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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我是贾琏 第26节

  “陛下发了上喻,荣国府的钱是代善那会借的。当时大家都借了,代善不借都不行,不借不显得你有钱么?眼下皇帝让还钱了,公中全部的家底拿出来倒是能还上,大家商议一番,都说说怎么办。”贾母坐在上首,彰显的就是一个家中长者的地位。

  四岁的贾宝玉坐在一旁扭动身子,显得颇为躁动,贾政的眼神扫过才略微平静。

  “父亲一共借了多少钱?”贾政开口先问具体数字,贾赦听了也竖起耳朵,这笔钱他还真的很眼红,心里盘算著能不能借这个机会,弄一点钱来花花。

  理论上来说,继承爵位的贾赦,才是这次还钱的主体,但怎么说呢,他不是搬东跨院了么?这钱公中不出,贾赦肯定不答应。该出多少,这又有讲究,这钱过了贾赦的手呢,还有个好么?这就跟屠夫过手的肉,肯定得落一手油不是。

  “一共借了五万两。不算你们二人的俸禄,现如今家中一年的出息也就是五千两。”贾母对这个事情是最清楚的,户部有记录,这个赖不掉。

  贾母这是在说明一点,贾赦和贾政的俸禄,都是自己领自己花的。贾赦的一品将军俸禄要高一些,贾赦的五品官俸禄要少些,但他养门客啊,这钱走的可是公中的帐。

  这个事情很微妙,换个角度理解,不是从官面领的钱少么,那就从公中领钱养门客补上?

  贾琏在一旁默默的旁观,看三位长辈在那绕著弯的博弈。

  所以呢,贾政看著为人刻板方正,实则也是不肯吃亏的。

  家里的破事根源在于贾母,搞的长幼不分,她在中间和稀泥,左右逢源。

  听到五万两这个数字,贾赦眼睛都亮了,这么多钱过手,那不得能给自己落下上万两?

  “我既领了爵位,家中要还钱,理应把银子交给我经手。”贾赦直接越过该不该还,什么时候还的话题,进入到了钱给我的程序。

  贾政看似平静,实则内心不满的瞟一眼贾赦,开口淡淡道:“欠钱的不止贾府一家,隔壁的宁国府,四王八公谁家不欠?我以为,还是去跟大家伙商议一下。总之,贾府不能带头。”

  贾赦一听这话,脸色立刻就垮掉了,悻悻的哼哼,却又无法反驳。

  这兄弟二人的博弈在贾琏看来层次太低级了,贾赦是毫不掩饰的贪婪,强行的欲盖弥彰。贾政则是尽力的在委婉的表达一个意思,钱还是别经贾赦的手,表达的却并不委婉。

  按照贾琏的意思,还不如摆明车马的表示,“大哥,你的秉性大家都知道,钱不能进你的手。”真这么说了,效果反而更好,这种欲拒还迎的节奏,根本解决不了问题。非要维护一个兄友弟恭的局面,贾赦也不至于搬出去,贾政不能让一步么?贾政真的怕王夫人?

  事情是显而易见的,贾政只要搬出荣禧堂,荣国府很多问题都能理顺。即便是贾母拦著,贾政坚持要搬,实际上也是名正言顺的事情。

  一门心思看戏的贾琏心里不住的鄙夷这对兄弟,脸上却是一点表情都没有,非常专业的扮演一个背景板的角色。

  贾母却没有放过贾琏,开口对贾琏道:“琏哥儿,你那个老师处走了几回,可有消息?”

  贾琏听了心头微微腻歪,我去了几次你都一清二楚吧?贾政和贾赦也都看过来,想听听贾琏这里有没有收获。

  心里如何不管,贾琏的脸上泛起笑容,冲贾母抱手后才说话:“回祖母的话,孙儿不过是个孩子,张先生没跟孙儿说这些,就是指点一下文章技艺。”

  贾政道:“琏哥儿,今后不妨多多走动,旁敲侧击一番,问出点消息来。”

  贾琏目瞪口呆,这话居然是出自贾政的口中,简直颠覆认知。

  贾赦立刻怒道:“去什么去?不许去。那厮前后两份奏折,把人都得罪个乾净。旁人躲张廷恩都来不起,你居然让琏哥儿凑过去,是何居心?”

  贾赦这是趁机发作,无非是想接下来的话题里头,能多占点好处。

  贾政自知失言,正欲辩解是,一旁的贾珠很好的展示了一下,什么叫“贾政也有个好儿子”。贾珠开口笑道:“祖母,大伯,父亲,宁荣二府一体,珍大哥还是族长,依我之见,要商议此事,不能少了珍大哥。”

  一句话,给话题从西府一杆子支到了东府,贾赦还无话可说。

  贾琏心道:贾珠也不简单啊!

  

  

第33章 惹不起躲的起

  不过嘛,贾母似乎并不满意贾珠的话,轻轻的撇一眼贾珠,对著贾政道:“珠哥儿说的挺好,政儿的话乃持重之语。无论如何,贾家不能做这个出头鸟,回头与珍哥儿也这么说。”

  贾母一锤定音之余,不免点了贾珠一句,说的挺好,以后别说了。

  贾琏立刻领会到贾母的意思,嗯,这事情总的有个主导吧?别看贾珍是族长,这不是因为东府出了个贾敬么?眼下这贾敬不务正业,今后这族长的位置可不好说。

  很明显,贾母不愿意在主导权的问题让回避。东西二府是一体的,也是分家的兄弟。主导权之争,在贾母看来可不是小事。族长没争过,那是因为长幼有序。作为二房的媳妇,贾母内心对于这个事情挺膈应的,二房哪里不如长房,不就是生的晚点么?

  这话只能在心里说说,嘴上是万万不能讲出来的,礼教纲常不是说著玩的。

  贾母心里何尝不在想,这钱能不还就最好了,贾府依旧富贵,只是开始吃老本了。贾赦和贾政的那点俸禄,比起贾府的开销没法比,就这哥俩还把俸禄收著不上缴。

  贾府经营方面都交给管家赖大等人,贾母最为信任的管家是赖大,她可想不到将来有一天,赖大的家底比荣国府都厚实。

  一时半会的贾琏可定是没有话语权的,所以贾母问他的时候,只能装嫩,其实也挺嫩。

  “祖母,没别的事情我回去读书了。”贾琏找借口走人,真不想在这个气氛压抑的地方呆著。一群人商量半天,就商量出这么一个对策。说他们格局小没远见,倒也冤枉了。四王八公是一个权贵集体,自然是要共同进退的。

  不能打破这个局面,贾府的败亡就是必然的事情。

  “废物一样的小畜生,著急奔……甚么?”贾赦眼睛一瞪,眉毛一横,摆出老子姿态。真实情况是眼看有机会能从公中捞一笔的机会没了,多少有点恼怒贾琏不配合。问你的时候,为何不说点引导祖母愿意赚钱的话呢?急切之下,差点说出“奔丧”二字。

  贾母对大儿子的秉性自然是心知肚明,看著贾琏低头垂手挨训,不免心疼了一下,瞪著贾赦怒道:“琏哥儿好好的,你这做老子的为何要骂他。”

  压制了贾赦后,贾母才对贾琏道:“好孙儿,你且去罢。”

  贾母其实挺烦贾赦动歪念头的,即便要还钱,这钱也不能经贾赦的手。到时候不说是沾一手油的话了,很可能是咬下一大块肉,钱不够家里还得给他补上,这事情贾赦能做的出。

  走出荣禧堂的贾琏,放下了一直在装著平静的脸,刚才无来由的被贾赦骂了,心里如何不恨?可以说恨不得一刀弄死他!机会不成熟,且等几年再说。

  这个时候的贾琏,心里正式把弄死贾赦的事情从长期计划列入中期计划中。脑门上总压著这么个便宜老子的日子,真是多一天都嫌多。

  承辉帝本以为明发上喻之后,总会有几个人把钱还上的,毕竟只要求先还一半。十天之后,坐镇户部的忠顺王和张廷恩,别说等到来还钱的人,鸟都没等来一只。

  这一家伙给承辉帝气的不行,召唤忠顺王和张廷恩进宫商议。

  张廷恩拿出一份帐目道:“陛下,帐目和名册在此,下一步臣挨家挨户的登门催讨。”

  承辉帝心里挺满意的,嘴上却很虚伪的笑道:“如此一来,爱卿成酷吏也,朕不忍。”

  贾琏要是在这,能把隔夜饭都吐出来。虚伪吧?虚伪,但这个时代的规则如此。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为报陛下信重之恩,臣不敢惜身!”张廷恩斩钉截铁的回答。

  忠顺王在一旁叹息道:“张大人不记身后名耶?”

  “身后名”对于古人而言,真是太重要了,人的一生有一个好的平价,盖棺定论。

  武周的周兴、来俊臣,别管他们做的事情是谁的意思,真正的目的何在,文人的一支笔给这两人钉在“酷吏”二字上头。门阀势大,危及皇权,自唐太宗起至武则天,不遗余力的打压门阀这一源动力的真相,没人在乎。

  “微臣所求者,不外于君忠也,与国利也,与民安也。余者,顾不上了。”

  贾琏要听到这话,肯定距离张廷恩有多远躲多远的。贾琏是个惜身的人,对于自己在意的人,自然也是要顺手护著的。为国事不惜身,贾琏表示敬仰,自己肯定是做不到的。

  忠顺王听了叹息一声,没有说话。

  因为科举的缘故,丙级二班的人少了一小半,原因自然是外地官员的孩子回去考试了。青云书院举国皆知,考进来本身就是一个极大的声望资产。回乡参加科举,别的不说,县试府试这两关,只要知道是青云书院的学生,大差不差的就给过了。

  这日早晨,方老夫子带了一个新生入内,站在台上介绍道:“大家多了个新同学,自己介绍一下吧。”新生正在东张西望的,听到这话赶紧收回心神道:“在下姓木,名子华。来自大兴县木家村,今后大家都是同学了,请各位多多看顾。”

  贾琏在台下看著一脸笑嘻嘻的木子华,拳头都捏紧了,狗日的换个马甲我就不认得伱了?所谓的木子华,正是三皇子李亨,跑这来读书的目的,贾琏一眼可见。还大兴县木家村,你怎么不说钱塘江畔的牛家村?

  果不其然,这厮安排座位的时候,就在贾琏的身边,原来的同学回乡考试了。

  李亨是个脸皮厚的,央求让贾琏伴读不成后,直接换了一个招数,走后门进青云书院。这事情是他求皇后帮忙弄的,承辉帝也知道,但啥都没说,随便他折腾。

  李亨不知道的是,承辉帝是见过贾琏的,通过张廷恩的描述,更清楚贾琏的情况。

  一时半会的承辉帝也看不上贾琏这个小屁孩子,三皇子有兴趣,那就勾搭一下咯,反正怎么都不亏。四王八公这个权贵集团,打压也仅仅是治标,不妨从内部看看能不能离间一下。

  三皇子李亨读书的成绩不如二皇子,平时更喜欢舞刀弄枪的,总跟承辉帝说要带兵打仗,开疆拓土。承辉帝给他送到青云书院来读书,看看能不能有所长进。

  “贾兄,幸会!”李亨笑嘻嘻的坐下后,冲贾琏抱手致意。

  贾琏淡淡的撇一眼,回一句:“幸会!”然后就低头看书了,没有继续聊的兴趣。

  作为一个新生,木子华(李亨)的表现很社牛,中午放学后,木子华自来熟的与贾琏打招呼,遭到冷遇后也不生气,继续与其他同学套近乎。一个中午下来,全班上下的三十几号人,他全都照了面,尤其与班长李冬混的很熟。

  贾琏出去吃饭的时候,木子华也出来了,外头也有人送饭。看见贾琏在树荫下吃饭,他也端著碗过来拼桌,还笑嘻嘻的主动道:“贾兄,不介意吧?”

  贾琏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按住了想发作的小安,搬小板凳让开一个位置,两人在树下的小桌子上各吃各的。木子华也就带了一个随从,贾琏多了三个家丁。

  心平气和的吃了午饭,贾琏接过热毛巾擦了擦嘴,起身道:“先回去午睡了。”

  木子华笑嘻嘻的点头表示收到,继续不紧不慢的吃他的饭。心里怎么想的,贾琏不得而知,单纯的觉得有点膈应,倒也不是不能适应。深交是不可能深交的,来往也不可能来往。

  昨晚上画小人书有点晚,这会贾琏吃饱了困意上来,靠著椅背就睡著了。

  下午上课,贾琏依旧是做个安静的美少年,放学时李冬跑过来借笔记,李亨立刻凑过来:“班长,能不能让我先抄。”

  李冬看一眼这新来的同学,很有耐心的笑道:“这是最新的笔记,我可以把之前的笔记借给你抄。”李亨好像没听到一样,转头问贾琏:“贾兄,你之前的笔记可否借阅?”

  贾琏皮笑肉不笑的看看他,摸出之前的笔记递过去:“拿去。”

  如果不是忌惮他皇子的身份,贾琏一拳能打歪他的鼻子,按住了冲动的贾琏起身走人。

  “贾兄端地冷峻!”李亨还在后面赞叹一句,李冬这个班长居然附和的点头:“确实!”

  贾琏听的清楚,脚下差点一个拌蒜,这个王八蛋到底要干啥?

  贾琏一点都不想跟任何一个皇子扯上关系,皇宫大院内长大的孩子,有一个算一个,内心深处阴郁才是最真实的一面。人世间最势力眼的地方,后宫为首。世间人心最脏的地方,后宫排第一,其次是青楼。

  回去的路上贾琏心情大坏,想想又让车夫去了张廷恩处,得著张先生想想办法,不然苍蝇一直在跟前晃,哪天忍不住动手拍死他就麻烦了。

  张廷恩还没下朝,门房领著他去了书房等著,晚饭前张廷恩回来,见到贾琏便皱眉道:“不是跟你说了,以后别来么?”

  贾琏一脸的苦涩道:“学生还真不想来,这不是不得不来么?”

  说著把三皇子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才沮丧的表示:“当今春秋鼎盛,三皇子这是在作死。”张廷恩无语的看著贾琏道:“有没有一种可能,三皇子根本无心帝位?”

  贾琏没在这个问题上争辩,哀求道:“恳请先生为学生说句话,让陛下把三皇子弄走。”

  张廷恩又无奈的看著他道:“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本就是陛下的安排?”

  贾琏被他两个同样的前缀弄破防了,烦躁的站起道:“行,我先回去了!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说著一抱手,贾琏出了书房,张廷恩在后面淡淡道:“有没有一种可能,你躲著他也能找借口登门?”

  贾琏站在门口顿足片刻,良久才道:“一种植物!”

  这是愣住的是张廷恩,真的听不懂这话啥意思?

  回到家中的贾琏饭都没吃,直接动笔写了请假条,写好了才吃的晚饭。

  次日一早,贾琏按时醒来后,坐在床上才想起来,今天要请病假。

  李亨这天了扑了空,去问先生才知道,贾琏请了病假。对此李亨很是无语,这是有多讨厌自己。回到宫里的李亨闷闷不乐的去找皇后,见面请安后说起贾琏的事情。

  皇后听了看看身边的一个侍女后,这才问一句:“儿子,你欣赏贾琏哪里?”

  那个叫贾元春的侍女顿时身体一僵,垂头看地板,耳朵竖起来。

  “三月三那一日,我见他面对数十骑,挡在一干女眷身前,深感此君有大勇,故而留了点心思,让人多方打探才知此君颇有意思。所谓的幼年时不爱读书,专爱斗鸡走狗之说,应该是他藏拙自保的手段。可见此君有大智慧,大智大勇,可以为益友。”

  这个答案贾元春都听傻了,你说的跟我认识的是一个人么?

  在其他的宫女看来,贾元春是个幸运儿,进宫之后立刻被皇后看上,调身边培养。皇后与承辉帝感情很好,每个月有十天左右在皇后这里下榻,贾元春自然伺候过多次了。比起那些一年到头都见不到皇帝一次的宫女,贾元春的机会要多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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