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我是贾琏 第166节
新婚的王熙凤有点粘人,有点时间就往贾琏跟前蹭。回到家中,贾琏刚进书房,她便跟进来。周围没人,王熙凤也大着胆子,搂着脖子脸蹭归来,像只小猫似的。
贾琏忍不住调笑道:“消肿了?这天还没黑呢,就这么等不及了?”
王熙凤修的没眼见人,脸窝在贾琏的胸前,使劲的蹭了几下才嗡声道:“哪有,这一天都没怎么避着人,就是想跟爷贴一贴。”
贾琏心道:若是挂爷不给力,再过二十年,走路都得躲着你。
小夫妻一阵温存,门口平儿咳嗽一声,这才分开。平儿见王熙凤衣衫还算整齐,心道:爷就是爱欺负人,对小姐就是好好的。
家里来了客人,正是李纨。话说那日贾琏提议李纨帮忙管家,日渐存在感不强的李纨,一夜之间走到哪都有下人奉承了,这就是权利带来的。李纨对这些不是很在意,考虑到儿子,也必须打起精神帮忙,打定主意事事不做主,需王熙凤点头才做。
王熙凤在外面接待李纨时,平儿肩负着隔绝贾琏与其他女人来往的任务。爷们没有主观意愿也不能不防备,多少小浪蹄子时刻准备着爬床呢。
贾琏的心思回到鸦-片上,这玩意危害巨大,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是很难有充分认知的。即便是现代国家,一些人为了利益,也会发声洗白。很多事情道理都是差不多的,一个商品一旦在社会上炒的很热,毫无争议的一场收割游戏。
贾琏亲眼目睹的就有兰花热与十字绣热,现在社会的婆娘都弄了一副【寿】字图。兰花嘛,亲大哥花一个月工资买一盆吊篮回来。《少林寺》大热的时候,还有人开班收徒呢,传授南少林的绝艺。那时候不收学费就是了,一条丰收烟。
大周有没有相关的法律来禁止鸦-片,贾琏暂时不得而知,明天要去问问清楚。最好要调查一下,看看京师的都有哪些人在抽这个。
见贾琏突然发呆,平儿有点失望,爷是在小姐身上把精力耗尽了。
少女怀春,平儿也挺喜欢私下里两人勾搭一下,精神上的愉悦。
眼见贾琏没啥动静,平儿也不闹腾,悄悄的出去,泡了热茶端进来。
贾琏先看见的茶杯,后看见的皓腕,伸手抓住手腕,平儿顿时脸红了,心虚的回头看看才低声道:“仔细让人瞧见,二奶奶奈何不得二爷,收拾婢子可不会手软。”
平儿本以为贾琏会纠缠一阵,不料他直接松开道:“说的也是,以后有的是机会好好疼伱,不急于一时。”
突然变老实的贾琏,让平儿很不适应。做人怎么可以这样呢?
转身要走的平儿,不料腰间一紧,竟是又遭背刺了。
贾琏非常嫌弃现在的服装,太特么的碍事了。左右是过一过手上嘴上的瘾头,倒也没太过分。隔着衣服,手感也很不错,毕竟不是海绵垫,就一片肚兜,影响不大。
只几下平儿便眼神迷离,大胆的回头看一眼贾琏道:“二爷可不敢来真的。”
听到脚步声,贾琏便松开平儿,帘子一挑,进来的是王熙凤,看一眼平儿红着脸,衣衫倒是很整齐,便笑道:“爷又调戏平儿了?前日夜里让爷去睡她,爷还假清高。”
贾琏笑嘻嘻的过来,搂着王熙凤的腰道:“着急啥,迟早也是爷的人。”
当着平儿的面,王熙凤倒也不害羞,轻轻的打了一下贾琏的手道:“以后还是要避着点下人,做主母的不端庄,如何服众。”
平儿识趣的到门口站着,贾琏继续手上的动作,口中随意问:“来的是哪个?”
王熙凤要害遇袭,语气哆嗦:“是珠大嫂,说点帮忙的事情,爷,别,等天黑……。”
语不成调的王熙凤很快只能哼哼,好在贾琏也不急于一时,刚才的举动是为了转移注意力,免得波及平儿。王熙凤的醋坛子,还是别轻易打开。
晚间饭后,贾琏沐浴后换一身轻便衣裳,一本书一盏灯,在卧室里舒服的呆着。
王熙凤却不能闲着,风风火火的上下内外走一遍彰显地位,身后跟着十几个丫鬟婆子。
待王熙凤回来时,院内已经掌灯了,尽管走了一路有点辛苦,看见贾琏一个人安静的坐那看书,王熙凤心头又是一喜。夫君说话是算数的。只是不知道,将来孕期,二爷还能不能扛得住那些浪蹄子的生扑。
将来二爷要是外出做官,更是伤脑筋的紧,前些日子读到一句诗,悔叫夫君觅封侯。正如隔壁的婶婶那般,盼着夫君封候拜将,一个人在家又孤单寂寞。这还是主母,那些姨娘们更是孤魂野鬼一般。深宅大院里的女子,即便做了姨娘,努力方向也就是生个孩子有牵挂。
许是下午拒了贾琏的纠缠,觉得亏欠了夫君,是夜王熙凤很是配合,被摆了好些个没法说的羞耻姿势。开始只能咬着牙,后来怕动静太大,咬了块帕子。
平儿听到招呼进来善后时,见小姐灵魂出窍的样子,腿又软了一些。
一番收拾,换了干净床单,平儿这才退下。本以为今夜也就是如此了,不料还有下半场。
三更时分,平儿才能躺下睡觉,隔着一道门,待遇却云泥之别。
平儿倒也不抱怨,她是认命的。
睡的晚的平儿,早晨还要起的早,以前都是她陪着小姐睡,如今还不是很事情,迷迷糊糊的起来,听到动静便靠着门框,省点力气。
大获全胜的贾琏先起来,看见平儿便道:“让夫人多睡一会。”
让你狂,我还收不了你?
贾琏起的也不算太早,吃完早饭都九点。知会一声后,贾琏带上长随和八个家将出门。
正在上值的张廷恩得知贾琏求见,顿时惊讶不已道:“这厮素来懒惰,不是在休假么?”
待贾琏入内,张廷恩便开口调侃:“怎么,为了多休婚假还特意上奏,这才几天啊。”
贾琏一脸严肃的见礼道:“事关重大,不敢怠慢。”
张廷恩见状也收起调侃的表情,抬手道:“坐下慢慢说。”
贾琏落座后,开门见山道:“学生直接进入主题,可能话比较长,先生有点耐心。西洋人开启了贸易全球化,驾船满世界的跑,可谓无往不利。唯独在我华夏,西洋人处处碰壁,只能将其在全世界抢夺的金银送到华夏,换取茶叶瓷器丝绸,至今百余年矣。与我,这是一门一本万利的买卖,于西洋人,这叫贸易逆差。当今世界,西洋各列强争夺者,首要为海上霸权,英吉利人获胜并成为海上霸主,满世界的开疆拓土。到了本朝,却只能乖乖的穿戴整齐上岸做买卖,做的还是净输出金银的买方,这对贸易立国的英吉利而言,是无法接受的现实。这个现状不解决,迟早要耗尽国内的贵重金属。西洋人为了财富和利益,可以放弃人间的一切道德,于是有西洋商人,将其危害其国内子民的成瘾性极强的独-品走私大周。国内的部分奸商,为了利益配合走私,素来不是什么新鲜事。毕竟两淮的盐商卖私盐,也是公开的秘密。此物换个名字,改头换面,以福寿膏之类的名字侵入国内,人用之后,极难戒掉。由此可见,西洋商人为了平衡贸易逆差,一定会大规模的走私该有毒之物。”
贾琏一口气说了这么一些,停下后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看着张廷恩,等待他的话。
张廷恩犹豫了一下才问:“你的意思,此物会大大的减少外贸收益?”
贾琏一口气差点没顺过来,您关心的重点还真是直接啊。
“此物大规模侵入,危害有二,一为财政枯竭,二为兵源枯竭。眼下只是小规模的出现,但必须引起足够的重视。据我所知,目前也只是一些富贵人家在用。看似并不起眼。实际上这些富贵人家花的银子,最终并没有纳入税收。”
你不是看重钱么,我就盯着钱说。
至此,张廷恩才起身道:“我知道了,这就请求面见陛下。你不要走,我们一道去。”
承辉帝那边很快便同意面君的要求,师徒二人一起出现,承辉帝也是一阵调侃;“新婚燕尔,蜜里调油的时候,不在家伺候小娇妻,跑朕这来作甚?”
贾琏一脸严肃,上前将此前的话说一番后,承辉帝一开始也很不在乎,听到后面便也严肃了起来,财政枯竭那不是要命么?
“说到危害,不免危言耸听了,倒是走私一事,不可不查。”
承辉帝的态度与张廷恩如出一辙,搞的贾琏很是无语,于是便大声喝道:“陛下可让人去找一个吸食该物的人来,关上一天不让吸食,就知道此物之害。”
贾琏如此激动,承辉帝也不得不重视了起来,毕竟这竖子素来不是无的放矢的人。
承辉帝叫来夏守忠,询问了一句之后,夏守忠便道:“此事易尔,奴婢知道谁在抽,只需打着陛下召见的旗号,令其入宫等候一天便是。”
夏守忠说的人是宗人府的一个主管,家资颇丰,所以才抽的起。
这次被传时还以为遇见好事了,没曾想被叫进宫里,直接关了小黑屋,只给茶饭。
(本章完)
第193章 不敢惜身(月初求月票)
没有发生的在眼前的事情很难说服别人,尤其是承辉帝与张廷恩这一类极有主见的。
等待需要时间,皇帝和阁臣的事情很多,贾琏提出告辞,不料被承辉帝叫住:“来都来了,给新来的两位同僚讲讲你是怎么提前处置奏折的。”
这事情贾琏真不愿意,要知道两位新来的舍人,正经的翰林出身,年龄四十多了。
两位新舍人倒是没摆前辈的架子,见了贾琏后互相行礼,一番客气,贾琏才开口:“二位是前辈,在下不过占了点先机,总结出了一些陛下比较满意的工作方式,互相交流吧。”
工作方式其实不难的,无非就是分类,难的是如何鉴别轻重缓急,并给出皇帝满意的建议。这需要对皇帝有一定的了解,并且知道皇帝最关心的是啥。
贾琏奏折中挑出三份弹劾奏折,分别讲解:“这一份,风闻奏事,没有实据,重要性最低。这一份,河南巡抚弹劾河道的潘大人,借修河为由,戕害乡贤,至民怨沸腾。如果是在下处置,会建议龙禁尉派员往河南调查一下这位巡抚大人到底贪了多少,才会为乡贤不惜上奏弹劾以为朝廷三品大员,而不是去担心修河工程能否顺利完工。”
一边说,贾琏还一边提笔写建议,写好了一个角沾在奏折上。
“这一份,湖北道御史弹劾湖广总督韩宗,尸位素餐,上任至今,没有任何针对郧阳民变的举措,既不调查事情发生的根源,也没有调各路兵马围剿。如在下处置,只写四个字建议,事急速办。”
弹劾折子的例子举完,贾琏又取了三份奏事的折子。
同样跟着自身的判断,轻重缓急分出来,三件事情分别是祥瑞、要求缓征夏税避免民变、以及当地有灾情,请求免一年税赋并赈济。
祥瑞折子,贾琏直接卷起来丢垃圾桶里,并扬言:“这一类折子就是在浪费陛下的时间和精力。”减税的折子,贾琏则建言:【孙阁老人在两江,江南巡抚越级上奏,此僭越也。】
同时贾琏很有耐心的对两位同僚解释:“两江是欠税的重灾区,尤其是江南,苏、松二府,历史成因分复杂,陛下派孙阁老坐镇两江,就是去解决问题的,绕过孙阁老就是在藐视朝廷威严。”
最后一份折子,贾琏则建议【责成地方开仓,以粮雇佣灾民修缮当地道路桥梁、水利等设施,涉及士绅者,应征收一定数量粮食,用于雇佣灾民。】
六份折子处理完毕,两位舍人还不懂的话,贾琏会建议皇帝换人的。
这两位智商肯定是足够的,差的是理念。
见二人略有所思后,先后谢过,贾琏这才道:“孟子有云,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琏以为,民为贵的民要看如何理解,为社稷交税服徭役者,才可算民。至于君为轻,国不可一日无君,轻重可见一般。至于社稷,没有民的税赋徭役,社稷何存?”
典型的六经注我,我注六经。
“我们拿的俸禄都来自税赋,所以要分清楚谁才是衣食父母。陛下给了我等一展宏图的平台,是为君父。民脂民膏供养我等,是为恩主。”
贾琏还在继续灌输理念,这两位能不能听进去,贾琏不负责。
宗人府的管事被关了小黑屋,贾琏何尝不是被抓了壮丁呢?
午饭都是在宫里吃的,两位舍人还有机会去睡个午觉,贾琏是直接被限制在乾清宫里,趴在桌子上睡的午觉。严重怀疑承辉帝是在打击报复,嫌自己给皇帝找事。
宗人府的管事可算是倒霉了,烟瘾犯了,先是哈欠连天,随后坐立不安,浑身难受,晚饭后涕泪皆下。至此,贾琏总算得以脱身回家。
那位宗人府管事则动静闹大了,在屋内满地打滚,骨头里如同有无数的蚂蚁在咬吸骨髓,只因无论如何没人搭理他,难受的频频以头撞墙,哀求看守放他回家,或者去一趟家里,取来烟泡,必有重谢。依旧没人搭理他,直接给头撞破了,血流满面。看守的龙禁尉通报夏守忠后,承辉帝才来看了一眼他的丑态。
“送他回家,让御医跟着去看看,你也去看看。”承辉帝不动声色的下旨,夏守忠给人绑好了抬回去,这位到了家里,立刻让人准备家伙,不顾满脸的血迹和伤口没处理,腾云驾雾,一边才让御医处理伤口。
过足了瘾头,才想起夏守忠站一边看着。带着点小心,这位问了一句:“夏公,陛下啥意思?”言下之意,为何折腾我啊,我做错了点啥呢?
夏守忠笑道:“安心,没事。”对付完这一位,夏守忠赶紧进宫。
这边承辉帝还在乾清宫呢,夜过三更了,依旧没睡,而是在书房内踱步徘徊。
夏守忠回来,把事情说的清楚明白后,承辉帝表情凝重。
夜间,新婚燕尔的小夫妻,自然是忙着造人。经验不丰的王熙凤不是对手,神志不清之际,又被摆出各种形状,并签订了一些耻辱的口头条约。
早起,饱受滋润的王熙凤对着镜子,看着变化颇大的眉宇和肌肤,回味昨夜之事,心道:难怪那些浪蹄子如此卖力讨好爷们。回门时嫂子问起时长,得知后惊呼,又问大小……。
想到嫂子羡慕的眼神时,王熙凤不禁暗暗自得,我就是福气好,怎么地?
庭院内的贾琏一番运动后,出了一身的汗,锻炼身体不能停啊,美好生活等着我呢。
冲洗一番,更衣出来,正欲享受一天休闲的假期时,外头来了一名内侍,急道:“陛下召见。”贾琏知道事情有结果了,无奈的更衣出门。
入大内,至乾清宫,承辉帝与诸位阁臣皆在,看意思是个临时的座谈会,众人的表情还都颇为严肃。承辉帝见了贾琏便道:“人来了,事情是贾卿发现的,也是贾卿看到并提出危害的风险。朕观此物可控制人的心智,虽只是小范围传播,亦不可大意。”
承辉帝顿了顿继续:“贾卿,当着朕与各位阁臣,有何建言,大胆说来。”
贾琏早有准备,毫不犹豫道:“严刑峻法,防微杜渐。先从官员入手,无论品级,一旦发现,强行截断,不从者罢官削爵。功名在身者,一旦发现,限期截断,不从者废为庶民。其次,严禁民间种植,强力打击走私,民间种植者根据情节轻重,罚款或判刑,走私者一经发现,主犯必杀,从犯根据情节轻重,或杀或流,财产一律充公。”
贾琏说完,后退一步站着,李清微微皱眉道:“会不会太严苛了?朝廷善待士绅,过于严苛,恐伤陛下恩德之名。”
都不用贾琏反驳,吃亏无数次亏的梁道远,总算是有机会与贾琏站同一战壕,自然不肯错过机会,果断的跳出来讲话:“此物夺人心智,非严刑峻法不能警示世人。贾大人的建议,重在威慑,而非惩罚。再者,给了那些吸食者截断改过的机会,他们不珍惜啊。”
李清则道:“功名得来不易,朝廷应体恤读书人。”
贾琏听的恼火了,直接开口道:“失礼了,李相所言,不敢苟同。读书人功名得来不易,确实不假,然则朝廷给读书人的还少么?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说到这個,贾某有言不吐不快。太祖善待读书人,举人可免五十亩田税,实际执行呢?举人名下的田不用交税,这是什么行为?这是在挖朝廷的墙角。哪天国家无可用之财,每一个逃税的读书人都是罪人。各位大人饱读诗书,不用下官给各位大人读史书里记载的末世景象吧?侵夺民田,逃税抗税,书都读进狗肚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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