吃的是,夫人这边孙大娘管。”
杨束脸黑了,觑着牌九,“你怎么不早说!知道本世子遭了多少罪!”
“世子,你也没问啊。”
“木头啊。”杨束手拍向脸,果然不能指望定国王府有细腻的男子,不是憨,就是直,要么加个傻。
“也没罚你,就问两句,怎么就哭出了要被发买的样子。”杨束抬手弹了下墨梅的脑门,摇头走了。
陆韫看着醒酒汤,忧急不已,见杨束进来,忙打量他。
“醒酒汤没问题。”杨束长长一叹,“我可能不是亲生的。”
陆韫眸子张了张。
“浣荷院的吃食,是单独的,老爷子另配了厨娘,他能想着你吃不惯,却完全没顾我的死活。”
“哪有人这样对待亲孙子的?”杨束语气幽怨。
陆韫哭笑不得。
“你也是,都不同我说。”杨束将陆韫拉进怀里。
他在房里静养的那段时间,陆韫午饭可是和他一起吃的,居然一点异样都没有!
还吃完了!
“我以为那就是世子的口味。”陆韫轻笑。
“若那是我的口味,你就打算回回勉强自己?”
将杨束皱着的眉抚开,陆韫眸子微低,“世子,我尝不出多少味道,能吃就行。”
“什么叫尝不出多少味道?”杨束看着陆韫。
“武威侯府的情况,世子也看到了,周氏想拿我给她儿子铺路,虽没让我做粗活损肌肤,但磋磨是不少的。”
“十二岁之前,我吃的都是她们用来喂猫喂狗的残羹,夏日的话,多半是隔夜的馊饭。”
“即便如此,陆珍儿心里还是不舒服,她在汤里放了药,我躺了半月,味觉就大不如前了。”陆韫轻启唇,平静的述说道。
杨束眯起了眼,戾气从心底升起,还是砍轻了。
“你该早些同我说的。”
“大事要紧,武威侯府虽没落了,但也是建安勋贵的一员,与多家有联系,世子要动了他,势必引得其他人自危。”
“我如今只期盼世子平安。”陆韫轻抚杨束的脸,眼里透着情意。
“我相信世子能出建安,开创另一片天地,我们不需急在一时。”
杨束握住陆韫的手,头枕在她肩上,轻轻蹭了蹭,眼底是冰冷的杀意,看样子,不能让他们死的太痛快。
“韫儿,夜深了。”杨束抬起头,温声道。
陆韫当即不敢同杨束对视,绝美的脸一点点红了。
杨束眸子一暗,有这样考验人的?
抱起陆韫,杨束走向床榻,短短一段路,两人的心都是咚咚咚的。
“夫君两个字也不拗口啊。”
替陆韫脱去鞋子,杨束笑看她。
把人剥的只剩里衣,杨束眸色越发暗了,实诚的说,陆韫发育的还行。
想到人才十六岁,杨束将欲望忍了下去。
床榻上,见身边人迟迟没动静,陆韫转头看去。
“娘子,我给你讲讲生理知识?”
陆韫微愣,虽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头。
一刻钟后,陆韫愣愣的看着杨束,“夫君是从哪听来的……,女子需十八以后才可同房,有亲密之举……”
“梦里听的。”
杨束环住陆韫的腰,“我那时候不是中毒了,昏迷了许久,那几天浑浑噩噩的,做了许多梦,看到了很多不同的东西。”
“不仅是诗啊,词啊的,还有些重要的常识。”
“娘子,不管真假,我们不能贪一时欢愉,来日方长,为夫不急。”
杨束抵着陆韫的秀发,柔声道。
“那我睡了?”陆韫还有些懵。
“睡吧,你再不睡,我该睡不着了。”杨束紧了紧陆韫的腰,然后极不舍的放开。
陆韫想怀疑杨束有疾,但……
见杨束转了身,陆韫松了口气,耳根红的滴血。
二皇子府,暗卫单膝跪着,不敢抬头,地上是杯子的碎片。
“这定国王府当真是一丝缝隙都不给人!”
郭启面色沉冷,此番不仅没带出许月瑶,还折了三个死士!
“滚出去!”
接连不顺,郭启已经没了淡然。
现在只能看柳韵了,杨束死了,杨匹夫总该把许月瑶放出府。
勋贵都是墙头草,没有忠心,他拿不到兵权,想要在朝堂上有话语权,就必须培植自己的势力。
许靖州,是青年一辈里,最具潜力的,能拿捏郭启肯定要拿捏到手里。
他比不得郭奕受宠,想坐上帝位,身边就得有足够多的能人。
陆韫是在杨束怀里醒来的,少年还在睡,呼吸平缓,整个人瞧着极干净无害。
陆韫不敢动,怕扰醒了杨束,只是用眼睛看着他。
看着看着,陆韫抿唇一笑,她第一次见他时,真没觉得这人好。
那会,皇上赐婚,他在知道娶的人是她时,气愤极了,指着武威侯府,那是什么脏话都骂了。
陆珍儿生怕她不知道,拉着她去看。
明明年岁不大,那双眼睛却充满了戾气和狠厉。
演技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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