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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汉大司马 第189节

  从未来的角度来看,随著刘备的壮大,刘琦的自保,吴楚之间未来必有地域纠纷。这种事的产生,必然严重损坏吴楚同盟,从而会让曹操得利。

  如果刘备的继承刘琦的位置,不仅可以避免吴楚纠纷,亦可让刘琦子嗣刘溥恩享高官厚爵,从而快乐一生。对于霍峻而言,不仅能够解脱,亦能更进一步。

  想法总是美好的,但刘备欲继承荆州,又谈何容易。

  刘备对于刘琦的宗族而言,属于是外人,毫无血缘关系。从血缘关系上来看,即便是刘磐,其继承顺位也比刘备来得高。

  今时与历史不同,历史上刘备借著刘琦的名义打下荆南,从而可以在刘琦去世后顺理成章继承荆州牧。

  但在这个位面,刘琦势力之大,双方形势截然不同,注定了刘备缺乏继承荆州的礼法性。且荆楚各方势力关系之复杂,也非常人所能想像,即便是霍峻也仅是荆楚大佬之一。

  霍峻让刘忠持鞭去见刘备,让刘备入汉寿,实际上是在为刘备争取继承刘琦位置的入场券。

  如果刘备不来汉寿,刘备大概率无法继承荆楚。即便是刘备入汉寿,也无法保证他百分百能继位,仅是有资格而已。

  待刘忠走远,徐盛趋步上前,拱手问道:“府君,今天已晚,不如留在公安歇息。”

  霍峻摆了摆手,说道:“使君患病,我需赶赴汉寿。公安守备之责,将交由文向了。”

  说著,霍峻吩咐左右,说道:“命承渊、公礼各率千名罴虺军赶赴江南油江口,听我军令行事。”

  “诺!”

  今天没了,明天可能要请假!

267.请假及说明

  请假及说明

  家里有事,今天请个假。

  明天三更走起!

  ——

  现在要到二刘交班的剧情了,我回复下之前刘琦夺嗣失败的剧情。

  由于受历史的影响,大家先入为主都以为刘琦死了,刘备必定上位,但岂有那么简单。

  如果刘琦成功上位,即便他早去世,下面有刘琮、刘修两个弟弟,儿子有刘溥,堂弟刘磐。

  如果是刘备帮助刘琦拿到襄樊,刘琦拥有上位成功,全据荆州。拥有荆、扬二州,实际上刘备的作用已经没那么大了,很有可能因势所迫,成为抵御曹操的打手。

  像现在与刘琦平起平坐,得拥四郡也是困难的事。唯有在混乱中,刘备才有上位的机会。

  下江东,刘备凭藉战功,拿到丹阳,半独立于刘琦帐下,因刘表在上,又要臣服帮助于刘琦。

  全据荆州失败,刘表又去世,刘琦不想投曹,唯有承认刘备独立,非他可控制。

  金口之战前后,刘备力战曹操,帮助刘琦拿到南郡,从而得到江东四郡。

  接下来……

  刘备的身份不断在变化中,我写得也没那么直白,我在这简要说明下。

第264章 继任人选

  长沙郡治临湘,距离汉寿有水路三百余里。就在刘磐率军赶赴汉寿时,长沙太守刘先已经在路上了,走湘水,过贤水,入沅水至汉寿。

  沅水水道上,舟舸航行,江畔两侧芦苇摇曳。

  刘先站立于甲板上,负手背腰,表情略有沉重。

  刘先虽姓刘,但非刘表族人,而是零陵刘氏族人,与逃到交州的刘巴关系匪浅。

  刘先作为刘表帐下的重臣心腹,可以说是刘表为刘琦留下的资产。以刘先、王威为代表的荆楚旧将,在金口之战中,给予了联军不少的帮助。

  外甥周不疑从船舱内而出,见刘先神情低沉,问道:“舅父莫非为使君病情之事而忧?”

  周不疑,字文直,刘先的外甥。其幼年之时,周不疑父母早亡,刘先便亲自抚养周不疑。

  周不疑少有异才,聪明敏达,深受刘先的喜爱。为了让周不疑接受更好的教育,曾写信求刘巴收周不疑为弟子,可惜刘巴婉拒了刘先。

  刘先微叹了口气,说道:“金口之战以来,曹操败走江汉,荆楚初安不久。使君虽非英主,然于乱世中却能保荆楚平安。今时使君继承州牧不久,便受惊染病,膝下少君不长,域外虎狼窥视,实非荆楚之幸啊!”

  年仅十八岁的周不疑,微思少许,说道:“使君病重,唤舅父入汉寿,应有咨问嗣子之意。嗣子之事,事关荆楚安危,不知舅父如何思量?”

  刘先摇了摇头,说道:“今下我也不知如何抉择,欲观使君之意,再斟酌进言。”

  事发突然,刘先匆匆忙忙赶路,哪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周不疑问道:“如使君欲以长公子为嗣子,继承荆楚之基业,不知舅父以为如何?”

  刘先沉吟少许,说道:“我与长公子并不相识,然听他人言语,长公子养于后宅之手,既无大德,亦无大略,弗如使君尔!”

  顿了顿,刘先说道:“使君族人多留于襄阳,若公子修在。今时不仅有长公子可选,亦有公子修可继大事。得有先君之遗恩,又有吴楚众文武辅佐,或可保荆楚安危。”

  刘先曾担任过别驾,那时与刘琦、刘琮、刘修三兄弟接触不少。后出任地方官,与刘琦之子刘溥接触不多。

  在刘先眼中如果刘修在,以刘修的能力,比刘溥更能继承刘琦的位子。然襄阳被曹操所取,刘修随军北迁,刘琦已是孤零零,寡有族人。

  周不疑思量说道:“使君突患疾病,事发仓促,荆楚恐有风波。且舅父非使君心腹要人,难知其心中所想。今入汉寿,舅父不如遵奉使君之命,不进言,不上谏,观事态走向,思势而行。”

  周不疑虽然年轻,但却是聪慧,且在刘先身侧多年。耳濡目染之下,对荆楚政治也能知晓几分深浅。刘先作为荆州老臣,又是荆南刘姓大族,属于是地头蛇。

  然而刘先与刘琦的接触并不多,也非刘琦的心腹。依照周不疑的意思,其让刘先不要著急表态,也不要著急站队。让子弹飞一会,等事态分明了,再让刘先以长沙太守,荆楚老臣的身份站队。

  刘先微微颔首,认可说道:“文直之言,甚有道理。且让舅父见过使君,听使君有何言语。”

  二人言语间,舟舸已是靠近汉寿的码头。

  “府君,汉寿到了~”

  “好!”

  且不言刘先初抵汉寿,今时苏醒过来的刘琦,正在单独召见刘磐。

  州牧府内的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草药味,寻根闻味,草药味浓重之所,当是刘琦的房中。

  “咳咳~”

  刘琦靠在枕头上,面色蜡黄,问道:“国安,孤曾闻外人言语,你率军士欲入汉寿,可有此事?”

  刘磐立于屋内,情感真切说道:“不敢欺瞒使君,弟闻荆南地动,使君受惊染疾,万分焦急忧虑。念及旧时之语,心忧使君安危,故率兵而来,欲抚汉寿,免有贼人惊扰使君。”

  刘琦微扬嘴角,欣慰说道:“今屋中仅有你我二人,以兄弟相称便可,无需多礼。”

  “兄长!”

  刘磐点了点头,关心问道:“兄长正值壮年,今怎突患疾病,不知医师如何言语?”

  刘琦左右摇头,说道:“为兄身体亏空已久,深冬之下,身染风寒。今药石无用,所食之物渐少,当为后事思量。”

  刘磐眼眸泛红,说道:“兄长好生调养,必能去病退疾,何言后事乎!”

  刘琦喘著气,说道:“司命在天,非你我所能改!”

  说著,刘琦深呼吸几口气,缓解胸腔的气短,说道:“今时之事,我不为其他忧虑,唯忧溥儿。溥儿长于妇人之手,少有大志,优柔寡断,性情急躁,怕是难为乱世之君。”

  “国安,你且言若我不幸弃世,不知溥儿可继吴楚大业否?”

  刘溥,乃刘琦与袁氏所出嫡子。由于袁氏性情急躁,控制欲强,导致刘溥性情柔弱,不敢反对袁氏。用今时的话来说,刘溥有妈宝男的倾向。

  刘磐抹著泪水,说道:“溥儿虽才略浅薄,然所幸年少。磨链一二,或许能守我刘氏基业。无论如何,磐皆遵从兄长之意,辅佐溥儿治政。”

  “守刘氏基业?”

  刘琦默念几句,不由长叹了口气。刘琦能力虽是不强,但刘琦却有自知之明。他深知自己的才能如何,能做到击败曹操,守土自保,亦是庆幸。

  今时他儿子的能力远不如他,要想做到守土自保,谈何容易。且不言曹操、刘备皆一世之雄,就单论今下的荆楚内部,刘溥怕已是搞不定。

  吸取父亲刘表被蒯、蔡二族反客为主的教训,刘琦坐镇吴楚以来,不断在平衡各种势力,委任霍峻、重用刘磐、亲近刘先,利用三者独特的身份,维持荆楚内部的平衡。

  这几个月下来,三方势力初有雏形,然而如果他一旦去世,恐怕三者势力会迅速失衡,从而产生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沉默半响,刘琦开口问道:“溥儿难辅,国安既为孤之从弟,从征以来,作战骁勇,素有名望,紧急之下,或可继荆州之位。”

  听闻刘琦这般言语,抹著泪水的刘磐,震惊不已,随即又转为惊喜。刘磐虽心有所求,但也不敢表达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刘磐惊讶之余,又带著谦虚的语气,说道:“兄长何出此言?兄长既有子,弟怎有资格继位。吴楚者,兄长及刘氏之基也。弟当尽心保护吴楚基业,不被外人所取。”

  刘琦目光看向刘磐,问道:“若玄德公欲取呢?”

  刘磐神色严峻,说道:“先君与兄长待刘备恩厚,他若来取荆楚,则违仁义,磐必率军击之。”

  “那吴楚往后之事呢?”刘琦又问道。

  刘磐迟疑少许,拱手说道:“吴楚合盟,刘备不犯我荆州,我则不犯江左。二家和睦同处,齐心御曹。”

  “那曹军南下,谁可御之?”

  “荆北有霍南郡镇守,兵少,则让仲邈御之;兵多,则让荆南兵马益之。”刘磐说道。

  “好!”

  刘琦似乎得到了他想知道的内容,摆了摆手,说道:“为兄心神疲惫,国安暂可退下。今荆州无人主政,国安可留下,与刘长沙、霍南郡暂议政务。”

  “诺!”

  待刘磐领命出屋时,刘琦咳嗽几声,吩咐左右侍从,说道:“命人传令与江东,言孤病重,让刘扬州亲来汉寿,或是让孔明军师走一趟。”

  “诺!”

  患病多日以来,刘琦渐渐意识到自己的继承问题,不仅是荆楚自家之事,同时也事关江左。今时他必须了解刘备的真实想法,才能让他安心。

  然刘磐没多久,刘琦正准备休息,侍从又来禀告刘先求见。

  不得已之下,刘琦强打精神,躺在榻上接见了刘先。

  “先拜见使君。愿君身体安好,早日康复!”刘先行礼说道。

  刘琦点头示好,虚弱说道:“卧病于榻,始宗见笑了。”

  刘先面露哀切,说道:“使君统兵下江左,又合吴楚之兵破曹,英武济世,世之翘楚。今卧病于榻,实乃吴楚之不幸。”

  “且坐!”

  咳嗽几声,刘琦说道:“先生为先君之重臣,金口之战,多赖先生相助。孤将先生从长沙唤来,非为其他,而是恐命难久存。今下唯忧身后之事,念及左右,唯先生、国安与霍南郡可信。”

  “请使君吩咐!”

  刘先趋步入座,静候刘琦吩咐。

  “先生以为谁可继孤之位?”刘琦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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