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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我是贾琏 第186节

  贾蓉哪里肯放手,舔着脸跟着贾琏的马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哭诉。

  一开始还好点,后来一次贾珍借着酒劲大发雷霆,揪着几个姨娘的事情大做文章,要打死贾蓉,贾蓉怂的本性大暴露,彻底跪了。

  这一跪可就没回头路了。

  听了贾蓉的述说,贾琏忍不住吐槽:“今年你娶媳妇,等着吧,别到时候媳妇都保不住。”

  一句话给贾蓉干沉默了,默默的跟着走,贾琏也不急,慢慢的信马由缰往回走。

  眼看临近贾府了,贾蓉才道:“二叔,您得护着我。”

  这会贾蓉的表情不太对,阴森森的。贾琏见状翻身下马,拍拍他的肩膀:“爷们,记住,你是个爷们。谁都希望父慈子孝,你我运气不好,只能靠自己。”

  一句话给贾蓉生出了共情,对啊,二叔家里的老子,也是个混蛋玩意。

  贾蓉使劲的点点头,算是回应了。

  眼看荣宁街在望,贾琏却只能远远的望一眼,让别人都回去,自己去了宫里。

  当初随军是奉了皇命,如今回来自然也要先复命,这叫先公后私。

  承辉帝第一时间见了贾琏,看着他衣襟下的泥点,忍不住叹息道:“不料你能撑下来,差事也办的漂亮。”

  “没有陛下在朝中扛着天大的压力,臣在下面必定无所作为。臣的一点微末之功,全赖陛下信任。略有所得,不敢居功。”

  一番话听的承辉帝努力的克制脸上的笑容,最后干脆不装了,哈哈大笑了起来。

  “小小年纪,别学那些老油条。”承辉帝还假模假式的说一句。

  贾琏一本正经的回答:“皆肺腑之言,此番臣下基层见百姓嗷嗷待哺,官绅却在忙着中饱私囊,郧阳之变,非天灾,皆人祸也。”

  听了这话,承辉帝的笑容渐渐散去,点点头道:“是啊,江朝宗还有脸求朕宽恕。”

  贾琏听了沉默不语,承辉帝看着他问:“为何不言?”

  “陛下,事关朝廷重臣,非臣所能置喙也。”

  承辉帝听了沉默稍倾才道:“贾恩侯,当年意气风发,略显浮躁,他不如你。”

  等等,贾琏听着如同耳边炸雷,这里头一定有八卦。

  “家父……,请恕臣默言。”

  “朕只是想起一些旧事,不提也罢。”承辉帝摆摆手,没有再提这个。

  “卿新婚不久便随军,朕确实强人所难。如今补上两个月的假期如何?”

  “臣谢陛下隆恩。”

  贾琏出宫之后,看见等在外面的不仅仅是柱子等人,还有林之孝。

  对这个愿意给自己报销二百两的管家,贾琏自然是很亲切的问:“家里等急了吧?”

  林之孝笑道:“谁说不是呢,连着三天了,每天二奶奶起来便问,二爷可到了。老太太那边也是如此,姑奶奶回家住了一段,说是林家姑爷要回京了,回去收拾宅子。”

  “哦,姑丈要调回京师?”贾琏下意识的反问一句,林之孝解释:“小的也不知详情,只是听了一句。”

  贾琏没再追问,一行人快马加鞭的往回赶。

  刚到荣宁街,鞭炮声便震天响!

  荣宁街的住户们,真就是自发的出来欢迎贾琏回家。

  这里好多都是家将们的家属,他们对贾琏是发自内心的拥戴。

  贾母甚至等不及在院子里等着,直接到了大门屏风后站着,贾琏进了院门,一眼就看见一群妇人簇拥的贾母。

  三步上前,贾琏跪地叩首:“不孝孙贾琏,叩见祖母。”

  贾母仿佛看见了当年中门大开的往事,颤巍巍道:“忠孝不能两全,乖孙儿快起来。今日未能大开中门,且待将来。”一句大开中门,可谓再次定调子。

  贾琏谢过贾母起身,看一眼人群中的王熙凤,上前两步,当着众人的面,拉着她的手道:“我不在家,苦了你了。”

  性格干脆利落的王熙凤,根本就扛不住这一招,当即便泪流满面道:“爷在外才辛苦,妾身都是应当的。”

  夫妻二人执手相看泪眼,一通恩爱秀的众人头皮发麻。

  贾母倒是识趣,笑着撵走贾琏,让他赶紧回去梳洗休息。

  一路风尘的贾琏,这一路都拉着王熙凤的手,尽管很害羞,王熙凤还是抗下来了。

  进了自家院子,王熙凤才道:“妾让人备好了热水,爷赶紧洗一洗。”

  巨大的浴桶内,贾琏泡的正舒服时,王熙凤领着平儿进来。手里拿着衣服。

  “平儿门口守着,风儿给我擦背。”

  贾琏极为霸道,王熙凤却很吃这一套,歪歪嘴,平儿放下衣服就走。

  站在门口的平儿,听着背后奇怪的声音,轻轻的跺脚。

  等不及天黑了是吧?

  这澡洗了一个时辰,眼角含波的王熙凤,都是平儿扶着出来的。

  下人们见了全都低头,看都不敢看,甚至警告自己管好嘴,免得二奶奶打发人。

  (本章完)

第214章 加速吧

  出去半年,回来最大的感受居然是成长!

  半年不见,王熙凤没了青涩感,平儿的胆子也大了几分,以前都是憋着一股气在跟前伺候,艳如桃花。如今在跟前伺候着,多了几分坦然。还能说一句“小姐这回该怀上了。”

  王熙凤沉浸在家某人营造的氛围中,嘴上没了顾忌:“你是有多想填补?”

  扭头时,塌上的贾琏已经酣睡,王熙凤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悄悄的坐在塌旁,看着面前这张经历了无数风霜的脸庞上多了几分英气,想到回家后的一幕幕,心儿都化了。

  贾琏一觉好睡,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一洗一睡,整个人全都恢复了。

  京城的初春,贼他么的冷。屋内却暖意融融,地龙烧的正旺。

  起身伸个懒腰,骨头啪啪的响。

  听到动静,门口探头的自然是平儿,二人的主卧,平儿有唯一的自由权。

  “爷起来了!精神看着全好了。”平儿嘴上说着话,手上一点都不慢,转头招呼一声:“爷起来了,准备伺候着。”

  古人的享受全靠人力来堆,贾琏早就麻木这种生活了,你说光溜溜的站着,让丫鬟伺候的生活,两人之间能不亲近么?袭人还给宝玉换裤子呢。

  平儿的眼神非常正,只是手上微微颤抖,出卖了她的真实感受。

  前后七八个丫鬟伺候着,放下筷子时,身边只有平儿与桂香时,贾琏才问:“二奶奶呢?”

  “头前二爷阵前立功,拿了贼首,陛下赏了個五品诰命,当时二爷没在家,庆贺的事情也拖着没办。这不,老祖宗发了话,二爷回来了,两件喜事一起办,这叫双喜临门。早起二奶奶就忙活这个事情去了。”

  正说着话呢,王熙凤进来了,一边走一边教训人:“但凡少问一句,下人就不上心。你去告诉林之孝,出了错的,自己领十板子。”

  贾琏听了便笑问一句:“哪个不长眼的惹急了二奶奶?”

  容光焕发的王熙凤近前来,满眼柔情蜜意:“办干贝的,三头的鲍鱼当两头的,要不是林之孝眼睛尖,就被糊弄过去了。打十板子都是轻的。”

  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姑息,贾琏微微正色道:“换个人吧。”

  一句话就给事情定了结果,王熙凤果然顺从道:“那就换个人,只是怕赖大脸上不好看。”

  贾琏平静的端起茶杯:“赖大有话,让他来跟我讲。以后外头的事情,尽量让林之孝辛苦一点,别累着了赖大爷。”【赖大爷】三个字,真是阴阳怪气。

  王熙凤是个聪明的,立刻领会到贾琏的意思,身子也坐直了问:“老祖宗那边如何?”

  “她不问,你当没发生任何事情,她问了,你就说是我的意思。”贾琏回答的很干脆,王熙凤面对贾母,毫无反抗的余地,贾琏则不然,他说话不一样,没有把赖大叫来训斥一顿,说他用人不当,都是给他留面子了。

  贾府很大,人也很多,王熙凤要管的事情千头万绪的,累是真的累。但她非常享受。

  贾琏见她频频点头,又道:“要会用人,不要事必亲躬,你能累死。”

  荣国府大摆宴席庆贺,荣宁街又是一天的流水线,大鱼大肉管够。

  贾琏可没呆在府里陪着“贵人”们喝酒说话,而是简单的应付一下后,出了府奔着流水席现场来了。身着诰命服的王熙凤还不太情愿,依旧被贾琏拉着一道出来了。

  “你身上的诰命服,是这些家将一刀一枪打回来的。”一句话就给王熙凤说服气了。

  贾琏又补了一句:“上位者要看清楚身边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成色。嘴上说话好听的人,更得看仔细了,若是一点本身全在嘴上,那有事情你可不敢让他去管。”

  热闹的荣宁街随着贾琏夫妇的出现彻底沸腾了,多少年了,总算是能有重现往昔的一天。老一辈人的会议里,贾家主人带着大家伙外出征战,回来后配合大家伙喝酒吃肉。如今琏二爷更进一步,直接拉着新媳妇来了。

  家将们纷纷举着大碗上前:“二爷,我喝,您看着就行。”

  说完家将一口干掉要揍伱,却被贾琏拉住道:“张老三,看不起谁呢?不就是喝倒为止么?没事,我媳妇跟着的,不会被别的小媳妇捡回去。”

  众人哄笑声中,贾琏端起桌上的一碗酒,仰面干掉。

  贾琏逢酒必喝的结果很明显,真就是被抬回去的。都不知道喝了多少,最后断片了。

  王熙凤指挥着人给贾琏抬回去安顿好,又心疼又感慨。这酒,贾琏不喝又能如何呢?

  王熙凤能真切的感受到,贾琏与这些家将们的关系,可谓性命相托。

  念及于此,不禁略有感悟。身边的人是多,但能像贾琏与这些家将一般的,少之又少。

  西边院子里,贾母身边有耳报神传信,得知后也很是感慨:“当年老爷也没少被抬回来。”

  酒醒后都是次日凌晨了,贾琏醒来时,跟前伺候的是平儿,王熙凤睡的正香呢。

  “怎么你一个人守着?”贾琏喝了口温热正合适的茶,看看草编的器具,心道古人是真会享受。平儿拿来热毛巾道:“上半夜是桂香守的。下午开始的酒席,二爷喝到天擦黑。二奶奶心疼的掉了好些眼泪。”

  贾琏摇头道:“你不懂,这些家将才是老一辈留下最大的财富。”

  普通人你给他把刀,无缘无故的,你让他杀人敢么?这些家将不一样,贾琏说要杀谁,真的干。问都不带问一句的,最多说一句照顾好我二舅姥姥。嗨,串台了。

  “我一个做下人的,不用懂,二爷明白就行。”

  擦了脸后,贾琏一时也睡不着了,靠着床头发了一会呆儿。

  迷迷糊糊的贾琏又睡着了,次日起来直奔东跨院。

  贾赦一脸酒没醒的样子,却也没如同往日一般挡驾不见。

  “半年没在家,不得来尽孝啊?”贾琏语气不好听,说话也不客气。

  贾赦并未如以往一般暴跳如雷,斜着眼睛道:“人前大好风光时,记住,别沉进去。”

  贾琏想到了承辉帝的话,忍不住问:“昔日父亲也曾风光无限吧?说说?”

  “祖辈余荫,人在则在,人去则消。再说昔日也在我身上用了不少。当初要不是你祖父强行给我按在家里,怕是难有今日父子相聚的一幕。倒是你娘家里,算了,不提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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