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凶猛:这个小娘子,我抢定了 第43节
“我特么都看大夫了!”
纨绔们你一句我一句,破口大骂。
这一月,杨疯子是没作妖,但他们怕啊,杨老匹夫要没把人拴住,他们不定就成了幸运儿。
可算是走了。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最好再弄远点,一年半载回不来那种。
这一天,建安的鞭炮就没停过,活像过年了。
杨束拍着折扇,目光不时往外望,穿越这么久,这还是他第一次出远门呢。
“方壮。”
杨束朝外喊,他这次没带牌九,家里得留个人。
“世子。”方壮来到车窗旁。
“到哪了?”
“离嵇县还有十里。”
“去最大的青楼,停一下。”杨束语气随意。
方壮挠了挠头,“世子,行军途中玩乐,是大罪。”
“你只需听令。”
“世子,我把庞长叫来。”不等杨束说话,方壮跑了。
杨束揉额头,也不知道庞齐怎么想的,选了方壮和庞长两个铁憨憨做他的近卫。
一个咕咕咕,一个叽叽叽,全特么的人才。
“世子,这绝对不行,要不,你打死我吧。”庞长肃着黑脸,一步不退。
“加我一个。”方壮气昂昂。
杨束翻了个白眼,放下了车幔。
马车不急不缓踏着夜色朝前行驶。
荣昌米行,郑斌翻看着订单,难掩喜色,耗时一月,她成功打造了信上说的品牌。
前期的投入,短短三日就全部收了回来。
那人当真了得。
接下来,可以开始下一步了。
看着夜色,郑斌有些期待和背后之人的见面了,他绝对能让荣昌米行走到不一样的高度。
闭了闭眼,郑斌压下心里的激动,越是这种时刻,越不能放松。
“少东家,金源米行有动作,他们也想和咱们一样,提高包装的质量,以卖出高价。”管事凝声道。
郑斌勾了勾唇,“一步慢,满盘输,咱们已经打响了名号,他跟着,也只是次品,分杯羹罢了。”
“更别说,他不知道后续的操作。”
“送盒金子给顺天府府丞。”郑斌轻启唇,她不惧同行竞争,怕的是官府介入。
士农工商,商人最是卑贱,无论多有钱,当官的想动你,你就是砧板上的肉。
管事应声退下。
查账到深夜,郑斌才回了住处。
挥退婢女,郑斌解开了自己的衣物,泡在浴桶里,她纤指轻揉眉心,把今日的账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往后靠了靠,郑斌抬起眸,何阶的背景,她一早就让人查了,完全不像谁培养出来的。
他口中的公子,会是谁?
四公八侯里,也就忠国公府家风清正,能有这个头脑。
也不排除,出自世家。
反正身份低不了。
寻常人,可送不出如此大礼。
见水凉了,郑斌起了身,一双腿笔直修长,看了看胸口,郑斌拿过布条,尽管是在自己的院子,郑斌也会裹胸。
一点点失误,足以输了全局。
杨束走的第三天,柳韵去了浣荷院,自从搬出杨束的院子,这是柳韵第一次见陆韫。
杨束心尖上的人,既争不过,就得识相离远点。
不然就是找死。
柳韵向来知道怎么选。
竟未行房?
柳韵目光落在陆韫的眉心处,细细看着。
还当他说疯话,竟真不碰十六的姑娘。
那以前?
“我脸上有不对?”陆韫给柳韵倒了杯茶。
“你的状态比之前更好的,世子确实宠你。”柳韵笑道。
“他值得托付。”陆韫看着柳韵,意有所指。
“你不喜他?”
“恰恰相反,可世子不是能独占的,做人需知足。”
柳韵定定看了陆韫几秒,“你真不像武威侯府出来的人。”
“我大抵可以放心了。”
柳韵喝了茶,起身走了。
主母不严苛,日子才过的下去。
第51章 将军,因何以貌取人
“军爷,烦劳通禀一声,卫肆前来报道。”
瓦口关,少年抬起头,人虽瘦弱,眼神却给人磐石之感。
卫兵看了看他,同一旁的人说了声,就迈步上了城墙。
不多时,一个黝黑皮肤的壮汉随卫兵过来,他打量了两眼少年,眉头拧了,就这么个奶娃娃,腿都没他胳膊粗,卫知勇这是让他来历练?
这是生怕卫肆命太长吧。
“真是胡闹,怎么来的怎么回去。”徐敦挥了挥手,转身就要走。
“将军,因何以貌取人。”少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叫住徐敦。
“你未得见,安知我不能上马杀敌。”
“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儿。”徐敦回过头,拿过卫兵手里的长枪,就扫向少年的胸口。
少年举起手上的拄棍,但两者力气不是一个档次。
看着摔在地上的少年,徐敦面露讥讽,“就你这,还上阵杀敌呢。”
紧抓着棍子,少年从地上爬起来,“将军继续。”
又是一棍,卫肆重摔在地,手肘处划破深深的口子。
看着再次爬起来的少年,徐敦皱了眉,“我已经同你说了,瓦口关不是你能待的,别逼我下重手。”
“小子不怕死,小子能杀敌。”
卫肆一字一句,这一次,他没等徐敦动手,而是主动出击,这一刻,他的眸子不再无波无澜,而是如狼般凶狠。
徐敦丢了长枪,一脚把卫肆踹出三米远。
守关的卫兵,人虽没动,眼睛都聚集了过去。
“这五次了吧?”有人小声开口。
他话刚落,就见卫肆抛飞了出去。
“快瞧,又站起来了!”卫兵们声音下意识大了。
“身板瞧着单薄,还挺耐打的。”
徐敦看着一次比一次凶狠,不要命的卫肆,终是没再下手,这股子拼命的劲,够资格留下了。
……
“大哥,杨束那个纨绔是不足为惧,但他手底下有三千多的精兵,咱们还是避避锋芒。”精瘦的男子忧声道。
上首,张岭把酒碗摔桌上,“凭他一个纨绔,三千精兵又如何,咱们未尝不能搏搏。”
“大哥,杨束是杨老元帅的孙子,伤了他,咱们就是插了翅膀,也会被摁下来打出屎。”
张岭闷闷喝了口酒,“行了,去通知吧,让大家伙下山,躲个一月。”
“被个纨绔吓跑了,这辈子的人算是丢尽了。”
“大哥,皇帝都得让杨家,咱们有什么丢人的。”精瘦男子宽慰了一句,下去安排撤退事宜了。
“怎么还没到啊。”杨束掀开车帘,火气极大的吼。
“世子,才走五天,哪有那么快。”方壮回了句。
“本世子累了,扎营!”
“世子,今儿天气好,适合赶路,您就忍着些。”
“本世子说扎营!”杨束把车厢拍的嘭嘭响。
“世子,行军不是儿戏,不是想歇就能歇的,你要实在恼,就打死我吧。”庞长策马过来,肃然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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