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我是贾琏 第222节
钱荒可以说是随着经济活动的日渐活跃,注定要发生的问题。非要找个原因,还是产能不足。产能不足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原材料,一个是铸造技术。
这么说吧,只要产能足够,再多的民间藏钱的习俗,也都是浮云。这就好比某国,不就是缺少流动性么?关门,放核动力印钞机。
贾琏为何积极推动铸造银币呢?其中最关键的一点,就是民间的藏银。海量的白银被埋在地下,或者是铸造成千斤重的没奈何。现阶段白银还能用,但将来用官府的力量,紧张白银作为流通货币,强制把白银换成银币再拿去用。这个过程就是在收税,你不是喜欢藏银子么?好啊,现在不换,将来就得亏死你。
一枚银元用银七钱,也就是说现在换一两银子只亏三钱,将来就不好说咯。
下午四点不到,贾琏传令停止前进,前方的小镇不许进入,大军野外扎营。
军需官可以进小镇去采购肉菜!
运河边上大片的盐碱地,具体成因不详,扎营倒是很便利。
杨校尉升官了,现在是副将,领神机营统制被回丰台大营,贾琏又是临时代理。
对于贾琏以文官的身份去带兵的事情,文官方面倒是一点反对都没有。
毕竟不是没有文官带兵的传统,明末的卢象升,孙传庭,都是长期被拿来吹的对象。
本朝的孙化贞,也是个文官带兵的典范,战绩也不错,只不过被太多的牛人逆天战绩遮蔽了光芒,加之为事功派,他活一天,文官集团就不会心甘情愿的吹他,等他死了再吹,以此作为文官领兵的依据。
袁崇焕?伱说谁,我听不清。关宁铁骑不告而辞,你说啥?我听不清。
文官带兵可以吹,但文官带出的是事实军阀,听调不听宣,这个不能吹。
还是那句话,你们也有脸吹?
面对南下的大军,前方小镇的父老们战战兢兢,早早在路边等着。
带兵的贾琏可没啥好名声,至少他们听到的不是啥好名声,这货对士绅太狠了。
普通百姓对于贾琏倒是没啥恶劣印象,最近流行的评书和戏曲,都在吹贾琏。
获悉有父老在等候洗尘,贾琏还是要照顾自身形象的,匆匆带着家将们至镇子口,翻身下马后父老们,再三强调不扰民,如有士兵违纪,可以去告,一定军法处置,绝不宽宥。
这次南下最大的不同,就是贾琏手里多了一千迅雷营的精锐骑兵,都是跟着王子腾去西域杀的人头滚滚的精锐中的精锐。王子腾没有撒谎,这些人都是骁勇营出身。只因贾家逐步的被剥离兵权,这些优质资源便宜了王子腾。对于到贾琏的麾下接受指会,他们也并不排斥。
电影里看到的骑兵冲阵的画面很壮观,实际上不会有懂行的指挥官这么使用骑兵。大周也是如此,骑兵在大周主要有两个作用,平时获取信息,遮蔽对手获取信息,战斗时保护侧翼和炮兵阵地,追击时才是骑兵最能发挥作用的时候,当然了,战场陷入僵局时,一旦对手出现松动,指挥官也不会吝啬骑兵的伤亡,充分发挥骑兵的机动性,获取最终的胜利。
当地父老还是送来了十头杀好的猪,对此贾琏交代后勤,付钱。
接下来五天,这种情况一直在重复,但贾琏一直在坚持。
一直到了天津,看见前来迎接的孙铭,贾琏才算允许进入事先准备好的军营休息。但同时也严令,官兵不得擅自出营。
孙铭领着孙绍祖一起出现的,对贾琏自然是极尽讨好。孙铭如今是天津最高长官了,三天前,刚送走的王子腾才是他的直属上司。王子腾走之前也再三交代,有问题,找贾琏。
贾琏对孙铭很客气,对孙绍祖就是微微点头,不是说怠慢,是他差距太大了。
接风晚宴后,贾琏问起孙铭:“小孙啥职务?”
这个显得很随意的称谓,让孙铭大喜过望道:“犬子挂了个水师校尉七品武职。”
贾琏想了想道:“水师一定会大发展的,你得想尽办法,提高水师的战斗力。将来南方有事,才有机会建立功勋。天津水师衙门被王太尉南迁,没了顶头上司,对你来说是机会。林知府他们为何倒霉,你心里很清楚。有的事情不要过分,赚钱可以,但别耽误水师建设。”
孙绍祖当然是没机会再接触迎春了,中山狼这个外号,注定了贾琏一定会找机会处理他。
皇帝和内阁的着急,在贾琏这里并不重要,而是让前军在天津休息一天,缓一缓。
随着越来越多的消息送达,参谋部的态势图上,越来越清晰了。
朝廷的上喻看来是发挥一点作用了,目前看来,没有新的城市被打破,白莲教也没打出旗号,甚至也没有东进的沂蒙山区的意思,这就让贾琏很奇怪了。
以济宁为中心的叛乱,最初发展迅猛,快速的占领了周边府县,为何突然停顿了下来呢?
造反讲究一个师出有名,你得扯一个旗号出来了,不能像现在这样,就是简单的叫嚣无生老母降世,建立所谓的真空家乡。从这点看,还不如吴汉呢。
给人一种末日邪教的感觉!
就在贾琏准备继续南下的前夜,新任知府求见。大晚上的知府来军营求见,啥意思?
第256章 离谱
贾琏没责备放人的家将,毕竟夜宿城内,知府可是个大官儿。
知府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来的一个中年人,看着像个商贾。
进门寒暄几句后,这位商贾报了個甄三的名字,贾琏一听就是个化名,却也没在意。
“草民有一些货被困天津,水师孙将军那边的意思,得大人点头才好走海路运走。”
甄三态度恭敬的很,双手奉上一个信封,丝毫没有避着知府的意思。
这位姓夏的知府,见贾琏看过来,顿时起身道:“夏公公乃在下族叔。”
贾琏不动声色的看着夏知府,这个时候才放出底牌么?你是不知道我跟夏守忠的关系如何,又怕过早的说出来,被误会以夏守忠压人,引起的反感?
又或者说,这钱是个坑。
无论如何,现在不缺钱的贾琏都不会动心的,鬼才知道有多少龙禁尉密探在周边。
“东西收起来吧,本官肩负作战任务,这种事情你们去找别人吧。送客!”
贾琏很干脆的拒绝后,也不理睬两人要说话的意思,直接让人送客。
临了贾琏还交代一句:“以后除非军务,不见客。”
贾琏不知道的是,出去的甄三对夏知府道:“你说这位极为贪财?”
夏知府完全是一个下属姿态的回应:“上回他到登州,没少收钱啊。”
甄三稍稍停顿道:“准备一下,只能进京了,贾家不止他一个人。”
甄三没住客栈,而是住宅一处宅院,独自一人站在垂花门前道:“甄三求见。”
门口出来一个丫鬟,领着他入内,站在庭院内,堂上有一女子蒙着面纱出现,居高临下的看着甄三语气清冷道:“事情办好了?姓夏的可老实?”
“回尊者,姓夏的还算老实,倒是那贾琏油盐不进。夏守忠的面子也不肯卖。”
“你没说是甄家人?”女子语气陡然凌冽?
“贾家与甄家确为世交,奈何这贾琏是个另类,素来不搭理甄家。孙化贞在金陵咄咄逼人,甄家前景堪忧。属下想进京另寻出路,贾家不止贾琏一个。可惜,属下在甄家地位不高,人微言轻,只能建议。”
“试试也无妨,两代皇帝之间斗的越狠越好。”
甄三告辞出去,蒙面女子回到屋内,身边丫鬟凑近了低声道:“圣女,济宁得手了,为何滞留天津不去。”
蒙面女子道:“四方尊者就是四个山头,如今北方尊者起事,并无其他尊者动手的呼应消息传来。按理说,约好的时间,我在京城动手,四方尊者全国呼应。结果呢,只有济宁动手了,最担心的还是金陵,孙化贞可不是吃素的。本以为两代狗皇帝之间能打起来,没想到京城分舵遇上贾琏被一击而溃不说,狗皇帝们相安无事。眼下去哪都不合适,且看看吧。”
没说的话是天津这边海路便利,随时可以跑路。
“圣女,姓甄的靠谱么?”
“管他靠谱不靠谱,他唯一的儿子在我们手中,不怕他作妖。倒是贾琏,得找机会碰一碰他。”
四更天,军营便开始躁动。
贾琏一样早早起来,带着家将到运河边,特意问了问,昨夜船队这边有没有可疑之事。
昨晚上的事情,贾琏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想不明白,一晚上都没怎么好睡,最后发现,想要让前军出问题,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冲着随行的船队。
船队拉的主要是火药和大炮,这要是一把火,别说重新凑齐军需,即便是想弄到足够的船,都是一个不小的难题。没有足够的船只,带着辎重走陆路,时间被推迟不说,军心士气都会遭到沉重打击。
看了一眼岸边的船队,贾琏发现夜宿时也很有讲究,船都是分开的,三五艘船一堆,没有凑在一起。沿岸到处都是巡逻队,还有小船在水面逡巡。
杨副将是个带兵打仗的好手啊,年近四十了,此前还是个校尉,可见上升通道被阻是何等的严重。守卫发现贾琏,询问口令后才放行。
杨副将闻讯赶到,贾琏了解了一下情况,昨夜别看安静,实则周边有不下五百人在守备,有明有暗,可以说防备的密不透风。
“神机营作战特点极为依赖辎重。没有药子,新式火铳只能当长毛用。”
贾琏听了点点头道:“昨夜不该进城的,兵力分散了,很难护着船队。还好没出事,这是我的失误,以后你发现问题,请一定及时提醒我。”
杨副将听贾琏这么说,顿时正色抱手道:“请大人放心,属下一定竭尽全力,拼死效命。”
这话的意思,今后就跟着您混了,抱死大腿那种。
贾琏露出笑容:“自己人,客气啥。”
沿着运河行军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用带太多的辎重,行军速度大大的加快。
官兵们是舒服了,新成立的参谋处却叫苦连天。
这是个新鲜玩意,大家都没有经验,按照贾琏的要求做事,一开始全部没达标。
折腾了到天津之后,才算是摸出一点门道来。每日行军多远,所需军需几何,在哪安营扎寨等等。以前这些都是做将领的操心,现在需要参谋处的人提前做出预案。可以说是边做边学,就算出错了,贾琏也没有破口大骂,毕竟他也不懂。
只能说是一起学习,就一个目的,把主将的精力从繁琐的杂务中解放出来,专心作战。
好在这些人的运气不错,贾琏不是个苛刻的人,每日扎营后,与参谋处的人一道研究总结。一条一条的总结经验,形成条例。
应该说贾琏走的不算快,半个月的时间才看到济南的城墙。
沿途官员非常配合,没有出大问题,倒是船队在过夜的时候,打掉了几个摸进来想搞事情的团伙。这些人都是当地的教民,他们也是奉命来搞事。对这些人,贾琏没有全都砍了,而是关起来,等天亮了交给当地官府。
大军沿途不住城镇的好处,就是不会因为人多而带来不必要的戒备成本。
野外扎营停船,闲人莫进,靠近的就拿下,这一点都没啥可说的。
沿途最大的感受,就是没有战时的紧张感,贾琏亲自去看过每个扎营地附近的城镇,除了运河上的船少了很多,跟平时也没两样,即便安排看守卫,也都是懒洋洋的。
带着这个疑问的贾琏,见到山东巡抚聂远后,立刻问他:“聂巡抚,为何城池戒备松弛?”
两人之间差着级别,臭名昭著的贾琏说话也不是太客气,年过六十的聂远看似没动火,说出来的话却是不冷不热:“齐总兵于平阴县挫败贼人,如今贼人被分为两半,局势还算稳定,过分戒备,恐伤民生。”
感觉到聂远的不客气,贾琏也没跟一个文官老头较劲的意思,立刻让人展开地图,就在亭子里研究战局。
“请问巡抚大人,肥城可在我手?”面对贾琏的提问,聂远守着脾气,耐心的回应:“齐总兵上报,所部三千人突袭肥城未果,如今内外对峙。”
“齐总兵手里兵力如何,装备如何?”贾琏继续问,眉头紧缩,因为从地图上的态势看,山东总兵齐某的位子不妙啊,别看被黄河隔着聊城,但这一带水网发达,一旦聊城的教匪悄悄的扑上来,如果兵力不足的话,在平阴的齐总兵所部,有被夹击的危险。
“齐将军麾下有兵六千,其中三千为巡抚麾下精锐标兵。背靠济南,即便打不得野战,挡住贼人背上济南却也不难。”聂巡抚已经有点压不住火了,这小子怎么跟审问似的。
聂远不爽,边上的布政司倒是笑眯眯的吃瓜,巡抚和布政司之间关系不和睦,很正常。
贾琏掏出怀表看看时间道:“各位大人,军情如火,我部不进城了,就在城外过夜。明日一早出发。所需军需,还请配合筹集。”
布政司秦岭立刻接过话;“请小公爷放心,所需粮草,一定做好保障。”
贾琏最后再看一眼地图,示意参谋收起后,这才对各位地方大员道:“不是贾琏无礼,实在是教匪在济宁起事,各位大人难辞其咎,贾某不假辞色者,就是不想被牵连。”
说实话就是够伤人的,聂巡抚的本意,借着齐总兵的一场胜利,挽回一下执政一方的形象。没曾想到的是,贾琏根本不给面子,直接说出不想被牵连的话。
作为地方长官,他知道自己肯定要被罢免的,回乡做一个士绅也不是啥大事,毕竟六十了嘛,也该退休了。只不过这话是贾琏说的,毛头小儿一个,难免有被当面侮辱的感觉。
聂巡抚福秀而去,贾琏抱手相送,布政司秦岭倒是没着急走,而是凑近了抱手道:“小公爷,在下看地图,齐总兵似乎情况不妙啊。本官也曾建议巡抚大人,紧守门户等待增援,齐总兵也是这个意思,奈何巡抚大人不听啊,逼着齐大人出兵了,还好小胜一场,一旦战败,济南空虚,局面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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